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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篇
由于二皇子的臨時加入使得皇帝陛下的興致更濃了
想著是自己有求于人簡凌按耐住心里的焦慮陪著這對父子繼續玩只是卻沒有先前一定要贏的勁頭一心盼著皇帝陛下早些疲倦
一局接一局等到皇帝陛下終于忍不住打哈欠的時候外頭天色已經微亮墻邊的大鐘指向五點半
二皇子見到父皇眼底的倦色:我扶您去歇著吧
皇帝陛下無奈地笑了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只是熬了一夜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果真是歲月不饒人吶
說著他就著兒子的手站起來
一直在候在外面的侍女們一聽到里面的動靜立刻走了進來小心地扶著皇帝陛下去到臥室休息
眼看著皇帝陛下就這么走了簡凌正要追上去——尼瑪玩了姐一宿不能連屁都不放一個就這么溜了啊
二皇子卻將她攔下來:父皇是真的累了他都一把年紀了你總不至于揪著個一宿沒睡的老人不放吧
簡凌被他強詞奪理的話說得冷冷一笑:陛下是一國之君說出的話必然是一言九鼎我只是希望他能夠兌現自己的諾言而已難道就以為陛下年紀大了所以就可以說話不算數嗎
被消遣了整整一晚簡凌的脾氣不免有些壞說話也沖了些
二皇子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她的語氣依舊一臉和氣:我知道你是救人心切不過既然敢來王宮求人辦事不付出一點代價怎么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在耐心些吧父皇心里都有數呢
說完也不等簡凌再開口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宿沒合眼我也有些累了先回去補眠了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讓人給你安排一間客房
簡凌一心想著夏的事情并不覺得有多累該見的人都已經見了該做的該說的也都已經完成了再在這里待下去也未必能有用處她婉拒了二皇子的好意離開寢宮在侍者的引導下見到了還在等候室里打瞌睡的卓一凡
雙方一見面都有些詫異
卓一凡很詫異簡凌昨晚一宿去哪兒呢而簡凌則對他在這里傻等一宿的行為感到很詫異
好在雙方都沒事兩人打了聲招呼就朝王宮外面走去
路上卓一凡非常感興趣地追問昨晚她遇到的事情簡凌只說自己見到了皇帝陛下卻沒有將自己陪著對方下了一整夜飛行棋的囧事說出來
你既然見了陛下有沒有把夏將軍的事情告訴他
那他怎么說
想起二皇子跟自己說的話簡凌淡淡說道:陛下應該是心里有數吧不過具體的結果……誰知道呢
皇帝陛下那邊已經盡力了再逼下去說不定會其反彈作用她在心里琢磨回頭還得再想想其他渠道……
走出王宮凌晨的溫度有些低簡凌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將外套攏緊車子早已停在門口卓一凡很有紳士風度地脫下外套默默地批到簡凌肩上然后快步走到車邊幫她拉開車門
簡凌剛走到車門口后面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請問您是簡凌小姐么
聞言她轉過身見到一個身穿軍服的年輕男人正看著自己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來人:找我有什么事嗎
對方抬手行了個軍禮:您好我是內部審問科的查爾負責將人帶來送給您
說完他就側過身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簡凌愣住了
就在前面的不遠處一身筆挺軍服的夏站在那兒隔著朦朧的晨霧笑得眼睛都彎了
原本還在盤算接下來該怎么辦的簡凌大腦一下子都當機了她很想要扯動嘴角像平常那樣淡淡地笑一笑跟他打個招呼問一句這不是夢吧可是張了張嘴她卻發不出聲音覺得有什么如鯁在喉一股熱意順著淚腺往上涌
她松開抓住外套的手指一步一步走過去高跟鞋落在地上發出的輕微叩擊聲像是鏈接了她的耳膜每一下都提示她又近了一步
在他面前站定她靜靜看著他雖然指尖都因為歡喜而顫抖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清晰鎮靜:怎么出來的
太想你了所以跟上頭請了個假等見到了你親熱完了我就回去繼續蹲著
看著他衣著整齊雖然臉龐消瘦了些可精神頭卻很不錯說話時也跟平常沒什么兩樣油腔滑調并不像是吃了什么苦
查爾站在遠處朝夏找了聲招呼見到夏點點頭他便默默地轉身離去了
一直沒做聲的卓一凡見到這一幕按照他對于簡凌的那點小心思是該沖上去好好攪合一番的怎么也不能看著情敵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可他才剛邁出一步就注意到夏有意無意掃過來的眼刀立刻就像是被人在脖子上劃了一刀似的本能地縮起脖子又退了回去
不愧是當慣了將軍的男人那雙眼睛比自家老爸還要磣人
對于夏的回答簡凌顯得半信半疑:你又唬我
夏笑得不知深淺:你覺得我這樣子像是唬人的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簡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轉身就要走夏任由她拽著也不反抗:你這不會是想拉著我逃跑吧萬一被抓住你可是要跟我一起進去的
簡凌悶不吭聲將夏塞進車里然后跟著一起鉆進去
卓一凡趕緊也鉆了進去坐在駕駛座上回頭看后面正要開口問問他們要去哪兒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被簡凌那張可以凍死人的臉色給嚇了一大跳語氣頓時就變得發顫:你們這是……
去港口
三個字擲地有聲卓一凡立刻縮回去老老實實地充當司機
等等夏打斷卓一凡的動作透過車鏡遞給卓一凡一個眼神示意他迅速在三秒鐘之內消失在車里
屈于他的淫威卓一凡只能推開車門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
不大的車里就只剩下簡凌和夏兩個人
面對臉色不善的簡凌夏終于選擇坦白:這次是皇室出面把我從里面撈了出來不會再回去的別擔心
簡凌心里一動看來那個老頑童不僅守信用辦事效率還真挺快她的面上依舊沉著:一分鐘一張臉我真不知道自己該相信上一分鐘的你還是這一分鐘的你
原本只是想要活躍活躍氣氛卻沒想到引得簡凌這么反感夏立刻就低下頭擺出深刻檢討的姿態:親愛的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信口開河我這張嘴就是欠回頭就找根針縫上去再也不瞎說話讓你生氣了
面對炸毛的媳婦兒夏渣渣堅決要順毛捋認錯態度絕對好得沒話說就連眼底的嬉笑之意都少了許多唯一不合時宜的就是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悄悄順著簡凌的腰側來回撫摸
簡凌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剛從審問科里出來現在就開始不安分了看來審問科對你還是留了情吶
我可是威爾士帝國最厲害的將軍在本將軍的威懾之下他們敢不留情嘛
聽到這話簡凌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去和他瞎扯直接伸手就去扯他的衣領
哎哎這大白天的你這么做有傷風化吶夏嬉笑著躲開她的手身子卻又厚臉皮地湊過去像只大花貓似的往她身上蹭了好幾下
簡凌推不開他索性順著他的勢頭貼過去吻上他的唇
熟悉的氣息在親吻中相互糾纏這些日子的分離像一把催情劑將原本只是調笑的一點小火苗迅速燃燒起來變成了一發不可收的燎原之火
尚存一絲理智的簡凌趁著接吻的空隙伸手解開他的衣扣手指探進去目光往下瞟卻見到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即便被綁上了厚厚的紗布可是仍有鮮血從傷口溢出來染紅了紗布
她稍一用力將他襯衣的扣子全都扯開看著他胸口染滿血的紗布臉色一變再變: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放心我沒事兒都是些小傷他又把襯衣的扣子合上按住心底那股蠢蠢欲動的欲望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回頭你再給我上點藥很快就能好了我做夢都向著媳婦能穿著白大褂掛著聽診器跟我一起玩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戲
雖然知道審問科那種地方不用刑罰是不可能的但想到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見到他那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火氣蹭地就冒了上來可卻怎么都發不出來因為比起惱火她更加覺得心疼
她推開試圖抱住自己的夏再次幫他把衣服解開拍掉他不安分的手她皺眉:別亂動我幫你看看
看著她小心翼翼拆解繃帶的專注模樣夏忽然輕聲說了一句:這些天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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