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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吻吻在我的唇上,沒有深入,只是隔著熾熱的空氣停留:“希兒……我想要你……”顫顫的火熱氣息吐在我的唇上,我顯得有些僵硬,他的吻從我的額頭慢慢而下,輕輕點在我的臉上,頸上,打開我的衣衫,點落我的心。重要/重要/
身體在棉被狹小的空間內交疊,親密的摩擦擦出更多的火花,我雙手微微擰拳,他撫落我緊擰的雙拳,不再吻我,我睜開眼看他,他低落目光,像是在看我有些緊繃的身體,他輕揉我的拳頭,不知在想何事。
“相公……你……”
“你太緊張了。”他看落我的眼睛,輕壓我的身上,即使眸中烈火燎原,他依然放緩了他的動作,撫上我的臉,對我微笑,“不必緊張,如果你不適應,你可以……”他的眼神微微閃爍,看落別處,“把我當做溟海……”
心猛地被揪緊,生氣看他:“我怎么會把你當做溟海?我也不會把溟海當做別人。你又把我當做什么?”
他見我生氣,焦急看我:“我只是,不想讓你那么緊張。”
“第一次緊張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脫口而出,看到他雙眸凝滯時,煩躁地在他身下轉身,突然,擦到一個硬物,全身臊紅,立刻推開他,他跌落身邊。
轉身,面朝床外:“睡了,你愛睡不睡。”心莫名地煩亂,拉起被子蓋住頭頂。
房間再次被一片靜謐覆蓋,身后傳來他輕輕的笑聲,他撫了撫我的肩膀。平躺在了我的身邊,被子里熱熱的,我熱出了一身汗,身上還留著他熱撫后的燥熱。探出頭,看著黑黑的屋子。
“那個……你沒事吧。”我尷尬地問。
“呵……沒事,我會有什么事?”
“那……你不痛吧。”
“痛?什么痛?”
我尷尬的轉回身。在他肩膀邊收起下巴不敢看他:“我是說……你下面……要不……我幫你吧。”咬緊下唇,我怎么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可不行。”他恍然,轉身與我面對,語氣依然火熱,“若是你的手碰了它,我定會失控。所以,希兒。你還是乖乖睡覺,不要再亂動的好。”說罷,他伸手圈我入懷,可是,為何我還是莫名地有愧疚感?
緩緩伸手向下。指尖碰到那高挺的熱鐵時,被他立時一把握住,火熱的手,完全沒有退卻的跡象。
“別動,如果你明天還想下床的話。”
我不動了,他拉住我的手放落他的胸口,緊緊攬我在身邊:“你還未完全準備好,我能感覺得到,那樣。你會疼。其實……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他是真心的,我能感覺到。
“小兔……你能不能別對我這么好……”
“不行啊,已經成了習慣上了癮,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剛才我想對你負責你又不讓,你打算每天晚上都那樣忍著嗎?”
“每天晚上?”他激動起來。“你是說從今往后我們同房了?”
我沒有說話,點頭默認。
“太好了!希兒!能讓你接受我在身邊,再怎么忍我都愿意!”他緊緊抱住我,始終小心與我下身的碰觸,蓮圳,你對我真好。
蓮圳真的再沒碰過我,即使我們同床共枕,他擁我入眠,卻不碰我。而我,也慢慢適應身邊睡著他,適應睡在他的懷抱中,漸漸徹底地接受蓮圳完完全全進入了我的周圍。
這一睡,睡過整個冬季,睡到春暖花開,看他早起晚睡,看他用打拳,采藥,洗衣,做飯消耗多余的精力,我開始心疼起他來。雖然我沒入世做過男人,但是我知道那樣長期忍著,會忍壞身體。
雖然我們是神,但是……也對神身不好。長久下去,神身會熱燙難消,影響修行。
我趴在他的后背,看他洗床單,仿佛又回到了蓬萊讀書修仙之時,藍天碧云下,靜得只有他搓床單的聲音。已經入夏,床單洗干凈后要換上席子。
“相公。”
“什么?”他洗地很用力,所以洗地很干凈。
我在他后背預言又止:“那個……我好像……我……”
“娘子,你到底想說什么?”他停下了手,甩干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身前,側坐在他腿上,溫柔看我。我的臉紅了起來,風希,你可以的,反撲是可以做到的!
我咬了咬唇,一下子撲上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管不了那么多了。當我撞上他的唇,含住之時,他先是怔了怔,然后就按住我的后背,張開嘴瞬間反客為主。
燥熱的大太陽頃刻間催化了我們的溫度,我和他在院中激吻,慢慢的,一根毛鉆進我們的嘴里,我放開他,從嘴里拉出了一根還帶著我們蜜液的銀絲,然后,我們都笑了,不是他的山羊胡是什么。
“太掃興了!”我晃著那根胡子,他卻握住我的腰,目光灼灼看我:“但是你已經點了火,可別想逃。”忽的,硬物頂上下身,我瞬間僵硬。
他壞壞一笑,吻上我的唇,恢復俊美干凈的容貌開始吮吻我的頸項,那些吻加速了我的血液消磨我的意志。他迅速扯開了夏季單薄的衣衫,托起我的酥胸,埋臉一口一口火熱的吮吻,像是在品嘗不會消融的美事。忽然,火熱的舌尖又挑弄起我的敏感,我的力氣瞬間抽空,不自覺地貼近他的臉,圈上他的脖頸,焦躁地抓緊他的衣衫,不知怎么,今天熱地特別快,是天熱的原因嗎?
他的手開始揉捏我另一邊嬌乳,他一邊吮吻一邊愛撫,輕咬拉扯我已經挺立綻放的桃花花心,用他的激情點燃那里最美的火焰。
“嗯……嗯……”一聲聲喘息從唇中無法抑制地而出,化作輕輕的呻吟。
他托住我后背的手開始上下游移,他揉捏酥胸的手撫落我的小腹,撫上我夾緊緊繃的大腿,他在我的腿上來回游移,慢慢插入我的腿間,一點點撫上接近我的幽穴。
“艾大夫——艾大夫——”忽然間,呼喊聲從外屋而來,他停落雙手,額頭抵在我的心口粗重喘息:“該死……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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