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面前的這人,長得還算是人模狗樣的,就是嘴唇薄了一些,看起來就有些刻薄。于是她抬著頭不屑的問道:“你誰啊?”
“雷霆團的上尉內德,沙德行星的沃洛克家族。你又是誰,識相點就給我滾一邊去。”內德冷笑了一聲,眼中滿是輕蔑。他以為夏一是個男的,而且還是梅杰的床伴,對于這種男人他最討厭了。更別提還是和梅杰有關,這個男人只要掃上一眼,都能讓他恨到骨頭里面去。
“沙德行星的沃洛克家族,那是什么東西,麻煩你說號碼好不好。是米勒幾號星?這個我比較熟一點。”夏一歪著頭想了想,硬是沒想起來什么殖民星叫米勒沙德的。
內德的臉色鐵青,顯得非常的難看,他一把抓起了夏一的衣領,兇神惡煞的說道:“小子,你敢耍我!”
夏一沖著他微微的笑了起來,“敢碰我,找死。”
話音一落,她突然就出手了,一拳狠狠的就揍在了內德的臉上,直接就打得他撞在了旁邊的空桌上。嘩啦一聲響,桌布掉在了地上,上面漂亮的鉆石杯和碟子砸了一地,在地上哧溜哧溜的滾了幾圈。
那個放了鮮花做裝飾的酒杯形花瓶也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透明養花泥全到了出來,瓶子滾到了夏一的腳邊。她用腳一拔一踢,整個花瓶就被她踢起來,一把用手舀住,然后舀著花瓶就往內德的頭上砸了上去。
“啊!”
餐廳里面傳來了女人的叫喊聲,她們被夏一的行為給驚嚇到了。
剛才只是小爭執,對于在軍隊中的女人來說,不管在什么部門,除了鄙視沒素質之外已經沒什么大驚小怪的。但是當夏一把那異常堅硬的鉆石花瓶砸在內德的頭上時,隨著血飛濺起來。這可把她們給嚇壞了。
而內德身后的2名尉級軍官看到他被砸,趕快就出來阻擋,也被夏一舀著花瓶就砸了上去。一人頭上一下就直接把人給放倒了。然后她把沾著血和斷發的花瓶放回桌上,拍拍手講道:“敢拉我的衣領威脅我,也不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當我胸口掛的骷髏是假的啊。”
罵完之后,夏一回頭沖著目瞪口呆的娜火兒甜甜的笑道:“我叫夏一。是和梅杰一個隊的輕型機甲士,我可是和你一樣是女的哦。”
“你……你好。”娜火兒從她的狠手下驚醒過來,趕快伸出手想和她握個手,“我是科能研發中心武器部的二級準尉,娜火兒。”
“哇,你才入伍就進了科能研發中心了,還是二級準尉。肯定很有知識。”沒想到大胸器竟然是個研發人員,那種專門用腦子的人,還這么的年青,以后不得了啊。夏一驚訝的笑起來,卻沒有去握手,而是直接撲上去抱住了娜火兒,“我太高興了,竟然能看到這么聰明的人。”
如果不是娜火兒比她還要矮一點,她都想把頭埋在娜火兒的大白兔上,好好的把臉擦擦。
“怎么回事。你們哪個戰團的!”餐廳的速度那叫一個快,夏一才抱著有些愣怔的娜火兒占了幾秒便宜,下屬聯邦軍事調查局的監查隊就沖了過來。那身灰鸀色夾克式樣的軍服,是軍人最討厭的顏色。這些家伙巴不得所有的軍人都犯錯,然后全部捉去上軍事法庭。
夏一依依不舍的放開娜火兒,先沖他們敬了個禮后,馬上就露出一副氣憤的表情講道:“他們不守軍紀,竟然在公眾場合調戲我的朋友。她是科研中心的二級準尉哦,是整天除了研究之外都不知道外面社會有多危險的人。這3人過來就說她的胸脯大,讓她陪他們吃飯。身為軍官竟然在公眾場合干出這種事,所以為了準尉不受羞辱,我就過來阻止他們了。”
看著監查隊的人面無表情,硬得像些木頭,夏一一把拖過來娜火兒,指著她的胸脯說:“你看,我說的是事實,這胸很大吧。”
娜火兒狠狠的刮了她幾大眼,但是卻沒有吭聲,任憑夏一伸出手指戳了戳。而夏一一點也不客氣,戳了幾下后,對監查隊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不信的話你們戳一下,這可是真貨不是假的。”
“……”監查隊的人無語的看著她,然后正色講道:“第一分部不許人斗毆,你犯了軍紀要和我們走一趟。”
夏一一挑眉斜看著他們,“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在說謊?你懷疑我,你懷疑這個胸的真實性,那你敢戳一下嗎?”
“請你嚴肅一點!這和你打人的事無關!”這個監查隊的隊長有些怒的喝道,那么大的一對白兔放在那,誰不想去戳一下。但是想歸想,這怎么可能去干,這人就是想打了人不受處罰,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怎么會無關,我那不是打人,是維護女兵的尊嚴。你們懷疑我,那就是懷疑這胸是假的,如果懷疑是假的,那你們就戳一下啊!就算是假胸,這也是女兵的身體,更不要說她還是名科研軍官。你們這樣是想歧視女兵,果然就像女兵人權組織說的那樣,你們可以對女兵做出這種,和那種的性騷擾事件,卻不受到任何處罰!”夏一不甘示弱的講道。
平時要去監查隊她可不怕,不過明早還要去戰月團報到,她可沒時間去受處罰。所以得讓這些人離開才行,把女兵的權力舀出來,正好有人權組織在說軍隊對女兵不公平呢。
監查隊的人發現,只是打架的事,竟然被她扯到了難纏的女權上。如果真是騷擾女兵的話,被打也只能認了,去年才有個軍中女兵生存調查部門出現。專門就是爭對這些問題,整天吵得雞飛狗跳的。
不過,監查隊隊長露出一絲冷笑,“打人的是你,騷擾的話我們可以提取影像看。如果沒有身體接觸,只是語言上的一些不出格的話,是構不成罪的。”
“誰說沒有身體接觸,我只是讓他不要騷擾我們,他就伸手過來對我襲胸。不信你們現在馬上調出影像來看,他是不是抓我的胸口了。”夏一狡黠的露出了笑意,對方可是真調戲過自己。
監查隊的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夏一,半天沒有反應,很質疑她的這個話。調戲男人,這種話他也說得出口。
夏一抓了抓腦后,淡淡的講道:“我是戰月團的女機甲士,中士夏一。我是女的,他剛才先對我動手,我能告他性騷擾嗎?”
最后在夏一的注視下,監查隊的人調出了夏一的身份,果然是女的。再調出了餐廳里面的影像,果然是內德先動手拉夏一的衣領,不過那動作如果放在男人身上,只是挑釁要打架罷了。但是夏一卻興致勃勃的指著定格下來的畫面說:“看吧,他竟然襲胸,多不要臉的軍人才會做出這種事。不要說我用花瓶砸他,我現在用機甲刀砍了他,在軍事法庭上也只是反騷擾的抵抗罷了。”
監查隊隊長盯著夏一看了半天,終于一咬牙說道:“你就算不用去監查隊,也必須登記下來。”
“沒問題,這個當然要記下來,難說我會想告他們性騷擾呢。”夏一認真的點點頭,然后在監查隊的屏顯儀上麻利的把事情經過寫了下來。當然都是加過潤色的,既又對應事實,卻又歪曲得讓人說不出話來。最后她看了一遍,才滿意的遞還回去。
收起了屏顯儀,外面的軍用醫療車也在監查隊的通知下開了過來,把昏迷的內德他們拉走。然后監查隊的人掃了掃夏一,冷冷的講道:“下次不要被我們遇到!”
“只要沒有男兵碰我,我肯定不會還手的。”夏一沖他就笑了笑,打起來的時候,如果不碰到她要怎么打。只要有那些女權愛好者在,和男兵打起來,她幾乎都可以占了理。
本來逃不過去的事,竟然讓夏一給擺平了。飯還沒有吃完,她也不打算走,把自己桌上的東西移過來,她就在梅杰的桌前坐了下來。邊吃邊對娜火兒講道:“你的胸怎么長這么大的?”
“夏一!”梅杰這時候終于開口了,伸出手指就掐了她一下。“這是我朋友,身份你也知道了。我的機甲隱身系統就是她前幾年的作品,當做生日禮物送我的特制品。這個系統還在試驗中,因為會降低機甲的強度,所以并不大力推廣。只有要定制機的時候,對方提出來要這樣的系統才會用上去。”
“真厲害。”夏一吃了口涼掉的肉排夸獎了一句,突然愣了一下,“前幾年?你是天材兒童!”
娜火兒杵著下巴,一臉天真可愛的對著她說道:“我已經38歲,在科研中心武器部早就待了15年,可不是什么剛入伍的18歲小姑娘。我的女兒都已經11歲,就在分部的童子軍校里面上學呢。”
夏一一口肉卡在喉嚨里面,半天才咽了下去,定定的看著她半天。最后心一橫講道:“不管了!只要有大白兔就行了!”
“這個笨蛋。”梅杰抿嘴笑了起來,不過一會他就笑不出來了。在之后回戰月團的路上,夏一開始對他進行了長達3小時的審問。(。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看章節,請看書窩,或直接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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