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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我要定了!(菲盟靈寵緣+3/還欠大家23更)


更新時間:2013年07月07日  作者:灝漫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灝漫 | 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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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柯夫人竟然是顎敏諾霞的親生娘親!

明思再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離奇的真相。難怪顎敏看到柯夫人時會有那般悲恨交加的復雜。難怪當日她聽顎敏說那故事時總感覺怪異,原來背后還有這樣曲折……

不是親耳聽到,明思真不能信世上能真有這樣的事。不消說,那柯查就是顎敏娘親救回的那個男子了。王庭的軍中將領,柯查正是出身軍中。

可是,這其中似乎還有些說法說不通。

按顎敏的說法,她娘應是一個極溫婉善良的女人。這同她對柯夫人的觀感也符合。而且聽顎敏所言,她們父母感情應是極好的。柯夫人怎會瞬間就拋夫棄女另嫁他人?

顎敏爹爹的遇害顯然是有心人所為,按理只怕同柯查脫不了干系。也許是顎敏的爹爹在廟中打聽到顎敏娘親如今的身份,尋到了府上驚動了柯查,故而才下了狠手。

可怎么都解釋不了柯夫人拋夫棄女的行為啊?

明思仔細回想,實在難以相信柯夫人能做到那樣的狠心。可是,這又是實實在在的事實。顎敏一家絕無可能認錯自己的妻子和娘親。

明思想不明白了。

這一琢磨,她反倒將顎敏的事兒拋在了腦后,只覺滿心疑竇不解。

只聽顎敏頓了頓,慢慢止住了傷心,抬眼看向她,低問,“王妃可是不高興了?”

話說到這個程度,她自然知曉以明思定能聽出諾霞的身份,至于其他的,她還不大敢肯定。

明思抬首,“沒有不高興。你呢,怎么想的?可會覺得我占了你姐姐的位置?”

顎敏連忙搖首,低聲道,“奴婢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停住,“姐姐的身份原本就不配。奴婢如何會這般想?初初時有些嫉恨,奴婢不敢相瞞。可后來奴婢也看出來,王爺同王妃是真心的。王爺眼里只王妃一個,容不得旁人。姐姐即便是容貌未傷,只怕也是一樣。何況,姐姐的事兒在王妃進府之前,同王妃本無相干。只是……奴婢覺著王爺太狠心了些……”

顎敏咬唇看向明思。

顎敏這樣的心理明思也能理解。

輕輕笑了笑,明思問她。“你姐姐可同你說過王爺為何會那樣待她?”

顎敏一怔,搖了搖首,下一刻反應過來,眸光一閃。“姐姐的事極少同我詳說——”說著微微一頓,黯然幾分,“出事前,我們每回見面,她說的都是王爺……”

明思心中聽得嘆氣,“你沒問過她進王府之前的經歷么?”

顎敏低聲,“問過兩回,她沒說,我也就沒問了。”

“那你知道她會功夫么?”明思看著她。

顎敏咬了下唇。“昨日之前不知。”

這樣的回答也在明思意料中,明思還是輕搖了搖首,“不管你信不信,你姐姐從來不是王爺的女人。她進王府實是另有身份。王爺發現后給過她機會離開,她沒有走。而晴容郡主那一鞭,以她的功夫是輕易能躲過的。我不是為王爺辯解,可事情到那樣的地步。其實并非王爺所愿。王爺性子是不好,但也絕非隨意牽連無辜之人的那種人。尤其這人還是身邊熟識。他這人,若不是犯到他頭上,他是懶得理會的。你姐姐那樣的身份,他是斷斷容不得留在身邊的。他同我說過,若你姐姐肯坦誠身份,他也不會如何為難她的。”

顎敏聽得呆住,眼珠半晌才動了動。明思言辭誠摯。憑她對明思的了解,明思是不會屑于在這樣的事情上謊言相欺的。而王爺,她也明白,王爺也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對明思說謊。

說到底,諾霞不過只是一個買來的侍妾。又是過去的事兒,王爺更沒必須造這樣的謊話出來。

而更重要的是。她昨日看得明明白白,那立在墻頭的女刺客真真切切就是她的親姐姐諾霞。

那一刻,她吃驚極了。

下一刻,她幾乎沒有絲毫考慮的就撲了上去,替明思擋住了那箭矢。

而直到此刻為止,她心里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后悔。

可此刻,她心中震驚之余卻是五味陳雜的茫然。

原先想著那是自己的姐姐,從小她都是聽姐姐的話。姐姐也是很聰明的,她自覺姐姐比自己聰明能干。而且經歷了那些的坎坷傷痛,她只剩下這唯一的一個親人了。

她不愿意說,自己也不想讓她為難。

可萬萬沒想到,姐姐隱瞞的事會有這么多?

姐姐說王爺最是寵她,可明思方才卻說她從來不是王爺的女人。而且,她那樣好功夫箭法,驀地又想起姐姐上回見面同她說的那些話……

她說,都是王妃善妒狐媚了王爺,所以王爺才遣散了她們。若是沒了王妃,她還能有機會留在王爺身邊。她說,她如今也沒奢想什么,只想能留在王府,哪怕遠遠地看著王爺,也就夠了。

她還說,若是想替爹報仇,那就要……

而自己,終究是沒能下得了那狠手。只趁著王爺從十六王爺府中醉酒回來,在王爺身上抹了香粉,想引得他們夫妻吵鬧。卻沒想到,自己的這些小心思早被明思看穿了。

一瞬間,顎敏心中起伏難平。

那個從小護住自己的姐姐似乎早已停留在記憶中了……

早早的安排自己進睿親王府……讓自己對王妃下手,她在王爺身邊那樣久,難道就沒想過一旦事發,自己逃脫的可能性么?

她那樣吩咐自己,真是只是為了給爹報仇么?

顎敏閉了閉眼,心中一片酸澀。

半晌之后,顎敏看向明思艱難道,“奴婢相信王妃不會騙奴婢。只是奴婢真的只剩這一個親人了,她興許是被人所惑才會有昨日那般舉動。奴婢不敢求多,只求王妃饒她這一回。”

“被人所惑?”明思看著顎敏。

顎敏點了點頭,用力吸了口氣,“上回奴婢出府曾見得一面。她同奴婢說,有貴人應了她。只要除去王妃便替奴婢爹爹報仇。”停下,凄然一笑,“如今奴婢也不敢相瞞,奴婢娘救回的那人便是——”

“京兆尹柯查。”明思輕輕打斷她,看了一眼顎敏眼中驚愕,淡淡一笑,“你對柯夫人太過在意,神色也太過不普通。我早前也聽過柯夫人的一些消息。”

顎敏呆了呆。自嘲般的一笑,閉目恨聲,“我寧可當她死了!可她萬萬不該容得那人害了我爹的性命!我也不騙王妃。姐姐讓我給王妃下藥,可奴婢下不了手。后來太子殿下歇在偏院那晚。奴婢原本是想自薦枕席——沒想到王妃竟然為奴婢專程尋了來,王妃訓醒了奴婢。這些日子奴婢心里也一直不安。不曾想昨日竟會那般的場面……姐姐她變得太多……可她終究是奴婢的親人,奴婢實不忍心……”

明思憐惜地看著她,輕輕一嘆,“我做不到的事情從不會輕易應承,眼下我也不能同你保證什么。我只能說,若是我能做到的情況下,我會放她一條生路。可你要明白,其實有時候路不是靠別人放的。而是在于自己。”

顎敏是聰明人,話也不用點透。明思說到這里便停住。

即便諾霞是受人指使,但若說她對自己沒有殺心那是絕對的假話。只憑她昨日看自己的那眼神便是十成十的恨意偏執。

這樣的情形下,明思自然不能保證什么。

顎敏沉默了良久,忽地輕輕開口,語聲飄忽而茫然,“王妃。你說好好的人為何會變得那樣多,變得那樣可怕?”

明思握了握她的手,“世上人千千萬,世上事也多變化,莫管旁人如何,我們只守住自己的心就好。”

顎敏怔然,“可她們不是旁人,是親人……”

明思默然無語。

門外傳來腳步聲。如玉的聲音響起,“王妃,王爺回來了。”

明思拍了拍顎敏手站起,柔聲囑咐道,“你好生歇息,先養好身體才是緊要。”

顎敏輕輕頷首。

明思笑了笑。轉身出去。

回到主院廊下,榮烈正站在院門處同布羅低聲交待著什么。

見得明思出來,榮烈抬首光風霽月的一笑,大步朝明思行來。

到了近前拉起明思的手摸了摸溫熱便蹙了眉心,“手這般涼,怎么不穿大氅?”

明思望了布羅一眼,笑道,“我就去后頭看了下顎敏,又沒出院子。”

榮烈板起臉,“化雪時最冷,日后只要出門都穿厚些!手爐也沒帶,怎么伺候的?”說后一句時,他看向廊下站著的帽兒靈珊,神情威嚴。

明思笑嘻嘻的將手伸到他黑色的狐毛大氅頸下,“這樣就不冷了!”

見明思討好逗趣的忽閃著大眼睛望著,榮烈又好氣又好笑,最后還是一把攬住明思腰貼緊,“下回再不顧惜著自個兒,我可真行家法了!”

明思眨了眨眼,“咱們家有家法?”

榮烈勾唇一笑,意味深長地輕挑了挑眉梢,“想知道?”

明思一愣,本能覺著不是什么好話,很是識時務的搖首保證,“不必了,我下回注意,一定注意。”

榮烈低笑,伸手在她腰間捏了捏,然后一攬朝房中行去,“顎敏傷勢可好些了?”

明思跟著他的步伐,點了點頭,“精神還好,就是臉色不大好。”

榮烈頷首,“這丫頭得好好賞,你且問問她想要什么。”

明思微微一滯,笑道,“嗯,好。”

兩人行到內間寢房,榮烈坐下將明思拉到腿上坐下,伸手環過她的腰際,將明思雙手合在掌心揉搓,“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榮烈的手極溫暖,幾下搓動后,明思的手也溫暖起來。

明思反手拉住他的一只手,低頭用指縫夾住榮烈的手指,從拇指開始依次拉扯指節筋骨,“好多了。前幾日其實也是吃了藥的,后來約莫是沒睡好。你別擔心,沒那么嚴重。今早喝了藥后就沒什么感覺了。”

明思的手極嫩滑,卻用了極大的力來拉扯榮烈的指節。榮烈看著她的動作,幾分興味的笑,“小心別弄疼了你的手。”

明思拉完一只手又換另一只。“舒服么?”

榮烈噙笑,“挺舒服的。怎么?還有說法兒?”

“人手上每個指節都對應著身上的臟器,這樣拉扯可以活血,對臟腑也有益處。”明思笑道,“不光手上有對應臟腑的位3置,腳上也有。下回我弄點藥材給你泡腳。”

榮烈啞然失笑,卻也心中愉悅,“還有這般說法?”說著便反手拉起明思手。依樣畫瓢,“我來試試。”

榮烈對技巧掌握很快,輕重把握極合適,明思偏首笑看他。“今兒個可是有什么好事?”

她能感覺出榮烈心情不錯,且似乎不僅僅是因為昨日夫妻和好的緣故。

榮烈俊美深邃的眉目間一片清朗,唇角淺笑溫潤,在明思粉頰上輕落一吻才含笑道,“三表兄傳來消息翡翠果同落日草都尋到了,如今便只差七葉花一味了。”

含笑的語聲雖聽起來還算平緩尋常,可明思卻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榮烈在這種平緩語速下壓抑的喜悅。

喜悅的不僅是榮烈,明思在聽聞這個消息的第一剎那也是愣住了的。

這是榮烈頭一回主動同她說起藥材的搜羅情況。雖然她也一直都知曉藥材的搜集情況,也早就知曉最緊要難得的那十幾味藥材還差三味。

榮烈從不同她說這個話題。雖然明思早從帽兒那兒得知了一切的進程。她知道這半年多以來。榮烈不僅在大胡境內各家商行藥行高價懸賞,甚至還將懸賞發到了鄰近的班納突斯夏瀝。他還親筆修書請自己的表兄突斯的三王爺幫忙尋找。

明思一直都知道。可榮烈不說,她也不問。

只差七葉花一味。

說不激動是假的,比起那些她連見都沒見過的藥材,七葉花是她真真切切見過的。

這一刻,她忽地生出一種強烈的直覺和自信——他們一定能尋到七葉花,配齊藥材將歸女丸制好。

她的寒癥可以治好!

呆怔了一瞬。明思沉了一口氣平復了下情緒,“真的么?”

榮烈說話間也一直沒停下輕重適宜的按摩指節的動作,明思問完,正好他按摩完明思的小指指節。手松開,抱住明思的腰部將明珠轉過身靠在他的懷中。

雙手再度一環,攬住,“藥材已在路上,四十五日可到。如今只差七葉花一味。眼下正當進寒冬,也是七葉花近成熟的季節。我已加派的人手出去,但凡絕寒之地定當細細搜羅!既是大雪山能有,那北邊那些雪山更寒,說不準也是有的的。”

明思輕輕“嗯”了一聲,也覺榮烈說得在理。

榮烈忽地凝望她。“可惜了那株七葉花。”

榮烈沒說完整,但明思也聽明白。榮烈指的是之前那株七葉花。

明思心中從無一絲一毫遺憾后悔,她回望榮烈輕而堅定的搖首,“原先不曾悔過,如今更不會。我只慶幸我恰好那時采到了。”

榮烈手臂將她寸寸縮緊,語聲低沉,“我一定會尋到的,即便老天也不能同我爭,我要你好好地陪我一輩子!”

明思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靜靜偎依。

黑沉沉的天只有稀落的幾顆星子,初雪落后,寒風便帶出些低低呼嘯的凜冽之勢。

萬籟俱靜中,洛水院的院門“吱呀”的開出一條縫。靈香靈巧地從門縫中擠出,反身第一時間將門輕輕合攏。

四下警覺一望后,見院子右側那顆樹的樹杈上的小石子已經不見,她才縮了縮身子,快步朝鹿園行去。

到了鹿園門口,方才想扣門環,那門就開了,露出康全棱角分明的臉。

看到是她,康全讓開路,她賠笑的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進去。

康全沒有領她進屋,而是將她帶到了花園。

到了亭子跟前,靈香心里不由嘀咕,這般冷的北風夜,無星無月的,太子殿下居然還在亭子里飲酒。

心里可以胡想,面上禮數卻不敢絲毫疏忽。

靈香跪下恭恭敬敬行禮。一跪下,地上寒意便直透棉褲而入。頓時打了寒顫。

明汐喜歡有面子,她們幾個長相都是不錯的。可這樣冷的天氣,明汐也不許她們穿得厚重臃腫。發下來的夾襖棉褲都是薄薄的,擋不住什么寒氣。

榮俊抬了抬下頜,“起來吧。”

靈香忙不迭起身,只跪了這么幾個眨眼,膝蓋已經冰涼一片。

從袖中掏出一張疊好字條雙手畢恭畢敬地奉上,“這是哈花匠今日交給奴婢的。讓奴婢悄悄放到側妃娘娘床頭。”

康全上前接過,轉手交給榮俊。

榮俊將字條打開,只見里面寫著,“白衣蒼山秘藥歸女丸一丸便可疏通代沖之脈。若想問藥。但求睿親王府。”

一目掃過,榮俊手指微一使勁,轉瞬又停住。

垂眸片刻,他將字條依原樣折好,遞給靈香,“辦得不錯,他怎么吩咐你照做就是。”

靈香接過字條,榮俊又淡淡問,“他可有疑心于你?”

靈香搖首。“不曾。”

榮俊噙笑頷首,“回去吧。”

靈香遲疑了一瞬,“殿下,側妃娘娘哪兒只怕會疑心。”

上回那封信后,明汐就尋了機會把她們幾人的屋子搜了一遍,又相互交換了。這些日子看她們的眼神也有些打量。她心里有些不安。

“不必管她。”榮俊唇角彎了彎,“有好處的事兒。她再有疑心也不會放過的。”

靈香半懂不懂地點了點頭,行禮退下。

康全將靈香送出鹿園,轉身回來,榮俊取了一只酒盞替他倒了盞酒,“十八年的陳釀,來喝一盞。”

康全頷首就座,端起酒盞抿了一口,果然醇香悠遠。芬芳滿口。

“果然好酒。”康全笑道。

笑了一下,忽地似又想到了什么,笑意霎時一頓,看了對面的榮俊一眼。

榮俊察覺他的目光,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垂眸唇角淡淡一笑。將酒盞端起飲了一口優雅放下,“想問什么就問。”

康全滯了滯,默然須臾后終究還是開了口,“這些日子殿下所為……屬下看不明白。”

不明白么?

榮俊挑了挑眉,垂眸淺笑,“看不明白?我做的事兒好像沒一件瞞著你吧?”

康全再一滯,默然。

他不傻,即便不及殿下聰慧,可日日不離殿下身邊,這一路看過來,他也不是沒有揣測。

殿下對睿親王妃起了心思!

但這樣的話,他如何能說,如何敢說!

可他不說,榮俊卻是說了。

榮俊抬起眼,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眸光定定望住他,一字一頓,“你還看不出來,她,我要定了!”

康全悚然一震!

榮俊卻又垂了眼,端起酒盞徐徐慢飲,似乎方才那一句只是康全的錯覺。

可康全知道自己沒有幻覺,殿下是真的說出了口。

他心跳有些快,“殿下……這極難。”

“只是難,不是不能。”榮俊溫潤淺笑,望著他抬了抬眉,“你說過,這天下間沒孤不能要的。”

康全噎住。

他是說過,可他說的時候只但那是一件死物,卻萬萬沒有想到殿下所言的寶貝竟然會是睿親王妃。

怎么能比?

這是會出大亂子的啊!

康全沉默了許久,榮俊也不理他,只好整以暇的飲酒。

“殿下想如何做?”良久,康全低聲問,“那婆子的事兒,殿下打算如何?”

榮俊笑了笑,“那婆子說的你可信?”

康全想了想,“用了那藥定是吐的真言。不過屬下還有些不信,若說那告密信是睿親王妃所寫,她為何不直接寫信交與司馬皇室或是納蘭府?納蘭五少同司馬陵不是相交莫逆么?”

若告密信真的送到了司馬皇室或是納蘭府中人手里,那局勢興許就未可知了。

康全在聽到田婆子吐露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不可置信的。居然有人曾給秋池送過這樣的密信!

康全想不明白的地方,榮俊卻是有幾分明白的。

小大明汐同明思說的那番話,他一開始還有幾分認為是明汐強詞奪理的無稽之談,未有多少在意。可這兩日細細思量后,反倒是覺得未必是空穴來風。

那封密信的內容那婆子不識字,故而也不清楚詳細內容。可那婆子是秋老夫人身邊的貼身人,以這種婆子的見識,是編不出這樣驚天的假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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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加更壓力又來了,但心情卻是雀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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