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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濟昰又哪能不知道蕭風的心思,看著他投來的眼神,笑了笑:“小子,脫了衣服
“干嘛。”蕭風愣了愣,要不是看對方是一老頭,他都能大喊一聲,老子不搞基了,
“你小子別想歪了,我老人家也很正經,趕緊脫衣服。”南宮濟昰哼哼一聲,
蕭風上下打量幾眼南宮濟昰,確定他不像是同志后,緩緩脫掉衣服:“南宮爺爺,你不會是打算傳我五十年功力吧,嘿,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謝謝您了。”
“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南宮濟昰哭笑不得,
蕭風脫掉上衣后,拉著褲子:“這個需要脫么。”
“不需要。”
“哦,那我就放心了。”蕭風松了口氣,他可不是暴露狂,不喜歡在三個老頭,不,兩個老頭一個老和尚面前脫光光供他們欣賞,
三人目光全都投向蕭風上身,上面是縱橫交錯的傷疤,尤其是他心口位置的傷痕,即使是南宮濟昰和慧月大師,也眉頭挑了挑,這小子命真大啊,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慧月大師忍不住喧了個佛號:“蕭施主如果肯放下屠刀,那定會少受傷害。”
荊老以前見過蕭風上身的傷疤,但此時再見,心里也有些酸楚,這幾年難為這孩子了,但是,不經歷生死,又怎能成長起來呢,
南宮濟昰走到蕭風面前,隨手拍打幾下前胸和后背,最后沉聲說道:“把手給我。”
蕭風抬起手,南宮濟昰準確捏住了他的脈搏,眼睛瞇了瞇,就仿佛是要睡著了一般,足足三分鐘,他才睜開眼睛,緩緩說道:“小子,你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我的身體,呵呵,我身體好著呢,一頓飯能吃三個饅頭,一夜……”蕭風一激動,差點連‘一夜能御五女’的話說出來,好在及時剎住了車,
南宮濟昰權當沒聽到蕭風的話,抬起手快在他身上拍打了幾下:“現在你還覺得好嗎。”
“吸”蕭風倒吸一口涼氣,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南宮濟昰也沒怎么用力,為什么被他拍過的地方,會火燒火燎的疼了起來,更夸張的是,傷疤表面出現了一塊塊紫色瘀斑,乍一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這是怎么回事。”蕭風咬著牙根,聲音有些顫抖,
南宮濟昰搖搖頭:“中醫博大精深,給你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明白,我只能告訴你,別看你現在生龍活虎的,但你受傷太多,元氣損失很厲害,一旦有一天所有舊疾爆,那就會病來如山倒,身體就會完全垮掉了。”
“中醫。”蕭風擦了擦額頭冷汗,勉強咧嘴笑了笑:“梅毒痔瘡的老中醫么。”
南宮濟昰又拍了幾下,那些瘀斑以肉眼可見的度再次消失了,蕭風身上的疼痛也減弱了很多:“真正的中醫,又豈是一般人能窺得一二的。”
蕭風活動一下身體,深以為然的點頭:“嗯,確實如此,現在騙子太多,把老祖宗那點東西都糟踐了。”
“南宮,這小子的身體,你打算怎么辦。”荊老眉頭緊蹙,語氣中透著些許擔心,他知道南宮濟昰不會夸大其詞,蕭風的身體確實有很大問題了,
“我得出去買點藥材,回來先給他泡藥浴,驅散他體內的‘淤毒’,再幫他恢復元氣。”南宮濟昰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那麻煩你了。”荊老嘆口氣,幸好南宮濟昰來了,可以排除蕭風身上的隱患了,
南宮濟昰擺擺手,又看向蕭風:“小子,來,先站馬步。”
“站馬步。”蕭風無語,他沒想到南宮濟昰會讓他干這種事情,
“對,去站馬步,我出去給你買藥材。”南宮濟昰點點頭,
“好吧。”蕭風沒懷疑南宮濟昰的醫術,要不然怎么會起這么一個騷包的名字呢濟昰,不就是濟世么,
“先站三個小時馬步。”南宮濟昰下一句話,讓蕭風差點跳腳,三個小時馬步,這不是坑爹么,
偏偏,蕭風就得照做,說實話,他剛才也被自己身體反應給嚇住了,難不成自己身體內真隱藏著那么多的隱患嗎,
南宮濟昰離開了,而院子里只剩下站著馬步的蕭風,和悠哉下棋的荊老及慧月大師,
小時候,荊老在訓練蕭風的時候,經常會讓他扎馬步,以求下盤能夠穩起來,他自己都忘了,他有多久沒有扎過馬步了,沒用一個小時,額頭就冒出了一層汗珠,
“老和尚,這次換做你攻我守,怎么樣。”荊老捻著棋子,盯著棋盤說道,
慧月大師搖搖頭:“貧僧不懂得進攻,也不想去進攻。”
“……”蕭風在一旁咬咬牙根,,好一對好基友啊,有攻有受
大概兩個小時,南宮濟昰從外面拎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見蕭風老老實實站著馬步,滿意的點頭:“這小子沒偷懶吧。”
“沒有,雖然姿勢越來越不好看,但也算是馬步。”荊老端起熱茶,滋溜喝了口,
蕭風看著荊老,舔了舔嘴唇,,他倆下了兩個小時的棋,喝了兩個小時的茶水,為毛一趟廁所都沒跑呢,
南宮濟昰笑了笑,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拎著那大包去做前期準備了,而蕭風就這么眼巴巴站著,不敢動分毫,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南宮濟昰從里面出來:“可以了,現在去打木人樁,什么時候打碎了,什么時候再停下。”說著,指了指院子角落里的一個木人樁,
蕭風額頭瞬間密布黑線,那是他以前玩過的東西,哪里是什么木人樁啊,明明就是鐵人樁,因為木人樁他玩不了幾天,就會打裂了,最后荊老一怒,直接給他用精鋼打造了一個鐵人樁,果然沒有再壞過了,
現在南宮濟昰讓他把鐵人樁打壞了,那不是要了老命是什么,這個鐵人樁在高中搞的,他足足打了三年,也沒見壞掉,現在要破壞掉,又談何容易呢,
“小子,你可以用二重勁,或者重手試試。”荊老淡淡的開口了,
蕭風咬咬牙:“好,我去試試。”說完,指揮著有些顫抖的雙腿,走向角落里的鐵人樁,
“哥們,咱倆關系也不錯,這次你就犧牲一下吧。”蕭風站在鐵人樁面前,深吸一口氣,雙腿扎馬,二重勁從雙臂陡然爆,狠狠擊在鐵人樁上面,
下一秒,鐵人樁出‘啪’的聲響,而蕭風卻凄慘的叫了起來:“我草,胳膊要斷了”
蕭風低頭看看雙臂,已經迅紅腫起來了,再看鐵人樁,除了更光亮點外,好像沒什么大的損傷這下子,他禁不住泄氣了,看來要想廢掉鐵人樁,任重而道遠啊,
“抓緊時間,我給你一小時時間。”南宮濟昰說完,又離開了,
蕭風摸了摸雙臂紅腫處,握了握拳頭,,希望待會自己不會粉碎性骨折吧,拼了,老子如果連一個鐵人都擺平不了,何以擺平天下,走上巔峰,,
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陡然爆出,蕭風大喝一聲,二重勁配上斷橋手,又是一記重擊,重重砸在了鐵人樁上面,二者相撞,出‘啪啪’的聲音,蕭風強忍著疼痛,開始把自己學過的東西,一股腦扔了出來,完全把這個鐵人樁當作了靶子,
到了最后,蕭風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甚至連從無歡那里學來的詠春拳都用了出來,配合著二重勁,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鐵人漸漸的凹陷了下去,
荊老一邊下棋,一邊觀察著蕭風,最后見他進入忘我境界,滿意的點點頭:“老和尚,你覺得我當年沒完成的事情,這小子能幫我完成嗎。”
慧月大師目光一凝:“你確定你要那么做。”
“呵呵……”荊老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茬,
“你知道你這么做,會帶來什么后果嗎。”慧月大師回頭看看拼命的蕭風,臉色凝重的問道,
“我也在猶豫,暫時沒有想好……放心,老和尚,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荊老認真的說道,
“嗯,希望如此。”慧月大師嘆口氣:“此子鋒芒畢露,雖不如你當年,但我卻有預感,他未來成就不會比你差多少。”
荊老端起茶杯,喝了口:“我的成就,整天在這里混吃等死嗎,呵呵,別看他現在折騰的厲害,其實還是塊未打磨的寶玉,一旦成功打磨,那他綻放出的光彩,必定舉世矚目,讓世界顫抖。”
“舉世矚目,世界顫抖。”慧月大師低聲重復兩句,喧了個佛號:“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一小時過去,蕭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他在這一個小時中,幾乎用了全身所有能攻擊的地方,換句話說,他把全身每個部位,都變成了能殺人的利器,
當南宮濟昰叫他停下的時候,他已經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顫抖的手撫摸一下身體,大口喘著氣:“媽,媽的,比一夜御五女,都累……比被爆一夜菊花,都疼……”
蕭風在地上躺了會,勉強坐了起來,看著兩條腫脹過一倍的胳膊和腿,哭笑不得,幸好小不好用,要不然憑剛才那玩命兒的勁頭,直接當棍子甩過去,估計真就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