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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霸臉上肌肉抽搐著,雙眼盡是恐懼:“不,不要!蕭風,蕭爺,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以后有什么差遣,你盡管說話!”
站在不遠處的馬丁,雙腿顫抖著,風哥的心可真夠狠啊!如果變成高位截癱的白癡,那活得還有什么意思,干脆不如死了算了!
“熊霸,說說吧,你怎么選擇!你打算早死早投胎呢,還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的時間有限,給你一分鐘時間選擇吧!”蕭風看了眼腕表,面無表情的說道。
馬丁撇撇嘴,這叫什么好死不如賴活著,根本就是生不如死啊!如果是自己,肯定選擇死!
熊霸哭得滿臉鼻涕和眼淚,看起來狼狽至極,慘的不能再慘!如果有旁人在此,肯定不會相信,這會是跺跺腳就能讓九泉黑道顫抖的熊爺!
“時間到,說,怎么選擇!”蕭風伸出手,捏在了熊霸的后脖頸上!
熊霸感受著蕭風手上的溫度,卻不由自主的打著冷顫:“不,不要啊!蕭爺,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蕭風瞇起眼睛:“我最后數三個數!如果你還不選擇,我會為你來選擇!”
熊霸見求饒沒用,咬咬牙開始激將:“蕭風,你在警局發誓過,說不會殺我!”
“不,你理解錯意思了!”蕭風盯著熊霸,冷冷笑著:“我沒有出了警局就干掉你吧?還有,我沒有派人來殺你,而是過來親手解決你!熊霸,你能死在我手里,絕對是你的榮幸!現在,我來數最后三個數!”
蕭風話落,右手用力,就準備出手擰斷熊霸的脖子。
“不!!!我選擇活著,我選擇活著”熊霸又哭了起來,凄慘的叫著。
馬丁嘆口氣,沒想到縱橫九泉黑道多年的熊霸,竟然是個怕死之人!唉,可悲可嘆吶!
蕭風也沒想到,熊霸竟然會選擇白癡著活下去。“熊霸,你確定要高位截癱的活下去?”
“嗯,我要活下去。”熊霸聳著腦袋,無力的說道。
蕭風點點頭:“好,那我就成全你!熊霸,再見!”話落,捏著熊霸脖頸的右手抬起,就要向他后腦的某穴位擊去。
一個好的殺手,必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醫生。因為他們清楚人體的構造,了解每一根骨頭,每一個穴位,每一處致命所在!
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研究,但蕭風確實研究過。哪個地方重擊,能讓人高位截癱;哪個地方重擊,能讓人白癡;甚至哪個地方重擊,能讓人不好用,他比醫生還要明白和清楚!
生命是寶貴的,所以殺人必須要藝術的!為了能夠藝術的殺人,蕭風沒少下功夫研究!雖然蕭風不是一個全職殺手,但他卻在圈內名聲最響的人之一!
“等等。”熊霸見蕭風就要動手,忙喊了一聲。
蕭風停下右手,看著熊霸:“什么事?”
“蕭風,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以后,你在街上看到我乞討,你會施舍給我錢嗎?”熊霸緩緩問道。
蕭風想了想,點點頭:“會的!”
“呵呵,哈哈哈,你動手吧!”熊霸凄慘的大笑著,閉上了眼睛。
蕭風不再猶豫,抖手在熊霸后腦處用力一擊,發出‘啪’的一聲。
熊霸眼睛一翻,倒在了石床上。
“熊霸,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蕭風看著熊霸,右手按在他的脊椎骨處,輕輕向上捏了捏。隨后,又在另一處,用力拍下。
“等你醒了后,你的一條腿,一條胳膊會廢掉!就沖你最后的那點氣勢,我不讓你高位截癱了!”蕭風說完,不再管熊霸,向著門口走去。
馬丁把手放在熊霸鼻子處試了試,還有一絲呼吸。“風哥,他真的會白癡么?”
“會。”
“萬一…”
蕭風知道馬丁要說什么,轉頭笑了笑:“如果他不白癡,那就是佛祖保佑,我認了!”說完,出了蒸汽房。
馬丁見蕭風這么說了,也不再說什么,跟著走出去:“風哥,那這個女人呢?”
“她是無辜的,放過她吧!”蕭風掃了眼床上的女技師:“我力量把握的很好,她大概需要兩個小時才能清醒過來。”
馬丁點點頭:“那我們現在要走么?”
“走?為什么要走呢?呵呵,既然來了,那就在這享受享受全套服務吧!你回你的豪包,我回我的,咱倆一小時后見!”蕭風說著話,出了豪包,返回自己的包間。
馬丁看著四敞大開的包間門,忍不住豎起拇指:“心狠手辣講義氣,有魄力,是個值得跟隨的好大哥啊!嘿嘿,風哥都不怕,我怕什么!回去享受一下傳說中的毒龍鉆和胸推去。”
“先生,您回來了。”豪包中的女孩見蕭風回來,向他身后看了幾眼,確定沒叫人進來玩雙.飛后,這才微笑著說道。
蕭風笑了笑:“美女,你們這的全套,都有什么好玩的?”
“桑拿全套里面有‘吹拉彈唱、推頂消按爆剪吸’,先生要試試么?”女孩幫蕭風脫掉浴袍,誘惑的說道。
蕭風有個習慣,殺完人喜歡找妞放松一下。剛才雖然沒殺熊霸,但眼前有這么個美女,又很有誘惑的提出這么多名堂,不嘗嘗滋味可惜了!“嘿嘿,當然要試試。”說著話,伸手在女孩胸前捏了把。
“那先蒸一下唄?”女孩從后面環抱住蕭風,飽滿的酥胸擠壓在他的后背上。
蕭風沒意見,到這就得聽人家的,才能玩得爽快!“好。”
兩人進了蒸汽房,一會時間熱氣升起,彌漫起來。
蕭風趴在熱石床上,享受著‘牛奶浴’。何為牛奶浴,就是女技師在身上涂滿各種牛奶,趴在客人的背上,輕輕擠壓著,酥胸怕打著,發出‘啪啪啪啪啪……’的聲響。
蕭風輕輕翻過身體,女孩趴在他的雙腿上,雙手擠著酥胸,把小弟弟夾在里面,一下下的上下動著。“這叫‘東海拔棒’哦。”
蕭風看著女孩賣力的聳動,忽然想起還不知道她叫什么。“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頭,含羞一笑:“奴家叫”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