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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肖遠,好好和你的兄弟享受女王的款待吧,相信女王陛下一定會喜歡你們的。”風中,王俊鵬囂張的笑聲飄了過來,格外的刺耳。
“說好的救兵呢,你這家伙怎么被抓住了?”肖遠苦笑著問姜華道,直到這時,他才有機會和姜華說話,剛才在王俊鵬用姜華的性命的威脅下,他不得不放下了武器,束手就擒,而王俊鵬對他和林平打的賭很感興趣,現在是讓林平帶著他們去位于卡瑪那西南的女王部落兌現賭注。
“我不就是救兵嗎,不過營救失敗了而已。”姜華扭了一下身子,在車廂內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笑著說道。
“這么說根本就沒有救兵?”肖遠聞言驚訝道。
“你還算不笨。”姜華說道。
“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說有救兵呢?”肖遠掙扎著坐直了身子,不解的問道。
“人在困境中,最怕的就是失去斗志,失去希望,我告訴你有救兵,就是要給你那兩種玩意兒,免得我還沒到,你先掛了。”姜華說道。
“你這家伙真不靠譜,算了算了,現在還是想想怎么應付接下來的事情吧。”肖遠苦笑著說道。
“喂,你說說那個女王漂不漂亮,如果漂亮的話,其實也不錯,我姜華長這么大,還沒嘗過真正女人的滋味兒呢,嘿嘿……”姜華眼睛一轉,笑嘻嘻的問道。
“你這家伙現在還有心思想這個,你覺得王俊鵬會那么好心把我們送給一個美女?”肖遠翻了翻白眼,說道,“難道你沒注意到他送我們走的時候那一臉的興奮勁兒,我想如果不是格斗場那里死了很多人需要他處理,他都想親自過去看看了,所以,一定很不好玩兒。”
“說的也是啊,一個土著部落的女王,可以擁有很多男人,呃呃呃……”姜華贊同的點了點頭,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特別可怕的事情,身體不由的打了個冷戰,用力的甩了一下腦袋,態度很堅決道,“我姜華還是純潔的小處男,決不能讓人輕易糟蹋了,士可殺不可辱,士可殺不可辱……”
“別嘟囔了,趕快想辦法。”肖遠看著姜華一臉驚恐的在喃喃自語,原本沮喪失落的心情竟一下子輕松了許多,笑著說道。
“能有什么辦法,我們被綁得這么緊,想要解開,除非拿刀割,你有刀嗎,另外就算你有刀,我們現在外邊還罩個網,動都不能動,也沒辦法割啊!”姜華翻了翻白眼說道。
肖遠掙扎了一下,覺得姜華說的有理,剛才在樓里他身上的武器全部被收走了,唯一讓他感到有些安慰的是,他貼身放著的筆記本硬盤沒被收走,但是他仍然不甘心道:“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等到女王部落再說吧,女王想要和我們洞房,總不能就這樣幫著我們吧,到那時候,一定會給我們松綁的,一旦松綁,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姜華說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肖遠說道。
皮卡在山嶺間的盤山路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東方的天邊逐漸有些發白,眼看著天要亮了,肖遠想起昨晚血與火的經歷,那些被他殺掉的,和因他而死的人交替在他面前出現,無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后,他都沒想到自己也有殺人如麻的一天,到了后來,殺順手了,心中的不適漸漸變得麻木,看到一些人在槍口下倒地,他不僅不敢感到不適,甚至還感到了一絲快感。
“我怎么能變成這樣子,怎么成了殺人魔王了?”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在心頭,就再也揮之不去,讓他覺得心里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異常沉重起來,于是忍不住輕輕的嘆了口氣。
“怎么了,嘆什么氣?”姜華問道。
“我在那座樓里殺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因為我死了,現在我這樣,算不算是殺人魔王。”肖遠用一種低沉而帶有一絲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想的太多了,只要不濫殺無辜,算什么殺人魔王?你濫殺無辜了嗎?”姜華笑了笑問道。
“沒有,我怎么會濫殺無辜呢?”肖遠搖了搖頭,又說道,“可是也有一些無辜雖然不是我殺的,但是卻因為我死了。”
“既然不是你殺的,你瞎操哪門子心呢,更沒必要有什么愧疚了,真正該感到愧疚的,應該是造成哪些無辜身死的人,也就是王俊鵬。”姜華又說道。
肖遠又一次沉默了下來,片刻后向姜華笑了笑,說道:“經你這么一說,我心里好受了一些,無辜死的最多的那個餐廳里,相當一部分是被一個狙擊手在暗中給打死的,有一些是被王俊鵬的人給殺死的,還有一些是被一個眼鏡男引爆炸彈給炸死的,那個眼鏡男之所以引爆炸彈,也是被逼的,根源還在王俊鵬身上。”
“這就對了嘛,我覺得你要是有那份閑心,還不如多想想等下見了女王的事情。”姜華說道,說完他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道,“人說男人有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受過傷,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剛才我在想,我們這四大鐵原本只占了三項,馬上連第四項也要占上了,只不過不是我們嫖女人,而是一會兒要被那個不知道什么鬼樣子的女王給嫖了。”
“一起扛過槍,同過窗我同意,我們什么時候一起受過傷?”肖遠問道。
“你現在受傷了沒有?”姜華問道。
“受了一些輕傷,不過不影響行動,前提是有人把我們從這個該死的網里給弄出來,然后在給我們松綁。”肖遠說道。
“我也受了一些輕傷,這不算是一起受過傷么?”姜華說道。
“呵呵,原來你說的這次,好吧,四大鐵我們占全了。”肖遠笑了起來,說道。
天蒙蒙亮的時候,載著肖遠的皮卡終于從盤山路上,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原始的土著人部落的寨門前停了下來,從皮卡上下來一個印第安人,對著寨子里面大聲喊了起來。
不大會兒功夫,寨門打開了,一群身上斜披皮袍,臉上畫的五顏六色的女人從寨門里面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頭上插了兩根羽毛,皮膚黝黑的高大女人。
那個女人來到印第安人面前,和他嘰里咕嚕的交涉了幾句,然后她跟著那個印第安人來到了皮卡后面,一手一個把裝肖遠和姜華的網袋從車上提了下來,撲通一聲扔到了地上,身后馬上過來幾個女人抬起他們兩人,向寨子里去了。
“肖遠,剛才那個不會就是部落女王吧,太可怕了!”往寨子里走的時候,姜華神色驚恐的說道。
“不知道,應該不是吧,我覺得女王不會這么輕易就走出部落的。”肖遠說道。
“但愿不是,阿彌陀佛,無量天尊,上帝保佑,一定不要是啊!”姜華開始向漫天主神叨叨的祈禱起來,祈禱了一會兒,抬著他往里面走的女人大概覺得他很煩人,于是重重的打了他一下,他才不得已停了下來。
進入寨門后,迎面是一個廣場,廣場上有很多人,無一例外,這些人全部都是女人,肖遠和姜華被抬到了廣場中央一個類似于祭壇的高臺上,并排放在了那里。
“肖遠,我怎么感覺這里像一個斷頭臺,我們不會被殺掉吧?”姜華說道。
“嗯,有點兒像,不過我想我們不應該這么倒霉吧。”肖遠看了一眼他身下的高臺,發現上面顏色黑紅,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進了鼻子,覺得姜華的想法有些道理,但是仍然帶有幾分僥幸心理說道。
正說話間,一個老女人被簇擁著來到了高臺邊上,這個老女人頭上戴了三根不同顏色的羽毛,皮膚呈現紫紅色,臉上溝溝壑壑布滿了皺紋,鼻梁上橫穿了一顆不知道什么動物的骨質長牙,使她的相貌看起來有些猙獰。
老女人圍著肖遠和姜華轉了一圈,然后伸出一只向雞爪一樣干枯的手,在兩人身上一陣拿捏,特別是重點照顧了兩人褲襠里的物件,令兩人有些難堪,且感到有些驚恐。
“這個老家伙要干什么,她不會就是部落的女王吧,太……太可怕了,我寧愿咬舌自盡。”姜華扭動著身子,滿臉驚恐的說道。
肖遠也覺得這個老女人要是部落女王的話,咬舌自盡或許會好一些,特別是老女人把他褲襠里的物件反復把玩了幾下,最后還像是神色滿意的點了點頭,讓他心里同樣感到萬分恐懼。
“啊啊!你不許動我,否則我就咬舌自盡了。”姜華看到老女人從肖遠褲襠里抽回手,再次把手伸向了他的褲襠,嚇得臉色發白,大聲尖叫了起來,然而他的尖叫顯然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老女人還是把手伸到了他的褲襠里,反復拿捏了一番。
“完了完了,肖遠,我要自殺了,你要是能逃出這個部落,一定要記得給我報仇,我先走一步了!”姜華面色木然,對肖遠交代了一番后事,把舌頭伸了出來,牙齒咬住了舌頭根,看樣子真的要咬舌自盡了。
“咬吧,你咬完了告訴我痛不痛,如果不痛我也咬。”肖遠說道。
“你這是什么話,太不講義氣了。”姜華把舌頭又縮了回去,怒視肖遠,大聲叫道。
“先別吵了,看看她們究竟要干什么?”肖遠阻止了姜華的嚷嚷,因為他發現另有一個女人端了個陶瓷盆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個手拿各種器械的女人。
這幾個女人來到了高臺旁邊,老女人把手伸到了那個陶瓷盆里,用手指撩起些看起來有些粘稠的綠色汁液出來,放到了嘴邊砸吧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從陶盆里拿出一個湯勺來,從盆里舀了一湯勺汁液,左右看了看肖遠和姜華,然后把湯勺放到了姜華的嘴邊,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句。
“我不喝!”姜華的腦袋搖的像波浪鼓一樣,大吼了一聲,然后死死的閉上了嘴巴。
那個女人似乎早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向身后的女人擺了擺手,那些女人圍了過來,其中一個女人拿了一個鑿子一樣的東西放到了姜華的牙齒上,另一只手拿起一個小鐵錘,看樣子是要把姜華的嘴巴鑿開。
“別鑿了,我喝。”原本肖遠以為姜華會寧死不彎,但是姜華卻很沒骨氣的張開了嘴巴,任由先前的女人灌了他兩湯勺綠色的汁液。
“什么感覺,有沒有感到腹中絞痛,五內俱焚?”肖遠很好奇的問道。
“沒有,涼絲絲的,而且很甜,很好喝。”姜華砸吧了一下嘴說道。
這時,端盆的女人由舀了一湯勺汁液放到了肖遠的嘴邊,示意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