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
每天至少洗兩次澡,這是李令月多年不變的習慣。
爺爺太忙了。在帝京醫學院附院做院長,除了早餐之外,在家里基本上見不到身影。
在中醫學院做講師,偶爾會去附院兼職坐診。
今天被爺爺叫去附院,說是接一個故人之子。只是沒有想到,故人之子不是不是真的,引狼入室卻是真的。而且是一個喜歡看咪咪的大色狼。
李令月多年的習慣,每次洗完澡之后,都會給的胸部做一番肌肉韻律操。
平胸當然也不是希望見到的,這多少已經影響到了李令月作為的自信心。
“左三圈右三圈……”
這不是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而是從一個按摩師那里學來的胸部按摩。
洗完澡對著鏡子做按摩,這已經是李令月的習慣。習慣,是可以令人忘記危險的。比如現在,李令月忘了蕭雨還在下面,忘了洗手間的門還沒有關。
的胸部比起以前,似乎是大了一點。
記得去年的時候,還是饅頭那么大——當然,閨蜜說是旺仔小饅頭。現在已經有包子那么大了。
狗不理小籠包。
按摩之后,便是常規的排便。
不但鍛煉小腹的肌肉不長小肚子,還能美容養顏。
每日兩次。缺了一次的話,李令月就要口服兩粒排毒養顏膠囊。
可是李令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雨竟然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沖了進來。
沖進來也就罷了,還盯著猛看!還流口水!還流鼻血!——慢著,他的鼻血,隱約的顯現出一股淡藍色的光澤?就像適才給那個手術的患者涂抹去腐生肌散里面添加的那一滴藍色的液體,看起來這么相像?
使勁的揉揉眼睛,再看蕭雨的時候,那鼻血已經不見了蹤影。
應該是眼花了吧。李令月自我安慰道。
不過,你還瞪著兩只大眼。看看!
李令月心中砰砰的亂跳,二十六年來,從來沒有過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這種的眼神看過。
大學之前,和男生的關系,那都是哥們。
后來身邊的哥們都有了大胸做戀人,才一天比一天變得封閉起來。
該死的男人,每一個好,都是一些視覺動物,靠下半身思考。
能把蕭雨吸引成這個樣子,李令月忽然有一種頗為自得的覺。
我一直堅持鍛煉的身材,也還是蠻不的嗎。雖然胸部平了一點點。
“啊!”李令月忽然一聲尖叫,想起來竟然是半裸著身體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多年來的慣性令她拋棄了短的自我yy,雙手上下亂動,竟然不先保護哪里才好。
捂著咪咪,下面曝光,捂著下面,嫣紅兩點。
“你應該先遮擋下面。”蕭雨善意的提醒道反正上面也沒料。”
“嗯。”李令月覺得蕭雨說的有道理,哼著鼻音應了一聲,這一聲,蕭雨聽在耳中簡直是柔媚入骨,渾身酥麻。竟然看不出來,李令月也會有這么嬌羞的應答一聲的時候。
李令月也迅速的反應,秀眉一皺,玉指向著門外一指,暴喝一聲說道閉上狗眼,滾出去!死流氓,大色狼!滾!滾!”
這流氓,看夠了之后竟然還敢說上面沒料,沒料你看這么大半天也不帶眨眼的?
尤其是他的那里,慢慢的越來越大,竟然在一眨眼的就支起一個小帳篷來,分明是想著猥瑣的心思!
我看他那里是做?李令月忽然自問想道。
李令月一只手拽著睡衣的下擺,把暴露在外的春光遮擋起來。
另一只手隨手抓起一件,便向著蕭雨砸了。
這個死色狼,竟然還說反正我上面沒料?!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蕭雨眼見一個白乎乎的向著砸了,連忙后退兩步,閃身出了洗手間,不懷好意的笑笑,順手把洗手間的門帶上。
雖然蕭雨的反應夠快,但李令月暴怒之下,手上的力道非同小可。
那白乎乎的打著旋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不偏不倚的砸在蕭雨的臉上。
“先砸你的眼,一會兒就剜掉!剜掉!”洗手間里,傳來李令月憤怒的喊聲。
喊完之后,李令月一陣竊笑,這一下砸的又準又狠,哼哼,這就是當色狼的教訓!
——我竟然會笑?雖然是竊笑,但笑這個字已經很多年不會出現在身上了。李令月絞盡腦汁的想了想,還是想不出原因。難不成,我對這個小男生,產生了好感?難道僅僅是因為的身體唯一的一次出現吸引力,而影響了思維能力?
蕭雨下意識的一側臉,并沒有被砸中眼睛。聽著洗手間里李令月的笑聲,蕭雨假意大叫道哎呀我的眼!”然后主動后退了兩步,假裝站立不穩,咣當一聲坐在地上。
已經把人家看光光了,讓她自我心理安慰一下,算作補償。咱是正兒八經的男子漢老爺們,這點委屈就認了吧。不過摔在地上這一下,蕭雨覺得做戲的功夫還是太賣力了,這一下摔了個實打實,臀部一陣劇痛。
揉了兩下屁股,蕭雨單手撐地,試圖站起身來。卻不手掌按在上面,圓滾滾的隨著蕭雨用力的時候滾動了一下,蕭雨手掌一滑,撲通一聲再次摔在地上。
玩意?會死人的!蕭雨這次摔的更狠,比不得剛剛假裝摔倒,至少有個心理準備。這一下摔在地上,手肘手腕沒有一處是不疼的,用句那啥的話說,屁股都快摔成四瓣兒了。
倒霉催的。蕭雨暗自咒罵一句,看了一眼那個造成摔倒的物件,圓滾滾的正是一卷廁紙。
廁紙上凹進去一塊,正是剛剛砸中臉蛋的那個玩意,白乎乎的似乎在對著蕭雨嘲笑。
一卷廁紙導致摔了兩個跤,這卷廁紙對于李令月來說簡直是功不可沒了。
該死的!蕭雨撿起那卷廁紙,就準備丟下樓去。
就在這時,洗手間里傳來一聲比蚊子還細小的聲音喚道蕭雨。”
“誰!”蕭雨把那卷廁紙橫在胸前,暴喝一聲。剛剛進去的時候,分明只有李令月一個人。而現在這個聲音,分明不是李令月的語調。
“李令月!你沒事吧?無不少字是不是進來賊啦!”蕭雨著急的喊道。“李令月!李令月!你如果再不吱個聲,我就沖進去了啊!”
蕭雨這次是真的著急了,李令月剛剛出浴,這洗手間里面便多了一個人,分明說明李令月現在兇多吉少。
就憑她是爺爺的孫女,也有義務去幫助她。更何況剛剛還見到了她半裸的嬌軀。
洗手間里傳來吱的一聲輕響,接著又傳來一個聲音道我是李令月。”
蕭雨嚇得后退一步,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如果是進去了竊賊,蕭雨并不害怕,雖然不愿意和女孩子動手,不表示不會功夫。這次來帝京求學,蕭雨順便還接受了武學師傅交代給的一個特殊任務。
“鬼上身?”蕭雨大叫一聲,說道。李令月說也不會出現這種語調的,尤其是在剛剛把她看光光之后。
三媽鉆研五行相術,可惜蕭雨沒有學會。如果真的是鬼上身,還真沒有辦法,連能不能自保都說不定。
“你才鬼上身!”洗手間里傳來一聲怒斥,這一次,是李令月正常的語調。
“月姐你不要嚇我啊!”蕭雨著急的說道你到底了?你如果不說,寧可被你挖了眼睛,我也要沖進去看看!”
李令月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忽然一陣莫名的感動。
當一個男孩子記掛你的安危,寧肯被挖掉雙眼也沖進來照顧你的時候,任憑多大的冰山,怕也得出現融化。
而這個男生,不過僅僅和認識半天而已。
李令月羞澀了。
總蹲在馬桶上也不是個事兒,當李令月準備找廁紙的時候,才洗手間里的廁紙竟然不見了。
會這樣?李令月貓著腰在地上找了好長,終于還是沒有。
壞事了。李令月想到了。剛剛怒氣過剩,把那卷廁紙當做暗器,隨手丟出去了。
這可辦?總不能不用廁紙吧?無不少字可是如果用廁紙的話,那豈不是要讓該死的死色狼再進來一次?
李令月心中撲通撲通亂跳,想起蕭雨剛剛看那目不轉睛的樣子,莫名的臉上一紅。
尤其是當他看的時候,胯間支起來的那個小帳篷的樣子,更是不斷的浮現在腦海里。該死的,已經被他的雙眼站過一次便宜了,難道還被他占第二次便宜不成?
而且這第二次被占便宜,還要是求著人家。
這讓已經對男人死心古井不波的李令月感覺到十分糾結。
拼了!大不了被他再看一次!
“月姐!”蕭雨的聲音再次傳來,李令月這次聽到蕭雨沒有直接叫名字而叫月姐,出乎意料之外的并沒有生氣,淡淡的嗯了一聲,道我真的沒事。我求你一件事。”
一邊說著,臉騰地一下又紅了起來。
“你,你閉上眼,把……把,把廁紙送進來。”李令月的聲音細小難聞,不過字字句句全部落在蕭雨的耳朵里。簡直晴天霹靂一般!
一個剛剛出浴的女孩子,請求進洗手間里面去……哇呀呀,想想都覺得激動萬分。
ps:李令月:你,你不用閉眼,把鮮花和收藏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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