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門慶第三十五章 計陷張叔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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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計陷張叔夜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28日  作者:三王柳  分類: 歷史穿越 | 水滸 | 金瓶 | 穿越 | 重生 | 三王柳 | 霸宋西門慶 
第603章計陷張叔夜

第603章計陷張叔夜

三王柳

高俅一見黨世英黨世雄面色不善,不由得先驚跳起來,顫聲道:“是梁山打過來了嗎。(/吞噬

黨世英黨世雄忙搖頭,把事情原委一說,高俅這才解開了心結。

原來,黨世英黨世雄兩個帶了隨身人馬,一鼓作氣往濟州來,想的是傳喚張叔夜之余,正好在城中捉拿幾個富裕的反賊間諜,榨些錢來鎮宅子,沒想到兵至濟州城下一看,卻只見城門緊閉,吊橋高扯,堞樓上守城人馬嚴陣以待。

黨世英便上前耀武揚威道:“征剿梁山都招討大元帥高俅有令在此,濟州太守張叔夜速速開城支應。”

堞樓上閃出張叔夜,向下喝道:“既說是高太尉來人,且呈上文書令箭來看。”

黨世雄大怒:“老爺們的話,就是文書令箭,張叔夜你再不開城,就是看不起太尉大人;看不起太尉大人,就是看不起朝廷,看不起當今圣上,那時大爺們嘴一歪歪,張叔夜摸摸你脖子上的腦袋還有嗎,廢話少說,還不開城嗎,大爺們走道已經乏了。”

此言一出,堞樓上群情聳動,皆向黨氏兄弟怒目而視,張叔夜朗聲道:“沒有文書令箭,誰知你們是真是假,我未聞高太尉進到濟州,先聞有一伙兒害民強賊進到濟州,莫非就是你們。”

黨氏兄弟齊齊憤怒,黨世英揮鞭向城上一指,斥罵道:“好你個張叔夜,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也敢對當朝太尉大人的心腹人這般說話,你眼里還有朝廷、還有當今官家嗎,再不開城,老子可要攻城了。”

張叔夜冷笑一聲,一揮手,堞樓上槍刀豎立,弓箭絞緊,就聽張叔夜冷笑道:“你們這些害民賊,竟然敢冒充官軍,前來賺城,豈能瞞得過我,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這里不同別處,叫他收斂些,免得事到臨頭,噬臍莫及。”

黨世雄氣炸連肝肺,挫碎口中牙,大叫一聲:“老匹夫安敢辱及我家大人。”縱馬而出,蕩起征塵,叫器道:“哪個不要命的,出城與老爺一戰。”

張叔夜伸手抄起一副強弓,大喝一聲:“中。”黨世雄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盔頂上一顫,,那顆斗大的紅纓已被張叔夜一箭射落。

這一下,黨氏兄弟雖然膽硬,卻也驚心,他們雖然帶來了三百人馬,但因為想著進城搶掠,三百人都是輕騎,好多人甲衣都不全,,少披一幅甲,就能多擄些東西,,就算沒有張叔夜的神箭鎮著,沒有城上士民高昂的士氣守著,以他們這些烏合之眾,,括田拆遷,還可充一群勁將;攻城見陣,算不得半個英雄。

黨世英知道今天討不了好去,只好引人退到弓箭不及處,大罵道:“張叔夜,老匹夫,你對抗天兵,圖謀不軌,必然心存反意,待老子回去稟上太尉大人,一個反動煽顛的罪名妥妥的跑不了你的,那時倒要看看你這老匹夫如何收場,張叔夜,不對付結果了你,我兄弟不姓黨。”

亂罵了一通后,黨世英黨世雄帶了余黨,也只能灰溜溜地滾離了濟州城下,回老營向高俅告狀來了。

高俅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指了黨世英罵道:“黨啊,你就是一混帳王八蛋,只會給老子丟人,連一個小小的濟州太守都搞不定,老子貪污搜刮了老百姓那么多錢,就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出來,真真的氣死老子了,氣死老子了。”

黨世英黨世雄急忙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一個叫“狗兒該死。”一個叫“五毛該死。”,,最后齊聲道:“請老爺重重責罰。”說著淚如雨下。

原來黨世英小名狗兒,黨世雄小名五毛,無人時高俅常以此喚之,足證親厚,此時見高俅變了臉,黨世英黨世雄便恃寵而嬌起來,口口聲聲雖然說請老爺重重責罰,但想來板子最終還得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果然,高俅聽到他們兄弟滿口“狗兒”、“五毛”,頓時念起舊情來,雖然黨氏兄弟給自己丟了大臉,但高俅潑皮無賴出身,素來是不要臉的,罵上兩句,見他們兄弟這般惶恐,心里氣也就平了。

當下哼了一聲,喝道:“若不是此際正值用人之時,就該把你們這兩個奴才推出轅門,斬首示眾才對,本大人現在給你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們速速點起一萬人馬,給本大人把濟州城攻下,將匹夫老反賊張叔夜擒了來見我,,若再有差池,二罪并罰,定斬不赦。”

黨世英黨世雄聽了大喜,二人從地上一骨碌爬起,齊聲道:“得令。”正要上前接了調兵的令箭去跟張叔夜算帳,卻聽有人大喝道:“且慢。”

出言阻止之人非別,正是老將王煥,王煥滿臉苦笑,上前向高俅叉手道:“太尉大人息怒,,世上安有未曾進剿賊寇,先攻自家城池的道理,若讓梁山西門慶知道了,也吃他笑話,豈不弱了太尉大人的威名。”

高俅一聽,此言倒也有理,自己的威名是萬萬弱不得的,但還是不甘心地道:“若就此算了,豈不便宜了張叔夜那老匹夫。”

這時,隨身參贊軍機的聞煥章出列笑道:“太尉大人何必如此耿耿,其實只需一物,管叫那張叔夜歸心束手,自投于太尉大人轅門前這樣的小人,有他倒霉的日子哩,待罪。”

高俅一聽,精神一振:“先生快說,是甚么物事兒這么靈,有這等遣將拘神的法力。”

聞煥章便向上拱手,悠然道:“此物非別,,正是當今圣上頒予太尉大人的親筆詔書。”

高俅一聽,如夢初醒,大笑道:“哈哈,若非先生提醒,本大人幾乎忘了,對呀對呀,這些忠臣軟硬不吃,就吃這一套,只消把官家的詔書給他送過去,勝于十萬雄兵攻城,,那時張叔夜不跪爬到我面前,老子不姓高。”

想到得意處,高俅便一刻也等不得了,迫不及待地問道:“哪一個愿意再往濟州城下走一遭兒,把張叔夜老匹夫給本大人弄來。”

聞煥章道:“一事不煩二主,我出的主意,便由我去吧,也順便見識一下,張叔夜這位名臣的風采。”

黨世英黨世雄便出來自告奮勇:“我兄弟保護聞先生前去。”

聞煥章道:“二位賢弟卻去不得,你們都是義烈的好漢,若見了張叔夜,只怕會忍不住痛斥其人對太尉大人的無禮,濟州人心難測,若起個風波,不免誤了太尉大人的大計,因此還是我獨自去的好,,只消太尉大人派些人馬一路保護,莫叫小生被梁山游騎擄了去。”

上黨太原節度使徐京和聞煥章是貧賤之交的老交情,聞言出列拱手道:“小將愿引人護送聞參謀往濟州城下走一遭兒。”

高俅大喜道:“有徐節度親自出馬,我家聞先生必然穩如泰山,本大人無憂矣。”說著,請來了徽宗皇帝的親筆詔書,聞煥章又請高俅頒了文書令箭,這才起行。

臨出帳時,聞煥章回頭向高俅道:“張叔夜很得濟州人望,太尉大人卻不可逞一時之氣,壞了此人性命,,否則節外生枝激起民變,反為不美。”

高俅笑道:“先生之言最善,本大人緊記了。”心中卻暗暗想:“把來一刀殺了,豈不便宜了那老匹夫,須當怎生想個法兒,好生折辱于他方好。”

聞煥章和徐京出了營,往濟州城下來,半道兒上聞煥章問道:“徐大哥,你看高太尉其人如何。”

既是自家心腹兄弟,徐京也不玩虛的,撇嘴道:“也不過就是一市井無賴罷了,若我踢得一腳好氣毬時,也早做個太尉多時了。”

聞煥章便嘆息附和道:“徐大哥法眼無差啊,這樣的小人,有他倒霉的日子哩。”

世上多有聞煥章這種走狗,,他們有點兒上等人的模樣,也懂些琴棋書畫,也來得行令猜謎,但倚靠的是權門高閥,凌蔑的是忠臣百姓,有誰被壓迫了,他就來冷笑幾聲,暢快一下;有誰被陷害了,他又去嚇唬一下,吆喝幾聲,不過他的態度又并不常常如此的,大抵一面又在主子不提防時回過臉來,向旁邊的看客指出他主子的缺點,搖著頭裝起鬼臉道:這樣的小人,有他倒霉的日子哩。

這最末的一手,是其人的獨門特色,因為他沒有義仆的愚笨,也沒有惡仆的簡單,他是智識階級,他明知道自己所靠的是冰山,一定不能長久,他將來還要到別家幫閑,所以當受著豢養、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這些市井無賴、紈绔膏粱并非一伙,以留出將來退步的余地。

千年之后,魯迅先生形象地勾描出了聞煥章這一類奴才的形象,,二丑,真可謂鞭辟入骨。

二丑聞煥章一行人馬到了濟州城下,依然是城門緊閉,吊橋高扯,但聞煥章不急,只是揚聲道:“請濟州張太守說話。”

張叔夜早料到高俅不會善罷干休,已是存了必死之心,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眼看又一支人馬到來,當下大聲道:“我就是張叔夜,爾等何方匪類,敢冒充朝廷天兵,來我濟州城下劫掠,速速退去,饒爾等不死。”

徐京哼的一聲,臉有怒色。

聞煥章卻是微微一笑,命身畔從人將一個紅漆木盤子高高舉起來,上面供了徽宗皇帝的親筆詔書,自己則手搖高俅頒下的文書令箭,朗聲道:“這里有當今官家的親筆訓諭,又有征討梁山大元帥高俅高太尉的文書令箭,張太守若不信時,只管將人來驗看。”

高俅的文書令箭倒還罷了,但聽到有徽宗的詔書御筆,不由得張叔夜不吃一驚,他當然知道下面這些人馬都是貨真價實的官兵,可這些官兵,卻又都是貨真價實的官匪,若放他們進了濟州城,百姓必遭大劫,因此這才一口咬定,這些人是冒充官軍的匪徒,任他們舌燦蓮花,就是鎖定了不開城的主意。

但現在有官家的御筆詔書在城外,卻由不得張叔夜不遵凜起來,他長嘆一聲,喚過三個兒子道:“我有幾句話,要囑咐你們。”

三個兒子見父親面色堅毅,聲音中盡是交待后事的語氣,心中頓起不祥之感,只得道:“爹爹盡管吩咐。”

張叔夜道:“如今我要出城去,我張家先是惡了奸相蔡京,今日又惡了高俅這佞賊,我此去九死一生,但這濟州城絕不能開,哪怕他們綁了我,要將我在這城下殺頭示眾,爾等也不得意氣用事,開城救我,反被賊人所趁,若違了父言,就是張家的逆子,死后入不得祠堂,見不得祖宗,,你們可聽真了嗎。”

三個兒子聽得此言,伏地大哭,哽咽不能言,城頭士兵皆羅列而拜,哀聲道:“大人。”聲聞于天,城外聞煥章等人聽著,面色皆變。

張叔夜喝道:“都起來,用籃子將我吊下城,我自去尋那高俅說話。”

有那幫著護城的百姓撲上,抱住了張叔夜雙腿,哀叫道:“大人,您去不得啊,去不得啊。”

張叔夜喝道:“前有官家親筆詔書,我若不去,豈是忠臣所當為,你們攔著我,是要我違背王命,也做一個高俅那樣不忠不義的佞臣嗎。”

這一喝,烈氣凜然,眾人再不敢阻擋,皆痛哭失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叔夜向城頭絞車邊步去。

張伯奮含淚道:“父親,若那高俅狗賊賊心不死,卻來打城,濟州孤城豈能擋得十萬寇匪,,那時兒輩們又當如何。”

“敢來打城,便是逆賊,擊之何妨。”張叔夜斬釘截鐵地道,說著眼望梁山方向,嘆道,“縱有寇匪十萬,但其時真正愛民之人豈會坐視,他們必然前來助陣,破寇匪必矣,,,唉,只恨這世道黑白顛倒,是分混淆,張叔夜挽不回這頹風,真真愧為人臣了……”

說著跨入城頭吊籃,長吟道:“玉可燔而不可易其白,竹可焚而不可屈其節,,放籃。”

張氏兄弟知道父親脾性,明白今日之事已不可挽回,三兄弟眼含痛淚,親自搖動絞車,送父親下城,眼看父親跨出藍子,孤身步向高俅人馬,張氏兄弟悲從心來,撲倒在堞樓上,放聲大哭。

此時消息早已傳了開去,濟州百姓聽到張太守義護百姓,舍命出城,皆爭往這邊城門處涌來,一時間萬頭趲動,半城壅塞,哭聲震動天地,不知是何人高呼一聲:“還我太守來。”一人怒吼,十數萬人攘臂而從,濟州城城池都在撼動,聞煥章等人聽得分明,無不膽戰心驚。

張叔夜已到聞煥章馬前,大喝一聲:“吾皇詔書何在。”聲如雷震。

那捧著盤子奉著詔書之人只是高俅門下傍虎吃食的奴才,生平哪里見識過這等陣仗,先被濟州無數百姓的吼聲震懾了魂膽,再被張叔夜大喝聲一沖,頓時骨軟身麻,掌中那個盤子好似重若千鈞,再捧之不住,一個哆嗦,盤子墜地,盤中那張黃綾也就此失落于泥涂。

張叔夜須眉皆豎,暴喝一聲:“奸賊,安敢輕慢吾皇御筆。”佩劍閃電般出鞘,一劍將那高俅奴才人頭斬下,那失手之人如同遭了定身法一般,哪里閃避得了。

劍落頭飛,張叔夜提三尺青鋒卓然而立,眼光所到處,人馬皆退,徐京少年時綠林出身,殺人放火,渾若無事,后來受了招安先征吐蕃,又討西夏,戰陣上無數生死鋒鏑,動輒屠嬰滅族,心膽越殺越硬,,但此時被張叔夜眼光一拍,卻不禁胸中凜凜,暗生懼意。

聞煥章更是不堪,早已躲到徐京馬后,顫聲道:“張大人有話好說,張大人有話好說啊。”

張叔夜卻不理這等二丑小人,只是自顧自收起長劍,整理下儀容,向著泥涂中那張黃綾恭恭敬敬地跪拜了下去,三叩首之后,張叔夜將黃綾捧起,就手展開看時,未知其文如何,先見筆力瘦勁,,正是宋徽宗所創的書法一絕瘦金體。

其文道,,神宵玉清王者長生大帝君命曰:今有御前殿帥高俅,引兵征進梁山,凡有利于國家者,任其便宜行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張叔夜看了心道:“這必是官家親筆無疑了,換了旁人,誰有膽子自稱長生大帝君。”想著將旁邊的盤子拾起來,用衣袖拭去盤上污穢,干凈后重將黃綾盛了。

聞煥章見張叔夜并沒有追上來趕盡殺絕,終于松了一口氣,待見他對那封御筆詔書奉若神明,心下更是大定:“吾計成矣。”

但眼前此人終究是個大蟲,因此聞煥章還是不敢怠慢,極盡小心翼翼地道:“張大人,我家太尉大人敬重張大人,因此特派小人前來相請,實無意冒犯大人虎威,惶恐,惶恐。”

張叔夜輕蔑地掃了聞煥章一眼,喝道:“與吾牽馬來。”這正是:

才將忠心昭日月,又以鐵血對奸邪,卻不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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