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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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子,別做無謂的掙扎了,這山腹心的‘國脈’你們是保不住的。”著一件深綠長袍的吉元道人漂浮在大炎山上空對火星子沉聲說道,在他身后烈炫子和羅九印恭敬而立。
“吉元,單憑你師徒三人就想打開我青陽帝國‘國脈’,是不是有些癡心妄想了。”火星子很是不屑地說道,雖然他的修為沒有吉元道人高,但此刻在他身后可是有著青陽帝國幾位六劫、七劫大散仙級別的隱世強者,如果不是老祖發下了話,他必定會聯合這幾位隱世強者,將吉元師徒三人給滅殺在此。
“哦,他們三人沒資格,那我們二人呢,可夠資格。”一陣不可一世的蒼老聲音突然從高空之中傳來,眾人皆是一驚,不由立刻抬眼看去。
“天風真人,血滴老魔。”火星子心中冷笑,暗道果然來了。”他早就被老祖告知這兩人一直隱匿在大炎宗附近,九劫大散仙和九劫大散魔,火星子臉上立刻裝出十分駭然的樣子。
而火星子身后的一干隱世強者也是臉色大變,他們被帝國長老會請動出山,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國脈’,而近幾百年來的爭斗,他們也一直占著上風。
如今對方突然出現了兩位絕對的超級強者,他們心中也是有些駭然,越是每渡一次散天劫,他們便越是能感覺到后面即將要面對的散天劫之恐怖,所以能渡過第九次散天劫的九劫大散修,其恐怖也是不難想象的。
天風真人和血滴老魔一現身,以吉元道人為首的外來大陸強者立刻恭聲相迎,血滴老魔看了吉元道人一眼,冷著臉說道吉元,這些年你的進展可是有些慢了!”
吉元道人臉色微變,不過卻極為恭敬地回話道師叔所言甚是,吉元恭聽教訓!”
天風真人見此,立刻有些不耐地說道血滴,你這是做,今天你我二人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神秘人給引開,好不容易脫身出來,沒聽你在這兒教訓后輩弟子,趕緊動手吧!”
血滴老魔覺得天風真人所言甚是,對吉元老道幾人冷哼一聲后,就轉過身和天風真人并排而立,九劫之修的滔天氣勢也在瞬間散發而出,兩人各自幻出一件攻擊法寶,拿在了手中,天風真人乃一把細長飛劍,而血滴老魔則為一桿黑色大幡。
兩人對望一眼,立刻暴喝一聲,齊齊對著大炎山的一座山峰狠狠狂擊而去,而這座山峰正是陡險奇峻的天卓峰。
九劫之修的威能,那絕對是斷海移山,崩天裂地,甚至全力之下毀滅整個大炎山也是輕而易舉,身為大炎宗當代宗主的火星子,自然要裝腔作勢抵抗一番,在天風真人二人的攻擊發出的瞬間,他急急喝道幾位前輩,我們還是趕快聯手擋一擋。”說著,雙手一揮立刻凝聚成了一條氣勢威猛的火蛟,率先向著天風真人二人的攻擊狠狠擊撞而去。
那幾個六劫、七劫有大散仙也只好硬著頭皮,各自施展出看家本領齊齊阻擋那離天卓峰越來越近的驚天轟擊。
然而修為上的差距實在太大,火星子幾人的聯手攻擊只是螳臂當車,徒勞矣,天風真人與血滴老魔的攻擊根本沒有任何停留轟然撞在了天卓峰上。
“轟隆隆”的大響傳來,高聳的天卓峰立刻開始急劇崩塌,眨眼,天卓峰就幾乎被削去了一大半,血滴老魔與天風真人對望一眼,有些遲疑地說道天風兄,要不要通知靈玄子老弟!”
天風真人立刻說道不用,靈玄子此刻還在看著北部那赤月國的‘國脈’防止有人破壞,我們現在就即刻進入這山腹地底,等打開這條‘國脈’,靈玄子自然會有所感應,然后我們再通知無華那個小輩將紫星國‘國脈’也打開,到時合我們幾人之力在地底將三條‘國脈’合一,那通向第十二層神殿的大道自然敞開,哈哈!”
聽了天風真人的話,血滴老魔也不由有些激動,他們魔血,武真,靈空三個大陸的先輩早在數萬多年前就已經開始針對‘星明大陸’布下這個局了,但是他們三大陸的先輩們不是飛升了,就是為破開各大陸間,尤其是與星大陸間的‘隔絕大陣’而耗損過巨閉關長修了,這才輪到他們撿下了這個便宜。
要這些‘隔絕大陣’可都是數萬,甚至數十萬年前那些無數大乘期前輩們聯手所布下的,要想破開,不花上長久的和巨大的心血,如何能破得開。
“別發呆了,將這些礙眼的修士打發了,我們就立刻進入其內,嗯,人呢。”天風真人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大開殺戒,然而再回頭一看,火星子等人全都不見人影了。
“別管了,估計是被嚇跑了,乘那神秘人還沒回過神之前,我們立刻打開這條國脈吧。”血滴老魔說道,天風真人隱約感覺有些奇怪,但一想到最后一條‘國脈’即將被打開,也是無比興奮地點了點頭,兩人隨后立刻飛入……
而吉元道人師徒,還有另外幾個實力強橫的外大陸之修也跟在天風真人和血滴老魔后面,從那已經破開的巨大洞口往山腹地底飛去……
然而,僅僅過了一柱香的不到,從天卓峰的地底就隱約傳來了一聲聲慘叫之聲……而于此同時,一個火紅大袍老者如鬼魅般緩緩出現在大炎山上空,望著天卓峰一臉的陰笑,一陣山風突然吹來,將他那額頭之上的灰發立刻吹起,赫然此人左眉處竟然有一顆火紅大痣。
光陰荏苒,很快三個月的就了。
此刻,蠻荒神殿第九層的某個‘倉道’之中,一個頭發黑白參半的青年,面現焦急之色正在其內來回不停地走動著,而在他身邊一個全身都裹在黑袍之下的人,看著他來來回回焦急的模樣,陣陣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從黑袍之中傳出。
“你這丫頭趕緊給我閉嘴,再笑我就將你扔到那石室中去,讓你受兔妖虐待,你信不信。”青云有些煩燥,不由有些‘威脅’意味地說道。
“咯咯。”黑袍中的笑聲依然,“你扔啊,反正我是,怕。”黑袍人得意的笑著說道,聲音雖嗔卻無比動聽。
“你…”青云不知說好了,三個月來他受盡了雙重虐待,苦不堪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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