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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眉耷目/
陳登死了,一直多年來身染惡疾的他,終于在東吳會戰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個足矣與天下最高智者比肩的智謀之士,為了家族的利益,一直不曾走出天下,他終其一生都蝸在徐州之地,為了家族屢次易主。
不論如何,功過是非,都隨著陳登的死,消失了,結束了,就如同這滾滾的長江之水,東逝如海,匯集百川。
陳登死了,但他臨死之前,卻設下計謀,為甘寧的水軍破掉東吳的守備軍留下了一個最有利的局面。
八面埋伏,袁軍打破東吳守備軍,一場戰斗下來,幾乎將東吳守備軍的精銳進行全殲。
郭淮射殺了全棕,孫禮斬殺了馬忠,姜維刺殺賀齊,徐盛被顏淵擊殺……東吳諸將,死的死,敗的敗,一場大戰下來,吳軍精銳幾乎盡喪,袁軍征討江東最大的障礙已是被消除。
目前,唯獨尚且在與甘寧拼殺的周泰,也以為周圍的袁軍太多,而拼殺的渾身脫力,但他卻堅持著與甘寧惡戰,面對這個舊日對頭,一點可不肯服輸。
九**此刻渾身都是鮮血,口中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的袁軍士卒,周泰卻是瞅都不瞅一眼,只是惡狠狠地盯著對面的甘寧。
甘寧,w⊙ww.嘆口氣,搖了搖頭道:“孫子,勝負已分!你們東吳大勢已去了,看在當年同將為賊的份上,老子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肯投降,老子當在大司馬大將軍面前,為你擔保如何?”
“呸!”周泰狠狠地啐了一口,道:“錦帆賊,你少假惺惺的!老子才不需要你的同情!勝者為王敗者寇。老子敗在你們袁軍的手上無話可說!但想要老子改換門庭,投靠你們?哼!別做夢了!”
說罷,周泰將手中戰刀一翻,對著自己的腹部狠狠的扎了下去,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東吳守備軍喪亡殆盡,整個江南之地,已是沒有了甘寧等一眾的對手,平定吳越六郡,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在荊州大戰和東吳之戰進行的同時,蜀中那邊。趙云和龐統在南鄭一場大戰,袁軍連殺張、傅兩員上將,又生擒了蜀軍大將魏延!
而魏延在被擒拿了之后,隨即投降了趙云,然實則卻是龐統的苦肉詐降之計,意圖讓魏延從關中軍內部與其里應外合,消滅趙云。
雖然蜀中重重關隘,道路艱難,但趙云麾下的關中軍皆是勇猛嗜血之士。其中又多羌人,作戰勇猛彪悍,蜀中精兵猛將大部分都被劉備帶往荊州,可使用的兵馬本就是捉襟見肘。如今面對趙云的關中軍。以龐統猜測,只怕也是難以抵敵。
正面交鋒難以取勝,唯有借勢用詐降,這就是龐統讓魏延施展苦肉計詐降的根本目的。
其實單以計劃而言。龐統選用魏延詐降確實用的很對,一則魏延有勇有謀,二則此人曾被袁軍幾次擒拿。后不得劉備重用放置上庸山城,無論是身份還是條件都是一等一的好。
而且,龐統給魏延許下中諾,此番一旦得手,魏延必然會大展宏圖,在劉備麾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不過,龐統千算萬算,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魏延樂不樂意干這份差事。
其實,若是讓魏延正面與袁軍拼殺個你死我活,魏延都沒有二話,一定是一馬當先,身先士卒,但是,讓一個能征慣戰且性情高傲的武將使用詐降計,到對面的敵陣去當托,這未免就有些太埋汰人了。
不管魏延怎么樣想,服從就是軍人的天職,主帥龐統下令,管你想不想干,就得給我去詐降!沒商量!
于是乎,魏延在兩軍陣前,被童飛生擒回袁軍營寨,并遭到趙云好一陣的安撫,最終假意歸順袁軍。
趙云受降了大將魏延,感覺非常不錯,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感覺,他不再停留,立刻派出諸路大軍,強攻南鄭,意圖迅速攻陷漢中地。
龐統雖然讓魏延投降了趙云,但他知道,想要魏延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就必須要讓他為趙云立下戰功,得到趙云的信任。
于是乎,在接下來的南鄭之戰,龐統面對關中軍諸將皆是奮力抵抗,唯有給魏延留下了一個缺口,使得魏延搶先攻如南鄭,放下吊橋落下城門,引關中軍入城。
而龐統則是早有準備的率領著蜀軍主力,退回西川,拒收葭萌關。
魏延助趙云得到了南鄭之后,又得到了龐統的受益,幫助趙云平定南鄭周圍諸縣,至此,袁軍平定漢中地!
而袁軍平定漢中地的首功,自然便落在了魏延的身上!
收復漢中,這是何等的殊榮功勛?魏延憑借此大功,一下子便從降將成為了趙云身邊的大紅人,為了慶功,趙云在南鄭城大開宴席,犒勞三軍,并在宴會上,當眾握著魏延的手,對眾將大聲宣布:“文長乃天賜我也!今已得東川之地,然欲取西川之地,當還在文長身上!”
短短的一句話,字數雖少,但內容頗深,其中夾雜了趙云對魏延無比的期待,寄于極高的期望,并也算是間接的替魏延在軍中立位!
這是何等的關照!又是何等的信任于期待!
對于近幾年因為運氣原因,一直被扔在上庸的魏延來說,趙云的熱情與信任,讓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坦,大有一種揚眉吐氣,重新做人的感覺。
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這一夜,魏延喝了好多的酒,且喝醉了。
這本不應該,因為魏延就算是此時深得趙云重用,但他也是詐降,喝酒喝的如此猛烈,對于他的無間道工作,有百害而無一利。
魏延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喝。
因為,此刻的他有一種壯志得酬的感覺。
被屬下的侍衛們扶回了房間,魏延躺在床榻上,猶自高興地喊道:“拿酒來!拿酒來!本將要再喝些!”
一名侍衛推門而入,走到魏延身邊,看了看他,低聲勸道:“魏將軍,您喝的太多了,還是早點歇息,以免誤事。”
這話本是好話,怎奈魏延此刻心高氣滿,大有土包子開花的感覺!
起身狠狠扇了那侍衛一個耳光,魏延打著搖晃,一股凌人之氣迎面而來。
“我說的話,你敢不聽?你算什么東西!你可知道我是誰?”
侍衛急忙點頭哈腰地道:“你自然是魏將軍了!”
“錯!”魏延重重的拍了拍胸脯,自得意滿地言道:“我是魏將軍!趙大都督麾下的第一上將!收復漢中的第一功臣!接下來即將取川的重要人物!趙大都督尚且還要依仗于我?你算什么東西?敢勸我!去!給本將拿酒去!”
那侍衛一個勁的點頭,口中稱是,不敢再勸,卻突聽門口一陣咳嗽,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傳來。
“魏將軍好大的官威,如此了得的人物,何必跟一個小小的侍衛過不去呢?”
魏延抬頭一看,但見門口一個佝僂老者,半瞇著眼睛,如同站著睡著了一樣,一臉笑容的看著他,手中還抱著一個酒壇子。
一看到這個人,魏延的酒瞬時醒了大半!
賈詡!
“是賈大夫啊?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貴干?”
賈詡微微一笑,也不待魏延請他,一手提溜著小酒壇子,一手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進屋內,對著魏延道:“看將軍剛才在慶功宴上好像還沒喝好,老朽也是,相請不如偶遇,不如再爺倆再喝點?”
魏延心中微微叫苦,相請不如偶遇?你都偶遇到我房間來了?這也太偶了點吧?
還有,什么叫咱爺倆再喝點?
這占誰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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