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千愁)
第七七七章龐然大物
寂寥的街頭,燈光昏暗,車影急速橫穿這座昏昏入睡的城市。
小刀的墨鏡推到了頭頂,雙手扶著方向盤,不時抬眼看看后視鏡里望著車窗外的男人。默然許久后終于忍不住說道:“閑哥,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林子閑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偏頭看向窗外,淡然道:“那就別說了。”
“呃……”小刀呵呵一笑,并沒有閉嘴,微微搖頭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女人多不是問題,可我看你對她們好像都是來真的。說實話,我們這樣的人在女人方面不適合有太多的感情。我還是那句話,玩女人可以,不要玩感情,咱們喊打喊殺的,玩不起感情,哪天萬一自己掛了,扔下一堆寡婦,沒辦法給自己交代,也沒辦法給她們交代。你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你到時候該如何收場,咱不傷人傷己,行不行?”
林子閑嘆道:“我現在抽身還不是一樣傷人傷己。”
小刀撓了把頭道:“其實我覺得吧,有些事情很簡單。換個角度來說吧,假如你不是林子閑或凱撒,你只是個普通的農民工,或者是街頭要飯的一個臭叫花子,你沒有錢也沒有勢,哪怕你人再好,她們未必會多看你一眼,就更不要談什么感情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哪怕再怎么貧窮落魄,只要長得漂亮就有那個什么愛情。可男人呢?沒實力真心連狗都不如,咱們在江湖上混的,難道這點還看不穿嗎?一切都是假象,及早抽身吧!”
說到叫花子,林子閑想到了在興城的經歷,輕笑道:“你今天吃錯藥了吧?干嘛說這些?”
小刀呵呵笑道:“我只是為你好,咱們的經歷告訴咱們,愛情這鳥玩意兒根本不適合咱們。她們現在要錢有錢,要貌有貌。離了你照樣能過得很好,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只要一招手,成排的男人接連上。退一萬步說,有喬嫂子一個就足夠。當然,你如果只是想玩玩,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說了半天敢情有為喬韻喊冤的嫌疑,這話要是讓花玲瓏她們聽到了。只怕會恨死這廝。
林子閑默然了一會兒,低聲道:“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反復糾結了好久,后來想通了。大家在一起的日子開心就足夠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小刀笑笑不說了,知道勸不了。前方已經能看到哨崗,端槍的士兵向他們打出了停車的手勢,已然到了軍用機場。
車在警戒線外停了下來,并沒有逾越,兩人雙雙下車掃視四周。
兩名端槍的士兵走了過來檢查,哨崗里隨后走出了一位身穿迷彩貝雷的少校軍官,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腰間的武裝帶上別著手槍,胸部飽滿,抬頭挺胸,踩著陸戰靴背個手大步走了過來,小麥色的皮膚,眼睛又圓又大,很精神很漂亮。
“噓!”小刀眼睛一亮。忍不住嘬嘴吹了個口哨,帶著那么一絲挑逗的味道。
女軍官叉腿站在二人面前后,打量二人一陣道:“林子閑,雷鳴?”顯然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小刀一臉戲謔道:“美女,不知道怎么稱呼?”
女軍官面無表情道:“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吳名’,從現在開始,由我負責二位的行程。”后背的手里抖出了一個袋子。“把你們身上的違禁物品都交出來,到達目的地后會還給你們。”
兩人一聽便知道這個‘吳名’是假名字,不過也挺配合。小刀雙手往褲子口袋里一拉,兩把明晃晃的刀子立刻唰唰在指間飛旋而出,雙手一捏刀柄,倒扔進了對方的口袋里。
動作挺瀟灑。有對美女耍帥的嫌疑,多少讓‘吳名’一陣側目,多看了小刀兩眼。小刀咧開嘴呵呵一樂。
二人隨后又將隨時攜帶的槍支都掏了出來,扔進了吳名手中的口袋里。
兩名士兵拿著儀器給二人做了全身檢查,發現沒什么大問題,把煙和打火機之類的也沒收了后,吳名立刻提著袋子轉身,邊走邊說道:“車鑰匙給哨兵,他們會處理,你們跟我來。”
“這女人挺酷。”小刀偏頭對林子閑樂呵了一句,順手扔了車鑰匙給哨兵。
跟在女少校的身后進了警戒區,沒走多遠,來到一輛敞篷吉普車旁。女少校將手里的口袋一扎口,扔進了車里,開門坐進了駕駛位,發動車子后,頭也不回道:“上車。”
林子閑和小刀一鉆進后座,女少校立刻載著二人向機場內部快速而去。
一路上又經過了兩道哨卡的檢查,沒多久,車直接沖進了機場跑道。只見前方有一只龐然大物猶如野獸一般,靜靜趴在跑道上,不少士兵在周圍忙碌,能看到機械裝備在往巨型飛機尾部打開的吊門里裝運東西。
吉普車在離飛機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女上校順手拿出一只手電筒打開,向飛機方向打出了燈信號。
結果飛機方向亮出了一盞紅燈,女上校立刻關了手電,將車熄火,靠在了座椅上休息。
小刀趴在前面靠椅上,瞪大了眼睛一陣觀望后,訝然道:“草,這是俄國的大家伙,怎么會在這里,我們就坐這個離開?”女少校一聲不吭,小刀又轉頭對林子閑嘖嘖笑道:“這玩意兒我倒是第一次坐,平常可沒機會,又沾你光了。”
約莫半個小時后,那座龐然大物的裝載工作顯然已經完成了,士兵和裝載設備正在撤離。飛機方向亮起白色手電光轉了一圈,女少校立刻用手電筒回示了燈信號,這才再次發動吉普車徐徐控制著速度開去。
車經過龐然大物的身邊并沒有停,而是繞到了機尾調頭,直接沖上了尾部傾斜的吊門,連人帶車一起鉆進了機艙內。
機艙內燈光通明,不少俄國士兵正在忙碌,對裝載物品進行加固檢查。女少校下車后,和迎面走來的一名俄軍上校互相敬禮,嘰里呱啦的嘀咕了幾句。又指了指車上的林子閑和小刀。
俄軍上校回頭對身后的士兵交代了兩句,幾名士兵立刻對那輛開進來的吉普車進行加固。女少校則喊了林子閑和小刀跟她一起沿過道向里面走去。
小刀不時偏頭看看機艙里滿載的大大小小木箱子,忍不住問道:“吳名少校,這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東西?”
女少校一路和經過的俄軍士兵敬禮回禮,同時毫不客氣地回道:“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如果不愿意搭乘這架貨機,你們現在可以下去。”小刀翻了個白眼。
兩人跟她走到人員休息區后。女上校從艙壁上翻下一張長板坐下,拉了拉邊上的固定睡袋,對二人說道:“如果想睡覺,就用這個。”
林子閑同樣翻下一張長板坐下了。一聲不吭。女上校注意到了他馬尾辮上的七彩鉆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貌似在懷疑真假,女人對珠寶都難以抗拒。小刀坐下后則趴在窗口探尋。
沒多久,燈火通明的機艙內驟然熄滅許多燈,只留下了零星的照明燈,里面立刻顯得昏暗起來。
很快,許多黃燈閃爍起來,‘嗚嗚’的警報聲響起。飛機尾部的巨大吊門開始緩緩閉合。
當巨大的怪獸滑向了空中后,小刀才發現飛行噪音挺大,遠不如客機安靜。反觀林子閑已經鉆進了固定睡袋內閉眼休息,他也老老實實地躺下了,而那位女少校卻一直盯著他們兩個,有戒備的嫌疑。
當有人還在試圖探尋這次露面的‘凱撒’是真是假之際,他已經悄然飛離。沒有任何出境記錄可查……
天一亮,和寧蘭同床共枕的花玲瓏慵懶醒來,看了看身邊昨夜被自己給折騰慘了的美女還在睡夢中,她捋了捋頭發摸起了一旁的電話,帶著一臉壞笑撥了某人的電話,準備騷擾某對鴛鴦的清夢。
結果打不通,狐疑中又撥了童雨楠的電話,很快童雨楠溫柔的聲音傳來。“是花玲瓏嗎?”
花玲瓏咯咯笑道:“沒打擾你們兩個的美夢吧?”一旁的寧蘭被她的笑聲給吵醒了,擦了擦眼睛。
童雨楠怔了怔回道:“沒有。”花玲瓏毫不客氣道:“把電話給他,他今天得過來伺候老娘了。”
“呃……”童雨楠輕嘆一聲道:“他走了,天還沒亮就走了。”
花玲瓏愕然道:“去哪了?”
童雨楠回道:“不知道,只說是出國了。”
“王八蛋!”花玲瓏直接摔了電話,寧蘭爬了起來。看著氣呼呼的她問道:“怎么了?”
花玲瓏咬牙切齒道:“多久才見一次面,那混蛋連聲招呼都不打,又跑了。給我等著,看我不給你戴個十頂八頂的綠帽子。”
寧蘭聞言也有些失落地呆了呆,花玲瓏卻突然撲到了她身上,獰笑道:“先把他女人給玩了再說,要么你玩我也行。”頓時惹來寧蘭一聲驚呼掙扎……
經過長途飛行后,一架大型軍用運輸機正準備降落,趴在窗口向外打量的小刀看了看前方的城市,突然‘咦’了聲道:“不對呀,這好像是伊斯坦布爾,不是直飛開羅嗎?怎么要在巴基斯坦降落?”
一直沉默寡言的林子閑迅速起身朝窗外看了眼,緊接著回頭冷目掃向女上校,沉聲道:“什么意思?”
:一進書評區,無意中發現有飄紅打賞,多少一愣,再看名字,我愣了幾秒鐘,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笑意,腦海中閃過的是一張以昆明世博園為背景的照片。雖然已經是一兩年前在老書群里驚鴻一瞥的照片,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你,‘冷星悅’是你回來嗎?我老書粉絲榜的第一盟主!有老朋友支持的感覺真好,溫暖不過如此,期待在新群看到你。‘微塵’你看著辦,當初是你干的好事,我還說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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