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雨汗如雨下,被男人這樣撕衣服對她來說還是首次,以前上陣殺敵有時也會把鎧甲或者衣衫弄壞,但是那時的感覺是拼命殺敵,不論是她還是敵人,都不會在意衣服被刀劍劃開的破口,就算里面裸露出一點點肌膚,生死關頭誰有心情去看?
但這次卻不同了,伊云撕衣服的同時,邪惡的眼光在衣服的破洞處掃來掃去,分明不懷好意。看的人邪惡,被看的人就會害羞,李誠雨倦成了一團,雙手抱胸,雙腿也彎起用膝蓋擋住小腹:“不要再撕了……嗚……羞死人了……”
“哇哈哈哈!”伊云得意地笑:“給力,就是要撕成這樣才給力。”
李誠雨:“……”
伊云抓住她的小手,將手向兩邊移開,想看她的胸部。李誠雨卻拼命用力,把小手護在自己的胸前,死也不肯移開,兩人較了一陣勁,都弄得汗如雨下。
“乖,把手移開!”
“不要,我得保護自己。”
“喂,現在是兩情相悅我要和你親熱,你保護個屁啊。”
“可是據別的女人的說明,這種時候女人都要矜持一下,不能讓男人太容易得手。”
伊云大汗道:“我的十七姨太啊,在這種時候象征性地抵抗一下是沒錯,但不是真的抵抗到底啊,你丫的究竟是從什么人那里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
“不抵抗到底算什么抵抗?帶著那樣的想法去找仗,必敗無疑。”
“喂。我們兩個是在打仗嗎?”伊云吐槽。
“我聽人說明過,男人與女人之間,就是一場戰爭。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我現在要征服你,當然要誓死戰斗到底。”
“噗嗤!”伊云吐血三升。
“王爺因何吐血?”
“奶奶個熊,不收拾你,你不知道鍋兒是鐵鑄的。”伊云身上暗金光芒一閃,神將兩個字躍上了半空。李誠雨哎呀地一聲叫,頭上也躍起兩個字,卻是兩個可憐兮兮的藍字:“武將”。
這一下高下立現。伊云的手上輕輕一使力,李誠雨就招架不住了,她的手臂剛剛還能護得住胸,現在卻像兩根面條似的,被伊云輕輕一拉就蕩了開去,然后被伊云一個反剪控制在背后,失去保護的胸脯躍到了伊云的面前,雪白晶瑩,上面兩點嫣紅。分外可愛。
伊云笑道:“和我較勁,你不夠資格。”
“嗚……賴皮……五階欺負三階。這還有天理了沒有?”李誠雨無比地沮喪。
“咋了?不服氣啊?繼續抵抗唄?不是說什么男女之間是一場戰爭嗎?”伊云壞笑。
李誠雨雙手被雙剪,手上是沒法反抗了,想出腳來踢,又覺得有點舍不得,腳踢人是很痛的。她只好張嘴一咬,啪嗒,咬在了伊云的肩膀上。
“哎呦!”伊云痛叫一聲:“,為啥女人都喜歡咬人?你把我弄痛了,我也要把你弄痛來報復你。”
“你要怎么弄痛我?”李誠雨奇道:“要是你也咬我。那就大份了,我還沒聽說過男人咬女人的。”
“嘿嘿,男人弄痛女人,當然是用那種……那種方法……”伊云一聲壞笑,用膝蓋分開李誠雨的雙腿,兩人的小腹緩緩地接近。
李誠雨這下終于懂了,原來所謂的弄痛是指的那個痛……她大汗了一把:“不要弄痛。溫柔一點,人家是第一次的說……”
“少來,誰叫你咬我的!”伊云將她的身子一提,翻了一個身。讓她的臉向下埋在枕頭里,雙手還是反剪著控制在背后,扶起她可愛的小臀部,緩緩地逼近,瞄準,然后壓了進去……
“啊……”李誠雨發出了一個的顫音。
兩人靈肉合一,迷失在了的海洋之中。
第二天清晨,李誠雨在伊云的臂彎中醒來,她輕輕地動了動,就吵醒了伊云,兩人又擁抱著親熱了一小會兒。
伊云突然笑道:“十七姨太啊,現在你終于成了我明正言順的十七姨太了,我覺得應該給你一點福利了。”
“福利?”李誠雨大奇。
“嗯,就是你一直想要有的,高階職業!”伊云笑了。
“呀,說到這個我就有氣,你把后來的許多人都提了職業了,鄭芝鳳從二階的弓兵升到四階的暗殺者了,就只有我一直是三階武將,嗚……昨晚還被你反剪著雙手欺負了半晚上。”李誠雨郁悶地道:“階數太低,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我以前對你說過嘛,要我的家人才可以提職業,以前你一直不肯嫁給我,我也沒辦法啦。”伊云攤了攤手:“現在已經解決問題了,正好我有一個四階的名額,就給你用吧。”
“太好了!快讓我變猛將。”李誠雨大喜。
伊云微微一笑,伸手對著她一指,拔宅飛升使出,李誠雨聽到腦海中的提示音響起:“你的家人要把你提拔為四階猛將,你同意嗎?”
她想也沒想,趕緊道:“當然同意……快……快點……”
只見帳中金光亮起,李誠雨的頭頂上跳出“猛將”兩個大字,她心中欣喜之極,忍不住哈哈大笑,從伊云的懷里竄出去,提起一把鐵槍站在帳篷中間,大喝道:“戰八方!”
槍影揮出,伊云帳篷里的各種器具全被槍影絞碎成了渣,滿帳篷飛舞……
伊云慘叫:“哎呀,十七姨太,別亂來啊,你這樣亂打壞家具,誰娶了你誰破產。”
李誠雨不理他,繼續揮槍絞碎家具。
伊云又補充道:“還有,你從被窩里直接竄出去,沒穿衣服啊,一個裸女拿著大槍揮舞,這場面很好看么?簡直是驚悚片啊!”
他這一喊終于把李誠雨給喊回來了,她低頭看了看,還真是沒穿衣服在玩大槍,這場面果然詭異,嚇得她驚呼一聲,又竄回了伊云的被窩里,哭喪著臉道:“王爺,你撕壞了我的衣服,這可乍辦?我怎么出去?”
“只好來點行為藝術了!”伊云拿起被單,在她身上纏了兩圈,當成襯衣,然后再把他自己的銀甲罩在李誠雨的身上……這樣一來,勉強還算過關。
把李誠雨哄好了之后,軍隊再一次開始了急行軍,李誠雨穿著伊云的銀甲,雖然大了一號,不過問題不是很大,鎧甲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像布質衣服那么貼身,大一號也是可以穿的。她里面是被單,外面是大一號的銀甲,看起確實非常行為藝術,但她自己一點也不在乎,晉升四階的喜悅感和滿足感,讓她把衣服什么的小事情拋到了腦后,只等著這次攻打重慶綠洲時能立個大功,揚眉吐氣。
在從成都出發之后的第五個晚上,伊云的大軍終于來到了重慶綠洲外面。這是一個讓伊云無比熟悉的地方,雖然與后世的重慶不一樣,但看那湖光山色,兩江環繞,就像后世的那個重慶一般無二。不同之處僅僅是兩江都是流沙江……
伊云駐兵在重慶城北十里外,先派陳圓圓隱身去刺探情報,沒過多久,陳圓圓就帶了一個重慶居民回來,雖然叛軍將大量人口遷移回云貴,但是像重慶這種巨型綠洲,人口眾多,不是說遷就能遷得完的,所以到現在還有許多百姓沒有遷走,這些百姓想盡辦法從叛軍的手里逃出來。
在重慶綠洲的附近,有許多這種逃難的百姓散布著,所以陳圓圓才能不費什么力氣就找來一個。這名百姓看到朝廷的軍隊,頓時淚流滿面,狂喜歡呼:“蒼天有眼啊,朝廷的天兵終于來收復重慶綠洲了。叛軍死定了,哈哈哈哈哈!”
士兵們將他帶到伊云的面前,伊云問道:“這位鄉親,麻煩你說一說重慶綠洲里的叛軍情況,咱們才方便制定攻城的計劃。”
那百姓認真地打量了伊云幾眼:“咦?這位將軍,我看你好像有點面熟。”
李摩羯從旁邊走出來,大聲道:“無禮之徒,這位便是新一任渝王爺。”
“什么?重慶惡少?”那百姓嚇壞了,全身發抖,汗如雨下:“我道是誰這么眼熟,原來是重慶惡少回來了……我的天啊!”
伊云:“……”
“救命啊,重慶惡少卷土重來了,救命啊……重慶城才入狼爪,又入虎腹……”那百姓放聲慘呼。
“我勒個去!”伊云大汗:“閉嘴,不準再吼了,不然揍你哦。”
威脅無效,那百姓繼續慘叫道:“天啊,重慶惡少居然回來了,這比叛軍殺來還要恐怖啊啊啊啊。”
伊云無奈了,只好惡狠狠地道:“再吼半句,搶走你家閨女。”
那百姓一聽,頓時閉嘴,看來他還真的有一個閨女。
“說說吧,重慶城里現在是什么情況?”伊云問道。
那人閉嘴不說話。
伊云只好又道:“快說,不然搶走你家閨女。”
那人趕緊道:“我說……我立即說……我家閨女才十四歲,求不搶。城里現在由叛軍大將奢崇明率領,武藝十分厲害,而且他的軍師安邦彥也十分厲害,有這兩人坐鎮重慶,簡直是難攻不落……重慶惡少,以你的本事是打不贏他們的,我勸你還是乖乖退走吧!”
眾人一聽,一起大汗,這人剛剛還在歡喜說是天兵來了叛軍死定,這一轉眼居然就站到叛軍那邊,勸官兵退兵……重慶惡少這個名頭在重慶究竟有多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