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文學門戶致力于打造國內最全,絡門戶!
歡迎您,[]
小說搜索
文/
學過共和國近現代史都知道,共和國民眾覺醒起源于德先生與賽先生的傳播,同樣這兩者也對建立共和國的先驅們影響至深。
建國之后,德先生與賽先生算是功德圓滿先后選擇了原地飛升,只在共和國內部留下了一個叫做科技黨的山頭。
當然,在共和國掛在共產主義門檻上展望天堂的那段日子,這山頭曾經還被扣過唯生產力論的帽子,一些變種的唯武器論啊、唯設備論啊都是修理科技黨這個山頭時被殃及池魚的貨色。
改開之后,科學的春天來了,先不提什么錢不錢的,單就社會地位來說排行行九的科技黨算是又回到了時代的主流,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嘛。
梁遠的所作所為在知情高層的眼中幾乎就是透明的,比如某人毫不掩飾自己站隊科技黨的立場。
未來共和國的國策叫做警惕右防止左,但沒人規定對有志于去外太空的貨色應該如何如何,算是被某人鉆了個空子,也找到了某人站隊科技黨的主要依據。
虹口體育場離外灘不算遠,大佬再給次一級大佬普及關于遠嘉的知識時,當事人卻在車隊最后一輛車里呆的膽戰心驚。
《時代周刊》忽悠某人去海外時,某人大嘴巴的說什么娶個金發大妞子三代融入美利堅,講得有鼻子有眼的那叫個形象,結果剛好觸發了丫頭目前剛剛形成不久的新技能——飛醋壇子。
上車后,也沒什么外人了,醋意大發的少女把這件事給翻了出來。
“小遠,你剛才說的融入美國主流社會是真的么?聽起來很深思熟慮的嘛。”
裙子肩帶上系著蝴蝶結的少女輕聲問道。
“誰要融入美國主流社會?”
不得不說,老司機就是鎮定,幾乎第一時間就聞到了那股子淡淡的醋味。
“別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另一個裙子肩帶上系著鈴鐺的少女直接補刀。
交警才不管你老司機鎮定不鎮定呢,Pia一張條,3分200軟妹幣走起,眼皮都不帶撩你的,老司機的演技全TM白瞎了。
梁遠心里這個憋屈啊,自己差不多能騙得過全天下,但眼前的這對少女絕對是例外,自己剛才說真話還是說假話丫頭你們心里還沒點數么。
“海外的經濟采訪都是信口開河使勁吹,我那不是忽悠那個記者呢么,在國內呆的好好的,打死我也不會想著什么融入美國啊。”
“那打不死呢?”
寧婉嘉問道。
“打不死更不想了。”
“打得半死不活呢?”
寧婉菲補充了一句。
梁遠沒詞了!認識到丫頭醋大了。
“就老外那頭發~那眼睛~,里邊都是色(shai)素,瞅著跟那人工合成的似的,哪有嘉嘉和菲菲這種純天然的好看~~。”
這場面千萬別管真假,先堅定的把其他雌性統統貶的一文不值,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也好女孩也好總歸是敏感的聽覺生物,嬉皮笑臉的老司機使勁了渾身解數,終于在和平飯店的大樓遙遙可見時,聽到了身邊少女清脆的嬌笑聲,以及隨笑聲附贈的一個溫柔白眼。
下了車的梁遠有點急,老人來的比較保密,也沒人通知和平飯店有大佬光臨,結果就是一干大佬走進了和平飯店的大廳之后,一排裙衫裊裊、衣帶連環的古典仕女們萬福迎賓。
梁遠呼吸都細了,這年頭還沒有復興傳統文化一說,傳統服飾的曾經背后破事還多,天知道大佬會是什么反應。
唐婉是人際關系的高手,看梁遠神色微動就知道某人在擔心什么,和老人低語了幾句,老人倒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招呼身著仕女服飾的服務人員過來留影紀念。
這時候迎賓人員也反應過來,今天在現場看到的這位到底是誰了,酒店的最高管理人員宋曉薇和一直跟著的寧安民也聞訊出現在了大堂,一時間大堂里激動了一大片,整個都熱鬧了起來。
興致很高的老人看到久不現世的傳統服飾,留下了衣美、物豐、民富、國強謂之華夏的評語,站在角落邊上裝小透明的梁遠算是長出了口氣。
看著這難得的大場面,寧安民真有點方了,也好像有點明白過來爺爺把自己攆到滬城的終極目的。
大佬光臨自然得和平飯店的最高層親自出來服務,好在宋曉薇本來就是酒店服務一線出身,重操舊業也是輕車熟路。
倒是寧安民厚著臉皮跟在宋曉薇身后,安心的冒充酒店工作人員。
宋曉薇知道這位是老板娘的哥哥,也不說破由索性就拿寧安民當實習員工使喚,安排些不需要專業技能的工作。
隨著大佬的意志,把領頭的幾位大佬安排進了和平飯店的小會議間。
這次南巡和某人記憶中的有些不同,老人身體不錯,也沒帶什么家人,唐婉直接客串了秘書的職務,滬城一把手二把手一肩挑,能夠上級別的滬城副職只有三位,一位市里留守,兩位到了和平飯店,唐錚雖然沒掛常務職務,但浦東新區地位特殊,也算是適逢其會。
到了和平飯店,大佬們明面上的行程算是暫時結束,媒體也隨之散去,不過對某人來說,事情才剛剛開始。
算來算去能進小會議間的也就是滬城一把手,兩位副職,唐錚,京城頂尖大佬,外加某人和唐婉。
閑雜人等已經散去,梁遠的祖國花骨朵也徹底偽裝不下去了,直接帶著兩個丫頭進了會議室。
倒是唐婉就兩個丫頭跟著進去這個問題,在會議室外問過梁遠,被梁遠一句理直氣壯的我秘書給打發了。
看著梁遠和牽著梁遠衣角的妹妹進了那間代表著權利中心的會議室,跟在宋曉薇身后充當飯店服務人員的寧安民整個人都不好了,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徹底崩潰的趨勢。
兩個丫頭這幾年雖然跟著梁遠見識過無數的大場面,但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經歷,剛剛從大蘿莉蛻變成少女的雙胞胎難得的害羞和緊張起來,越發像小媳婦似的安安靜靜的跟在梁遠身后,連一緊張就牽某人衣角這個習慣性的小動作都暴露了出來。
倒是梁遠緊張了之后看開了,反正少爺現在要錢,錢多得是,要妞,妞靚的很,大不了未來就當個跨越太平洋兩岸的專業二世祖,某人徹底進入到了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神態表情看起來十分的自然。
梁遠進了會議室,把門隨手帶上之后也沒找椅子坐下,看著會議室里的大佬都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站在原地想了想,抬手敬了個少先隊員的隊禮。
“老前輩好!”
這時候就能看出來兩個丫頭和梁遠的心意相通了,某人的隊禮手臂才過肩膀,兩個丫頭就明白了梁遠的意思,等到某人說話致敬時已經跟上了梁遠的節奏。
沙啞的少年嗓音混合著好似清泉般脆生生的少女嗓音,回蕩在會議室不大的空間里。
雖然沒加上革命二字,不過唐婉看著眼前這個帶著熟悉笑容的奇葩貨色,是真的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
唐婉其實也很好奇梁遠會怎么和這些大佬打招呼,社交禮儀往往代表著一個人的修養和自我定位,以梁遠目前這種情況這種年紀和這種成就真是很難平衡和處理,唐婉絕對沒想到某人居然選擇了這個。
目前共和國最大號的資本家頭子,以共產主義事業的接班人自居,這簡直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