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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斜陽穿過乳白色的玻璃天道:“都是工作上的鬧心事兒,國內的海外的混成了一團,越想清理越心煩。”
“慢慢來嘛,小遠早就是最好的了,再說我們已經非常非常厲害了,就算公司十年不發展以后那個年齡段小遠依舊是天下無敵嘛。”
“再說~~。”
寧婉嘉停頓了一下,眸子里的水汽簌的濃郁了許多。
“小遠不是經常說嘛,我和菲菲加起來比所有的公司都重要,我們肯定肯定不會跑掉,如果公司都倒閉了就倒閉好了,我可以憑著手藝開個咖啡廳,菲菲可以去教別人打架,豬頭只喜歡吃豆腐、海鮮還有西紅柿養活起來還是很輕松嘛。”
丫頭剛開始說時還有點害羞,說了一半之后忽然理直氣壯起來,聲音里滿是對類似男耕女織夫妻雙雙把家還的那種向往。
“哎呀,嘉嘉這個假設真好,自己動手賺錢養活小遠,光想想就十分激動呢。”
另一側的寧婉菲一臉的向往,用發現了某種特別喜愛大型毛絨玩具的目光,盯著梁遠看了又看。
被兩個丫頭這么一說,梁遠所有的負面情緒統統不翼而飛,看著少女認真而期待的小臉,梁遠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
一不小心把心里話都說來的寧婉嘉終于開始意識到害羞,往日里如初雪般的臉頰上仿佛染上了傍晚的火燒云,連衣領處露出的一小段精致鎖骨都滿是緋意。
好比寧婉嘉熟悉梁遠一般,如何改變吸引丫頭的注意力梁遠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嗯,可說好了,以后嘉嘉和菲菲就是我的失業養老保險,你倆現在相當于賣保險的,合同簽成了也該支付點回扣吧。”
梁遠說完得意的對身邊的兩個少女鼓了鼓臉頰,然后滿臉奸笑的湊了過去。
輕輕的親了梁遠一口之后,寧婉嘉到是不害羞了,瞇著大眼感受著身邊少年從早上開始,在身上縈繞不去的低沉情緒終于沒有半點痕跡,少女滿足的嘆了口氣,然后笑呵呵的看著寧婉菲用手指在粉唇上一抹,繼而在梁遠的臉頰上胡亂的揉了揉應付了事。
“菲菲你這是在作弊,簡單的親一下都這態度,失業和養老保險要是指望你肯定得餓死。”
“沒試過你怎么知道會餓死,要不我們先試試好不好,一個星期就好,我們把所有的錢都丟在一邊,小遠哥哥在家待著然后我出去打工下班后買菜做飯養活小遠哥哥好不好。”
“那會吃死人吧,菲菲你果然沒安什么好心,叫哥哥也沒有。”
“切,汪咬呂洞賓~”
“菲菲你說誰咬呂洞賓~”
“誰接著就是誰~”
“你這是造反了這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前天剛剛鎮壓完~”
“還怕你不成~”
乒乒乓乓~~~。
“哎呀,不要弄亂我的資料,你們兩個去花園那邊的舞蹈練功場地打好啦。”
還沒等兩人在花園的另一邊決出勝負,掛在花園樹藤上的手持電話滴滴滴的響了起來,寧婉嘉放下手中的鋼筆,緊走幾步接通了電話。
“你好,這里是寧婉嘉的家。”
“嘉嘉在家啊,媽媽回來了沒有,菲菲和小遠都在么?”
話筒中,寧雷渾厚嗓音清晰響起。
“哦,是爸爸阿,媽媽前幾天和我們一天走的,我們去了秦皇島,媽媽去高原那邊今天還沒回來呢,前天打電話媽媽人在武漢,昨天晚上去了廣東,不過菲菲和小遠都在花園呢。”
“嘉嘉,你梁伯伯和粱姨那邊都還好吧。”
“還不錯,五一那天除了爸爸我們一起聚了餐,然后粱姨和梁伯伯就不見了,聽小遠說都在加班,粱姨這邊這么近晚上還是連家都很少回來,小遠抱怨好幾次了,說指望你們人早都餓死了。”
“呃~爸爸又不會做飯吃,距離食堂大師傅的手藝差得遠著呢。”
“爸爸,你這個借口真差勁,明知道小遠說的不是會不會做飯的問題,現在你們居然連借口都懶得想了,我們三個的地位可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呃~呃~~。”
除了面對梁遠,否則兩個丫頭的性子向來犀利,理虧的寧雷呃了兩句也沒呃出個什么道理來,只能無可奈何的干笑著轉移話題了事。
“嘉嘉,小遠和菲菲呢,怎么沒聽到他倆的聲音。”
“他們倆個剛才對同一種事物的認知產生了不同偏差,現在兩人在花園那邊論以德服人呢。”
三人從小到大這種狗屁倒灶的破事寧雷可見得多了,一聽就知道梁遠和寧婉菲又掐起來了。
“哈哈,好閨女,先去喊個暫停,讓他倆等爸爸說完正事兒在繼續。”寧雷大笑著說道。
“豬頭,中場休息,爸爸來電話啦!”
“啊,寧叔電話,菲菲先放開我的耳朵。”
梁遠揉著微微發紅的耳朵,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寧叔好,寧叔這是打算后補放假通知我們啥時候回家么?”
“嘉嘉菲菲是女孩戀家就戀家了,小遠可不能跟風學這個。”寧雷笑著說了梁遠幾句。
玩笑過后寧雷說起了正事兒。
“小遠,蘇聯國防部副部長亞歷山大·伊凡諾維奇大將,三天后代表聯盟軍方來共和國參觀交流,如果合適的話,遠嘉那邊能不能做個準備最好以一千所的名頭接待下。”
寧雷直接給梁遠丟了一顆不大不小的爆炸性消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