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一刻鐘左右,蔡老師看到字的墨跡已干,便走上前去,拿起了那幅字交給了站在旁邊的王經理道:“王經理,拜托了,讓老葛先裝猿這幅,我們急著用!”
“蔡老師,您放心,話一定帶到!”這個王經理應了一句,拿著這幅字走出了這個房間。
等這個王經理走后,蔡老師對著蕭煜說道:“這個老葛有個怪脾氣,上班時間,除了這里的工作人員誰也不見!”
蕭煜聽到了蔡老師的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不多時,這個王經理走了回來,對著蔡老師和蕭煜他們道:“葛老答應了下來,讓你們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來取字!”
本來,這個王經理拿著字過去,讓葛老今天想辦法做出來的時候,葛老還不太愿意,即使是蔡老師送來的,他心里也不太愿意。但他畢竟和蔡老師相交一場,雖然不情愿,但還是勉為其難說試試看。
因為他今天的工作量不小,有兩張新收上來的古字畫要重新裝猿,這兩幅字畫是要送拍用的,因此他沒有答應死,只說盡量試試。
但是當他接過王經理手中的字后,打開看了看,但是當他打開這幅字的一瞬間,這個長年和字畫打交道的六十歲的老人也愣了起來。
這副字剛一打開,他還沒有仔細看這字,便感覺一股浩然之意撲面而來,等他仔細看起了這幅字,他再也忍不住大笑了一聲道:“好字啊!”
這幅字只有短短四個大字‘蒼松勁草’但是這四個字卻把松的挺拔’草的堅韌表現的淋漓盡致,加上字里行間那股文人的風骨和正氣,使得這幅字絕對是一副絕頂大師的巔峰之作。
老人看了看剛干的墨跡,對著王經理道:“這幅字是剛寫的嗎?”
“是的,葛老!”王經理回答道。
聽了王經理的回答,葛老點了點頭,看向了落款,只見落款處書寫‘賀宋老百歲壽誕’祝宋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蕭煜手書敬賀!
看著蕭煜這個人名,葛老露出了一絲疑惑,他長年和字畫打交道,可以說國內諸多名家大師他都認識,但是這個蕭煜他卻連聽也沒有聽過。
難道這個蕭煜是一個新晉的大師嗎?可是新晉的大師能寫出這樣的字嗎?恐怕這幅字在國內都屬于最為頂尖的吧!甚至就意境來說,可以說是獨一元二的存在。
“你去回復這位大師,這活我接了,讓他下午五點鐘的時候來取!”葛老沉思了一會說道。
他本來想去看看這位大師,但是想到人家要的急,不如現做出來,而且他也有他的驕傲,他也是裝裱這一行的頂尖人物,現在去見顯得刻意了,等對方來取字的時候,不就順理成章的認識了嗎?
蕭煜聽到這個王經理的回復,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他怎么原先沒有想到自己寫一幅字呢?幸虧能趕上,否則,這選禮物也是個麻煩事,自己總不能空手去吧!雖然空手去也沒什么。
“嗯?不對呀!老蔡,你過來看看,這罐子是不是有問題呢?”蕭煜他們正在說話,突然,白老師的聲音從幾人身后傳來原來,他們從個會客室出來的時候,因為蕭煜要寫字,所以白老師替蕭煜抱著黑瓷罐子,只是這罐子很沉,他抱得非常吃力,剛剛他把罐子放在地上的時候,看到了這罐子的胎很不一般。
“小白,怎么了呢?”蔡老頭聽到白老師的話,不由得回頭看去,看到白老師正蹲在地上看著瓷罐,也走了過去問道。
“老蔡,你看!”聽到蔡老師的問話,白老師指著瓷罐的胎說道。
“嗯……是有問題!走,咱們上那屋看去!”蔡老師順著白老師指的方向看去,蔡老師也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過了一會蔡老師才站了起來說道。
蕭煜蹲下身子,搬起了地上瓷罐,跟著蔡老師和白老師,來的了那間會客室,蕭煜把瓷罐放在了桌子上。
蔡老師和白老師等蕭煜放好,從他們的包里拿出手套和強光手電,兩人圍著這瓷罐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兩人對蕭煜道:“蕭老弟,把里邊的東西倒出來下!”
“哦,好!”
蕭煜也想知道這罐子的來歷,畢竟能讓他心里產生悸動東西,肯定不簡單,但是他又不知道為什么,一個黑罐子竟然能讓他產生這種感覺,所以他也希望兩人能幫他解開這個疑惑。
蕭煜說完,走了過去,把這一罐子的銅錢倒了出來。
白老師和蔡老師看到蕭煜倒出來的銅錢,兩人分別抓了一把,看了起來,不一會兩人同時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銅錢,專心看起了瓷罐。
在蔡老師他們研究瓷罐的時候,蕭煜突然感覺心里的那股悸動不是來自瓷罐,而是來自那一堆銅錢。
蕭煜自從知道給他悸動感覺的是這一堆銅錢后,他便對于岳老他們手中的瓷罐再也沒有了半分留戀,而是專心的看起了這些銅錢。
蕭煜看著這一堆銅錢,微微泛起了愁,蕭煜站在原地想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辦法。
蕭煜走過去,把這一堆銅錢一分為二,蕭煜看著這堆銅錢,感受著是哪一堆給他悸動的感覺。
等他感受到了是那一堆傳來的悸動感覺后,再次把這一堆分開,細細感受,雖然別人都奇怪蕭煜在干什么,但是誰也沒有好意思問。
蔡老師和白老師,更是只看了他一下,就繼續看著這個黑瓷罐子,不再理他的奇怪動作。
蕭煜一點一點分著這些銅錢,一直到最后,蕭煜篩檢出三枚銅錢,蕭煜看著手中的銅錢,這些銅錢經過長時間的氧化,已經銹跡斑斑看不清楚兩面的字。
這幾枚銅錢和另外的那些,多少有些不同,蕭煜看著手中的銅錢,雖然這銅錢上被銅銹腐蝕的已經看不清楚,但是蕭煜卻能感覺到這些銅錢的樣式有些眼熟。
眼熟的話,蕭煜本身肯定沒有見過,那只有是鐘馗的記憶中見過,蕭煜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想想看在哪里見過這樣的銅錢。
等過了一會,蕭煜才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他已經從記憶的深處,找到和這個一樣樣式的銅錢,原來這些銅錢,是隋晚期和唐早期,一些算命之人用來卜卦的銅錢。
而蕭煜手里這幾枚銅錢,應該是奇門修行人之中的卜卦大家用過的,否則,不會讓他的心里產生悸動。
蕭煜看著這幾枚銹跡斑斑的銅錢,心道,怪不得看到這些銅錢這么熟悉,原來鐘馗早年的時候,也學過卜卦,只是千多年的記憶太過龐雜,把這些東西都遺忘在了角落里。
而且鐘馗當初也是只看看面相,因為用銅錢起卦太耗費精力,所以他很少用,等他成為了天師后,所面對的都以一些修為高深的人士,他不是專門的卜卦大家,也沒有了好的工具,所以他也就漸漸不用。
蕭煜收斂心神,把手中的三杯銅錢,放進隨身的包里,至于桌子上其他的那些銅錢,蕭煜則理也沒有理,看剛剛蔡老師他們的神態,就知道這些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
當初他買這些集西,就是因為這些東西能讓他心里有一絲悸動,現在他已經找到了讓讓他產生悸動的源頭,所以別的東西他都不怎么在手。
蕭煜扭頭看向了蔡老師和白老師,兩人還正在一寸一寸的看著這個罐子,過了一會,兩人都抬起頭來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肯定,于是對站起身來。
“呼……—……—……蕭老弟,這罐子的外表應該是被人上了一層黑漆!我們想幫你洗掉黑漆你看怎么樣呢?”
蔡老師站起身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黑瓷罐子說道,當他說起清洗罐子的時候,臉上帶出了一股興奮的神色。
剛剛他們看這個罐子的時候,發現這個黑瓷罐子的外表雖然黑不拉幾的,但是胎卻細致光滑,非常的不凡,而且經過他們仔細的觀察,整個罐子的胎都是一樣,所以他們才肯定這個罐子的外表被人上了一層黑漆。
只是這個上黑漆的手法非常高明,高明到他們如果不是看到胎質,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同來。
要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呢?他們可是國內最為頂尖的專家,他們都看不出來,很難想象誰還能看出來。
由此可見,這個用黑漆掩藏瓷罐的人,絕對是一個古玩大家,而且水平絕對比蔡老師他們高。
蔡老師對著王經理吩咐了幾句,這個王經理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不一會就帶回來一些東西。
這榮寶齋作為百年老店,而且又是這里最大的店,這些清除用一些手法掩藏痕跡的工具,可以說是樣樣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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