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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施施然而入,王自強等人恭敬地閃開。墨明的眼睛大睜,軍師的后面還跟著一個人,豐胸、細腰、翹臀,幽怨的眼神,費玉清?
軍師大驚失色,幾乎要尿褲子,那一下殺意凌厲,毫無保留,無論如何移動,都無法躲避必殺的一擊。
原來費玉清是他們一伙的!
墨明看著這個場面不知道怎么辦,想出手吧,只從電影里學會過幾招花拳繡腿,但他還是大吼一聲,義無反顧……
“難道她想到了拖身的辦法?”墨明迷惑。
軍師很滿意出場震撼的效果,對自己的攻擊力很滿意,停止了扭動,墨明在一瞬間感覺到神智清醒,這個女人很奇怪,不由暗暗提高警惕。
啪的一下,輕雪必中的一擊打在禿子的身上,身體滾出很遠,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關鍵之時,軍師拖過他作擋箭牌,他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掛了。
“哈哈……干爹是說過,不過真正不愿意傷害他的是你吧?”軍師說著手上發力,捏住墨明肩頭流血的部位用力,墨明痛得眉頭皺起,很想像電影里的英雄那樣保持面不改色的威武,還是失敗了。軍師看著費玉清得意地:“心疼了吧?”
自從墨明將之暴揍一頓,她對男人有了一種難以言傳的情結,回想起那一頓令人飄飄欲仙的老拳,晴子身心俱醉,很想讓墨明嘗嘗相同的滋味,想想一會可以用武士刀切割男人肌膚的銷魂滋味……
軍師突然感到巨大的壓強撲面而至,天魔步全力而發,隨著身體接觸嘭的聲波震蕩,廟里旋起一股勁風,軍師手臂酥麻,差點抬不起手來。
費玉清進來眼睛就沒有離開墨明,看到他和輕雪相擁而立,一聲嘆息,眼里的幽怨更加地深重了。
晴子嘻嘻一笑得意地逼近墨明,從他懷里掏出那塊隱身布,還在墨明的身上摸了一把。
干脆、利落,一招制敵,如果不是站在敵對的立場,王自強等人幾乎要鼓掌了。
軍師將天魔步發揮到極致,堪堪躲避過輕雪的第一輪攻擊,汗水已經從全身滲出,輕雪的身體陡然拔高,凌空而至,就像老鷹撲向兔子,勢在必得!
“終于見面了!”聲音從廟宇外飄來,充滿天籟般的韻律,但語意就像冰雪般寒冷,伴隨著聲音而入的是一個極品的黑衣人,除了白皙的手,身體所有部分裹在緊身的黑衣和披風里,就像套中人,墨明覺得一陣口干舌燥,來人每一寸的肌膚散發著無比的魅惑和冰冷的寒意,這種極度對比的誘惑令人無法自控,每一下輕輕的扭動,令人原始的欲望油然而生。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乖乖的離開女人,放你一條生路!”軍師充滿自信,她相信只要對方不是傻子,就會乖乖的走過來。
費玉清上前一步,停頓,嘴唇幾乎咬出血,控制著沒有上前,就在這時軍師再次出招,刀鋒劃向墨明的大腿,晴子在旁邊看得佩服極了,熱愛虐戀的她在心中大叫:“好手法,好爽快!”
但是在輕雪的面前她呼吸急促,一股巨大的壓力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就像汪洋中的一條小船,隨波逐流。
“輕雪!”墨明臉部肌肉抽搐,轉頭對著軍師:“我跟你拼了!”
“不要啊!”輕雪渾身顫抖,心象刀絞一樣,不知所措。
瞬間陷入疾風驟雨之中,軍師大驚失色,這還是第一次與輕雪交手,沒想到對手的功夫高到如此程度。
鐺的一聲清響,這一刀被架開,費玉清終于忍不住出手。軍師沒有奇怪,冷冷地:“血影,你的忍耐力比我想象的好,原以為你早應該出手了!”
王自強等人移開眼睛,這是軍師的癖好,每遇見新的敵人,都喜歡展示天魔步,這種步伐除了一種攻擊準備之外,還有迷惑心神的作用,令人反應力下降。
軍師轉身對著輕雪:“東西交出來吧!”
“好,拿去吧!”輕雪手一抖,一個事物流星般飛來,軍師接過,正是那個想了很久的目標。
天魔步發揮到極致,扭動的韻律令人血脈膨脹,對上幻影,蝴蝶般穿梭,姿態優美,殺機凌厲,令人眼花繚亂。
晴子面若死灰,她一直眼高于頂,昔日縱橫東瀛,來到這里后自認為在藍血里除了軍師,罕有對手,栽在墨明手里無非被傻子的表象迷惑而已,今天才知道了一句老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突然之間心灰意冷。
天魔步將輕雪圍在中間,身影雪球般滾動,就像刀尖上的華爾茲,令人嘆為觀止。邊上的王自強等人根本插不上手,手中的槍幾乎失去作用——幾人的身影太快了,攪作一團。
“唉,那塊布是一塊狗皮膏藥,早知道把它當擦腳布扔掉多好!”墨明為一時的好奇而后悔。
晴子摔得七暈八素,爬起來抽空扔出一把暗器,旋轉著飛向輕雪,但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不但沒有傷到敵人,反而把王自強和癩子搞了個遍體鱗傷,手忙腳亂,王自強氣得破口大罵。
軍師手揮動,小刀閃電在墨明的手臂上劃了一刀,快若閃電,然后又架在他的脖子上:“認清形勢再說話吧!”
“哈哈,都是老朋友,就不一一介紹了!”軍師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但不帶一絲的情感,自信、高傲、神秘:“自我介紹——鄙人軍師!”墨明突然想xian開她的面罩,看看下面是什么樣子,但是終于克制出了那種沖動。
“對不起!”墨明只來得及說一聲抱歉,一柄小刀已經架上他的脖子,寒氣透骨,軍師挾持著墨明,對輕雪的進攻置若罔聞,輕雪頓時停止攻勢,氣機在軍師的胸前引而不發,那一下如果擊中目標,墨明同樣性命不保。
“別……別傷害他!放開他!”輕雪虛弱的道,但是一點氣勢也沒有,“好啊,住手!”軍師揮手又是一刀,輕雪大叫一聲差點暈過去,這次是墨明的胸口被劃出一道血痕。
軍師自視甚高,從來學習什么像什么,有天才之稱,藝成之后江湖上罕有敵手,否則也不可能以一個女性把一班悍匪治理得像小白兔一樣的乖。
晴子咽了一口口水。
“哼哼,郎情妾意,令人感動啊!”看到別人卿卿我我就是一股怒氣,軍師忍不住狠狠地再給墨明來了一下,墨明忍住,保持一個微笑。
“哈哈哈……”軍師銀鈴般的笑聲飄揚在廟宇,心中得意之極,輕雪是她前所未見的敵人,武功高得出乎想象,但是這樣的人依然有死穴,那就是情感,現在軍師已經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死穴,一切盡在掌握。
墨明淡淡一笑:“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嗎?”
“師妹,干爹說過,不要傷害他!”
墨明在看到輕雪把東西扔出去的一瞬間就覺得玩完了,最起碼也得先交換人質吧?輕雪太單純了!
費玉清咬緊牙關,盡量令自己不流lou出心底的感情,她知道越是這樣,軍師越會對墨明大加折磨,這個師妹自小心狠手辣,以折磨人為樂事,能夠看見自己痛苦的機會她絕不會放過。
其余的幾個人紛紛出手指向輕雪,輕雪壓力大增,身體像穿花般在人叢中進出,看似游刃有余,其實心中很是著急,軍師的實力大大出乎她的預料,原以為可以一招制敵,但陷入了持久戰,而且輕雪的體能下降很快,主要的功臣還是墨明,昨晚透支太多了,身體的不適大大影響了戰力發揮。
然而她等到的只是墨明懶散的微笑,這一次墨明甚至話都懶得跟她說。給了她一個至高無上的蔑視——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軍師抓狂了,眼里充滿殺氣,手就要一劈而下,
高手過招,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生死立判,晴子偷襲的一掌擊打在輕雪背脊。輕雪身體飛起,口中噴出鮮血。
“好厲害!”
他沖過去正對上費玉清,一記頗具威勢的拳頭就要擊中女人,費玉清的眼中閃過凄婉,不退反進,根本不招架,胸膛迎上男人的鐵拳。
王自強嗅嗅鍋里的稀飯,哈哈大笑陶醉地:“嗯好香的粥,走了一夜的山路喝上一碗真爽啊,二位如此盛情,令人感動!”
輕雪轉過頭來怔怔地看著他,眼里是綿綿無盡的溫柔,還有幸福。他什么都明白了,能夠死在一起,未嘗不是一種快樂,兩個人執手相握,心靈相通,心里充滿平靜,忘卻了一切,等待最后時刻的來臨。
“血影,你還在愣著干什么?”凄厲的叫聲提醒了費玉清。
“小心!”軍師的話音未落,還在YY的晴子感觸到凌厲的一擊撲面而至,她的反應很快,身子扭動的同時武士刀劃出一條弧線,迎向力道襲來的方向,輕雪輕飄飄的手腕翻轉,沒有人看清手法,刀就落在她的手上,晴子大驚失色,身子像箭一般疾射而出,輕雪如影隨形,晴子的身體凝滯,鋒利的刀鋒架在脖子動脈的部位,提醒她不可妄動。
場面陷入膠著,輕雪越來越吃力。
這個局面很快結束,輕雪住手,因為勇敢的墨明神勇的沖進去——當了俘虜!
一縷頭發被輕雪的手刀削落,只差一點點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面罩下的臉色已經蒼白。輕雪再次全力而發,并指如刀,氣機突破軍師的防御圈,鮮血從肩頭綻放。
費玉清的表情平靜,軍師就失去了繼續的興趣,對墨明道:““哼哼……還是你的老領導關心你啊!”隨手將墨明拋給晴子,忍者大喜,在他臉上摸了一把:“乖乖,終于落到我的手里了!”還變態地湊上墨明的傷口去tian了一口。
果然軍師的眼中殺氣盎然:“開槍!”輕雪的身手太駭人了,這樣的敵人應該第一時間消滅,她毫不猶豫下達了命令。
“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總在不期中!”王自強就象個詩人,把手中的槍像詩人的筆上下翻飛,不過眉目間的兇悍距離詩人的多愁善感實在遙遠。
“不要!”墨明大驚失色,突然一股力量爆發,掙拖晴子,撲到輕雪的面前攔住她。
軍師的瞳孔收縮,一團黑影撲向她而來,軍師輕輕的扭身躲過,被當做皮球一樣地投擲而來的晴子哎喲一聲撞在墻壁上,然后落在地上呲牙咧嘴。輕雪的身子緊緊跟隨而至,像離弦之箭快得不可思議,等幾個人發覺的時候已經沖到跟前,手掌帶起一股颶風,一瞬間就向每個人攻出一招,招招指向要害,將幾人包圍在內,這種感覺有點滑稽,但很真實。幾個人正要招架的時候,輕雪卻虛晃一招,全力攻向軍師,擒賊先擒王!只要把她拿下,其它的人自然會就范。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墨明的精神繃成一根鋼絲,過去的一切像電影般從腦海里掠過,眼光看向輕雪,女人沒有害怕,臉上充滿微笑。
其余的幾個家伙趕緊與領導保持安全距離,下一個擋箭牌千萬不要輪到自己。
費玉清一直呆呆地,似乎忘記了一切,軍師肩頭的鮮血似乎喚醒了她,兩人童年嬉戲的場面出現在眼前,她不再猶豫,就在輕雪出手的一瞬間擋住了她,“校長!”輕雪習慣地叫一聲,避開費玉清,但是壓力驟增,費玉清和軍師配合熟練,維持了局面的平衡。
“目的我就不多說了,交出來吧!”
幾個人出現在廟門口,王自強、癩子、禿子、肖杰、晴子,全是“老朋友”,手里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二人。
“校長!”輕雪也不可置信,費玉清的事情墨明一直沒有給她說過。
“久仰久仰!”墨明就像江湖豪客般,已經放松,將輕雪擋在身后,費玉清臉上蕩起一絲醋意,黯淡了眼神。
軍師冷冷地不帶一絲漣漪:“讓你知道無妨,還得多謝你搶走晴子的隱身布,那上面除了特制的追蹤藥水之外,還有一個追蹤器,就算天涯海角也能找得到你。”
墨明疼得幾乎叫不出來,這一刀正在神經敏感處,說明軍師對人體結構很有研究,流血不多,痛苦不少,效果顯著。
墨明這才知道費玉清和軍師是師姐妹,可是一樣的人,差別怎么那么大呢?
墨明大吃一驚,連忙變拳為掌,卻逃不拖慣性原理,一把摁在費玉清挺翹的MM上,這一抓如此之狠,堪比鹿鼎記中韋小寶的龍抓手,如果是氣球的話會嘭的發出一聲爆響。但是費玉清只是悶哼一聲,疼痛令她回憶起在不久前被男人引爆激情的畫面,在痛苦中感到一絲癡迷。
軍師瞳孔收縮:“我本來打算留你一條命還有用,但是你既然這樣,就送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說完手臂高高揚起……
┃諾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