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瓷娃娃按照寧凡的吩咐把這段視頻放在絡上,這對于歐正凱而言是致命的,因為派出所沒有收到那一包錢,就說明歐正凱自己把錢給私吞了,即便他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楚。└∟
寧凡看著視頻歐正凱的身影,心冷笑:“歐正凱,我與你其實沒有直接的仇怨,可你自己把我假想成了敵人,三番五次地與我作對,這是更是和宋家沆瀣一氣,這下直接把你打進監獄,可就怪不得我了。”
這份證據確實可以直接把歐正凱送入監獄,即便他已經離開警察隊伍,他仍然難逃制裁。
視頻一放上絡就掀起了軒然###,友紛紛留言說原來指正寧凡的那個警察居然是一個貪污贓款的壞警察,那他的話便不足采信。
壞警察要對付的人自然就是好人了,加之前面寧凡的口碑本來就慢慢變好,這個視頻一出,便沒有人再說寧凡的壞話,所有人都開始攻擊歐正凱以及任天華等人。
事件峰回路轉,寧凡被徹底摘了出來。
而這時,林清音也開門進屋,她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公安廳那邊的震撼太大了。
她抬眼看了寧凡和劍癡一眼,神色較為復雜,此事究竟會怎樣發展,她無法猜到,但那一場戰斗卻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清音,你怎么了?”見她臉色蒼白,楚藝忙過來扶住她,“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大案,你大半夜都要跑出去。”
林清音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只是所里有一點小事,可能外面太冷了,所以有點不舒服。”
“清音姐,你現在是所長了,沒必要事必躬親啊,有什么事讓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瓷娃娃敲著鍵盤,頭也不抬地說。
楚藝白了瓷娃娃一眼,嗔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輕松,不憂無慮的。”
瓷娃娃不滿地抬起頭,說:“誰說我輕松了,人家學的是考古專業,知道嗎?這是多少男人都不敢選的職業,只有我這種女俠才有氣魄挑戰這個職業。我告訴你們,明年我們專業要去外地參加一項考古開發,到時候就是本女俠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寧凡忍俊不禁地打趣道:“讓你去考古,你還是別去禍害那些物了。”
瓷娃娃不滿地盯著寧凡,說:“師父,你這是不相信你徒弟,我太傷心了,哼,你們等著,沒準明年我就發現一個巨大的考古發現,到時候我就成名人了。哼,你們還要一個個地來找我簽名。”
蘭若若見她說的有趣,附和道:“小雅,既然你馬上就要出名了,那我現在是不是要找你簽個名,將來可就珍貴了。”
“還是學姐你有眼光,不過我是要成為女俠的人,豈能輕易簽名,所以我必須把這寶貴的簽名留著。”
眾人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林清音也淺笑了幾聲,說:“我剛接手所里的工作,有些事必須要自己去做,否則出了亂子就不好了。”
“哎呀,清音,說起亂子,你快來看這個,當初師父偷偷錄的像,這次可派上大用場了。”瓷娃娃大呼小叫起來。
“什么錄像?”林清音好奇地走過去,當看到那個視頻時,渾身一震,本來她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看完之后立刻就記起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她神色一凜,灼灼地盯著寧凡,問:“這是你錄的像?”
“你別聽這丫頭瞎說,怎么會是我錄的像,當時我可不在場。”寧凡矢口否認。
瓷娃娃偷偷地覷了寧凡一眼,撇了撇嘴,嘟囔道:“敢做不敢當,哼,師父真膽小。”
林清音顯然也不相信寧凡的話,追問道:“那這錄像是怎么得來的?”
寧凡張口就說:“撿來的。”
“撿來的?”幾個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家伙撒謊也不打草稿,找一個這么蹩腳的借口,誰信啊?
林清音咬了咬牙,知道逼他也不會說實話,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可知這個證據放出去的后果?”
“當然知道了,你那個師兄三番五次地加害于我,我不與他計較,可這次他又和宋家的人勾搭在了一起,我若是再任由他胡作非為下去,那他豈不是認為我一個軟柿子?”
林清音當然知道寧凡所言非虛,只不過歐正凱當初乃是她很仰慕的師兄,只不過后來歐正凱的種種作為傷了她的心,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淡了下去。
如今看著歐正凱即有可能鋃鐺入獄,心不免生出繼續悲涼。
“怎么,為你的師兄傷心了?”寧凡戲謔地問。
林清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胡說八道,他做了違法亂紀之事,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嘿嘿,看來你還挺深明大義啊。”
“懶得和你廢話,我去睡了。”今晚這一連串遭遇令她的心情很糟糕,打了一個招呼就急沖沖地回屋睡覺去了。
其他人又聊了一會兒,也相繼睡去,寧凡回了房間,運功療傷,盡快恢復全盛時期的功力。
這一個夜晚,對于江沙許多人而言是不眠之夜,張軍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絡上的視頻錄像,大吃了一驚,這可是他擔任所長時發生的事,這相當于是歐正凱在打他的臉。
他當即命令手下把歐正凱控制了起來,并且開始了審訊。歐正凱原本以為這次可以致寧凡于死地,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被饒了進去,當面對那一段錄像時,極力否認。可證據確鑿,他否認也沒有用。
而這個時候,省廳發生的這件大案已經連夜上報到了公安部,對于這樣舉國震驚的大案,公安部根本不敢向外界公布,于是一連串遮掩的行動開始了。
省廳大樓以最快的度進行了清洗恢復,以保證天亮時不被人發現異常,而由于案發時在深夜,并且黃長河派了大量警力隔絕了外界群眾和媒體,這件事堪堪被壓了下來,只在警察系統內部流傳。
當然,所有警察也被下了封口令,若是經由誰的嘴把此事傳了出去,身上的這身皮就別想再穿了。
與此同時,對于潛龍的調查也緊鑼密鼓地展開了,當初介紹潛龍加入公安部的人都受到了嚴格的審查,幾位高官直接被捋掉了帽子。
后來,聽說央某位大佬發了話,這么惡劣的事件,一定要有相應的人承擔責任,公安戰士不能白白犧牲,并且對于這些戰士要追封。
當晚,對于死難的警察追封就定了下來,每個人都追封成劣勢,授一等功,并且妥善安置了家屬。
由于央大佬發了話要人承擔責任,黃長河這個當事人直接就被捋掉了帽子,雖然不至于坐牢,但這政治生命是徹底結束了。
這次事件的當事人之一寧凡,卻沒有過多地提及,無論他的個人武力或者其他事都被小心翼翼地遮掩住了。
有心人曾注意到了這一點,卻沒有一個人敢提出來,因為有人把寧凡的痕跡抹掉,這說明是上面的意思,下面沒有人敢違背上面的旨意。
寧凡睡了一個安穩覺,卻不知一大幫人為了抹掉他在此案的痕跡,焦頭爛額,一宿沒有睡好。
其就有楚彥和徐漢庭,這倆老哥的訊息很快捷。
當知道潛龍刺殺寧凡,并且捅出這么大的簍子后,他們身后的一整套勢力就開始運作起來,最后通過徐家的力量,一層層地傳達到了央劉老爺子耳。
劉老爺子發了話,這才把事情壓力下去。
黑暗,各方勢力,各個有心人都默默地注視著這善后的工作。其,方子競便是其一員,當他從秘術口得知了省廳的大案后,真的是震驚的無以復加,后來又確定了寧凡在此案的所扮演的角色,心都顫抖了起來。
可當后來上面舉重若輕的善后工作展開后,他就敏銳地發現寧凡竟然從此事摘了出來,沒有一點痕跡。最后,黃長河成了替罪羊。
許世輝雖然沒有受到明面上的懲罰,但暗的壓力肯定是有的,至少上面的那些大佬對許世輝的好感減少了,這會直接導致他退休后的實力直接下降若干個等級。
方子競心驚不已,腦海不由自主地浮現氣寧凡的清秀臉頰,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竟然撬動了省委書記這一個大寶座,當真是不可思議。
可這一切都發生了,他根本無法否認。而且,方子競隱隱感覺到寧凡身后肯定還站著一個巨大的勢力或者是人物,否則他根本不可能在此事摘的干干凈凈。
方子競后悔不跌,若是在女兒為寧凡求情時,自己去為寧凡活動一下,即便不能成功,至少與寧凡的關系可以更近一層。可現下這個機會白白地流逝了。
“不,還有機會,小敏與孔二狗這條線要繼續走下去,然后我以此接近寧凡,若是能夠有他身后的勢力相助,或許在新一屆的選舉,我可以坐上許世輝的寶座。”
方子競打定了主意,嘴角一勾,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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