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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一個窈窕的身影走進楓林酒店,莞爾一笑,猶若百花綻放,淡淡的清香隨著絲絲縷縷的晚風飄到前臺。
寧凡使勁的嗅了一下空氣中的香味,抬眼望去,眼睛一亮。
蘭若若穿著一件裸色的連衣裙,輕紗般的裙子緊緊的裹住曼妙的胴ti,與白皙的肌膚融為一體,分不清楚究竟是哪里是裙子,哪里是肌膚。瀑布般的黑亮秀發批到雙肩,淡紫色的手鏈點綴著如皓月一般的手腕,平添了一抹亮色。
“哇,好漂亮。”小芳瞪著大眼珠,雙手捧著胸口,嘟著嘴一臉羨慕。
寧凡輕輕一笑,他也有一種驚艷的感覺,難怪有人曾說女人穿著衣服更誘.惑,確實是這樣。
蘭若若今天給人的感覺更加清新,少了楚楚可憐,卻不失嫵媚,令人心曠神怡。
“大俠,可以走了嗎?”佳人款款走來,朱唇輕啟,凝望著寧凡,似笑非笑。
寧凡干咳一聲,挺直身軀,道:“嗯,我現在是自由時間了。”
“那我們就走吧。”
寧凡剛想走,卻被小芳死死的拉住了,一臉緊張的道:“凡哥,你要跟這位美女干嘛去?”
“吃飯啊。”
小芳已經認出了蘭若若,卻仍舊不放手,像看階級敵人一樣瞥了她一眼,悄聲道:“凡哥,你可不能對不起老板啊。”
寧凡一頭霧水:“小芳,你沒發燒吧,怎么說起胡話來了?”
“你和美女出去,老板知道嗎?”
“知道啊,我給她說了。”寧凡掙脫開她的手,“小芳,哥今晚要去吃大餐,不要拉著我。”
小芳警惕的看著蘭若若,好像她是一頭色狼,寧凡是小紅帽,千叮萬囑道:“凡哥,小心一點啊。”
寧凡急忙走到蘭若若面前。“我們走吧。”
蘭若若面若桃花,頷首微笑,兩人肩并肩離開了酒店,卻沒人發現楚藝辦公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一雙憂郁而復雜的眼睛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哎,男人真不是個東西,吃著碗里,望著鍋里。我要不要去向老板告密呢?”小芳很是苦惱,“不行,上次告密弄了一個大烏龍,差點被凡哥宰一頓,這一次別又把我自己給搭進去了。”
小芳趕緊搖晃了一下腦袋,若有所思的看了辦公室一眼,又望了一下寧凡和蘭若若離去的背影,趕緊垂下頭做自己的事。
“小芳好像對我有些敵意哦。”蘭若若輕笑著說道。
寧凡連忙搖頭,矢口否認:“怎么會呢?她是看你太漂亮了,所以心神恍惚。”
“你們那一群人真有趣,尤其是你們老板。”蘭若若不禁想起楚藝,裝作隨意的問道:“對了,聽說你和楚藝是住在一起的?”
“是啊,我剛來江沙,沒錢租房子,況且有免費的房子不住,那不是暴殄天物嗎?”寧凡不無得意的說道,卻沒發現佳人臉上掠過一絲異色。
“那你還要在她那里住多久?”
寧凡嘿嘿一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打算搬走了,又不花錢,又有那么大的房子住,搬走那不是傻瓜嗎?”
蘭若若被他的樣子逗的撲哧一笑,心里卻是一片黯然,道:“她會同意嗎?”
“這個就是我的能力了,我既然住下了,難道她還能把我趕走不成?”
寧凡早就打好了主意,搬進去了哪里還有搬出來的可能?何況這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多高尚,多敬業啊!
其實,說到底,他就是想有免費的美女看,尤其是美女出浴圖,還有免費的房子住。
“他們住一起會不會發生——?”蘭若若暗自擔憂,見寧凡一臉興奮,全然沒想到這一點,于是連忙抑制住這個念頭。
雨花西餐廳,兩人找了一個幽靜的位置坐下,蘭若若把菜單遞給寧凡,寧凡兩眼一愣,全是英文,趕緊還了回去。
蘭若若心思一動,心領神會,也不點破,微笑道:“我來點吧,兩份牛排,七分熟,一份水果沙拉。寧凡,你喝酒嗎?”
“可以。”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未逢敵手。
蘭若若又點了一瓶葡萄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又說起了那次公交車上的偶遇,寧凡才知道她暑假是留在這里做家教掙錢,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只有她這一個女兒。
不一會兒,兩份牛排就送上來了,寧凡看著刀叉楞了一下,嘀咕了一下,直接用叉子叉起牛扒就往嘴里送,全然不顧周圍的詫異眼神。
看著寧凡那自然隨意的樣子,蘭若若心里一陣輕松,覺得他給人的感覺很真切,不裝。
“喲,這不是我們的蘭大小姐嗎?怎么在這里吃飯呢?”忽然,一個爹聲爹氣的聲音飄了過來。
蘭若若眉頭一擰,扭頭望去,神色頗為不善。
這人正是她的室友張蕓,平時兩人關系一般,昨天的飯局是她說了許多好話,蘭若若才去的,沒想到差點被蔣云飛侮辱,所以她恨死了張蕓,自然不給她好臉色看。
張蕓本來想把蘭若若拖下水,看看她平時一副清純驕傲的模樣,她就嫉妒的不得了,她雖然也挺漂亮,但始終被蘭若若壓了一頭,心里早就憤憤不平。
但沒想到蘭若若沒事,蔣云飛卻受了傷,導致任建也狠狠的訓了她一通,讓她憋了一肚子氣,對蘭若若直接從嫉妒變成了仇恨。
“我們在用餐,希望你不要打擾。”蘭若若冷冷地說道,眼神在她旁邊的任建身上瞟了一眼,認出了這個幫兇,更是厭惡不已。
張蕓被嗆了一句,面色不善,眼神飄到寧凡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那身普通的運動裝,戲謔道:“喲,這位是那家的公子啊?蘭大小姐也不介紹一下。”
“這是我朋友,為什么要介紹給你?請你們走開,不要妨礙我們用餐。”
張蕓何曾受過這種白眼,當場發飆:“蘭若若,你拽什么拽?我還以為你傍了什么大款呢?原來是一個窮光蛋。”
任建一眼就看出寧凡絕非什么大人物,看著張蕓鬧了起來,也不出言制止,而是饒有興致地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寧凡看著這一對男女,不禁皺起了眉頭,尤其聽著張蕓罵自己窮光蛋,怒氣上涌,難道老子沒錢就該被人瞧不起嗎?
他本來是不想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被人罵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但他不能忍受她對蘭若若那副盛氣凌人的譏誚,還有那個看著有點帥,卻一副好整以暇看好戲的男人,讓人很不爽。[]
于是,寧凡面色一寒,斥道:“這是哪里來的瘋狂,在這里亂吠?是不是動物園的門沒關好,把你們這一公一母的兩條瘋狗放了出來?”
眾人聞言撲哧笑了起來,連給客人倒酒的服務員也忍不住笑意,差點把酒灑在客人身上。
張蕓俏臉含煞,一雙丹鳳眼幾欲噴出火來。任建臉色鐵青,勃然大怒,道:“你是什么東西?敢罵我?”
寧凡不屑的斜覷了他一眼:“真是稀奇啊,狗也會講人話了。不過再怎么會講,也還是一條狗。”
蘭若若沒想到寧凡二話不說就幫她出氣,心中感激,幫腔道:“寧凡,我們就不要和瘋狗一般見識了,我們吃飯。”
張蕓的目光落在寧凡用叉子叉著的一大塊牛扒上,忍不住尖聲譏笑:“土包子,吃牛排竟然這么吃,蘭若若,你真是好眼光,專挑鄉巴佬。”
寧凡嘴角帶著淡淡的戲謔笑意,看也不看張蕓,把牛排高高拋起,只見刀光翻騰,啪啪啪,牛排被切成一片片均勻的撥片,落在盤子里,擺成了一個圓形
張蕓張大了嘴,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根本沒有看到寧凡是怎樣辦到的,心里只留下那一片寒光閃閃的刀影,令人心顫。
蘭若若臉上閃過一絲亮色,似笑非笑。
任建心神一顫,他從剛才蘭若若口中得知了這人就是寧凡,昨晚壞了蔣云飛好事的服務員,頓時大喜過望。
既然寧凡連蔣云飛也敢打,當然也敢打他,所以他不打算自取其辱,不欲與他正面交鋒,只是心底冷笑:“哼,小子,既然知道你在這里,那這下你就死定了。”
心里如是想著,任建一轉身便朝門外走去,張蕓本來還指望任建給她撐腰,一看到他走了,也慌了神,驚慌失措的追了出去。
一抹笑容爬上蘭若若的笑容,她癡癡的望著寧凡,道:“寧凡,謝謝你。”
“小事兒,這種人就是欠收拾,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啥玩意兒也不是。”
“你剛才的動作真的很帥。”蘭若若臉色緋紅,嬌聲說道。
寧凡心滿意足的呵呵一笑,這點本事比其他切菜自然是小兒科了,不值一提。
“喂,云飛,我看到那個服務員了,他就在雨花西餐廳這邊,還有蘭若若,他們在一起。嗯,你快點叫人吧,我會盯著他們。”
任建掛了電話,眼里盡是厲色,冷冷地望著餐廳內的寧凡與楚藝,就像是看著兩只待宰的羔羊。
張蕓聽了,也是一臉得意,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們倆吃苦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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