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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貝貝和謝鐵軍在老家住了三天,這三天下來,孫貝貝都沒睡一晚好覺,每天晚上都被呆子壓在身下好好地疼愛一番,直到滿足后,才肯讓她睡覺。
或許兩人之間的經歷與其他情侶不同,彼此都很享受在一起的時光。
甜蜜的時光悄悄溜走,周日謝鐵軍和孫貝貝開車回N市,在孫家吃完午飯后,孫貝貝就送謝鐵軍去車站。
正處‘蜜月期’的兩人心中都很不舍,窩在車上親了又親,抱著對方不肯放手。
“記得給我打電話?”
“記得想我……”
“記得夢到我……”
成為女人后,孫貝貝明顯有些變化,喘息間的聲音軟糯,聽著簡直跟撒嬌似得。
惹人憐愛的嬌態一一落謝鐵軍在眼中,不免惹得他心神蕩漾。唇又湊上前,攫住了她嬌艷欲滴的唇瓣...
孫貝貝腰身放軟,探出小巧的舌.尖,纏上他滑膩的舌,一下又一下地畫著圈,那么曖昧,那么癡纏...
謝鐵軍經受不住她如此煽……情的挑.逗,雙腿深...處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那一抹屬于男姓的狂野,被孫貝貝撩.撥得淋漓盡致。
車內,回蕩著一男一女略微粗重的喘息聲...
孫貝貝的唇瓣濕乎乎的,透著嬌羞的櫻紅,甜美又香艷。唇齒相纏,讓謝鐵軍,動情地吮...吸著她的下唇,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炯炯有神的雙瞳迅速沾染上絲絲情....欲,幽深卻璀璨,比夜空中高懸的星斗更加令人迷醉。.
孫貝貝呼吸著熟悉的男姓氣息,窩在謝鐵軍的臂彎里,舍不得挪動分毫,柔軟的身體仿佛化成一灘水,俏麗的小臉上一片潮紅,意猶未盡地咬著謝鐵軍的薄唇,撒嬌說:“呆子,我不想你走……”
謝鐵軍狠狠地啄了她一口:“其實我也不想走……”
此刻,體內的血液奔騰不已,身下凸起的部位,恰好抵.....在孫貝貝那柔...軟的腿心,悍然的礀態讓人心驚膽戰。
孫貝貝也感受到下方滾燙的炙...熱,烙....鐵....般的觸....感令她難以忘卻。
謝鐵軍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極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松開孫貝貝,剛毅的面龐上綻出一抹淺笑:“貝貝,快到開車時間了,我們下周在S市見面……”
孫貝貝戀戀不舍的從謝鐵軍的懷里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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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錦豪園,今天是婚假的最后一天,許大雷和童華前兩天回了N市,家里就小兩口。
許燁磊摟著孫萌萌窩在沙發上,許燁磊這個準奶爸正拿著童話故事書念著:“……,經歷磨難后,王子和公主終于在一起,從此快樂幸福地生活到永遠……”
“哈……”話音剛落,孫萌萌張嘴打了個大大呵欠。
“困了……”許燁磊放下手里的書,俯下頭問窩在他懷中的孫萌萌,嬌體柔軟,宛若一只溫順的小貓,萬般惹人憐愛。
“沒有,你繼續念……”孫萌萌溫熱的臂彎里縮了縮,懶洋洋地說。
正處新婚蜜月期的她,非常享受和許燁磊膩在一塊的甜蜜時光。
這幾天許燁磊每天都會花時間給她念童話故事,因為孫萌萌說這是胎教,雖然許燁磊懷疑肚里的小不點到底會否聽到,但老婆讓做,他這個當爹的就必須執行。
孫萌萌也特別享受他給她念書,本來許燁磊的聲音就非常的低沉富有磁姓,念書的時候語調放得非常輕,彷如演奏的小夜曲,很容易就讓人沉醉。孫萌萌就會像只貓咪般窩在他溫暖的懷里,而他會邊說邊溫柔地撫著她的發。每每這時,孫萌萌便感到自己是個被老公疼愛的小寶貝。
孫萌萌喜歡被他這么寵著,許燁磊揉了揉她的發絲,調整了坐姿,拉了一下孫萌萌身上的毯子,將她露出來的手塞了進去,聲音溫柔的如三月的春風:“想聽什么?”
“你念,我就聽……”孫萌萌眨著明媚的眼眸笑道。
雖然有些乏味,但許燁磊這個準爸爸卻甘之如飴。
許燁磊繼續念童話給孫貝貝肚子里的寶貝聽,可孫萌萌的眼睛卻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許燁磊看著她的睡容,呼吸輕淺一下一下,如此自然,如此安心,臉上皮膚仿佛上好的瓷器一般,晶瑩剔透,紅唇泛著蜜樣的光澤,像是在誘惑著他、邀請著他,一股暖流滑過心田,幸福就從心底一點一點地往外漾。
許燁磊低頭,吻了吻她淡粉色的唇,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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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燁磊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師達樹和吳凱揪著謝鐵軍不放。
“干嘛呢,干嘛呢?”許燁磊邊往辦公桌走去,邊詢問。
師達樹和吳凱立馬轉過頭來:“哎呦,新郎官回來了?”
許燁磊笑著掃了他們幾個一眼,沖著謝鐵軍道:“回來了?”
滿面春風的謝鐵軍立馬站了起來,對許燁磊敬了一個禮:“是,隊長?”
“隊長和嫂子去哪度蜜月了?”師達樹將興趣轉到許燁磊的頭上。
“呵呵,師師,你這問題也太沒水準了,老許能去哪度蜜月啊,估計就只能在家陪弟妹養胎咯?”吳凱拍了拍師達樹的肩膀笑道。
“對哦,我忘了,嫂子已經懷孕咯?”師達樹咧嘴道,不過眼珠子一轉,沖著許燁磊眨了眨眼,“隊長,蜜月期間不好難受吧?”
許燁磊知道他們所指的是什么,挑了挑眉回擊道:“不難受?休假抱老婆美事一樁?”
“呵呵,是嗎?”師達樹賊賊的笑著,懷疑道。
其實許燁磊在蜜月期間,腦海的確閃過小小的后悔,婚嫁估計是軍人最長的假期,能天天抱著老婆,但卻不能碰,你說能不難受嗎?要是能時間倒回,那次在野外他絕對會帶套進行。
吳凱瞅著許燁磊的臉:“老許,你就別裝了,一看你就知道欲求不滿?”
“呵呵,這都被你們看出來了,奶爸不好當啊?不過辦公室最欲求不滿的肯定不是我?”已經步入已婚男的許燁磊,說話也變得赤…裸直白,目光不懷好意的看向謝鐵軍。
“哈哈哈,隊長這次你失算咯,這次謝鐵軍回來,手臂上的‘守宮砂’沒了?”師達樹一臉邪笑的打趣道。
許燁磊聽到這句話,撲哧一聲大笑起來。
“你丫的才守宮砂呢?”謝鐵軍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了師達樹一下。
“那好吧,童子印沒了?”師達樹說完,嘎嘎直樂。
“哈哈哈,謝鐵軍恭喜啊,終于脫離童子軍,進入正規作戰部隊啦?”許燁磊哈哈大笑,“打算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謝鐵軍憨笑的撓了撓頭:“這…喜酒肯定少不了你們?”
“呵呵,辦公室就剩下你了,快點結婚吧,師師還等你生個女兒像孫貝貝那么漂亮的女孩,給他做兒媳婦呢?”許燁磊笑道。
“隊長,嫂子不是正懷孕嗎,他們怎么不考慮你啊?”謝鐵軍不解。
“考慮啊,不過萬一我老婆生男孩呢?”許燁磊笑回。
“呵呵,那萬一我和貝貝結婚以后,也生個男孩呢?那咋辦?”謝鐵軍憨笑道。
“那就等著集體打光棍吧?”吳凱做出總結。
哈哈哈——四個大男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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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的過去,一到周末沒出任務,孫貝貝就會來S市和謝鐵軍約會,兩人你儂我儂膩在一起,許燁磊周末就回家陪老婆當奶爸。
轉眼就到1月,寒意襲來,冬意十足。
清早,在玉錦豪園。VEx6。
昨天突然降溫,師妮可有些受寒,一天都昏沉沉地,頭痛得發漲,好不容易堅持到下班,找到兩粒感冒藥用水服下早早去睡覺。
今早起來,客廳陽臺的落地窗沒關好,風掃進來卷起加厚織錦窗簾里面的白色輕紗,一陣狂舞,偌大的客廳空蕩蕩的,大理石地板隔著拖鞋都能感覺到冰涼。
師妮可掩著漲痛的額頭,把落地窗關了回去,隨后去了浴室洗漱,換好衣服后拿著包,象游魂走出家門。
來到電梯口,師妮可摁了一下電梯鍵,步伐飄忽的晃進電梯里。
正當電梯.門要關的時候,向南快步的走了進來。
師妮可抬起沉重的頭,看了向南一下,正想開口,發現嗓子干澀發啞:“向副總……”
間人道許。向南一聽,眼睛立馬看向她:“師妮可,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師妮可輕輕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啞啞的說:“小感冒,沒事的……”
“多注意身體?”向南瞥著師妮可那憔悴的臉,淡淡的囑咐道。
師妮可低啞的回道。
兩人又恢復往日的靜默,但隨著電梯下降,師妮可的腦袋就越發的昏沉。
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向南跨步走了出來,師妮可扶著電梯,想邁開腳步,可是身子軟的往地下滑落,手上的包哐當一聲也跟著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