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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偶像片里的情形,踩著高跟鞋失足要摔倒的女主角,風度翩翩的男主角及時伸出手臂將女主攬進懷里,那一幕,頭暈目眩。
徐清致二十八歲了,不是懷春少女,但是突然間在失足就要摔倒的那一刻被一個男人攬進了懷里,她的心跳登時就亂了。
她的腰間是那只有力的手臂,她的身形就被那人的長臂半攬半抱在懷里,她看著那張英俊的、陽光的臉,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睛,她的頰上開始泛出了紅色羯。
“放……放開我吧。”她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那縷紅色已經彌漫到了兩個耳根。
江志尚微微一彎唇,手臂在她腰間又是一扶,她這才站直了身形,徐清致一臉紅色的從男人的包圍圈里退了出來,“謝謝你。”
她說完,便逃似的走了。
江志尚看著那道苗條的,淡藍色的身影握著手包匆匆而去,他微微斂了斂濃眉,搖搖頭。
徐清致忙碌了一整天,快到下班的時間了,她開著車子從單位出來,手機響起來,她接聽,“哥。”
徐長風道:“清致,霖霖我已經接回來了,你下班直接回家就成。累”
“謝謝哥。”
“你這丫頭,跟你哥還用客氣。”
徐清致慢慢地開著車,離婚已經半年多了,她的心可以說止水一樣。每天按時上下班,回家便一心一意地照看兒子,兒子睡著后,卻仍然有大把的時間讓她難以消耗。
車子泊進院子,家里的防盜門也打開了。
霖霖探出了半個身子,“媽媽,你回來了。”
“嗯。”清致伸手摸摸兒子的頭進屋。霖霖接過了她的手包,“媽媽,舅舅端來一大盤蘭花,說是舅媽給你的呢!”
清致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客廳窗子下的一大盤綠色,細長的葉子根根碧綠,生氣勃勃的一盆花。
“嗯,這花長得真好。”她走過去,輕輕摸了摸蘭花的一片葉子。她看到那長長的葉子中間一顆小花苞,很嬌嫩的一顆。
她的心頭不由得升起一種柔柔的情愫。
她想起,她已經很久沒有養過花了。從得知陶以臻有外遇的那一天起,她就冷落了所有的花花草草,那些花便在不知何時慢慢枯萎死掉了。面對著丈夫的外遇,她的外表那么淡然,可其實心里天翻地覆。
她把那盆蘭花搬起來放到了臥室的飄窗上,這些日子以來死氣沉沉的臥室,好像陡然間就有了活力。一種新鮮的活力。
她站在窗子旁邊站了好久,心神好像被這抹碧綠洗滌過一般。
“長風啊,你跟清致說說,搬回來住吧,一個人帶著孩子多辛苦啊!回家來,有你爸和我照應著,也可以放心一點兒啊!”胡蘭珠的電話打到了兒子的手機上。
徐長風才剛起床,天色看起來很好,他邊接著電話,邊單手穿著衣服,“媽,我說說看。不過,她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吧,關健是她自己開心就成。”
“嗯,那我知道。”
徐長風從樓上下來,兩個小寶寶已經被抱了下來,小脖子掛著一粉一青的小圍嘴,快要吃飯了。
他走過去,分別親了親兒子和女兒,“我不在家里吃了,今天要早走。”他邊系上最后一個西裝鈕扣,邊說。
白惠道:“哦,那你記得讓秘書給你弄早餐。還有,”白惠的聲音頓了頓,“長風。”
“嗯?”
“你就沒有認識的,很不錯的男人嗎?或者你公司里的高層,給清致介紹一下呀!清致那么年輕,又那么憋屈,我們不能看著不管。”白惠說。
“嗯,我知道,我會留意的。”徐長風邊說邊向外走去。
“爸爸再見。”是小糖糖奶聲奶氣的喊聲。
徐長風心頭頓時一陣神清氣爽,回頭沖著女兒揮了揮手,“嗯,丫頭,再見。”
他從家里出來,開著車子駛上馬路。
一天的工作又開始了,徐清致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認真的工作著,林魚人那丫頭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徐姐,今天下午有任務,可不可以請個假?”
“嗯?”清致挑了挑眉,“什么任務?”
“嗯……”林魚人彎了彎唇角,“相親啦。”
“哦。”清致笑了笑,“好吧,許你半晌假,但是你記得一定要把小帥哥抱回家,不許黃牛哦!”
林魚人咯咯笑得響亮,“如果真是小帥哥,一定不放過。”
小丫頭笑嘻嘻地走了,辦公室里又清靜下來,徐清致剛才還溫笑的面上,漸漸凝滯下來。
“清致,一起去喝杯茶吧。”大學同學風兒打電話過來,徐清致遲疑一下點頭。周六了,霖霖被外公接走了,她不想過去,可是一個人呆在這里,看著空寂寂的房間,又總是會想起當年的甜蜜。她坐在那里暗自神傷。
茶吧并不算遠,是她和風兒常去的那家。風
兒已經在茶吧門口等著她了,她走過去,風兒笑呵呵地說:“這段時間忙得我眼花,哎,終于騰出時間可以喝杯茶了。”
清致笑,風兒的孩子還小,屬于剛剛從奶媽的狀態重新走上工作崗位的人。
“等小寶貝長大了你就有時間天天出來了。”
兩個人在茶吧坐下,要了清香的花茶,慢慢地飲著。風兒端祥著清致那張幾乎素顏的臉,她是那么地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極盡完美的一張臉。
不是那種張揚嫵媚,不是那種漂亮奪目,可是卻像一朵空谷的幽蘭,清靈而秀氣。有些女人,那種香氣來自于香水,是各種化妝品打造出來的,而清致,卻是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一種馨香,不是化妝品,而是骨子里透出來的,眉眼之間流露出來的,一舉手一投足間透出來的。
一種或是書香,或是女人氣的東西。
“陶哥,我們就坐在這里好不好。”有嬌滴滴的女人聲音,打破了這里的寧靜。
清致清秀的眉心猝然間跳了一下,捏著白瓷茶杯的手指不由微微捏緊。
風兒的眉心也擰了起來,她看到陶以臻的臂膀上挽著那個年輕的女人走了進來,“真是冤家路窄,呸,呸,晦氣死了。”
風兒做出厭惡的表情。
陶以臻好像是聽到了風兒的聲音,身形一凜,而蘇麗菁卻是蹙了眉尖,氣呼呼地道:“你說什么你!”
“我沒說什么,我說我家那只狗真是討厭,專愛從別人的碗里刨食。”風兒說。
蘇麗菁的臉登地就紅了,“你!”
風兒呵呵一笑,卻是全沒看見蘇麗菁的表情一般,“清致,我們走吧,再在這里坐下去,會消化不良的。”
她拉起了清致的手,看都沒看身后的那對男女一眼,拿著包就走了。
“徐清致!”陶以臻清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時,徐清致的身形頓時一僵。
她回過頭去,但見陶以臻眼鏡后面的眼睛光芒分外犀利,“徐清致,我們之間的事情,請不要讓別人來摻乎。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直接跟我說,我會在離婚的條件上再給你補償!”
“你!”一股子悶氣憋在了胸口,徐清致頓時臉色刷白,“你的補償我不稀罕!”
她美眸幽幽,猛地轉了身,踩著纖細的高跟鞋登登地向外走去。
風兒狠狠地瞪了一眼陶以臻,“姓陶的,撿個瓦片當寶玉,你會后悔的。”
風兒說完,匆匆地追著清致下樓去了。
“清致,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受氣。”
清致輕輕地牽了牽唇角,“不怨你。”
她低下了眉眼,往前慢慢地走去。風兒跟在她的身后,只覺得一陣陣的心疼。
傍晚的徐家,因為有兩個小寶寶和霖霖而熱鬧溫馨。霖霖比弟弟妹妹大上好幾歲,非常愿意像個哥哥似的哄著他們玩,小糖糖是女孩兒跟男孩子玩不一塊兒,而小豆豆則是小跟屁蟲似的跟在霖霖的身后,“哥哥,玩槍。”
“嗯,哥哥先尿尿。”
霖霖走到了衛生間,解開褲子拉鏈,尿尿。小豆豆小跟屁蟲似的跟了過來,就在衛生間門口看著他尿尿。
霖霖尿完了尿,把褲子整理好,轉身出來,小豆豆又跟著他往外走。
“清致小姐回來了。”傭人跟進屋來的徐清致打招呼,清致微笑點頭,糖糖歡快地叫了聲“姑姑。”向著清致跑過來。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地憐愛。清致把小糖糖抱了起來,親了親那粉嘟嘟的臉頰,“爸爸和媽媽呢?”
這里打油的清致同事同學,全都是群里的姐妹呵呵。
(一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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