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外遇第127章 心碎一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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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心碎一地


更新時間:2012年11月05日  作者:江潭映月  分類: 言情 | 都市高干 | 江潭映月 | 妻子的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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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琢磨著,邊向著食堂走。食堂里面人不多,只有幾個似是鎮干部模樣的人在。白惠要了份西紅柿炒蛋慢慢吃著。邊吃,邊想,這些日子要給那人做秘書了,真是郁悶。自己好像一只小白兔被他給網住了似的,就這樣乖乖地就被他要到了身邊。

吃得心不在焉的一個勁兒出神,一不小心牙齒就咬到了左腮。她一咧嘴,疼得嘶了一聲。從食堂出來,招待所里卻是熱鬧起來了,幾個鎮干部眾星捧月般擁著一道長長的身形走進來。

白惠的腳步停住,看看那人,那人淡笑間抬眸,便也看到了她。他的薄唇微微地勾了勾,“各位就送到這里吧,工程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徐長風的聲音溫和傳來,那些人便都笑笑,跟他告辭了。

白惠看著那人,那人的眸光再次轉過來,黑眸幽深地看向她。“跑得再遠,不還是要回到我身邊來!”他慢悠悠的聲音涼涼傳來,白惠皺了秀眉,忍不住咕濃了一句:“那是因為你卑鄙!惚”

她的話引來他的輕笑。“白老師你這樣污滅我,小心我明天卷東西走人,看你怎么跟鎮里交待!”

“你——”白惠被他一句話噎住了。她瞪了瞪那雙大大的眼睛,無語之極了。

算了,不理他。白惠埋頭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那人的眸光從身后遞過來,淡淡的鋒芒落在她身上,她的脊背有些緊。掏出鑰匙插進門鎖,手指竟是有些不聽使喚。她用力地將鑰匙在鎖孔里轉了轉,房門才打開,她一進去就把門關上了溫。

這才覺得安全了似的。一個人坐在床上,她想,她這樣子呆在他身邊,豈不是天天要如坐針氈?

想想以后要給他當秘書,她有種頭皮起栗的感覺。

一下午倒是相安無事,那人沒來找她,也沒分派任務給她。她躺在床上,倒是睡著了。這樣一覺過后,又看了會書,時間就到了傍晚的時候,竟然又到吃飯的點兒了。白惠將那本看了好多遍,書頁有點兒起毛的《飄》收了起來,出去吃飯。食堂不像中午那么安靜,有好幾個青年男子坐在里面大口吃飯,其中就有小北。

小北對她笑了笑,她也勉強地扯出一抹笑來,埋頭吃飯,吃完飯就回了房。看看手機竟然是有信號的,她便給母親打了個電話,信號不是很好,一會兒強一會兒弱,她只得走出了房間,站在招待所的院子里打。

白秋月問她怎么出去學習這么久,還不回家。她怔了怔,才說,“會很快回去的。”

她是該回去見見母親了。在這個世上,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可是她卻不辭而別了,而且一走就是好幾個月,母親一定是想她的,她的心里不由難過起來。打完電話,她轉身想進屋,眼前已是多了一個人。頎長的身形沐浴著夜色,站在眼前。她張了張嘴,繼而想繞路而走,但那人的身形一動,又擋在了她的眼前。她氣得想罵他,那人卻是長臂一伸,一把將她的胳膊攥住,拽著她向前幾步,一把推開了她隔壁的那間房門,將她塞了進去。房門砰的一聲在他身后關上。白惠驚慌得張嘴大叫,“徐——”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徐長風的一只大手已然掩住了她的嘴,她的身子被他向前幾步,一下子壓在了他的單人床鋪上。

她的呼吸登時變亂,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里面盛滿了緊張和驚慌。

徐長風的一條長腿擱在床上,松開她的嘴,兩只手按住了她的雙臂。她像被他定在了床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卻不能逃開半分。

他一雙黑眸幽沉沉地盯視著她。“白惠,我說過,要我找到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惠的一雙瞳孔倏然變大,因為驚恐而嘴角發顫,“你……你想怎么樣?”

“呵呵。”徐長風輕笑一聲,身形壓下,俊顏拉近,薄薄的嘴唇忽的就吻過來,白惠忙搖晃自己的腦袋,“不可以!”

強烈的男性氣息一瞬間撲面而來,白惠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你看看可不可以!”耳邊是那人咬牙十分可惡的聲音,他的一只大手抬起來,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下頜,接著他的嘴唇便狠狠地吻過來。

白惠哦唔一聲,眼睛又是瞪大。他強悍霸道的吻她,她在他的身下只能胡亂地掙扎,卻是根本推不開她。她不想就這樣被他占有,在她逃離他幾千里之后,就這樣再次輪陷在他身下。她的右腿一抬,咬牙向著那人踢了過去。那一腳不知是蹬到了他的什么地方,他頎長的身形一下子就從她身上給掉下去了。

“死女人,你想讓我變太監不成!”徐長風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床鋪下面傳來,白惠已然從床鋪上一躍而起了,只見那家伙正彎著身子,一手捂著某處,站起來。

她只驚慌地看了他一眼,便飛速地開門跑走了。

白惠跑到外面,慌亂間竟是失了方向,沒頭蒼蠅似的原地轉了一圈,才想起自己的房間就與那廝一墻之隔。她忙掏了鑰匙將門打開,人邁了進去,將門一關,便開始呼呼喘息。原來他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呀,原來他把自己安排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伸手可及之處,白惠越想,心頭越是冒汗。還好,那一夜還算安寧,那家伙沒來敲門,她忍不住唏噓,他會不會真的被她變成太監?

好吧,如果他變成了太監,她就伺候他一輩子好了。最多她跟他回去,自己委屈一下,永遠不跟他離婚。

她這一夜不停地翻來覆去,腦子里有受驚過后的那種莫名的清醒。直到后半夜才睡著。再醒來時,腦子暈暈沉沉的,看看腕表,是早晨七點鐘。還好招待所的院子里就有井,是那種靠著人的手臂用力往下壓的那種。她打了些水進來洗了臉,將自己收拾妥當,小北來叩門,“白老師,老板叫你過去一趟。”

白惠的心激靈一下,她想起昨晚那一腳,那廝有沒有變太監?她喔了一聲,便出來了。徐長風就在招待所臨時安排的一個大房間里,白惠看到那房間的外面被掛上了,“閑人免進”的排子。她隨著小北進去的時候,看到里面有張桌子,上面放了臺筆電,房間很簡陋,像是他臨時的辦公地。徐長風頎長的身形正向著那邊公桌走,神色冷淡。黑眸抬起時,已是將一份文件樣的東西拍在了桌子上,“把這個給我打出來,半小時后給我。”

白惠皺皺眉,“我還沒吃早飯。”

“幾點了還吃早飯?”他看著她,眼神很沉。白惠想起昨夜那一腳,他會不會懷恨在心,今天故意整她?她不由有些心驚肉跳。

她走過去,拾起了那份文件樣的東西,一看之下,她又是頭大。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白紙黑字,上面圈圈點點,有簽字筆揮就的遒勁字體。一連五張。她手里拿著那份文件,他站在辦公桌的后面,與她隔桌而視,她竟然把目光移到了桌子下面挨著他身體的地方。他有沒有變成太監?應該沒有吧?看樣子,這么兇神惡煞的,氣色卻不壞,應該是沒有。

她在心里暗暗尋思琢磨著,那人陰沉沉的聲音在她發頂處傳來,

“在研究我,有沒有變太監是嗎?”

她的全身激靈靈的一下,目光忙收回,拿著那份文件就走。

徐長風的聲音命令道:“就在這兒打!”

白惠的身形倏然一僵。這廝也太可惡了。她回身拉了把椅子在桌子旁坐下,把那筆電朝著自己的方轉過來。

將文件放好,開始打字。徐長風的眸光就在桌子的對面,涼涼的落在她的發頂,像是銳利的鋒芒,給她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白惠的手指有些發顫,不能不說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工作,當真是一件辛苦的事。

“開心乖,來來。”林婉晴手里拿著一只小撥浪鼓,對著床上的小嬰兒逗弄著。小開心兩條小胖腿在努力地往前挪,一只小胖手抬起來小嘴張著對著他的媽媽發出啊啊的聲音。

樣子像在說:“媽媽快給我。”

林婉晴滿臉都是一種慈愛母親的笑容,她將手里的撥浪鼓對著兒子移近了一些,“快來哦。拿到了,媽媽就抱你哦。”

那撥浪鼓就在自己眼前的地方,似乎是伸手可及,可是那小家伙卻是使盡了吃奶的力氣,身子撲騰了半天也夠不到。一急就小嘴一咧,哇哇大哭起來。

林婉晴搖搖頭,無奈地放下撥浪鼓將兒子抱了起來,“小開心,你得多時會爬哦!”

“才五個月,怎么可能會爬!”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來,靳齊走了進來。

林婉晴看看她的男人,她神色冷淡地抱著小開心轉了個身,“乖乖,媽媽抱你出去走走哦。”

她邊說邊把兒子放在床上,拿起一件小衣服給孩子穿上,然后抱起了小開心便向外走。靳齊看著妻子抱著兒子從他的身旁走過,他斂了眉,轉身也跟了出來。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直到那女人的腳步聲快要消失的時候,他才也邁開步子下了樓。靳家綠草茵茵的院子里,林婉晴將小開心放在嬰兒車上,推著他慢慢走著。

“開心看,這棵樹叫桃樹。樹上面的果子叫桃子,現在還小,再過上一兩個月,桃子就會變紅,到時候小開心就可以吃到又甜又脆的大桃子嘍!”林婉晴手指著旁邊的一棵桃樹對兒子說。

靳奇有些心神恍惚的感覺,前面走著的女人,那是他的妻子,嬰兒車上的孩子那是他的兒子,而他,是那個女人的丈夫,是那孩子的父親。他加大了步伐向著前面的妻兒走去。正巧一只皮球從小開心的手里滾了出去,在草坪上滾出去老遠,靳齊便邁開步子走過去,將球拾了起來。那張一向很冷漠的容顏對著嬰兒車上的小肉蛋笑了起來,“乖乖,爸爸給撿球嘍。”

小開心看著他的一向不茍言笑的爸爸對著他笑,便也咧開了小嘴,咯咯的笑起來,“爸、爸。”

他揮舞著兩只小胖手,樣子十分可愛,口里還吖吖出聲。

靳齊被兒子那聲爸爸,叫得當時就呆住了。他的兒子竟然會喊爸爸了。

他的樣子似乎有些激動,眉眼之間,流露出驚喜的神色,“他真地在叫我嗎?”他看著他的妻子,問。

林婉晴一雙秀氣的眸子看向她的男人,他眉梢眼角的喜色不似是假。骨肉血親,即使整日不見,即使不刻意親近,竟然也是親切的嗎?

“是吧。”她的心底酸澀中,又涌上一絲感動。

靳齊已是走過來,大手一伸,將嬰兒車上的小家伙給抱了起來。“爸爸抱抱。”

他將小家伙一下子舉過了頭頂,小家伙咯咯地笑個不停,這樣難得的時刻,連小小的孩子也是快樂的吧?

林婉晴有些心神恍惚地看著那對父子歡樂的樣子。冷不防,小家伙的水籠頭打開了,嘩嘩的水聲過后,靳齊整齊潔凈的白色襯衣胸口處濕了一片。

林婉晴駭了一下,忙走過去,伸手抱兒子,“哎喲,你怎么尿了!”

“沒關系。”靳齊的聲音里愉悅未減,只是將兒子交到了她的手中,伸手從衣兜里抽出了手帕來,輕輕擦拭襯衣上的尿漬。

他的一句沒關系,讓林婉晴的心頭竟是倏然間涌過一種莫名的暖流。她的懷里抱著小小的,不知煩惱的小家伙,眼睛看著男人不慌不忙地擦拭著衣服,她想,如果時間就停留在此刻該多好?

“少爺,楚小姐來了。”一個傭人走過來對著靳齊說了一句。靳齊擦拭衣服的動作便停住了。他的濃眉一斂,已是說道:“你先招待著,我進去換件衣服。”他說完,便是看也沒再看他的妻兒一眼,邁開步子進屋。

林婉晴看著那道瘦長的身影飛快地消失掉,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剎那間一空。

靳齊換上了干凈整潔的新襯衫,從樓上下來,楚喬已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他了。優雅的儀容,冷艷的容貌,她輕輕地品著杯中的花茶,眸子輕抬,看向樓梯的方向。靳齊的臉上立時柔和下來。喬喬。”

“阿齊。”楚喬站了起來,高挑的身形站在那里自有一種婷婷玉立的美。

“阿齊,我的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你陪我去看一下。”

“呃,好。”靳齊點了點頭,眸光所及處,他的妻子正推著嬰兒車上的小家伙走進來,他的聲音便斷了一下。

楚喬的眸光也向著林婉晴看過去。一向冷艷的面容也露出了幾許溫和的笑來,“喲,你兒子好像長了不少啊!”

楚喬說著就走了過來,伸手輕輕地碰了碰小開心的臉,小開心圓眼珠骨碌碌地轉轉,卻是小嘴一咧,嗷的就哭了。“媽媽……”他張著兩只小胖手伸向林婉晴。

林婉晴忙彎身將兒子抱了起來,“乖,不哭。”

“喲,他怎么哭了?”楚喬似是有些尷尬。靳齊忙安慰道:“沒事,小孩子嘛!婉晴,你還不快把兒子抱走。”

他對著妻子沉下了臉。

林婉晴的心立時就碎了一地。一時間,心底酸澀難受不已。她抱著兒子什么也沒說,快步地就上了樓。

“喬喬,我們走吧。”靳齊伸手輕攥了楚喬的胳膊。楚喬回頭看了看林婉晴消失的方向,跟著靳齊一起向外走去。

林婉晴抱著兒子上了樓,淚花流了一臉。他剛才對著兒子還一臉的慈父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見到他的喬喬,那慈父的形像便蕩然無存。連自己的兒子都這般不待見嗎?林婉晴緊緊地咬了唇,強忍著沒讓自己壓抑的哭泣聲放大。

白惠埋頭打字,那人的眼睛不時地會看看她,又冷又灼的,卻是一言不發。白惠有種坐立難安,如置水火之中的感覺。

“怎么還沒打完!”徐長風沉聲說了一句,人已經站了起來,他的指間燃著一根煙,向著他的妻子走近。在她的身旁吐了一口煙霧出來,鄙薄的話出口:“還有比你更蠢的嗎!”

白惠一聽這句,在這個房間里煎熬了半個小時都多的火氣嗖的上來了。她啪的將筆記本合上了,“對不起,我不是專職秘書,我打不了那么快,你嫌慢的話,去找別人吧!”

她一轉身,憤怒的瞪著他。

徐長風眉心處動了動,又是吸了一口煙,“脾氣還不小。”他邊說邊深深地睨了她一眼,又道:“再給你半個小時,打完之后叫我。”

他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白惠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出來,這家伙再在這里呆下去,她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瘋掉。她重又坐下,打開筆電,開始認認真真的打字。

沒有那人在身邊,她的速度果真是快了不少,又過了十余分鐘,她已將那份文件打完了。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打錯的地方,這才拿著文件走了出去。

陽光下,幾個長得算是頗為漂亮的招待所女招待員正在對著那人眉開眼笑,“徐總,您的公司一定很大吧,比我們這個鎮還大嗎?”

“徐總,您的公司里面有很多人嗎?有五十個人嗎?”在這個小鎮上,別說沒有超過十幾個人的公司,就是真正稱得上是公司的單位都不多。

“徐總,有人說,大城市里的衛生間都比我們這里臥室還要好,是真的嗎?”

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穿著招待所統一的藍色布裙,一臉的驚奇神色,圍著那男人,七嘴八舌地打聽著那些讓她們新奇的事情。

徐長風背對著白惠的方向,白惠只能看到他越發筆挺的身形,聽到他十分溫和聲音,“嗯,是有很多人,等有時間,你們跟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哇,真的嗎?徐總你在說真的嗎?你真的會帶我們去大城市看看嗎?”立即有一個女孩兒兩眼放光地說。

“徐總,我們要是去了那里,我們住在你家嗎?”另一個女孩兒也興奮地說。

聽著那幾個女孩兒近似天真的問話,白惠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廝真是處處泛桃花,連這么天真的小姑娘也不放過嗎?

她暗自里腹誹那個男人,直到那人轉過頭來,黑眸微微一瞇,“打完了嗎?白秘書?”

微微調侃的聲音事滑過白惠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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