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晚上兩人聊了很久,第二天季如楓生平第一次八點半才醒,走的很匆忙,連早飯都沒有吃。(下.載,樓ww.XaZAilOU.Cm)
他給沈千尋打電話的時候,沈千尋正在用早餐。
“在干什么?”
“吃早餐。”她聽到手機那端有接連不斷的電話響聲。總統府工作人員一直都很忙碌,從早到晚幾乎就沒消停過。悌
季如楓說:“書房桌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我早上走的急,忘記帶了,你讓何熙給我送過來。”悌
“好。”想了想,她問道:“你用早餐了嗎?”
“比較忙,還沒顧得上吃。”諛
掛了電話,沈千尋讓何熙準備打包早餐,她去了季如楓的書房,很快就找到季如楓需要的文件,拿文件的時候不小心把桌上放置的鋼筆掃到了地毯上。
那是一款公爵Duke鋼筆,一般國際外事活動領導人都會選用的鋼筆。這支鋼筆用的時間想必已經很長了,筆殼被磨得失去了原有的光澤,顯得暗淡無光,但是季如楓卻一直都沒有丟棄。
沈千尋將筆重新放在桌上,她覺得公爵雖然很好,但是萬寶龍、派克、威迪文三種鋼筆品牌鼎足而立,稱為世界三大名筆。萬寶龍占居首位,他應該選用萬寶龍才對。
臨出發前往總統府的時候,她親自帶著文件還有早餐去了總統府。諛
安瀾坐在總統辦公室的沙發上對著電腦敲打著,季如楓單手扶在椅背上,然后不時的看向左手拿著的文件,靜靜的指示著。
兩人靠的很近,沈千尋并沒有不適的感覺,安瀾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跟在季如楓身邊很多年,不可否認,他們是很好的搭檔上下屬。
他們并不知道沈千尋來了,安瀾將文件打印出來,然后交給季如楓過目。
安瀾這才得空,看到沈千尋在門口站著,不由連忙說道:“上午好,夫人。”
沈千尋含笑點了點頭,走了進來。
季如楓正在審批文件,看到沈千尋來了,有些微訝,然后皺眉說道:“你怎么來了?”
安瀾有眼色,待季如楓簽完字,向兩人鞠了躬,然后走了出去,還不忘體貼的關上門。
“我打擾到你了嗎?”說這話的時候,沈千尋并沒有生氣,她好像知道季如楓不悅的原因了。
季如楓起身,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臉,嘆道:“你現在懷著孩子,兇手還沒有找到,以后不要再出來了。”
她輕笑:“那我以后干脆一輩子都躲在屋子里好了。”
“你要真能這樣就好了。”他注意到她手中提著食盒:“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你還沒用早餐,我給你帶了一些過來。”有保溫杯裝著,應該不會涼。
季如楓心內一陣溫暖,看著她打開保溫杯,將早餐拿出來,第一次在辦公室內用早餐,感覺還不錯。
沈千尋并沒有在辦公室停留太久,季如楓吃完早餐,她就離開了,季如楓上午的事情很多,她留在那里只會打擾他。
安瀾見她走出來,上前說道:“夫人要走了嗎?”
“嗯。”
“那明天見,夫人。”
沈千尋不解的看著她:“明天?”
“夫人,明天是閣下的生日,總統府屆時會開晚宴慶賀。”說到這里,看沈千尋眉頭微皺,好像并不知情的模樣,不由止了話。
“明天見。”沈千尋笑了笑,表情平靜無波,并沒有什么異樣。
安瀾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當沈千尋從葉瑩口中,甚至是何熙口中得知明天是季如楓的生日時,她覺得自己還是介意的。
這么說來他們結婚快一年半了,所有人都知道明天是他的生日,只有她不知道。
這算什么?
有人過生日,這禮物還是要送的,季如楓缺什么?沈千尋覺得身處他那樣的位置,一般什么都不會缺,有些東西送了也顯得多余,實用性不大。
她想起他書桌上放置的鋼筆,心里有了主意,或許送鋼筆也不錯。
她打電話給簡鈺,簡鈺開車送她選禮物的時候,不高興的說道:“也沒見我過生日的時候,你對我有多上心,果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難怪簡鈺這樣了,每年他過生日的時候,沈千尋大都是算計欺負他多一些,追究起因,都是因為簡鈺當年在戛納對沈千尋做的惡作劇,所以才會被沈千尋記恨了很多年。
沈千尋說道:“亂說什么呢?季如楓是我丈夫,跟你一樣嗎?”
簡鈺哼道:“丈夫來丈夫去的,你也不害臊。”
“我夠矜持了,最起碼我不像別的女人,每天抓著自己的丈夫叫親愛的,叫寶貝,叫達令,叫夫君,叫老公。”
簡鈺夸張的說道:“幸虧你沒這么叫,你要真敢這么叫,我非掐死你之后再掐死我,太惡心人了,我聽著就想吐。”
“你又沒懷孕,吐什么?”
簡鈺無語了,沉默了一會兒,問她:“你準備買什么禮物?”
“鋼筆。”
簡鈺撇撇嘴:“男人不喜歡這個。”
她好奇的問道:“那喜歡什么?”
“喜歡他缺少的東西。”
“比如說呢?”
他輕輕的笑:“你問的是我還是總統閣下?”
“你。”問季如楓的話,簡鈺他知道嗎?
簡鈺想了想,這才認真的說
道:“我缺女人。”
沈千尋差點被噎死,直接沒好氣的說道:“當我沒問。”
簡鈺笑道:“其實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心,我想總統閣下收到你送的禮物能感動死。”
“感動有可能,但是感動死有點太不切實際了。”
簡鈺忽然說道:“生日宴會也邀請我參加!”
“干什么?”
“單身的太久,看有沒有適合我的女人在向我招手。”他說著還佯裝落寞的笑了笑。
沈千尋忍不住笑道:“簡鈺,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清楚嗎?你就像一陣風,有人如果能夠栓得住你,我頭割下來來,讓你當球踢。”
簡鈺笑容斂去,忽然沉默,心內卻是一嘆。
沈千尋,你知道什么啊?
不是沒人能夠栓得住他,而是能夠栓得住他的人,早就拴住了別人。
況且,他簡大少挑了這么久,早就挑花了眼,反正都這么長時間了,寧缺毋濫,慢慢熬著!人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實在找不到順眼的,就這么過一生也不錯。
沈千尋挑了一支萬寶龍,黑色占主系,周邊有金線走邊,看起來有一種低調的奢華之感。
回去的時候,她問簡鈺:“最近有什么進展嗎?”她問的是唐薇的事情。
“沒有,要不就是唐薇太深藏不露,要不就是她真的和SK沒有什么關系,我們一開始就推測錯了。”
沈千尋問道:“司徒還在學校嗎?”
“沒有你的命令,她哪敢離開學校?”
沈千尋忍不住笑道:“她又向你哭訴了?”
簡鈺也笑了:“那倒沒有,不過看起來真的很可憐,那么愛美自信的一個女人,每天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梳著兩個麻花辮,穿的像修女,最重要的是別人嘲笑的時候,還不能發脾氣,也確實是難為她了。”他去學校偷偷看過司徒一次,那模樣還真是慘不忍睹,絕對是噩夢啊!他回來后沒少半夜驚醒過來。
沈千尋想了想,說道:“還是再等等!畢竟只有幾天而已,美術學院學費很高,唐薇上得起學就算了,可是她雖然穿著普通,但是手上戴著的表卻很昂貴,高達幾十萬,我總覺得不尋常。”
簡鈺聽了,微微一怔,沈千尋說的這些,他倒沒有注意到,好奇的問道:“女人是不是對同性的穿著打扮都會上心?”
“不一定。”也是有例外的。
簡鈺話語認真道:“我會讓司徒繼續跟進的。”
“嗯。”
沉默了一會兒,簡鈺問道:“葉闕最近跟你聯系了嗎?”
沈千尋疑惑的看著他:“沒有,怎么了?”
“我們昨天還見過。”
沈千尋皺了眉,想起上次簡鈺喝醉,這一次可千萬不要鬧事打草驚蛇才好。
簡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說道:“你放心,就跟正常相處一樣,吃吃飯,打打球就散了。”說著,嘆道:“千尋,我越來越好奇了,究竟葉闕是舞臺上的唱戲人,還是舞臺策劃人,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總有一天我們會清楚的!”
“但愿如此。”
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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