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機穿越者的悠閑都市218 連環苦肉計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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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連環苦肉計


更新時間:2012年12月01日  作者:給您添蘑菇啦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給您添蘑菇啦 | 單機穿越者的悠閑都市 
正文

正文

老十問常遠:“從哪兒注意到他們跟著的”常遠整理了下衣服說:“就那個醉仙樓出來了,我本來想半路解決他們,后來一想還是帶回來看看是什么人吧。”

老十看他們四個是不會說了,對王伯說:“就這么拴他們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們都回去睡了吧。”說著向我走過來。

他苦笑著說:“誰說我沒找你我醒了聽中秋一說你走了,我立馬找太子關城門,他卻幫你托延時間,我差點兒跟他打起來,他沒辦法,下令關了城門,可是那時候你們已經出了城了。十三弟動了兵馬找你也沒有找到,我一怒之下就不出門了。”

我也有些生氣,坐在邊上不理他了,他看著我,把頭抑到后面,重重的出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氣,那個臘兒我已經送出宮去了,不會再見她了。”

他向我行禮,老十說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這才知道他為什么要給我碎銀把我往外轟了,他認得我嗎我好奇的看著他。

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說:“抬起頭來看著我,你該死什么我說什么了”

老十說:“你們是說這劉大人和醉仙樓有關系了”

老十對劉貴說:“你先回去吧,這賬本也一并帶回去吧,我心里有數了。”那劉貴收好賬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沒有了那醉仙樓時的娘們兒氣。

我打量著他說:“你被軟禁了那多好啊,當休息了,呵呵,辦差多累你看你出來就跑這么遠。”

我要回房把衣服換掉,老十把我拉著往他房里走,我掙不開他的手,只好跟去。

另一個看這個說了也開了口:“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我們只搶錢,搶了就走了。”

老十拍拍我頭,笑了笑,上去一腳把門踹開,里面一聲尖叫聲,常遠把那三個人也扔了進去。

一夜無夢,睡的很舒服,睜開眼看到他躺在那兒笑迷迷的看著我,我臉一紅,把臉蒙了起來。

王伯進來對老十說:“十爺那吳巡撫在咱們院門口也安了兵,沒事兒吧。”

他靜靜的說:“別緊張,我今天已經沒有心情了,就想這么和你待會兒,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累嗎天天辦差辦到回去躺下就能睡著,這樣子還總是夢到你。”

老十也忍著笑,我的火氣在上升,這床上的和地上的讓咱們給笑毛了。

我搖著頭嘆著氣走到桂姨娘邊上說:“大媽,這男人說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聽到老十說讓劉海山穿上衣服,我才進去反手插上門。

上來一個當官的見我們立馬跪下報道:“微臣江蘇巡撫吳遠達給輝阿哥,十阿哥請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壞了,他想低調,把我推前面了。

常遠壞壞的笑著說:“嗯嗯,別說這邊還真是有美女,三百兩,一會兒我把剩下的錢給你。”

我撅著嘴說:“那我離開宮,你也不找我,還關自己那么多天干嗎”

換好衣服后,我走到老十房門外,老十讓我進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樓里的劉貴,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這醉仙樓已經清了場了,我看了下周圍,又看了看老十,他沖我點了點頭。

我一下子站起來沖他說:“三百兩你們把一當官的一年的俸銀都花了,你慘了,你準備還我錢吧。”

京里來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過去看著他,他嘿嘿的沖我笑著。

我到他身邊,kao在他肩上,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啊哦,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寫的人名和時間還有做過什么。

吳巡撫一直在說不會不會,然后找人上屋子里押了一男一女出來,那男的出來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臉上,他無力的低下頭。

第三個忙說:“我們,我們,唉,跟您說了吧,我們就是受劉大人的指使才來的啊。”

老十把賬本往桌上一摔,大聲說:“消遣,朝庭官員不許出入青樓妓院,你不知道嗎這些當官的是自己報著家門來消遣嗎你說這話不是抽自己嘴巴嗎”

那人被我喊聲嚇了一跳,常遠翻手就給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慘叫一聲,倒地上就掙扎起來,常遠也是一愣,壞了,殺了人了,他原來說過他的忍刀上有毒。

老十看著手上的東西,看我這樣子,笑著跟我說:“好了,我晚些跟你講好不好你過來看看這些。”

常遠走到我身邊說:“讓他照顧你我還放心些,你自己好自為之,有些事情不要太認真了,他心里有沒有你,你比誰都清楚。我也陪你瘋這么久了,你記得得謝謝我啊。”

那個說出實情的說:“咱們兄弟四個本來會點兒功夫,從山東來到杭州的,那劉大人看我們是生面孔就把我們養在了醉仙樓。我們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樓花銷大的,像今天這位爺的花銷就不少,而且我們看他還有錢就跟了來。這位爺功夫比我們好,我們越跟越想回去,后來爺出了手,我們實在沒辦法才打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劉海山沒了早寫到的風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邊,那桂姨娘藏在被子里面,看到我后嘴巴張開就沒有合上。

吳巡撫忙說:“下官已經把尸體收拾了,不會有閃失,會等京里來人提人的,您放心。”

回到小院,看到常遠房間的燈還沒有亮,王伯驚訝的看著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頭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

他把水撩我身上說:“你說我怒什么前一天剛說的好好的,不會留下我一個人走,第二天就一點兒也不聽我的解釋了,第三天人就走了,你說我怒什么說啊”他不停往后撩水。

老十邊收錢邊訓我倆:“你倆這會兒不說這四個人的事兒,說什么銀子的事兒,真有你們的。”

我坐在門坎上,聽他們討論問題,看著那個四個人。

那劉海山一下子軟了,畢竟是個文官,要是武官會不會掙扎的啊

常遠白他們一眼說:“他們看到咱們宅子本來是想跑了的,我先動的手,他們是邊打邊退,我咬的緊些,他們沒跑了。”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著攔住我,我看他一眼說:“我不是今天晚上睡這邊嗎我得拿睡覺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來。

那劉海山一聽倒緩和了些說:“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來了嗎還帶走了這貓兒。”說完還著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老十拉著我往前走,他在后面跟著,老十突然回頭說:“你帶了兩個人,我們院子里還有個呢,那劉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閃失,明白沒有”

“幫我洗洗頭吧。”他在里面說,我挽著袖子走過去,給他把頭發散開,輕輕的給他梳洗著。他頭發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長長的,我很喜歡他的頭發。

那三個人一看他們的頭子都成這樣子了,忙磕著頭說:“小的只是拿錢辦事的啊大老爺,他養了我們快五年了。”

我隨手開開手機,這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我覺得需要記錄的時候全會打開,反正又不費電。

老十起身就想現去,我攔說怕是圈套,老十擺擺手說:“不會的,常遠是個生面孔,沒人知道他跟咱們是一起的,所以才會有人跟上他,咱們去會會那位劉大人吧。”

常遠一腳蹬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說:“說,你們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

我看老十問犯人沒意思就小聲問常遠:“喂,你下了火沒有用了多少錢”

我說完后我們三個又笑開了,因為我看到那劉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我們三個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四個被我們都笑暈了。

老十沖他笑了笑,問清這三個人劉海山所在的房間就往樓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門口停了下來,里面傳出些嗯嗯啊啊的聲音,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向后退了兩步。

常遠嘿嘿笑著往自己屋走去,這時我看到有個人掙拖了繩子大喊一聲:“有人要跑。”

那桂姨娘一看劉貴尖叫著說:“你怎么會有那個賬本”劉貴輕輕的說:“從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軟了下來,她養的家賊。

我彈他腦袋下說:“你怒什么我在氣頭上呢好不好”

我們把那三個人押到醉仙樓,那時間是醉仙樓的生意正火的時候,我們從后門進去,劉貴看到我們也是一愣,又看另三個人眉頭皺了下,奇怪,他為什么不知道這三個人的存在

正說著,院子里有了打斗聲,我忙跳下來,老十提劍就往外走,看到院門口常遠和人打了起來,老十也加入了戰局。

那劉海山抬著頭,一頭的汗,忙說:“屬下一時糊涂啊。求念大人放過屬下吧。”

我們住的小院挺偏的,周圍人家都離的很遠,所以這四個人敢這么跟著吧。

我走到劉海山邊上說:“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會說話,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個女的,我就說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你別說你會寫折子,我也會寫,咱們一人遞一個上去啊看皇上信誰的”我看到他臉色已經白了。

躺在床上,他緊緊的摟著我,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我看著他的睡臉,他真的瘦了。我其實有很多事情想問他,我們第一次分開這么久。

老十忙過去看那個人的情況,搖了搖頭,那三個的臉色更難看了。

常遠在邊上撲哧一下笑了起來,指著我笑著說:“哈哈,貓兒誰給你起的名字啊”我沖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冷冷的說:“你們到底什么人這杭州經常出現搶匪活動,是不是就是你們四人”

那三個人一看有人死了,臉色也變了,搶劫不是死罪啊。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說:“呵呵,糊涂。你們三個說,他養了你們多久了”

有人叫門,我過去一看是劉貴,就讓他進來,他手上拿著那個賬本。

這四個人被老十和常遠拿下了,王伯拿來繩子把他們綁了起來,常遠把他們的頭罩都摘了,老十迷著眼打量著他們。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遠說:“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遠看了我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我看著老十,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這好像是醉仙樓的東西吧,因為上面有寫著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書花費四千兩,翠屏,記這些干嗎只有一個可能,要挾。

他坐直了看著我說:“告訴你,只有你有這個權利。我不想為了她過多的解釋什么,她是什么人你應該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沒辦法。”他說這話時語氣里全是失望。

他一看我這樣子,知道我鐵公雞毛病已經犯了,鄙視的看著我說:“切,那又不是你的錢,是他的錢,我還他,不還你。”說著把剩下的七百兩銀票給了老十。

我給他一拳,他壞笑著跟常遠說:“走吧咱們,別挨著人家了,人家看著咱們煩了。”

我賭氣的說:“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沒必要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沒那么大的權利。”

我走到老十邊上,趴在他的肩上,看著劉海山說:“還有,我要告訴你,你眼前這個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愛新覺羅的,是十阿哥,你別沖他大喊大叫的,他不習慣。”

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說不上來高興也說不上來難過,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別。

我有些急的說:“搶錢都搶人家家來了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當這邊沒當官的啊”

我拿出令牌運了運氣說:“常遠接令,帶江蘇巡撫部查封劉海山家產,其家人任何一個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說話的聲音不小,也是說給屋子里的人聽的。

我說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著玉佩,沖我鼓勵的笑笑,我看常遠走了,又對那巡撫說:“即刻用八百里快遞傳信上京請旨,徹查他,凡是跟他有關聯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吳巡撫應該不在其列吧。”

我舉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劉大人,冷靜,別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會消息這么不靈光吧。”

那三個人點了點頭,老十笑了起來,又問他們:“那劉大人現在可是在醉仙樓”他們又點了點頭。

劉海山忙搖著頭說:“念大人,這賬本我不知道啊,跟屬下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啊,下官只是來這兒消遣的啊。”

老十聽他這么說點了點頭說:“他不在的時候的空缺還煩勞吳大人多用些心思了。”說完和我往回走去。

十二弟走到我身邊說:“哼,都是你害的我,軟禁了快兩個月了,你說怎么辦吧”

我擺著手裝做很煩的樣子轟他走,他笑著摸摸我頭,他上馬轉身時,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紅,常遠謝謝你。

一共來了四個人,我進屋拿了個花瓶,防止有人來打過來,看到有個人想偷襲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頭上。

哦這個新聞很暴料,我們三個都有了興趣看著剩下這三個。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沖他扔了過來,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閃開正好砸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哎喲一聲。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現在死了一個了,劉大人,一會兒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這近五年的時間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來是你從中做怪。你從個知府到總督一直用這醉仙樓當幌子是不是”他語氣越來越硬。

老十擺擺(),不用忙活了。”想那吳巡撫是王伯給報的官吧。

他一點我鼻子說:“咱們不用管他拿那賬干嗎,明天上面還會有我的一筆,咱們回去告訴皇阿瑪,他會做打算的。”

他如果不想解釋的話,那應該就是無關痛癢的事情,算了,我跟一個已經不會再出現的人爭什么呢不過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嗎白癡。

剛走到房門口,有個黑衣人從陰影里走出來,嚇我一跳,老十擋在我前面。

那四個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還是很強硬的把頭扭到一邊,常遠很生氣的給了其中一個一拳。

那劉海山居然站起來對著老十喊開了:“念大人,你沒有權利罷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寫折子說是你讓下官帶你來的,你放了我。咱們兩清怎么樣你這么年輕,別壞了自己的前程。”看來他還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常遠笑著說:“她在郁悶今天沒有人買她呢,呵呵讓你給搶了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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