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辭別之夜(求推薦,收藏!)文/魯民
魯一民懷著復雜的心情踏上去澤西的路,澤西是生他養他的地方,同樣也是他的傷心之地。原來想回澤西工作是因為奶奶在那里,奶奶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想讓奶奶在有生之年頤養天倫之樂,沒想到子欲養而親不待,每每想起此事,魯一民心如針扎。
朋友的下崗,自己的橫禍,奶奶的去世,這一切事情不能說是自己全部造成的,但起碼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責任。魯一民現在回澤西工作主要認為自己曾在這里別過腳,從哪里趴下就從哪里站起來,奶奶從小就對魯一民說,所以魯一民立志要在澤西干出點成績來。
魯一民這時有點困,因為昨天晚上和幾個同學姐姐辭行,幾個姐姐抱著魯一民痛哭流涕難以割舍,喝完辭行酒來到別墅,幾個姐姐們輪流和魯一民訴說衷腸。又教魯一民如何管理生活,姐姐們認為魯一民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大學四年都是她們幫魯一民打理生活,一旦脫離姐姐們的視線,魯一民不能自理。
其實,奶奶去世后,幾個同學姐姐一直陪著魯一民,千方百計的讓魯一民開心,姐姐們了解魯一民的身世以及對奶奶感情,所以只要有時間就陪著魯一民游山玩水,盡可能的讓魯一民早日擺脫失去奶奶痛苦。
但沒想到這么快魯一民就要去遠隔千里的澤西工作。所以姐姐們更加的想和魯一民多待一些時間,晚上姐妹們在別墅里亂作一團,想想過去四年魯一民的糟事,不僅唧唧喳喳的笑個不停,想想魯一民明天就要去澤西不覺潸然淚下。魯一民為了讓姐姐高興,不再想離別的痛苦,就要求每個人講個笑話,謎語什么都行。
姐姐們要求魯一民先講,魯一民羅一思索說道:“好的,我就拋磚引玉先講一個,‘一幼兒園的小破孩在廁所里吸煙,老師問他為什么,他低著頭深沉的回答:祖國尚未統一,心情很郁悶’。”姐姐們都笑的花枝招展。
柳葉嫵媚的笑著問魯一民:“那個小破孩是不是你啊?,這是不是你小時候事啊?”
李子玉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魯一民說道:“一民小時候的糟事還不少啊。”
魯一民孩子似的說道:“姐姐們,不要攻擊我好好,該你們了。”
馬偉扭頭看到張文靜不怎么說話就說到:“文靜,你先說一個。”張文靜平時都很少說話,這時,馬偉點到她,羞嗒嗒的說道:“你們先講嘛,我講得不好。”
坐在身邊的王冬大馬哈似的說道:“沒事,不就是一樂嘛,講吧。”
張文靜用那蔥莖般的小手掩著嬌艷欲滴的紅唇,羞澀的說道:“我不會說笑話,我說個順口溜行嗎?”
大家七嘴八舌說道:“什么都行,不就是開心嘛。”
張文靜接著說道:“我說的這個順口溜,是現在男人的真實寫照,‘男人真有味,撒謊不慚愧!明明在踩背,還說在單位,偷偷在幽會,卻說酒喝醉,回家開口工作累,倒床呼呼睡,老婆若是獻嫵媚,假裝喊痛手捂胃!’”張文靜講完看了看大家,也跟著不露齒的笑起來。
王冬收住笑容,很認真對張文靜說道:“我看你的面相,你以后肯定要找個這樣的男人。”王冬的搞怪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張文靜紅著臉說道:“你才找這樣的男人那。王冬,該你來了,看你能講出什么好笑。”
王冬的性格有點象男人,很仗義的說道:“講就講,‘張文靜有一天夜過墳地,見有火光,以為是鬼火,就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火光移至另一墳頭,張文靜又仍一塊磚頭,就聽見魯一民罵道‘’拉泡屎都不行,一跟煙的工夫挨兩磚頭?’…”
魯一民說道:“我抗議。”
王冬講的同時張文靜一直沒停的說,魯一民不會抽煙,那個抽煙的人是王冬,是王冬,是王冬,還一邊用一雙玉手拍打著王冬。大家讓她兩個引得大笑不止。
馬偉主動說道:“我講一個你看好笑嗎?一日曹拜訪蔣干,握著蔣干的雙手熱情的說到:干,你娘好嗎?蔣干隨暈倒,許久醒來,激動的抓住曹的衣領:,你全家好嗎?曹隨即吐血身亡。”沒等大家笑完,馬偉就說該柳葉了。
柳葉甩了甩烏黑秀發說道:“好段子都讓你們講了,我講什么那?要不然我你們拆個謎語吧,用一根手指使勁戳墻壁,打一個字。”
剛一開頭,王冬就大聲說道:“這個不算,你講過,大家都知道,第一個是痛,再使勁戳一次,打兩個字答案:骨折。再使勁戳一次打一句話答案:你傻啊,都骨折了還戳。”
王冬對柳葉說道:“你在講一個。”
柳葉用如玉般的小手指了一下王冬說道:“就你事多,好,我再講一個。一個犯人被執行槍決,由于子彈質量不好,第一槍沒響,接著又開了第一槍。。。第三槍。。。這時犯人哭了,抱著法警的大腿說:大哥你掐死我把!太他媽嚇人了……”
王冬收起那桃花滴水般的笑容,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說道:“嗨嗨嗨,大家別笑了,我們喝點酒吧,邊喝邊說,更有意思。”
然后王冬又很男人的說道:“馬偉,拿酒來。”
馬偉拿來紅酒給大家倒上,說道:“大家端起酒來,為我們的小帥弟走向社會一切順利干杯。”
王冬想了想說道:“我們這里沒有外人,下面不管講什么都要帶點顏色,我們這些淑女們也放蕩一回,誰如果不講就罰酒一杯。想到魯一民走向社會,我就想起一個,我先講,一個瞎眼道士給人算命很準,只需來人伸出一個手指就能算出一生的命運,一個小男孩很調皮,將自己的伸了過去,瞎眼道士摸了摸頓時驚嘆道:貴人啊!手指細皮嫩肉,沒有指甲,彈性很好,一定是廳局級領導!”
柳葉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王冬,你不是會算卦嗎?你有沒有遇到過?”引得大家又是一場大笑。
張文靜說道:“她肯定遇到過。希望王冬將來找一個廳局級領導。”
一陣大笑過后王冬對柳葉說道:“有種你也講一個。”
柳葉賭氣的說道:“講就講,我也講和當官有關,魯一民你聽好了啊,‘要當好領導必須像男人小弟弟那樣:一是從不外露炫耀政績;二是關鍵時刻硬的起撐得住;三是能培育出接班人;四是善于攻擊對方又讓其感到愉悅;五是既能制造摩擦而又使大家同感快樂;六是勝利后能謙恭地縮小自己刁’。”
李子玉嬌羞的說道:“你們真不嫌臉紅,還沒結婚,怎么都和街上的妖婆似得。你們講的很好,馬偉,文靜我們讓帥弟魯一民獎勵獎勵她們怎么樣啊,必須得吻嘴。”
說著三個人就過來拉魯一民,兩個人駕著魯一民手臂,一人按魯一民頭。魯一民說道:“這關我什么事啊。”不管魯一民怎么反抗,按倒在最近的柳葉身上。
柳葉躲閃著說道:“吻臉行嗎?”
馬偉說道:“必須是嘴。”五個人扭作一團。
這時,柳葉收起笑容說道:“不用你們按,我自己來。”說著就捧起魯一民的臉,在魯一民嘴上狠狠親了一口,而且是深吻。這下在場人的都傻眼了。因為在場的每個人都曾經想過和魯一民這樣一下。沒想到讓柳葉在眾目睽睽之下搶先得到。現場安靜的能聽到心跳。
魯一民也傻了,他沒想到柳葉會真親,而且是自己的嘴。為了打破尷尬,魯一民想開個玩笑,說道:“柳姐姐,我這可是初吻啊。”魯一民的這個玩笑沒人符合,魯一民發現每個人的臉都是紅的,有深有淺各有不同。
馬偉最后說了一句:“天不早了,都凌晨四點了,明天一民還要座一天的車,我們休息吧。”沒人說話,大家都回房睡覺。第二天一早,五美女把魯一民送到車站,分別和魯一民深深的擁抱,做最后的道別。
晚上將近七點才看到來接魯一民的竇雯,竇雯像小鳥一樣,高興地飛過來。
接到魯一民的電話,竇雯提前一個小時就從學校來到省城火車站,聽說魯一民很喜歡皇宮大酒店,就早早的預定了房間,看到魯一民的那一刻,竇雯的心砰砰直跳,感覺很久沒有見到魯一民了,其實才一個月。看到魯一民身影就忘記了自己淑女步,飛快地跑過去。
魯一民看到竇雯,放下行李,伸出雙臂迎接竇雯的到來。此時的魯一民和竇雯,眼里沒有火車,沒有旅客,只有彼此。
在那個年代,這種情景只有在電影里出現,也許在場的人會認為她們在作秀或者說不雅,那是不了解魯一民和竇雯這段時間的磨難,那是沒有情到深處,情到深處就會四大皆空,現在的魯一民和竇雯就是如此。
竇雯久久的看著魯一民沒有說話,竇雯想知道,魯一民身上那多處傷痕是不是痊愈,心里陰影是不是擺脫,失去奶奶的痛苦是不是減輕。
魯一民也沒有說話,他想看看這個之前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用那少女的身體為自己暖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
竇雯看了很久魯一民才感到羞澀,因為竇雯感覺到很多眼睛都在用各種眼光看自己和魯一民。
魯一民看到竇雯那艷如桃花的臉,唇邊溝一末動人微笑,這才感覺周圍的人們停下腳步在看自己和竇雯,沒想到魯一民那刀削玉琢般的臉上也會露出羞澀。
魯一民說道:“雯姐,你看看我這老臉是不是紅了。”
魯一民又看了一眼周圍接著又說道:“雯姐,我們是不是收他們票啊,我們兩個金童玉女往這一站,勝過《廬山戀》的票房。”
竇雯用那白膩的小手,輕輕的往耳后攏了一下烏黑秀發,抱著魯一民的手臂,嬌聲說道:“你就知道和我貧嘴,這么長時間你也不來個電話,我都擔心死了。”
魯一民驚叫著說道:“是嗎?雯姐,我要知道美女雯姐想著我,我今天就坐火箭筒回來,聽說火箭筒比火車跑得快,都姓火,為什么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魯一民和竇雯來到皇宮大酒店,竇雯趕緊的拿上拖鞋給魯一民換上,說道:“跑了一天了,趕緊歇歇腳吧,我給你放水,然后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魯一民大馬刀式的往床上一躺說道:“姐姐,真舒服啊。”竇雯說道:“你看你,怎么不把外套脫下來,快起來。”竇雯說著就上了床,托起魯一民的后背,準備幫魯一民脫外套,魯一民一把就把竇雯抱在懷里,竇雯微微一顫,掙扎了一下,順勢就趴在魯一民懷里。
魯一民柔柔的撫摸著那烏黑秀發,頭微微抬起,咬著竇雯耳朵,輕輕的說道:“姐姐,你身上真香,上次答應我的,還算數嗎?”
竇雯沒有說話,微微地抬起頭,嫩白秀美的臉,雙頰暈紅,兩眼迷離的看著魯一民含羞帶怯說道:“只聞當然可以啦,但是不能那個。”沒等竇雯說完,魯一民看著那嬌艷欲滴的櫻唇,早已按捺不住吻了上去,溫嫩無比的香舌在嘴里滑來滑去,魯一民的手開始撫摸那白嫩如雪般的脖頸,慢慢的伸進那渴望早日見到的生命之泉處。
魯一民不想很快的感覺到,魯一民想給自己留下這美好的回憶,魯一民半歲就離開了媽媽,魯一民把所有女性的生命之泉處,看得比一般人都珍重,媽媽的Ru房沒給魯一民留下一點印象,說來魯一民自己都感覺很荒唐,他把所有的女性的Ru房都和媽媽的Ru房一起聯想,當魯一民把手伸進竇雯衣內時,魯一民撫摸Ru房的想法不單單是性,還有那久違的親情。
當魯一民的手快到達竇雯的Ru房時,魯一民信速的又把手抽出來,魯一民這個動作讓竇雯誤以為自己有什么不對,讓魯一民感到不滿意,抬起頭用疑問的眼光看著魯一民問道:“怎么了?”
魯一民扶著竇雯坐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把剛才想到的,說給竇雯聽。竇雯感動的落下了眼淚。
竇雯解開自己的衣服,想滿足魯一民的愿望,被魯一民制止了。
魯一民說道:“雯姐,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是我見過數一數二的美女,我把你看得很重,你身上每一部分我都視如珍寶,特別是這里,我想給自己留下個念想,等到我心里準備好了,我會告訴你,好嗎?姐姐,也許你認為我變態,其實我不是,我就是把你的Ru房看成媽媽的。沒有我這樣的經歷是很難理解的。”
竇雯溫柔的把魯一民輕輕的,像抱嬰兒一樣把魯一民的頭摟在自己的懷里說道:“一民,我能理解你,我相信你,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是你的,只要你想好了,什么情況下我都會答應你。”
竇雯一邊撫摸著魯一民的頭一邊說道:“我爸爸說,你的檔案已經到了,檔案是調動而不是分配,你是正科級,說讓你去市團委,任團委副書記,按副處級安置,到時我也到市團委,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魯一民說道:“姐姐,我不想到團委去,我也不想讓你爸爸按副處安置我,我想去下面鄉鎮磨練幾年,我總感覺自己很多地方都不足,你知道的,前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很大一部分是我的魯莽造成的,害的任建國下崗,自己慘遭橫禍,奶奶含恨而去,每每想起我都自責。再說,如果我真想當官,在燕都比這發展更快,姐姐,我也想請你理解我。”
竇雯說道:“一民,不管你如何選擇,我都支持你,但我不想讓你當多大的官,發多大的財,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的,快快樂樂生活,我是一個沒有野心的女人,我只想做你的小女人,為你生兒育女,分擔你的快樂與痛苦,我這就滿足了。”魯一民說道:“姐姐,如果真的能娶到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
送走竇雯。第二天,魯一民坐汽車又踏上了去澤西的路。魯一民沒有按照竇偉的安排去市團委,而是去了區最偏遠的單父鎮,任鎮黨委副書記嫌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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