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志竟然打了這幾個法國少年,陳開文頓時大驚,這王志也太兇猛了一點吧,雖然說這幾個人撞了他和杜楠,他也有些惱怒,不過王志直接就出人,真是有些那啥了,更何況這里還是法國巴黎。
快步走到王志身邊陳開文急促的問道:“王醫生,您這是?”
“難道你沒有發現你少了什么東西?”聽到陳開文的問話,王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道。
聽王志這么一說,陳開文頓時反應過來,在身上一摸驚呼道:“我的錢包!”
“后知后覺!”王志嘀咕一句,走上前去在其中的兩個人身上一摸,兩個錢包就到了他的手中,一個是黑色的皮甲,一個是紅色的小皮包。
“我的錢包也……”看到王志手上的紅色小皮包,杜楠也忍不住驚呼一聲,很顯然,就在剛才的碰撞中杜楠和陳開文的錢包順手就被這幾個人順走了。
巴黎屬于溫帶海洋性氣候,常年不是很冷,但是此時巴黎也基本上是入秋的季節,陳開文穿的是一身西裝,杜楠身上套了一件薄外套,兩人的錢包都在外套的口袋里面,這幾個人明顯是慣偷,要不是王志眼尖,他們兩人的錢包那是絕對找不回來了。
“看看少什么東西沒有?”王志隨手把錢包扔給陳開文問道,同時也拿著杜楠的錢包走過去遞給了杜楠,其實他也知道,這么短的時間,里面的東西不可能少,這么一問也不過是正常的問話。
陳開文和杜楠接過錢包仔細的看了看,里面并沒有少什么東西,這才松了口氣,其實兩人的錢包里面都沒有太多的現金,至于說銀行卡丟了也就丟了。大不了掛失,唯一重要的就是兩人的護照都在錢包中,這要是丟了,在巴黎就有些麻煩了。這才是王志憤怒出手的原因。
就在陳開文和杜楠查看錢包東西的時候,那幾個被王志打倒的白人少年也回過氣來了,其中一個留著雞冠頭的少年更是嘰里呱啦的對著王志咒罵著。
“他說什么?”王志一聽剛剛散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他聽不懂法語,轉過頭去向杜楠問道。
“他說白皮豬你會后悔的。”杜楠小心翼翼的翻譯道。
王大醫生的民族優越感那是經過千年熏陶而成的在他的骨子里,他就不怎么看得起洋人,此時聞言。走過去對著咒罵的白人少年就是幾腳,踢得對方一陣殺豬般的嘶喊。
其實他動手的時候已經很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一個道境高手出手,對付這樣的小混混,絕對是一擊斃命,不過他雖然手下留情了,沒用多少力道,但是出腳的地方絕對是人體的敏感部位。這傷勢沒多重,但是疼痛卻是加倍的,要不然說在某些時候醫生在殺人用刑方面也是專家呢。
這里是巴黎的香榭麗舍大街。接上游客眾多,人流涌動,就這么短暫的功夫,王志幾人的邊上就圍了一群人,有黃種人,有白人,也有黑人,都是看著王志指指點點的,甚至有幾個華夏的留學生在邊上叫起好來,場面真是好不熱鬧。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就驚動了附近的警察。不多會四個白人警察穿過人群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微胖的二級警督,對方走到王志幾人的面前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少年,然后對王志冷冷的反問道:“怎么回事?”
對方說的是英語,王志這次倒是聽懂了,指了指地上的幾個少年操著有些生硬的英語道:“這是幾個小偷。偷了我們的錢包。”
“那跟我們走一趟吧,去警局等級一下,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警督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臉上依然不茍言笑。
不過這次他說的雖然還是英語,但是話語過長,說的太快,王志卻是聽不太懂了,轉過頭去看了杜楠一眼,杜楠急忙翻譯了一遍。
“好吧,我們跟你走。”王志沉吟了一下說道,這里畢竟是巴黎,他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既然對方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他也不妨跟對方去一趟警局。
警局距離他們所在的地方并不遠,幾個警員帶著王志一群人徑直走了過去,那一群少年也沒有多大的傷勢,互相攙扶者在兩個警員的監督下也尾隨而至。
大約七八分鐘后,幾人就來到了香榭麗舍大街所在的警局,進了警局那幾個白人少年就被不知道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倒是有兩個白人警員領著王志三人進了一間房子,往桌子前面一坐開始問話了。
“姓名!國籍!”
聽到對方的問話,王志不干了,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著對方問道:“我說你什么態度,我們是受害者,你搞清楚。”
“受害者!”其中一個個子很高的警員看了王志一眼,也站起身來道:“那幾個少年否認偷了你們的錢包,而且指控你們故意傷害,也請你搞清楚。”
“嘿!”王志聽了杜楠的翻譯頓時樂了,他并不傻,此時要是還搞不清楚狀況他就該去撞墻去了,那幾個白人少年應該和這個警局的人認識。
想到這里,王志的邪火頓時就上來了,這讓他不禁想起了上次在南繞遇到麗莎兩人時的情景,同樣是對待外國人,華夏的態度是一等洋人二等官,而這里呢……
同樣是出國,外國人到了華夏就是太上皇,而華夏人到了國外卻是受氣包,被人欺負了都沒地說理去。
王志這火氣一上來,頓時就成蔓延之勢,一發不可收拾,滿臉笑容的看著站起來的白人警員,笑呵呵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成了被告?”
“你可以這么理解。”警員回了一句,再次坐了下去,開始問話了:“姓名!國籍!”很顯然,王志燦爛的笑容被他誤解成了服軟。
“那么好吧,我需要聯系一下我們的大使館,在我們的大使館沒有出面參與之前,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王志笑呵呵的說道,說話的時候已經摸出了手機。
畢竟剛開始他們是作為受害者進來的,手機并沒有沒收,這也是王志一直古井不波的原因,他好歹是布魯齊請來的客人,要不然這一次必然要吃大虧了,再次想到國內對外國人的態度再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他的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你們現在沒有權利和外面傳遞消息。”聽到杜楠的翻譯,同時看到王志摸出手機,那兩個警員齊齊的站起身子走了過來:“你們的大使館我們會去通知的。”說話間那個高個子警員已經到了王志的身邊,伸手就去搶奪王志手中的手機。
“你給我滾開!”王志心中不舒服,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一腳就把對方踹到了墻角,伸手一指對方冷聲道:“白皮豬,少在我面前得瑟,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聽到王志這么粗魯的話語,這一次杜楠都不敢翻譯了,她說穿了只是一個小縣城出來的大學生,在認識王志之前何曾見識過什么場面,唯獨一次進局子還是被人關了幾天黑房子,更別說這一次還是在法國。
當然,畢竟早上才見過法國的總統布魯齊,杜楠的承受力還不算太差,雖然沒有翻譯王志說出的話,但是也沒有過于慌亂。
就在杜楠愣神的功夫,另一個警員已經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配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王志,口中冷喝道:“住手,混蛋,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到了此時就不得不說國外的槍械管理要比國內松懈的多,在國內的警局,審訊的警員是不會隨身攜帶槍械的,然而在法國卻是不然。
“你死定了。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王志盯著對方,臉色變得很是南開,一字一頓的開始說話,就在“了”字說完的時候,王志已經在原地消失了,那個拿槍的警員直覺的眼前一花,就不見了王志的蹤影,剛要轉頭找人,只覺得手腕一疼,手中的槍已經到了王志的手中,槍口已經對準了那個警員的太陽穴。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是實際上不過眨眼的功夫,等到王志用槍頂住了那個警員的太陽穴,房間里面的幾人才反應過來,躺在墻角的那個警員和陳開文都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杜楠則是捂著小嘴,滿臉的不可置信,這種情節即便是在電視上也不多見吧。
用槍口指著對方之后,王志并沒有停止,而是隨手一揚,一根金針飛了出去,射中了那個躺在墻角的警員,那個警員被金針射中之后腦袋一歪,頓時暈了過去,王志同時用手中的槍把在他身邊的那個警員頭上一敲,對方也癱軟在地,等到做完這一切,他才給布萊爾打了電話過去。
撥通電話之后,王志口述,讓杜楠翻譯,簡單的向布萊爾說了事情的經過,布萊爾聞言大驚,急忙安撫了王志幾句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布萊爾一邊給警局這邊打電話,一邊親自向這邊趕來,正如王志所想的那樣,王志幾人是布魯齊請來的客人,真要是在法國遭受到什么不公正待遇,這樂子可就大了。
當然,這要是一般的醫生,布萊爾打個電話過來就成,可是王志的身份很不一般,不提華夏的地位,就是單單在國際上的影響也足夠給布魯齊造成不小的輿論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