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頭領和孟長火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震撼和敬佩。
沈翔已經成功創造出了與之相克的天命禁術,這將是他們驅散神陰迷霧、拯救巨人神族的關鍵。
沈翔也感到一陣欣喜和自豪。
“不能掉以輕心,神陰迷霧雖然消散,但這種迷霧出現,一般意味著有強大的神陰之仆在暗中布控!”巨人頭領高興過后,突然覺察到有些不對勁,頓時警惕起來。
孟長火的臉色也變了變,沉聲道:“我內心很不安,我內心各種欲望似乎難以壓制!看來剛才的神陰迷霧,給眾人內心都播下了某些種子。”
沈翔深吸了一口氣,道:“那些家伙,還留了后手!”
巨人頭領望著天空,低聲道:“火仆派出了火仆六徒……神陰天命這邊,應該也不會有這種級別的天命之仆。”
“是欲仆!”孟長火臉色驟變,“內勾引人內心的欲望無限膨脹,這明顯就是欲仆……這是比火仆六徒還強的存在!那相當于是火仆一樣級別的。”
欲仆,如同其名,是各種欲望的化身。
他能夠滲透進入魂魄深處,引誘出他們最原始、最深沉的欲望,然后利用這些欲望將他們束縛,為他們的主人——神陰天命效力。
在沈翔成功驅散神陰迷霧,讓巨人之城重見天日之后,欲仆悄然現身。
欲仆的外貌非常神秘而詭異。他仿佛是由各種欲望的化身所凝聚而成的存在。
他的身體表面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籠罩,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
當欲仆降臨的時候,整個天空都仿佛被黑暗所籠罩。
一股股陰冷的氣息不斷涌動,仿佛要將人凍結在原地。
大地也開始震動起來,仿佛有什么恐怖的存在正在接近。
突然間,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地上。
那是一張充滿邪惡和貪婪之情的臉龐,雙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的雙眸深邃如海,仿佛能看穿人內心深處的秘密,他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仿佛在嘲笑著世人的愚蠢和貪婪。
隨著他的出現,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凝固住了。
無論是巨人頭領還是孟長火,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壓抑和恐懼。
他們凝視著欲仆的身影,心中充滿了警惕和戒備。
沈翔、巨人頭領和孟長火第一時間感受到了欲仆的存在。
他們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和警惕。
他們知道,欲仆的出現意味著神陰天命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欲仆,你來此何意?”巨人頭領沉聲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力量和威嚴。
欲仆微微一笑,他的聲音仿佛有種魔力,能讓人不自覺地陷入其中:“我只是來尋找一些有趣的東西。你們這座巨人之城,不是剛剛從神陰迷霧中掙脫出來嗎?這可真是值得慶祝的事情。不過,我相信我的主人——神陰仆尊,對此并不會感到太高興。所以,他派我來給你們送上一份新的‘禮物’。”
說著,欲仆輕輕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擴散開來。
沈翔等人只覺得心中一凜,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試圖侵入他們的魂魄。
“這是……魂魄攻擊?”沈翔心中一驚,他立刻運轉六道天命之力,試圖抵擋這股無形的攻擊。
然而,欲仆的魂魄攻擊卻遠比沈翔想象中的更加詭異和強大。
它仿佛能夠繞過沈翔的防御,直接作用在他的靈魂最深處。
沈翔只覺得自己的心中充滿了各種紛亂的情緒和欲望,仿佛要被這些情緒和欲望撕裂開來。
“哈哈哈,沈翔,你以為你的六道天命就能抵擋我的魂魄攻擊嗎?真是太天真了。”欲仆大笑著說道,“我的魂魄攻擊能夠直接作用在你的魂魄最深處,引發你最深處的欲望和恐懼。你越是抵抗,這些欲望和恐懼就會越強烈,直到你徹底崩潰為止。”
沈翔緊咬著牙關,努力保持著清醒。
他知道,一旦自己被欲仆的魂魄攻擊所控制,那么他將徹底淪為神陰天命的傀儡。
與此同時,巨人頭領和孟長火也在全力抵擋著欲仆的魂魄攻擊。
他們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面對這種詭異的攻擊,卻也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我們必須想辦法擺脫他的陰招。”沈翔艱難地說道,“否則,我們遲早會被他控制的。”
“可是,他的攻擊太詭異了,我們根本找不到破解的辦法。”孟長火焦急地說道。
沈翔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清醒和冷靜,只有這樣,才能找到破解欲仆的神陰邪術。
他閉上眼睛,開始仔細感受欲仆的神陰命魂之力。
漸漸地,他發現這種魂魄攻擊雖然詭異,但也并不是無跡可尋。
它們仿佛有一種特定的頻率和節奏,只要能夠掌握這種頻率和節奏,就能夠抵擋得住。
想到這里,沈翔立刻開始嘗試用自己的六道天命之力,去感應這種頻率和節奏。
經過一番艱苦的嘗試和調整之后,他終于找到了與欲仆神陰命魂相匹配的頻率和節奏。
他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破!”
隨著他的喝聲響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
這股力量仿佛一道無形的劍氣,瞬間將欲仆的邪術撕裂開來。
欲仆臉色一變,他顯然沒有想到沈翔竟然能夠抵擋住他的魂魄攻擊。
他后退了幾步,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忌憚。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欲仆驚聲問道。
沈翔冷笑一聲:“你的陰招雖然詭異,但也并不是無懈可擊。只要掌握了正確的方法,就能夠輕松破解。”
欲仆臉色陰沉下來:“沈翔,你成功激怒了我。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我的真正實力!”
說著,他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四周又恢復了平靜,所有神陰力全部消散了。
“欲仆呢?”孟長火一臉警惕,道:“他就這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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