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殺機第三百六十一章 “被栽贓”的感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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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被栽贓”的感覺


更新時間:2012年12月26日  作者:赤虎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赤虎 | 變異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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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格林的律師愣了一下,慢慢的收起臉上的笑容方.格林發覺身邊久久沒動靜,詫異的瞥了一眼律師,那律師幽幽地回答:“方.格林先生,我是律師,不是罪犯”

方.格林哦了一聲,雙手用力一撐從水里站起,帶著譏笑反問:“怎么?你怕了嗎?難道你過去聽到的類似事情少了嗎?事到如今你才知道避嫌,你不怕完了嗎?”

“我是律師,方.格林先生,我可以幫你辯護,幫你尋找法律漏,幫你回避風險,幫你尋找不被警察懲處的做事方式,但我不是罪犯,我不能親自參與犯罪——這種事你不應該當著我的面說”

“嘖嘖嘖”,方.格林抓起一件浴衣穿在身上,不慌不忙的繼續說:“瞧瞧,我就知道這場風暴是沖著我來的……”

律師連忙補充:“一夜之間,我們在司法界的朋友遭到毀滅打擊,先生,我認為這時候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我們已經逝去了保護傘,做事不會再想過去那么得心應手……”

方.格林仿佛沒聽見律師的話,一邊玩浴衣上的腰帶一邊過去嗎,親熱的拍著律師的肩膀說:“我只是出了一趟而已,世界就變了——我跟局長大人認識很多年了,他一直認為是個非常謹慎的人,但就是這樣一位極端謹慎的人,卻在我不在家的夜晚,為了貪圖一點小便宜,毀了我多年的心布置……我深深懷疑這不是我以前認識的局長大人,他怎么變得如此貪?誰容許他變得如此貪婪?

還有你,我親愛的律師,你跟了我多少年,我們一起做的事情還少嗎?但今天你卻告訴我你不會參與犯罪——多么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你跟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犯罪?你開始害怕了嗎?”

方.格林猛地將手中的浴衣腰帶套在律師的脖子上,狠狠地勒住,律師拼命的掙扎方.格林不為所動浴室外的保鏢聽到律師拼命踢的聲響,以為進了刺客,沖進來準備保護方.格林,后者見到保鏢進來,輕輕的松開律師的脖子,若無其事的搓搓手,仿佛撣去不存在的灰塵般淡淡的說:“我方.格林是從林彈雨中廝殺出來的,我方格林是從死尸堆里爬出來的,沒有人能挑戰我”

沖著茫然的保鏢指了指地上的律師,方.格林厭煩的說:“我方.格林拼斗了二十年,才混到不用自己親自動打殺殺的地步,你們今天卻讓我破了例——把他抬,他知道的太多了”

兩名保鏢抬起律師向外,其余的保鏢愣在那里不知所以方.格林整理了一下浴衣,冷笑著說:“蘇格蘭場又怎么樣?我二十年前就跟他們打交代了現在是和平年代,軍事管制已不存在哼哼難道他們不知道——黑社會只存在與民主制度下嗎?我們——”

方.格林趾高氣昂的望了一眼張皇失措的保鏢,接續道:“——我們是黑社會,但陽光照大地,也照我們我們,同樣處于人權法案的保護之下……去做,手腳干凈點,但不妨做的足夠兇殘要讓那些蠢蠢動的人知道,我方.格林還能控制局面”

保鏢們魚貫退出,浴室內空了,方.格林坐在浴缸邊開始自言自語:“方.格林,方.格林,要冷靜,要好好想一想——事情怎回到了這一步?我怎么感覺脖子上有絞索,這種感覺,很久沒出現了……”

律師那個死鬼生前只相當于方.格林組織的軍師,他對方.格林組織內部的架構并不清楚,他不知道警察局長其實不算方.格林的黑社會成員,頂多只能算是個知情者,或者協助者他算不上方.格林手下,方.格林對其并無管轄權

方.格林這個販毒私組織,是在過去北愛軍情機構上發展起來的如今在他組織內的骨干成員,多是些過去的恐怖分子、行動隊員當和平突如其來,很多人并未做好準備過一種平民生活于是,那些只會殺人的熱血青年別無謀生手段,最終被方.格林籠絡起來專業私販毒

但也有些人做好了迎接和平的準備,過去北愛運動的同情者、支持者,暗地的參與者,拿起和平的玫瑰后,搖身一變成為官員與議員,當然,也有些人只是普通公務員,他們倒是希望能平平靜靜度過余生,但他們的把柄捏在方.格林手中,因此他們不得不對昔日“戰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至于方.格林順勢做大,成了當地毒瘤

警察局長就是這樣一個人,稅務督察官也是這樣的人,碼頭上參與販毒的幾位警察也是類似人員局長可以默許方.格林發展自己的勢力,只要對方不影響到游客,不造成惡劣的聞影響,他會裝作對方.格林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當然,局長同時也是個灰人員,時不時用合法手段給自己謀點私利方.格林很清楚對方或多或少的利用了自己的“銷售網絡”,或多或少知道局長的關系網與自己的有部分重合——大家認識的人都一樣嘛

但無論如何,方.格林不認為:局長能完全操縱自己手上的勢力,并與每一位自己的支持者都發生過橫向聯系

遺憾的是,檢察官從局長家里抄查出的資料說明:自己的同情者支持者,都卷入了局長的關系網,并……并親身參與了局長的私販毒活動

當方.格林打了幾通電話,確認這一事實后,內心覺得無比冰涼——不會的?怎么會這樣?自己在司法界的朋友,這次居然一個不剩下,都卷入了這場私案中,這……太難以置信了方.格林有種被人栽贓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憋屈尼瑪從來就是我方格林栽別人的贓,這次居然也享受到了“被栽贓”的感覺

這種憋屈感,他還無法找人訴說——剛才他把律師殺了

此恨綿綿,說與誰聽?

浴池的水冷了,一位保鏢進來通報:“先生有兩位檢察官登拜訪……”

方.格林脫口而出:“這個冬天真冷……好,讓他們等等,我換個衣服,嗯重找位律師我需要律師在場”

這時候,溫格檢察官正在隔離室,檢查從局長家里搜出的證據隔離室墻上有面大鏡子,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局長妻子與孩子,正坐在鏡子另一面的屋內哭泣溫格翻著資料,若有所思的聽著鑒證科警察公事公辦的匯報:“……局長夫人說,她對昨晚上的事記憶很不清楚她只記得局長曾擺過保險柜,之前還跟她一起問候孩子晚安后來她先睡了……”

溫格插嘴到:“核對那段語音了嗎——我跟局長談話時,曾有個人嗓聲出現”

鑒證科警察為難的咽了口吐沫,艱澀的回答:“核對過了,你跟局長對話時出現的那個人嗓音,確實是夫人的聲頻”

溫格玩味的問:“她不記得了?”

鑒證科警員點點頭——局長夫人的否認,這不是罪行從人角度上來說,你不能要求嫌疑犯自證其罪非要讓人自己承認自己有罪,那是違反人的局長夫人即使當時清醒著,站在局長旁邊幫他整理保險柜你要求對方“坦白從寬”……你這是違反人的“反人類罪”

她有權不認罪

“鑒證科是怎么‘再現罪案現場’的?”溫格又問

“根據稅務督察官的口供,我們找到了局長推下懸崖的哪輛警車,上面的彈孔確實來自現場毒販的支,這說明事發當晚,局長本人就在碼頭上,但他提前離開了……

根據稅務督察官提供的時間,我們模擬了局長會帶自家的情形——他肯定先去了辦公室,打開計算機準備錄入資料,中途他開了保險柜,將毒品放進保險柜里準備將其隱瞞下來這時候局長夫人曾經出現,他們一起去了孩子臥室,然后,有可能他們夫妻結伴去了辦公室,有可能夫人獨自回臥室躺下來——如果是前一種情況,在你進的時候夫人不可能身穿睡衣,完好的躺在床上,因為時間來不及

我傾向于后一種情況——夫人自己回了臥室,局長在辦公室里忙碌,這時候你的電話打進來了,你一邊跟他交流一邊向他家中駛去,直到你站在他家口,揭他之后,局長大人慌了,他想保護孩子保護妻子,所以用催眠氣體麻醉了她們,自己吸入氰化物自殺……

從局長的計算機看,我猜測:局長在辦公室里忙碌著,為那輛推下懸崖的警車編造丟失報告他想通過修改計算機時間,讓丟車事件發生在碼頭戰之前,以便混過關……”

溫格想了想,又問:“聽說你在局長家中發現了很多竊聽器,以及監視探頭?”

鑒證科警察點點頭:“有意思的就是這個……我們發現的監聽器以及監視錄像頭,都是些舊貨,牌子有俄國的、德國的,不過德國那批貨是已經停產多年的型號——”

鑒證科警察稍作停頓,別有意味的補充說:“這些型號都是北愛共和軍最喜歡使用的,當初北愛共和軍繳的時候,曾經移交過一批類似的貨物,我有印象,如果我有時間核對一下批號,我想,它們恐怕是一批生產的”

溫格追問:“那批貨物在哪里?”

“已經銷毀了,但肯定有檔案記錄——需要我查一下他們的批號嘛?”

“去查——”溫格這句話拖了很長的腔,那位鑒證科警察剛想出去查閱資料,溫格檢察官擺手止住了他,又問:“碼頭上……我是說碼頭上的戰,你還記得,有位警察單獨倒在一個空地上?”

“記得我們懷疑局長警車上的彈孔,恐怕就是在那片空地上挨的根據計算及模擬,那位死去的警察當時趴在一個物體上,這個物體高度跟汽車相仿,我們將局長的汽車與他的尸體放在一起,彈孔恰好連成一線——應該是一次掃射,該警察背部中,局長的汽車被接下來的子彈擊中”

溫格站起身來:“帶我去碼頭,我要去現場看看”

鑒證科警察并不動身他疑地望著溫格溫格釋道:“我總覺得這里面有蹊蹺——高度不對根據彈道,對局長掃射的人站在很高的空中,這簡直不可思議……你能不能把局長那輛車到碼頭現場,擺在擊位置測量一下?”

鑒證科警察聳聳肩:“檢察官先生你現在只能根據相片復原現場了——我們無權要求碼頭停業現場勘察完畢后,碼頭上那些集裝箱已經搬運裝船了噢,也許那次掃射很蹊蹺,但我們檢查過彈頭、檢查過支,我們已經找到了發射子彈的那支ak47,也許它射擊的高度不對,可你不能肯定當時對方是否站在集裝箱頂是?”

溫格突然問:“你是不是覺得這案子證據確鑿,所以這點細節無關緊要?”

鑒證科警察咧開了嘴:“沒錯,證據確鑿我們找到了局長大人車體內一枚彈頭,就是那支ak47發射的——局長的警車當時到過現場稅務督察官證明:是局長親自推哪輛警車下海的所以,局長本人在現場,無可置疑”

“多么完”,溫格檢察官喊道:“證據完的讓我有點骨悚然——我們警察辦案,什么時候能如此證據確鑿而且是在一次勘察的情況下你不覺得證據太完了嗎?”

鑒證科長點點頭:“確實很完——參與作案的警察全死了,局長隱瞞在場證據,想黑吃黑吞下那批毒品結果被人拆穿搜索局長辦公室發現,局長大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而進一步審訊證明,局長計算機里記錄的,并不完全是虛構,至少他提到的那些人都不清白……我們居然因一次偶然事件,挖出了一個龐大網絡”

“在這些完的證據中……”溫格檢察官豎起一根指頭,盤點說:“……有幾個不合常理的地方:第一,誰告了密?讓我們監聽無線電頻率的告密者是誰?”

鑒證科警察脫口而出:“納什”

他馬上補充:“很可能是他如果不是他,也跟他有關系——他一直在盯著方.格林,以及方.格林的支持者”

溫格檢察官同意后一句所以他點點頭,繼續問:“誰在局長家布置了那些監聽器,攝像頭?是納什?為什么要布置那些東西?為了密切監視局長,還是為了控制,為了防范?”

鑒證科警察搖著頭,思考的回答:“這個納什做不到……證據似乎指向方.格林但也許是局長自己安裝的,比如其中有個攝像頭對著街面上,局長可以在自己家里,通過計算機監視外的動靜哦,這么說局長昨晚提早發現了你,這讓他有時間保護自己的妻子?”

溫格突然問:“你曾是方.格林的同情者嗎?”

鑒證科警察一下子笑了:“先生,那場曾經的運動前后持續了數百年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幾乎都或多或少的牽扯其中,哪怕自己是清白的,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父輩祖輩、自己的同學、朋友,參與其中我不可能背棄自己的民族,但我尊重秩序與法律

好,警局里有些人是丟不下他們過去,但我不包括其中是的,我知道他們做過什么,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做過什么,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參與了,我們只是……只是保持沉默而已”

“身為公務員,什么也不做就是犯罪——瀆職罪”,溫格冷冷的說

這位鑒證科職員挺起了膛,平靜地接受溫格的指責:“先生,我可以保證,我簽字的每份鑒證資料,絕對真實公正過去如此,現在也如此”

但溫格已經不想跟這人繼續談論案情,他沉思著問:“方.格林,為什么每條線索都要牽扯到方.格林……你說,方格林現在想做什么?”

鑒證科警察目光一閃,抿緊了嘴溫格望向了對面,透過鏡子看著局長妻子,自言自語:“滅口嗎?這么多人,一旦他出這一步,他的組織就完了,他會嗎?”

這時候,托馬斯夾著自己的釣魚竿,慢悠悠的出凱莉的餐館,嘴角浮出掩飾不住的得意一路吹著口哨,順著沿河的林蔭大道,他到納什那座固定的釣魚臺,跟納什的保鏢打過招呼,他照樣擰開收音機,做出照常的防范動作后,抬眼見到納什角的笑容,他咧了咧嘴:“哈啊,今天的廣播太有意思了,你聽過了嗎?我們的局長大人不幸自殺身亡了,這太有意思了咳咳,這筆投資……嗯?”

納什笑了笑,挪了挪膝蓋上的毯子,悄聲問:“聽說,有人舉報他們交易時的通訊頻率,這個,是你嗎?”

托馬斯原本還在小心謹慎,見到納什無所顧忌,他放心大膽的回答:“我倒是想……哈哈,聽說警察正在尋找這個人,如果真是我,警察第一時間回來找我……你說,他們怎么做到的,據說,有關局長大人的證據非常充分,以至于他不得不自殺……”

“對不起,私人領地,禁止靠近”,突然間,納什保鏢大聲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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