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袁紫衣說道:“大王有什么條件?”
唐寅瞇縫起眼睛,幽幽說道:“給我隨機變的修煉方法。”
聽聞這話,袁紫衣和白衣女子臉色同是一變,隨機變一直都是玲瓏門一脈單傳,當初連神池都對此技能垂涎三尺,想盡辦法企圖得到而未能成功,現在唐寅又向她索要隨機變的修煉方法,袁紫衣哪能應允?
她幾乎連想都未想,一口回絕道:“不可能。”
唐寅先是一愣,接著肩膀聳動,仰面而笑。他站起身形,緩步走到白衣女子近前。
本能的預感到唐寅圖謀不軌,白衣女子下意識的后退,不過現在她的靈氣已被封住,哪里還能快得過唐寅。后者一伸手,輕易的把她抓住,然后向回一帶,將其攬入自己的懷中,他的手指一邊纏繞著白衣女子的秀發,一邊笑呵呵地說道:“靈武一學本就是讓天下人共學的,紫衣小姐又何必藏私呢?只有你肯交出隨機變的修煉方法,不僅你這個小丫鬟沒有性命之憂,連你我也可以一并放掉,這個交易很公平,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不是嗎?”
白衣女子用力的扭動身軀,想掙脫開唐寅的控制,可是無論她怎么用力,唐寅仍把她摟得緊緊的,不知是因為用力過猛還是出于羞澀,白衣女子臉色漲紅如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唐寅,你別做夢了,就算殺了我,小姐也不會把隨機變給你的!”
“是嗎?”唐寅低頭瞅瞅懷中象小刺猬一樣的白衣女子,陰笑道:“象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如果殺了豈不可惜?我軍中還有很多沒碰過女人的兄弟,把你獎賞給他們不是更好?”
“無恥!”白衣女子又羞又氣又恨,掙脫不開唐寅,猛然低下頭,對準唐寅攬住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令她意外的是,唐寅好象不知道疼痛似的,非但未吭一聲,連摟著她的胳膊都未顫動一下。見狀,白衣女子更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很快,她的口中就品嘗到一股腥甜的味道,那是唐寅的血。
唐寅任憑白衣女子在自己的胳膊上啃咬,他的目光依舊落在袁紫衣身上,笑問道:“紫衣小姐,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吧?交出隨機變,你二人便可回你們的寧國去!”
袁紫衣垂目看著桌面,緩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能把隨機變傳給你們風人,那樣會害更多的寧人喪命。”
真是頑固啊!唐寅無奈地嘆口氣,說道:“看來,紫衣小姐非要本王用強硬的手段了。”說著話,他放開懷中的白衣女子,跨前一步,來到袁紫衣近前,彎下腰身,貼進她的面龐,獰聲說道:“暗箭有很多酷刑,尤其是對付女人的酷刑,即便你是鐵嘴鋼牙,暗箭也能把它翹開!反正你終究是要交出隨機變的,現在交出來,即可以活命,又能免受皮肉之苦,何樂而不為呢?”
袁紫衣沒有露出一絲的膽怯,反而問道:“大王是想成就大業對嗎?”
不明白她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唐寅點頭應道:“沒錯。”
“不過在大王的身上,我實在看不出任何能成就大業的威武之氣,因為大王的威武都用在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身上了。”袁紫衣針鋒相對又慢條斯理地說道。
唐寅聽后,老臉頓是一紅,怒火也直沖腦門,狠不得伸手把袁紫衣的嘴巴撕攔,不過很快他又冷靜下來,兩眼閃爍著幽光,抬手輕輕撫摩著袁紫衣白皙的脖頸,嘿嘿冷笑一聲,說道:“紫衣小姐想激怒本王,最好是讓本王能失手殺了你對嗎?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好了!”說著話,他五指突然回縮,死死扣住袁紫衣纖細的粉頸,接著向上一提,將其高舉到半空中,與此同時,黑色的火焰由唐寅的臂膀開始燃燒,順著他的手臂,緩緩地向他手掌蔓延過去。
那是黑暗之火的靈魂燃燒。
唐寅很欣賞袁紫衣的頭腦和能力,并不想殺她,不過她的態度太強硬了,留下她對自己已無任何的幫助。
袁紫衣當然知道黑暗之火的恐怖和作用,看著黑暗之火一點點的延伸到唐寅的手掌,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挑起嘴角笑了。她的笑容讓唐寅覺得異常刺眼,就在黑暗之火馬上要蔓延到唐寅的手掌時,黑火突然散去,他手臂向外一揮,將袁紫衣重重甩到床上,然后沉聲問道:“你笑什么?”
“大王可以殺了我,也可以從我這里得到隨機變的修煉方法,但同樣的,寧軍也會得到,玲瓏門里并非只我一人會隨機變,得知我是死在大王的靈魂燃燒下,玲瓏門為了替我報仇,會將隨機變的修煉方法傳給寧軍,到時寧軍會更難對付,潛伏到大王身邊的刺客將會更多!”袁紫衣半臥在床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該死的女人!”唐寅這時候真的氣急了,正要向床前走,發覺自己的胳膊異常沉重,似乎被人拉住了,低頭一瞧,原來那白衣女子還在咬著自己的手臂不肯松口,而且被她咬的地方已經浸紅好大一塊。
“你是屬狗的嗎?!”唐寅另只手一揮,手刀不偏不正,擊中白衣女子的脖根,后者連聲都未吭一下,當場昏迷過去。不知道唐寅這一擊用的力道有多大,白衣女子是生還是死,床上的袁紫衣驚叫道:“小玉——”
說著話,她從床上跌跌撞撞的跑下來,向白衣女子撲去,可還沒等她到近前,唐寅已搶先將她的腰身扣住,隨即稍微用力一甩,又將她扔回到床上,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隨機變在床上是不是也能隨機萬變!”說話之間,他一步步地向床前去。
袁紫衣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下意識地抓住自己的衣領,沖著唐寅低吼道:“畜生!”
“是嗎?”唐寅哈哈大笑,看著床上已害怕到極點還硬裝鎮靜的袁紫衣,笑嘻嘻地說道:“紫衣小姐可還要陪本王一起做畜生之事呢!”說話之間,他已走到床前,一把將坐在床上的袁紫衣推倒,然后順勢跨坐到她身上。
袁紫衣奮力抵抗,對唐寅又推又拽,可惜她已服下散靈丹,靈氣無法凝聚,只憑自身的力氣,又哪能敵得過唐寅。唐寅象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不管她如何用力,他都是紋絲不動。
他伸手抓住袁紫衣的衣領,沒見他如何用力,只聽嘶的一聲,袁紫衣身上的衣服自領口到衣襟全部裂開,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通過中衣前胸凸起的兩點可以判斷出來在她的中衣下面并未穿貼身的內衣。
唐寅咧嘴笑了,不理袁紫衣的拼命反抗,繼續去撕扯她的中衣,很快,袁紫衣的中衣也被撤出數條大大小小的口子,露出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
可能是耗光了身體里的全部力氣,也可能是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袁紫衣漸漸停止掙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是屈辱的眼淚簌簌流淌在床褥上。
唐寅見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邪笑道:“怎么?紫衣小姐這么快就沒有力氣了?”
袁紫衣閉上眼睛,一句話也沒說,倒是眼淚流的更多了。
唐寅看罷,頓覺得興趣缺缺,囫圇不清地嘟囔一聲,翻身從袁紫衣的身上下來。他對袁紫衣只有興趣,但并無性趣,對她用強,更象是貓對老鼠的戲弄,或者說是單純的報復,現在袁紫衣放棄了抵抗,唐寅的興致也沒了。
他站在床邊,一拉床尾的被褥,將袁紫衣的身子蓋住,然后象得勝的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道:“這可是你自取其辱,怪不得我!”他雖然把袁紫衣抓住了,對方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對話時袁紫衣總是能占據上風,有把他瘋的本事,這讓唐寅即郁悶也氣不過,現在袁紫衣躺在床上哭的象淚人似的,唐寅的心情豁然開朗,覺得舒坦了許多。
關鍵時刻,他竟然能收手,若無其事地站在一旁說著風涼話,這讓袁紫衣十分意外,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笑的得意的唐寅,心中也說不出來是個什么滋味。
正在這時,房門連響,有人在外面急促的敲門。
唐寅回頭一瞧,原本在房內的程錦不知什么時候已退了出去,大開的房門也被關死了。唐寅雙手向身后一背,沉聲道:“近來!”
房門打開,程錦從外面走了近來,緊跟著又近來一位,樂天。
看到唐寅衣杉整齊的站在床前,而袁紫衣淚流滿面的縮在被子下,樂天的眼中露出一絲錯愕之色。
唐寅看的清楚,立刻意識到程錦想歪了,他用力清了清喉嚨,老神在在地說道:“我和她沒做什么,我也沒那么快。”
“咳、咳……”程錦一口唾沫沒咽下去,全部卡到嗓子眼,他面紅耳赤地連續咳嗽著。
樂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茫然地看看唐寅,再瞧瞧垂首而站的程錦,然后輕聲說道:“大王……”
“樂天,你不在漳河大營,跑到青遠做什么?”唐寅疑問道。
“啊?是這樣的!大王,出大事了!”樂天回神,想起正事,大步流星走到唐寅近前急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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