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八十七章(求花,加更第三章)
你。。。。你真的敢留下我二人做你的護將?“上官元武深吸口氣他想張開眼睛看看唐寅的表情可是疼痛難忍的雙目根本張不開。
“有何不敢?”唐寅臉上的笑容收斂但眼睛中的精光更盛。
“你不怕我倆在你身邊會突下毒手?”上官元武正色說道。
“你二人會嗎?“唐寅反問道。
”你兩兄弟都有一身高深的修為不談精忠報國的大道理也理應幫助若下現在外敵當前四處凌虐而你二人卻為匪作亂豈不是成了蠻人的幫兇?這如何對得起風國又如何配稱為風人?跟在我身邊我不敢保證你倆日后會不會飛黃騰達會不會取得過人的成就但至少可保平原縣一方的太平。保平原縣百姓不受蠻人的殺戮和欺凌。你倆口口聲聲的說我是奸賊但憑心而論你我雙方誰為奸誰又為賊?“
他一番話直將上官元武和元彪說的羞愧難當。
上官元彪嘟囔道:”我倆不參軍是因為不想被軍中無能的將領害死!”唐寅正色說道:“兩位可認為我是否無能之輩?”
:當然不是。”上官元武和元彪想也沒想異口同聲的說道。如果唐寅無能那被他俘虜了兩次自己豈不是更無能了?
“既然如此兩位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如果我倆著跟了你你能給我們兄弟什么?”
“給你們什么?”唐寅頓住環視在場的眾人幽幽說道:“我無法保證你們能長命百歲如果真有一天戰死沙場我可以保證的死轟轟烈烈而不是窩窩囊囊;我無法保證你們能富貴一生我能保證的只要我有一口飯吃就有你們大家的;我無法保證你們日后會得到多么高的地位我可以保證的是我會一直把你們帶在身邊一起去努力爭取我們想要的一切。我對你們的要求只有八個字忠誠不二盡心盡力。我會視你們如手足我希望你們也能視我為兄弟共患難!”
他這些話是由心而同時也不僅僅是對上官元武和元彪說的而是說給在場每一個人。
說出這些話的唐寅是眾人所不熟悉的唐寅。場上眾人紛紛垂下頭心中不由得一陣搐動。
上官兄弟不約而同的吸了口氣唐寅的話并不漂亮卻很實際戰場上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會一直平安官場上也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能富貴一生。但住將能視自己為兄弟原與下屬同甘苦這已經很難得了。
他倆對唐寅是沒有太好的印象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和氣度。
不知過了多長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長上官元武似乎終于下了決定他咬了咬嘴唇開口說:“如果。。。。大人不嫌棄我們兄弟我們愿意留在大人身邊做事!”
或許是因為心悅誠服的關系連原本的直呼其名也改稱為大人。
聽兄長這么說元彪也跟著說道;“是!”
得到上官兩兄弟的肯唐印又是意外又是驚喜。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皆是真正的靈武高手他兩兄弟肯投靠自己無疑能讓自己如虎添翼這甚至比收服上官元吉更有價值!
直到此事唐寅還是重軍輕政的。
他仰面而笑向手下眾人揮手道:‘把上官兄弟的繩索解開從今以后他二人就是我的左右護將是你們的兄弟!“他一句話立刻把上官元武和元彪從匪徒的身份變為堂堂風國的將軍。
“多謝大人!”上官兩兄弟齊聲應道。
他倆都是直性子厭惡與喜歡都會直接表現出來與唐寅為敵時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現在愿意為他做事態度立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變即客氣又尊重。
如果他二人此時能張開洋井定會看到唐寅臉上浮現出來的那股抑制不住的笑容。能將上官兩兄弟納入麾下唐寅是由內而外的感到喜悅和興奮同時信心也增加。
上官兄弟身陷火海雖然有靈鎧護體但雙目都有燒傷唐寅令手下帶他倆去休息上藥他自己則找來張周讓他立刻去上官府通搞上官元吉不用說其他只要把上官元武和元彪深夜行刺再次被擒拿的事轉告即可。
張周領令而去。
此時的上官元吉還在熟睡當中聽下人稟報說張周來找他甚是奇怪不明白這么晚了張周來找自己所謂何事。他做夢都想不到白天剛剛把兩位兄弟解救出來當晚這二人便去行刺唐寅了。
見到張周之后上官元吉簡單客套幾句然后切入正題詢問他的來意。
張周看著他連連搖頭好象上官元吉要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接著將上官元武和元彪行刺唐寅未遂而后被生擒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對兩兄弟已經投靠唐寅的事沒提。
聽完他的話上官元吉真如五雷轟頂楞在原地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許久之后他才回過神對張周的說辭簡直不相信立刻叫下人去上官元武和元彪的房間里看他兩兄弟還在不在結果人都很快跑回來兩兄弟的房間沒人連同二人的武器也不見了。
上官元吉聽到險些當場氣昏過去。自己的這兩兄弟根本就是無法無天到了頂點做匪徒還不夠這回鬧的更大竟然去行刺縣守他倆不僅是想找死也是在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啊。。
他沒有多做耽擱跟隨張周連夜去縣守府去找唐寅主動請罪。
當唐寅看到上官元吉時差點當場笑出來。
上官元吉本是個衣著得體的青年才俊可現在頭未梳理衣裳也不整面如土灰和白天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上官兄想不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唐寅穿著便裝安坐椅上手中端著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慢飲在其身后站有數名盔甲整理的戰將向左右看兩旁站有齊刷刷手持刀斧的官兵。
會客廳內彌漫著濃濃的肅殺之氣/。
無需場面上的威嚇上官元吉的心已涼了半截在白天他剛剛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的兩兄弟會安分可到了晚上二人便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在唐寅面前他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即使被讓了座他坐在椅子上也如坐針氈。
“唐大人我是來向你請罪的!”上官元吉滿面苦澀搖頭說道。
他故作糊涂疑問道:“上官兄何罪之有?”
上官元吉說道:“我……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兄弟再次冒犯唐大人我……是在愧對唐大人的信賴……”
“呵呵!”唐寅笑了柔聲說道:“上官兄多慮了!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做錯事是他兩兄弟的問題我相信此事和上官兄毫無瓜葛。”
聽他這么說上官元吉先是松了口氣可隨后心又提了起來。自己的兩兄弟做出這等事這一會要怎樣搭救他二人?自己還有和臉面再次向唐寅開口要人?
無論怎么想都找不到能讓唐寅再次放人的理由眼睜睜看著兩位兄弟在劫難逃上官元吉記得抓耳撓腮卻又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忍不住在心中長嘆一聲:難死我也!
他沒說話唐寅也不說話而是邊喝著茶水邊笑呵呵的看著仿佛在油鍋里煎熬的上官元吉。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上官元吉將心一橫干脆豁出去了他抬頭說道:“唐大人……”
他只起個話頭下面還沒有繼續說下去唐寅便打斷道:“對了上官兄深夜造訪是不是因為我拜托上官兄的事上官兄已經考慮清楚了?”
在此時此刻出這樣的詢問無疑是等于逼著上官元吉點頭同意。
上官元吉多聰明那能聽不出來唐寅的意思。
他暗暗咧嘴接受唐寅的邀請為他做事就等于自己以后要和清閑的生活說永別的而若是不答應唐寅的邀請那不用問自己便要和兩兄弟說永別了。
他左右為難可不管怎么說自己兩兄弟的姓名總是最重要的。
上官元吉敲了敲自己疼痛的太陽穴厚著臉皮說道:“唐大人的要求我可以接受只是……只是希望唐大人能再給我那兩個兄弟一次機會饒……繞過他二人……”說到最后他自己都底氣不足說話越來越小。
唐寅目光如炬只是上官元吉。
從未現人的目光會如此明亮眼神有如邪氣仿佛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內心深處。上官元吉不自覺的垂下頭避開唐寅的目光。
唐寅緩聲說道:“我邀請上官兄是希望上官兄真心實意的輔佐我而不是被迫無奈的應付了事。”
上官元吉身子一震急忙說道:“我……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唐寅擺擺手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句實話今晚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是來行刺我沒錯。而且也確實被我所擒但他二人現在已決定投靠于我并做的我左右護將所以無論上官兄肯不肯輔佐我我都不會殺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