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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起，張一凡的動作僵在那里。
林鴛睜開雙眼，“肯定是我媽！”
張一凡剛剛咆哮完了，打盡了最后一顆子彈，槍桿子還在里面。聽林鴛說是她媽打來的電話，他就問道：“怎么辦？”
林鴛道：“把手機給我！”
手機就在她的牛仔褲里，張一凡趴下去，將牛仔褲撿起來。林鴛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老媽的電話。
“接吧！”張一凡正在出來，林鴛緊張地拉著他，“不要！”
她很依戀這種感覺，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
張一凡只得繼續保持著這個動作，眼睜睜地看著林鴛接通了電話，“媽，怎么啦？”
“鴛兒，你在哪里？”
“我……”林鴛看了張一凡一眼，“我在外面呢。媽，不要擔心我，我沒事。爸呢？他好點了嗎？”林鴛媽道：“你爸已經睡了。”
林鴛這才放心，對老媽道：“好好照顧爸，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對，有點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林鴛媽叮嚀了幾句，“孩子，你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我們兩個老家伙擔心。”
張一凡那還在林鴛身體里呢，林鴛巴不得老媽快點說完，可老媽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很擔心林鴛想不開。于是安慰道：“孩子，其實你媽什么都知道，你心里只有一凡。可是一凡已經結婚了，哪怕你真的愿意做小，也得人家老婆同意才行啊。你爸和我都一把年紀了，真的很不希望你做出什么傻事來。”
“媽——”林鴛心里有點過意不去，的確，自己的心結一直打不開，讓家里人為自己擔心。而父母又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看，老媽為了讓自己開心點，居然默認了自己跟張一凡的事。
可她也說得對，就算是張一凡愿意，她自己愿意，人家小凡愿意不？
如果在剛才兩人那個之前老媽說這種話，林鴛可能會有什么想法，現在兩人都已經合體了，林鴛心里剩下的只有內疚。（)
林鴛道：“鴛兒，你真有什么心事別想不開，有媽支持你。啊！”
林鴛說，“我真沒事，媽，放心吧，我好著呢！”
老媽不依不饒，“鴛兒，聽媽的話，別悶在心里，啊！你辦完事早點回來，媽跟你說說話。”
林鴛感覺到這樣說下去沒個盡頭了，只好對老媽道：“我知道了，媽，現在正忙，明天回來跟你說吧，好嗎？”
老媽又叮囑了一句，“嗯，在外面注意安全。”
林鴛嗯了幾聲，趕緊掛了電話。因為她感覺到張一凡又硬了。
看到自己兩人這曖昧的狀態，林鴛的臉紅得跟什么似的，皺起眉頭望著張一凡，“哥，你怎么又……”后面的半句話她說不出口，只是感覺到那里異常的充實，殺氣騰騰的。
書上不是說男人那個之后，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嗎？她看著張一凡那模樣，心里羞怯得要死。
張一凡又動了，林鴛驚訝地啊了一聲，“哥——”
張一凡說，“剛才你說很忙，忙什么呢？”
林鴛舉起粉拳，擂了他一拳。
卻被張一凡連連攻擊，殺得丟盔棄甲。
剛開始林鴛只是輕輕地哼，后來就忍不住咬著牙齒，死死抓住張一凡的雙臂。等張一凡再次發射完畢，手臂上又多了幾道抓痛。
他看著這手臂道：“自古以來，革命無不從流血開始。”
林鴛抿著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兩人開分后，張一凡扯了紙巾搞衛生。
林鴛躺在那里不肯動，一抹乳白色溢出來，林鴛只得夾緊了雙腿。
看到林鴛軟綿無力的樣子，張一凡抱起她進了浴室。
在洗澡的時候，林鴛根本就站不起來，坐在浴缸里不想動。張一凡為她擦干凈了身子，再將她抱出來。再回到客廳里，沙發上有一團殷紅的玫瑰色。
張一凡當然知道，林鴛是第一次。
一個守身如玉三十四年的楚子，就在今天晚上被破解了。
看著沙發上的印記，林鴛很驚訝地道：“哥，怎么辦？”
沙發是真皮的，用水洗洗就能擦去。
張一凡搖搖頭，“別管它，等下洗洗就好。”
林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哥，對不起！”
張一凡笑了，捏著她的臉，“別傻了。”撿來林鴛的衣服，林鴛默默地穿上。張一凡就坐在旁邊看著她。經過剛才的激勵，林鴛身上有好些紅紅的印記，張一凡把目光落在林鴛那雪白的胸前，真是萬萬沒想到林鴛的尺碼居然不算太小。
捏在手里，象面粉團一樣，手感極好。
林鴛穿上衣服，張一凡這才打來水把真皮的沙發給抹了一遍，盆子里盡是一片殷紅。
經過一番，林鴛的心境豁然開朗。
本來林鴛每次見到張一凡時，總是那般憂郁，現在總算是好了。張一凡坐在她的身邊，林鴛就順從地依偎過來。張一凡道：“現在感覺怎么樣？”
林鴛白了他一眼，臉上悄然升起兩片紅霞。
張一凡點了支煙，“林鴛，以后別做傻事。其實哥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林鴛道：“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爸的緣故，對吧？”
張一凡點點頭，“林書記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對不起他。”
林鴛低下頭，“那你就寧愿對不起我？”
張一凡道：“要是林書記知道我們兩個這樣子，他會恨我一輩子的。”
林鴛咬著唇，“現在后悔也已經晚了。”
“不，我不后悔！”張一凡堅定地道。“你應該了解我的，除非不做，做了我就不后悔。只是害苦了你，讓你白等了這么多年。”
林鴛抬起頭，“那你就好好補償我！”
“這可怎么補啊！”張一凡緩緩道：“有些東西是永遠都無法彌補的。就象你失去的青春。還有我欠你的那么多，你叫我怎么補？這輩子也補不上了。”
林鴛抱著他的手，“只要你不再拒絕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一凡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己心里從此以后又要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東西。
林鴛靠在他身上，“哥，我現在算不算是修成正果？”
張一凡笑了下，“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吧！”
剛才兩人都很累，尤其是林鴛頭一次經歷這些，張一凡是過來人，心里十分清楚。林鴛呢，雖然累，也有些痛，但是心里高興。她苦苦盼了這么多年，總算有了結果。
自從張一凡結婚之后，她的心里早已經有了想法，以董小凡的能力和背景，自己是不可能反敗為勝的。只要張一凡能接受自己，其他的都不重要。
剛才兩人把最后一層紙給捅破了，林鴛就感覺到自己已經得到了張一凡給予她的一切。可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只是真切地感覺，從今以后她就是張一凡的人了。
甚至不要求他許下任何承諾。
愛一個人，僅僅是把自己交給他嗎？
林鴛說不出來，但她今天晚上很快樂。
兩人坐在沙發上，她把張一凡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胸前，剛才那種感覺極好，被人握著的時候，心砰砰然直跳。
女人留戀的，或許只是這些，其實她們并不奢望太多，只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一個無法兌現的承諾，都能讓她們苦苦守候而毫無怨言。
張一凡抱著林鴛，感受著她那兩團柔軟，林鴛把頭昂起來，望著張一凡的下巴，“哥，你知道嗎？你剛才那個動作很迷人。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經常一個人想著想著，就傻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