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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goods001兄弟,謝了!
哈拉汗倒地的剎那,全場震驚了,隨后一片沸騰。WwW.CaiHongWenXue
幾個年輕人沖過來,有人扶起哈拉汗,“哈拉汗,哈拉汗!”
哈拉汗晃了晃腦袋,無奈腦子里一片混亂,嗡嗡作響。
有人拿起地上的鋤頭,還想撲過來,兩位長老同時大喊,“住手,你們還要執迷不悟嗎?誰要是再惹來真主之怒,誰就是族里的罪人,將永遠被驅逐出族。”
幾名年輕人只得扔了手里的鋤頭,悻悻退下,兩名長老朝柳海走過來,“孩子,你是保護真主的勇士,請饒恕孩子們的沖動吧!”
隨后,兩人來到張一凡跟前,“真主阿拉,我們愿意聽從您的指示,請原諒這些孩子們的錯誤吧!”
說完,兩人再次下跪,給張一凡虔誠地一拜。
另一長老吼道:“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給真主阿拉下跪?還在猶豫什么?真要想再招來沙漠之神的憤怒嗎?”
撲通撲通——身后頓時跪下,黑壓壓的一大片。
偶有幾個站在那里發愣的頑固分子,看到大家都跪下了,也跟著跪下來。哈拉汗晃了晃腦袋,“我愿賭服輸,真主阿拉,請原諒我的沖動和一時糊涂!”
蕭艷兒見狀,立刻悄悄地推了張一凡一下,張一凡上前幾步,親手扶起了兩位長老。“大家都起來吧!起來吧!”
兩位長老相繼而起,又是一個勁地感激張一凡。張一凡道:“兩位老人家,讓大家都回去吧,以后再也不要犯糊涂了。這個風電廠項目,將是對整個南疆都有好處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政府,相信黨。”
在兩位老長的安撫下,大家都站起來,漸漸散去,只留下兩位長老,跟大家一起簡單的搞了一下這個奠基典禮。
完事的時候,天色已經晚,張一凡等人也隨著市里的干部一起回去。蕭艷兒拉著張一凡的手,“感謝偉大的真主阿拉,是你挽救了我們,挽救了這個工程。謝謝你,張書記!”
看她臉上那調皮的笑,張一凡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到市區,天完全黑了。
一行人在市里吃了飯,各自回房。
石標來到柳海的房間,“柳海同志,真的沒想到你如此英勇,真是替我們這些警察出盡了威風。”
柳海淡笑道:“石廳長過獎了,走吧,我們去看看張雪峰同志。”
張雪峰已經送往醫院,因為受了哈拉汗一記重拳,需要住院觀察。不過情況還好,問題不是太大,估計靜養半個來月也就沒什么事了。
張一凡正在醫院里看他,張雪峰道:“張書記,你們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
騰飛說,“我留下來陪你吧!”
張一凡看著張雪峰,“如果問題不是太大,回省城療養。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張雪峰說我沒事,真的沒事,您不用太擔心。
對于今天的情況,差點壞了大事,張雪峰在心里有些內疚,如果不是柳海趕來救場,這事情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張一凡走出病房,柳海和石標就到了。
兩人看過張雪峰,見他情況還算樂觀,便也放心了。
留下騰飛在醫院里陪著,三人一同回了賓館。
關于今天的事情,大家做了一個總結。
包括冒毅然在內,四個人在房間里討論,這件事情的背后,需要市里這邊繼續調查一下,看看他們這些人的真正動機。張一凡說,這件事情需要查下去,冒毅然同志,你跟市委那邊打個招呼,這種事情要引起足夠的重視,我們要以預防為主,不能總是做些亡羊補牢的事。
石標同志,我看你們公安廳也必要介入一下,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存在著某種不良動機。
兩人鄭重點頭,象今天這樣的事件,已經不是普通的小事了。他們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聚集這么多人,一定是事先商量好的。如此說來,那又是什么人在背后縱了這件事情?
風電廠明明是一個利國利民的好項目,它的建立就是為了解決南疆用電荒的問題,到底又是什么人從中作梗?阻止建廠事小,破壞民族團結事情就大了。
今天在現場之時,明明聽到那個叫哈拉汗的人說了,要政府從此不再干預南疆的事,他們這是想干嘛,造反嗎?這背后肯定有隱情。
幾人離開的時候,張一凡在看電視。電視里正播放著新聞,這個新聞很惹人注目,竟然是關于熱西提的個人專題報道。張一凡就覺得奇怪,這個黃金時段,居然在放市里的新聞。
原來是熱西提又在本市捐贈了兩座小學,關于捐贈學校的事情,張一凡上次就聽他說了,真沒想到他動作如此迅速,而且說到做到。
據說以前熱西提一直活動在北疆一帶,這段時間在南疆也能頻頻看到他的身影。
熱西提雖然長得不咋的,但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的善舉,贏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張一凡對他的看法,也有些改變。這是一個致富不忘本的人,應該值得提倡。
很多人富裕了,就喜歡自己花天酒地,胡作非為,而這個熱西提,可以說是個另類。他已經趕上了那種大公司的作事風范,開始注重企業形象和企業文化,這就是一種思維觀念上的進步。
至少在西部,很少看到有人跟他一樣,經常會做些善事。
張一凡在看這新聞的時候,蕭艷兒同樣也在酒店看到了,只不過她住的不是政府的賓館,而是市里最好的大酒店。
看她庸懶的模樣,抱著枕著倦在床上,當熱西提那尊容出現的時候,蕭艷兒嘀咕道:“這家伙怎么也來南疆了?還搞這么高調。”
每個企業做慈善的時候,當然避免不了要為自己的企業宣傳一下。象這種互利互惠的事情,政府當然也不會在這方面小氣。看到熱西提那面孔,蕭艷兒切了一聲。
這家伙以前一直在北疆活動,為什么突然轉移陣地,把火力瞄準南疆?在蕭艷兒看來,這家伙是硬生生地跟自己搶生意。上次的風電廠項目也是如此,要不是自己手段硬,又利用劉曉軒的名氣動搖了省政府的那幫人,說不定現在這項目就落到熱西提手中了。
想到這里,蕭艷兒突然打了個冷凜,熱西提的出現,跟今天項目奠基典禮的時間如此巧合?
別人不知道他熱西提的底,她蕭艷兒可心里清楚,就是熱西提做再多的慈善事業,也洗不清,洗不白熱西提以前的黑暗。這家伙到底想干嘛?
想想今天的動亂,蕭艷兒在心里隱隱有些擔憂,不過,他熱西提真有那么大本事?
我蕭艷兒也不是好惹的主,她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你們幫我查一下,看看熱西提這家伙,到底來南疆干嘛了!”
對方應道:“好的,一有消息馬上告訴你!”
掛了電話,蕭艷兒就躺在床上,腦海里奇怪地浮現著張一凡的模樣。張一凡這個全國最年輕的省委書記,濃眉大眼的漢子,他的沉著,他的穩健,大義凜然,都在蕭艷兒心目中留下了深厚的印象。
蕭艷兒琢磨著,他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男人?
想到男人這玩藝,蕭艷兒自問二十八年以來,見過了不少男人,但他們都沒有張一凡這種令人神往的神韻。她在今天這場面,算是見識了他的人格魅力。
當時很多人都有些驚慌了,唯獨他張一凡還能冷靜下來,蕭艷兒就在心里忍不住笑了起來。
兄弟姐妹們,今天八更算是齊了,沒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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