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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可以停下來歇口氣了,兩人靠著土堆,一個勁地喘著粗氣泡書(
夏微兒此刻,感覺到兩條腿都麻木了,剛才太緊張,雙腿死死地夾著馬肚子自從進入演藝圈,夏微兒就象眾星捧月一樣,何曾吃過這種苦?
這細皮嫩肉的,手上勒著馬韁的地方,也磨出了血泡此刻靠在土堆后面,渾身就象散了架一樣,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氣,什么也做不了
張一凡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時在辦公室里呆著,四肢不勤,突然遭受到如此巔波,簡直就象落難一樣今天晚上的一幕幕,完全是死里逃生
跟夏微兒相比,他至少手上沒有泡,但剛才的驚心動魄,令他此刻也心神不寧,重要的是張雪峰現在到底如何?張一凡看看手機,無奈地嘆了口氣
望著這漆黑一團的夜空,戈壁的天空中突然起風了
以前早就聽說這里的氣溫很不正常,中午炎熱如火,晚上冷得人直打哆嗦
突然一陣寒氣襲來,凍得兩人畏畏縮縮抱著胳膊躲在土堆下
夏微兒穿得薄,她只穿了兩位單衣,張一凡穿了襯衣和外套剛開始,他感覺到起風了,回頭問了夏微兒一聲,“冷嗎?”
夏微兒小聲道:“不冷”
可她說話的時候,分明就有些哆嗦,張一凡脫下外套遞給她
夏微兒擺擺手,“不,我不冷”
她又縮了縮身子,一慣喜愛干凈的她,顧不上那么多了,努力把身子往墻上靠
張一凡靠過去,將衣服披在她肩上,“披著,會好一點”
兩人近距離相處,呼吸著夏微兒身上那茉莉花的淡香,張一凡給她披衣服的時候,用力摟了一下
感受到張一凡這種強勁有力的臂膀,夏微兒心里突突在跳了起來,不知為何,心里一緊張,渾身燥熱多少年以來,一直沒有人這樣關懷過自己,夏微兒在黑夜中抬起頭,望著張一凡漆黑的眸子
今天晚上的經歷,將是兩人一輩子中,最刻骨銘心的回憶夏微兒抿著嘴,朝張一凡靠了靠,“靠緊一點,暖和些”
這個道理張一凡當然懂,但他不想這樣,生怕給夏微兒造成一種誤會,或者說,自己的過于主動,會讓人家反感夏微兒是什么樣的女孩子,張一凡對她并不了解
自從張一凡認識她開始,她總象一朵羞答答的花,在午夜里獨自開放那樣文靜,那樣低調雖然貴為大牌明星,卻沒有大牌架子對于張一凡來說,自己記憶中的夏微兒,并沒有太多的故事情節
也可以說,兩人并沒有交集
今天晚上的驚魂時刻,只是一場意外
正是這場意外,讓兩人在這片荒涼的戈壁上患難與共
在這樣漆黑的夜晚,沒有方向,兩人根本不可能走回去而且剛才在情急之中,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遠,唯一的辦法,就是坐在這里等到天亮
此刻已經凌晨一點多,據天亮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張一凡跟夏微兒靠在一起,感受到她柔弱的肩膀還在微微顫抖,張一凡道:“還冷嗎?”
夏微兒輕輕回答,“不冷了你呢?”
張一凡伸手去摸煙,這才發現衣服穿在夏微兒身上
“到你口袋里給我一支煙還有打火機”
夏微兒把衣服還過來,“還是你穿,你也很冷”
春末的季節,晚上的氣溫不是太高,張一凡的確有些冷可他怎么好意思把衣服要回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合煙后,想點上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什么,又不點了
衣服依然披在夏微兒肩上,“靠在一起,會好點”
夏微兒咬咬唇,“你穿上,我朝你靠靠就好了”
本來張一凡可以自己穿上衣服,再將夏微兒抱在懷里,就可以解決兩個人的溫暖,但他沒有這么做,而且選擇了將衣服留在夏微兒,自己繼續與寒冷做斗爭
戈壁的夜晚,靜悄悄的,兩人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早聽不到張雪峰他們的聲音張一凡望著這漆黑的天空道:“他們為什么要綁架你?知道嗎?”
夏微兒也在想這個問題,到現在她都沒有搞清楚這些人的來歷,綁架自己是為了劫財,還是劫色?
想了半晌,她依然只是搖頭,“不知道”
張一凡突然發現,在這片遙遠的戈壁灘上,僥是自己這個省長也無濟于事,現在唯一企盼的,就是張雪峰能成功脫險,到縣城搬來救兵,把自己兩人接回去
現在張雪峰在哪里呢?他怎么樣了?
張一凡抓起一塊石頭扔出去
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逞這個能了,眼前的困境,可以說是一愁莫展
夏微兒聽到張一凡半晌沒有說話,便問了起來,“你們怎么會在那里出現?”
張一凡抬起頭,“陌生的環境,睡不著,于是出來走走,沒想到會碰上這種事”他苦笑了一下,西域的治安實在太亂,只是這種地方,天大地大,有時甚至百里之外荒無人煙,發生這種事情,的確在所難免再說現在的犯罪分子從各方面來說,都進化了,警察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夏微兒幽幽地道:“我也是,本來在劇組的帳蓬里,突然聽到一陣很悠揚的蕭聲,我出去看看,沒想到走到半路,蕭聲突然不見了等我準備回走的時候,就碰上這幫馬匪”
“蕭聲?”張一凡震驚了,敢情是自己害了夏微兒
黑夜中,兩人都看不見彼此的臉,夏微兒嗯了一聲,是蕭聲沒錯
張一凡就嘆了口氣,難道這一切果真是什么天意?
他想起了董小凡為自己求的卦象,說什么有血光之災,不知道今天這場血戰,算不算是血光之災?
世界上有些東西,由不得你不信,張一凡在心里苦笑,難道真讓那老和尚蒙對了?
風漸漸小了,似乎沒有那么冷
張一凡和夏微兒還是緊緊靠在一起,張一凡道:“你們劇組也太不小心了,保衛措施太差,回頭我跟大嫂提提”說到這里,張一凡扭頭喊了一句,“夏微兒”
“嗯?”夏微兒剛好扭過頭,與張一凡的臉碰在一起,兩人唇唇相依,鼻子碰著鼻子
這點小意外,讓兩人好不尷尬
張一凡伸手摸了一下額頭,挺不好意思地道:“你怎么不帶保鏢?在這種地方,實在太危險了”
夏微兒的臉,在瞬間一片嫣紅,柔柔道:“本來只是隨意走走,沒想離開太久”她頓了頓,“只是連累了你,對不起”
張一凡說了一句,“別傻了,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等天亮了,我們回去就是”
夏微兒點點頭,兩人都沒有把事情想得太復雜
張一凡看著這天空,“只要張雪峰沒事,我們就沒事”
張雪峰好不容易脫離危險,從馬匪群中殺出一條血路
他明明看到張一凡和夏微兒共騎一匹馬,朝來的方向跑了,可他回到劇組的時候,劇組的人正亂成一團,四處在找夏微兒
張雪峰將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劇組的人都說沒有看到夏微兒,于是張雪峰馬上給考察團打電話
騰飛說根本沒有看到老板回來,這下張雪峰急壞了
老板和夏微兒沒有回來,他們去哪里了?
騰飛聽到這個消息,嚇得睡意全無,驚慌失惜地從床上爬起來,立刻跟西哉省秘書長匯報情況要求秘書長馬上派人搜索,一定要找到老板的下落
西域省秘書長聽說張一凡不見了,而且三人在戈壁上遇到馬匪,他從被窩里跳出來,馬上集合隨行武警,連夜展開搜索并通知縣城公安局,限令在三小時內趕到事發地點,立刻展開搜索營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