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天驕第116章 走著瞧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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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走著瞧


更新時間:2012年09月05日  作者:西樓月  分類: 都市 官場沉浮 | 西樓月 | 官道天驕 
縱橫縣府

“朱少,你別亂來,那里不能進。\第一中文\”鄭志才急急從二樓跑上來想拉住這人。沒想到這小子很渾,一連踢了五間包廂的

眼看就到了胡雷訂的包廂

口,鄭志才自然知道是誰在里面用餐,急急去拉這位朱少時,已經來不及了。

被踢開之后,朱少就斜靠在

口,好象有些喝高了。只見他指了指劉曉軒,“曉軒,原來你在這里,讓我找得好苦。他們,他們是誰?竟敢讓你陪酒,md當老子是個屁啊!”

看來這人是喝多了,張一凡冷靜地打量了對方一眼。現這人除了滿身的名牌,還有脖子上,手腕上那些黃燦燦的金器之外,能讓人記住的地方實在太少。

從他的衣著打扮來,還有舉手投足間流出來的橫蠻氣息,應該是一位官宦子弟。只是在通城,張一凡的印象中并沒有這號人的存在?那么他又是誰?

本來好好的氣氛,突然多了這么一個人,就象一鍋香氣四溢的湯,突然掉進了一粒老鼠屎,那樣令人倒胃口。

幾個人將目光落在劉曉軒身上,應該是她的追求者吧!沒想到劉曉軒卻用求助的目光回望著眾人,一臉苦笑。

胡雷就猛地站起來,一臉不悅,“鄭志才,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知道我有重要客人嗎?”

鄭志才立刻賠起了笑,在胡雷身邊嘀咕了一句,“他是朱專員的兒子朱頂天,聽說劉小姐在樓上吃飯,硬要跑上來,拉也拉不住。”

朱頂天?這個人胡雷倒是聽說過,東臨地區行署專員的兒子。朱專員是去年才來東臨地區的,朱頂天就來得更晚了。

早就聽說是個無惡不作的渾小子,吃喝嫖賭樣樣齊全的嬌慣子弟。今天跑到通城,應該是跟著劉曉軒的屁股來的。

朱頂天指著劉曉軒道:“曉軒,你是我看中的人,這些人算個鳥啊!馬上給老子滾,否則我叫人打斷你們的狗。”

說完,又朝張一凡等人看了看,“md,你們是誰啊?居然敢叫老子看中的人陪酒!”

朱頂天滿嘴臟話,令人很不舒服。胡雷本來還看在他老子的份上,不想跟他計較了。只是張一凡的臉一沉下來,胡雷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他指著朱頂天道:“麻痹,給老子滾!”

“喲,你小子是誰啊?敢跟老子叫板。告訴你在東臨市,敢跟老子叫板人的還沒生呢!”朱頂天囂張地看了胡雷一眼,慢慢踱到包廂中間,目光就冷冷地盯著張一凡。

鄭志才連忙收來勸,“朱少,注意一下影響,這是張縣長和胡少。大家都是自己人,別鬧事。”

聽說對面的人是張縣長,朱少就不屑地笑了下,“張縣長?他算哪個地方的張縣長,我朱頂天怎么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了不起就是個排不上名的副縣長。”

聽了這話,張一凡終于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副縣長怎么啦?副縣長在這里吃飯也要受你的管制?”然后他就近劉曉軒,將手搭在她肩上,“朱頂天,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老子是誰!馬上給我滾!曉軒現在是我的朋友!”

“什么?你的朋友?你算個球啊!老子追她一年多了,你說是就是?”朱頂天本來想叫幾個人來心拾一下兩人,只是聽說對方的身份,就知道在通城的地盤上,叫人也是無濟于事。

強龍斗不過地頭蛇,雖然喝多了點,但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對方擺明了不把自己老爹放在眼里,因此一時也捉摸不透對方的身份。一個小小的副縣長,敢如此公然與自己叫板,到底是不知死活?還是自持背景?

朱頂天把目光落在劉曉軒身上,“曉軒,你說,他剛才的話是不是真的?”

劉曉軒低著頭,冰冰地桌了踢了她一腳,她就鼓起勇氣,“朱頂天,你別費心機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有是男朋友的。”然后她就站到張一凡身邊,拉住了他的手臂。

“好!好一對夫婦!著瞧!”

朱頂天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劉曉軒剛才那個動作,讓他無比氣憤。要是換了以往的子,朱頂天早就吵起來了,不把對方揍得趴下哭爹喊娘才怪,只是今天碰上了硬茬子,他就拍著桌子叫道:“劉曉軒,還有你,你,你!你們記住了!這件事沒完!”

朱頂天后,鄭志才就一個勁地陪不是。

張一凡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

等鄭志才帶上

離開包廂,胡雷就道:“凡哥,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吃飯!”

說完,看到劉曉軒還愣在那里,他就勸了句,“沒事的,別擔心。”

劉曉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連連道了聲謝謝!繼續坐下來吃飯。只是經過朱頂天這么一鬧,原本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冰冰安慰了一句,“曉軒,別管他,你也不要太擔心。他不能把你怎么樣!”

張一凡就拿了張名片,“如果他再敢騷撓你,你就打這個電話,說是我讓你來找的。”劉曉軒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市委書記馮喻才的名字。

朱頂天是行署專員的兒子,這個市委書記管用嗎?劉曉軒當然認識馮書記,但猜不出他與張一凡的關系。她點點頭,將名片放在包里。

朱頂天從包廂里出來,施永然從對面來,“朱少,你這是怎么啦?灰頭土臉的樣子。”

朱頂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麻痹,剛才死哪里去了?滾,老子看到你就煩。”施永然也不生氣,陪著笑跟在身后,兩人進了包廂,旋永然便討好似地給他點了支煙。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不立刻就趕來了?”

“那個姓張的副縣長是誰?”朱頂天沉著臉,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

“他啊……”施永然便把張一凡的情況,添油加醋般地說了一遍。“那個胡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他張一凡的一條狗。”

“靠,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不就一個從鎮長爬上來的土包子。真他m的被他了。”朱頂天猛地拍了把桌子,很不服氣。

“要不你去叫幾個人來,把他狠狠做一頓!”

“打人是下策,朱少,要玩就要玩彩點。”施永然地笑道。

“哦?難道你有主意了?”朱頂天抓起一杯酒,猛地一口灌了。

“玩這一手,你還不是老手?你爸是專員,想怎么玩他還不是你的事?”施永然就提了個醒。“最好是把他調個地方,慢慢地玩他個半死不活的。”

“高!實在是高!”朱頂天有幾分欣賞地看著施永然,罵了句,“你tmd怎么就不去當官呢?”

施永然就嘿嘿地笑了笑,臉上閃過一絲沉的目光。喝了口酒問道:“朱少,你是不是很喜歡劉曉軒這個人?”

“哼!這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老子追她大半年了,就吃過一次飯。”說起劉曉軒,朱頂天就一肚子的氣。因為劉曉軒當著他的面,承認與張一凡的關系。

雖然他也知道不可能,但是咽不下這口氣。

人要面子樹要皮,這不是存心打自己的臉嗎?好歹老子也是行署專員的兒子,也太不當回事了。朱頂天又灌了杯酒,見施永然神密兮兮地模樣,便問:“難道你有辦法?”

施永然笑了笑,一付老神在在的樣子。朱頂天看得就來氣,“你tmd別裝b行不?有屁就放。”

施永然立刻揮了揮手,讓包廂里幾個陪酒的小姐出去,這才道:“既然她不肯給你面子,你就讓她出丑。把她的身價踩得一文不值,她就自然會來求你。到時候還不是隨你怎么玩?”

朱頂天沉默了一會,咬著牙問道:“你有辦法對付她的辦法?”

施永然又揚起神秘的微笑,漫不經心地道:“劉曉軒是通城人,我不過比別人更清楚一些她的身世。”

“身世?”朱頂天平時是個極不愿意用腦子的家伙,施永然偏偏喜歡吊人胃口,他就看著來氣,“你這鳥人,有什么話就直說,老是喜歡拐彎抹角。真他娘的不爽快。”

施永然卻一點也不氣惱,始終保持著令人討厭的笑容,看到包廂里沒人,他就附在朱頂邊耳邊,嘀咕了好一陣子。

朱頂天聽了猛地拍著大叫道:“好!既然她無情,我何必有義。劉曉軒啊劉曉軒,有你求爺的時候。”

“哈哈……”包廂里響起一陣齷齪的大笑。

八點半的時候,張一凡吃完了飯后,他就拒絕了胡雷去ktv的提議。劉曉軒也想早點回賓館休息,經過朱頂天的事后,她的心情全沒了。還連累了張一凡樹立了一個強敵,心里就有些過意不去。

在社會上混了這么久,見慣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你爭我斗,自然知道其中暗的一面。因此,她一直在暗暗擔心,張一凡會遭到朱頂天的暗中報復。

四個人從飯店里出來,立刻就聽到大廳里有人大聲喊道:“哎,那不是劉曉軒嗎?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哎!”

這一喊不要緊,立刻有好些人聽到聲音,紛紛朝這邊圍過來。別看劉曉軒只是一個地區電視臺的小小主持人,但她支持她的觀眾和粉絲倒不少。其中的原因,主要是劉曉軒主持的節目,曾經創過全省收視率第一的奇跡。

再加上劉曉軒本人長得不錯,標準的大,聲音又甜,男男,老老少少,喜歡她節目的人自然不在少數。飯店里吃飯的客人,聽到劉曉軒這個名字,就圍起來看熱鬧。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個記者,從人群中擠出來,對著四人拍了幾張照片,然后舉起一個話筒問道:“曉軒您好,我們聽說你平時的時間都排得很緊,今天為什么忙完了節目還沒有回東臨,而是留在這里陪朋友吃飯呢?你身邊的這位很帥氣的先生,是你男朋友嗎?”

很討厭,很討厭,記者每次都是問同樣的問題,劉曉軒雖然不是明星,也碰到過很多類似的情況。見對方這么問起,劉曉軒依然保持著那種溫和的微笑,“對不起,今天晚上因為有點私事,所以來不及趕回東臨了,不過,接下來這個問題,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很抱歉,他不是我男朋友。”

劉曉軒說這話的時候,朝張一凡瞟了一眼。見張一凡沒什么表情,也就放心了。

這時,站在三樓角落里的施永然朝朱頂天笑了笑,似乎在說,聽到了沒有?人家根本就是在騙你。

朱頂天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樓下即將上演的好戲。

得到這樣的答復,那位記者似乎很不滿意,拿著話筒對著劉曉軒道:“曉軒您好,我們聽說您原來也是通城的人氏,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您是怎么被選進市電視臺的嗎?”

記者就是這么惱火,很喜歡挖根究底,劉曉軒進電視臺那會,還是三年前舉行的才藝大賽,劉曉軒從數百人中脫穎而出。

當初電視臺選秀的時候,前書記曾親自點了她的名,這就留傳出一段謠言。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問起此事,無疑是想再找炒作題材。

劉曉軒無奈地笑了笑,“這都是陳年往事,怎么還有人對這些事感興趣。如果你真有什么問要的話,不如問點別的吧?”

“那好的,曉軒主持。我想向您親自求證一件事,不知道你敢不敢正面回答。”記者換了一下話筒,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請問你媽媽是不是因為當年與照片上這個男的有了關系后,才生下了你?你是一個私生,所以你從來都不承認你有個爸爸,對嗎?”

嗡聽到這個問題,劉曉軒突然臉大變,看到照片上這個人后,立刻就變得有點失態。一把從這個男記者手中搶過照片,兩下三下撕得粉刷。

劉曉軒竟然是個沒有爸爸的私生?這個消息立刻在人群里炸開了鍋,很多人帶著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麗的主持人,心里開始對她的好感產生了懷疑。

這個男記者似乎并不想就這樣放過劉曉軒,他對著話筒道:“所以你也想跟你媽媽一樣,攀龍附鳳,喜歡勾搭一些有權有勢的男人,你能不能當著大家的面承認,你能站在今天的這個位置,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暗中幫你?”

一連串的質疑,讓周圍的暗暗地出稀噓之聲,張一凡上去,一把搶過記者的話題,“你太過份了,做為一個記者,我很懷疑你的人品。你這不是搞采訪,而且惡意的人身攻擊。”

這名男記者看來是東臨市人,竟然不認識張一凡。見自己的話筒被搶后,就大叫起來,“莫非你就是她背后的男人之一?要不你為什么這么維護她。她本來就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人,我不過是將她的老底揭穿,你沒有理由阻止我說真話。”

“啪——”

張一凡順手一抽,一記耳光清脆地打在對方的臉上,隨后將話筒丟過去,“滾——”

胡雷沖上去,顧不上這么多人圍觀,先踹上兩腳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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