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的人就像是被釘入地下似的,雙臂垂下,人也不能動了,然后他就聽見了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這時他才看見本已站在面前的主刀醫生,忽然間已站到了矮個子同伙的面前,用兩條大手捏住了他的手臂。
方晴坐在楚天身邊,壓低聲音補充:“還有,這十余輛卡車是他和戰天翔劫取的,以凡間的謹慎,他會檢查不出里面有暗格?這完全說不過去,戰天翔還說過,他本來想要詳細檢查,是凡間告訴他此地不宜久留!”
“有了凡間的勸告,戰天翔才急忙把卡車運回來!”
楚天鄭重的點點頭,輕輕嘆道:
“這樣看來,凡間的嫌疑越來越大了!”
方晴坐直身子,低聲道:“少帥,這些推測雖然沒有實質證據支持,但已經足于把凡間掌控起來審問,否則你再由他胡作非為,難保會再出現危害你的行為,像這次引狼入室就相當危險,如非你及時現端倪..”
楚天輕輕拍著她的香肩,柔聲寬慰:“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內奸危害到我!凡間我會派人暗中盯著,至于掌控審問卻不是時候,畢竟沒有真憑實據懷疑凡間,會讓兄弟們感到寒心,大戰在即,不能亂了軍心!”
后天就要攻擊竹聯幫,穩定顯然壓倒一切。
似乎早已經猜到楚天這樣回答,方晴苦笑著出輕嘆,她握著楚天的手,關懷開口:“你務必要小心!”
楚天輕輕點頭,溫柔的把她摟入懷里。
女人習慣性的揚起醉人容顏,楚天就吻住她的紅唇,方晴激的回吻,媚眼如絲的看著楚天,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著衣襟敞開而1uo露出來的之前,都會毫不猶豫的表達愛意,但楚天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道方晴,只能把頭埋進雪白的雙峰。
方晴的身子隨著楚天的撫摸在不停地抽.搐顫抖,緞子般光滑柔軟的皮膚每一寸都起了顫栗,她喉嚨里忽然出種奇異而銷.魂的呻吟,她的身子也開始扭動,纖細的腰在扭動,修長結實的腿也開始扭動。
——能忍受這種扭動的男人絕對不多,包括楚天。
原本心底構建防范,在溫柔中漸漸散去!
也在這個夜晚,臺北市郊民居,十余名陰霾大漢盤坐在地,他們中間正站著一個中年人,唐大龍的親信林朝陽,他環視著大漢們,壓低聲音道:“各位,龍爺讓我這次來臺灣,是有個重要任務交給你們!”
眾人壓低聲音,齊聲回應:“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林朝陽對他們的態度謙和又帶著三分尊敬,就像是一個聰明的帝王對待他的功臣樣,他風輕云淡的開口:“龍爺有批生死攸關的貨被陳泰山劫取了,這批貨不僅關系到龍爺的東山再起,也關系到你們的生死!”
“你們說,我們該怎么辦?”
眾人豎起耳朵,凝視著林朝陽道:“殺掉陳泰山,奪回寶貨!”
這兩句話說得沒有絲毫遲疑,也沒有丁點為難,好像陳泰山在臺灣的地位就是紙糊似的,唯有林朝陽心里清楚,這些連死人墳墓都敢挖連女尸都敢奸的人,天下間絕沒有事情不敢做,何況只是對付地方梟雄陳泰山。
他滿意的點點頭,隨后開口:“殺倒不用殺,咱們先給個下馬威吧!”
眾人再次微微低頭,低聲回道:“聽憑林先生吩咐!”
此時,正在床上做夢的陳泰山忽然被驚醒,他夢見自家的祖墳被挖了。
第二天早上,云南依然清冷。
楚天早上起來吃完早餐,等凡間領人去公路伏擊敵人運糧車后,就讓戰天翔帶人搜查周圍兩公里,看看有沒有可疑分子匿藏,隨后他就靠在搖椅上閉目養神,晃悠悠的度過整個上午,直至接到周雨軒打來的電話。
女人的聲音有些嘶啞,楚天未等她談正事,就先關懷問道:
“雨軒,喉嚨不舒服?”
撐著昏沉腦袋的周雨軒輕輕點頭,苦笑著回應:“這些日子實在太忙了,加上這陰雨天氣讓我有些輕燒,所以聲音才會如此難聽,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看過醫生吃過藥了,過兩天就會好起來!咱們談正事吧。”
她顯然是不想楚天過于關懷,才把所有事情連珠帶炮扔出來。
楚天知道她的心思,輕輕嘆道:“好,談正事!”
收回難言的落寞,周雨軒輕輕呼出悶氣,隨后壓低聲音道:“我伯父已經給了我答復,最遲今天晚上就會有答案出來,但他還有個指示,就是到了最后想辦法留下大頭目來審審,看看能否挖出其他潛伏力量!”
楚天點點頭,淡淡回應:“這個當然可以!”
楚天想到沒有報上去的高天王,看來攻擊完竹聯幫據點后,就要以最快度找到高天王攤牌,免得他接收陳泰山指令攻擊民族聚居地,如果最后能收為己用的話就保他下來,否則就借機把他除去,生死就看他態度!
得到楚天的承諾,周雨軒如釋重負。
其實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因為那個指示是周龍劍連續叮囑她五次,要她務必從楚天口中得到留下大頭目審問的承諾,她雖然心里有著好奇,但知道伯父的心思遠非自己能觸碰,于是聰明的選擇做個傳聲筒。
兩人忽然找不到話題,電話兩端陷入沉寂。
良久之后,周雨軒像是小孩子般的雀躍,揚著嘶啞的聲音道:
“對了,你知道王忠德死在香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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