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冤枉的!”
“你的姓名、性別、國籍……”
“你是不是喝酒了?”
“是的。”
蓋德知道又是一個自己沒有辦法否認的事情,因為就在半個小時之前自己還喝了一大堆的威士忌,現在都還是渾身的酒氣,腦袋都沉重得象是石頭一樣,來一個酒測,自己也逃不掉。
“剛才你說你和那個女人是朋友,我們問你她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不知道?”
“是的。”
蓋德很不想承認,但是現在她除了承認之外,還能說什么?說自己認識?那對方問自己叫什么名字,自己又哪能回答得上來?
“那個女的說你想墻間她,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冤枉啊!根本沒有的事情啊!我哪有這樣的膽子!”
蓋德再一次大叫起來,他明白這件事情自己肯定不能認,要不自己可沒有什么好下場!
“哼,那你為什么追著那個女的進入了巷子里?”
蓋德頓時傻了,半晌之后才不得已說:“好吧,我說老實話,我和她是在酒吧里認識的,出了門之后,我以為她要和我玩游戲,所以我就追了上去,誰知道我剛追上去她就大叫墻間,然后你們就來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這個說法有什么證明?”
“這個……”
蓋德又說不出話來,這樣的事情還能怎么樣證明?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證明,除非那個女的肯承認。但這種可能性比登天還難了。
“我沒有辦法證明。”
蓋德最后發現自己不管說什么都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哼,我看你這些都是借口、都是編出來的。你分明就是想墻間那個女的!”
“沒有啊!真的沒有啊!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們真的是在酒吧里認識的!”
蓋德嚎叫了起來,悲劇的是他就算是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啪!”
坐在蓋德對面的一個警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這一下把蓋德嚇得跳了起來,所有的話都縮了回去。
“哼!你以為你不認,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那個巷子是有攝影像頭的,我們從監視的錄相之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你追在她身后,憑這一點就可以定罪了。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
蓋德整個臉都變得蒼白起來,癱坐在椅子上。就像是被抽了骨頭的蛇一般,半天之后才說:“我需要一個律師。”
“白總,這事情我估計沒有什么問題了。”
高洪泉笑著給坐在自己對面的白劍云倒了一杯茶,自從在楊芝的介紹之下認識了鄭天龍和白劍云之后。他可是一路高升。現在已經是分局的局長了,在他看來自己能夠有這一天都是鄭天龍和白劍云的功勞。下午的時候白劍云找到他,說讓他幫忙。高洪泉自然二話不說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呵,高局,謝了!麻煩你告訴下面的兄弟,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感激了,找個時間我請他們喝酒!”
白劍云笑得眼睛都不見了,這個局就是他設計下來的。目的就是要把蓋德給弄進牢里——這是在貫徹鄭天龍所說的要用合法的手段去打擊對方的策略。
高洪泉點了點頭,說:“白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事情我替他們答應下來了。”
高洪泉對于給鄭天龍和白劍云辦事相當的用盡,既不傷天害理,白劍云又會來事。比如說這一次就得教訓一個外國鬼子,而事情才剛剛辦好,白劍云就說要請吃飯喝酒,自己對于手下的那班兄弟也好交待。
“對了,那小子會進去多久?”
白劍云想起那個蓋德,心里冷笑了一聲,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足惜。
“一年到三年肯定是跑不掉了,這可是墻間未遂。”
高洪泉冷笑了一聲,精心布置的這個局各個方面都很完善,證據鏈很充分,所以蓋德這肯定是跑不掉的。
“足夠了!”
對于蓋德這樣的人,能不能把對方弄死其實并不重要,最要的是把對方弄到牢里,就算是呆個半年也都夠了,因為這樣他在整個組織之中的用處就沒有了,而整個組織也因為缺少他而無法運轉,這才是最重要的目的——從根本上破壞對方的組織。
白劍云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高洪泉沒有細問,這也是他聰明之處。
“嗯,夠了就行。”
白劍云想了一下之后又說:“這事情不會給你帶來什么麻煩吧?這小子畢竟是一個外國人。”
搖了搖頭,高洪泉說:“沒有什么問題,現在也不是以前那樣的年代了,只要我手上有足夠的、過硬的證據,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好,那這一切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乾坤齋,把事情和天龍說說。”
白劍云知道高洪泉才是這方面的專家,對方既然說沒有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自己沒有必要多插手。
“好的,麻煩您給鄭師傅帶個好,他上次給我選的那一件法器,我擺放在家里之后,真的是步步高升啊。”
說起這個事情,高洪泉就萬分佩服,三個月前鄭天龍給自己選了一件法器,結果不到一個月,自己就升了局長,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神奇了,這也讓他對鄭天龍“死心塌地”,甚至是盲目崇拜起來。
“好的,沒有問題。”
白劍云離開之后,高洪泉想了一下往里走去,這一次的事情他得要親自盯著,絕對不能出任何的漏子,要不自己真的是沒有臉去見鄭天龍和白劍云了。
離開了派出所之后,白劍云給鄭天龍打了一個電話:
“天龍,我這里的事情辦完了,你在哪里呢?”
“辦完了?好,我在同方齋,我有一些事情和王剛師傅聊呢,你直接過來吧。”
“好,我現在就過去!”
白劍云發動車子,直奔同方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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