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方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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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洙一哆嗦,鄭朗純粹是無理取鬧嘛,送一個高衙內無所謂,元昊怎么可能將他的得力謀士送給宋朝。
楊守素悖然大怒,說道:“你太過無禮,不怕我朝再集大軍前來涇原路?”
鄭朗大笑,連回答都省了。
“你笑什么,以我主的才能,你一次能得逞,還能再次得逞!別忘了,如今你們宋朝舉國上下都想議和,你孤掌難鳴,再也不是去年的涇原路。”
“錯也,楊守素,龐籍與你們議和,范仲淹與你們議和了嗎?韓琦與你們議和了嗎?本來去年我就沒有指望過延州軍隊,以你們西夏現在的局面,如果敢再來侵犯,我們三路大軍足矣!若是再敗,你們西夏會成什么光景?”
“你們不怕朝廷?”
“朝廷同意與你們西夏人議和了嗎?兀祖啊,誰敢與祖宗議和!”鄭朗譏笑道。至于朝廷詔書,當真是管用?自己與韓琦、范仲淹不是武將,乃是一個文臣,若是武將還象小鬼一樣,文臣誰怕誰啊![]
楊守素氣得直哼哼。
鄭朗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楊守素,我素聞你博學多才,應當知道晁錯,他是漢景帝的老師,但七王叛亂后,漢景帝將他殺了。為什么。因為七王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只有將晁錯殺死,才不能給七王借口。才能取得戰爭的大義。漢景帝很心痛,但是為了國家,只好將他老師犧牲。如今你們西夏人不大妙啊。契丹與我朝盟好,不會與你們聯手,一個小國家,如何是我朝對手。其實不用戰爭,我只要率領軍隊,將你們西夏邊關諸關卡一一催毀,使你們西夏不能將百姓困住,那么至少會有一半百姓逃向我朝。不戰你們西夏就瓦解了。”
“你說得容易。”
鄭朗用手招來一個侍衛。對他說道:“代我向張岊將軍,與狄青將軍下令,讓他們在筑寨的同時,看看能不能抽出一些軍隊,陸續催毀西夏的關卡,不求深入,只求將關卡搗毀。一擊即回。”
“你!”
“你回去對你主說一說,讓他好好想一想,當初正是這個張元吳昊提議他入侵我朝,叛亂謀反,才有今天的下場。一個張元,一個兀祖,有這兩條,我是不會同意與你們西夏人議和的。”[]
將氣急敗壞的楊守素送走。
尹洙懷疑地說:“行知,元昊會答應?”
“不會,一旦他將張元送來,以后誰還敢投靠他。除非此人真的想與我朝議和,從此稱臣,不再犯邊。他有這種可能嗎?張元豈止是一個人才,也是他招攬人才的一面大旗。”
鄭朗回去后,崔嫻卻表示反對,勸說道:“官人,你這樣做不妥,舉國上下都有和議之心,你偏偏從中攔阻,為什么不學一學龐籍?”
“嫻兒,我知道。但為什么我對范仲淹一直很敬重,因為他內心始終有著一份堅持,一顆永遠不變的心。也許他有種種時代的局限性,可正是這份堅持,使他成為這時代最美麗的奇葩。”
崔嫻不知道時代的局限性有何含義,但對范仲淹的德操,也不敢反駁。
雖政見上與軍事上與丈夫不大相符,也十分固執,可此人才是真正的道德君子。
“我也不排斥議和,不議和我的那個安排就無法落實。可我反對這樣屈辱的議和。布局是布局,堅持是堅持。我現在還年青,現在就學得十分世故,這樣的官人,恐怕連你也看不起。也許到了那一天,我真正能進入朝堂做一番大事時,為了守望,我先入地獄。但現在還不是我守望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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