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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悅悅指著子衿:“她師父隨口說了一句,我就給記下來了。”
夏在下課之后孤身來到了校外的水果小攤上,向著這兩位攤主問道:“青華子,紫微子,能不等幫我一個忙”
夏上了祭臺,盤膝坐下,默默運轉玄功,一時三刻之后,把手望天上一指,只見祭臺上聳立的七根南七宿紅玉大柱之上各射出一道紅光,紅光結成一口紅色光鼎,光鼎之內光焰升騰,火舌燎起三尺多高。
這祭臺非是亂造,乃按天上地下、三界眾生、萬物運化,無所不容、無所不應,道士站定其上,如天道懸處其間,無上神通運化,方可成就無所不能。
在邵悅悅的小店晚上要打烊的時候,一首悠揚的歌聲從小店門外飄蕩過來,伴隨著清朗的歌聲,出現在子衿眼里的是一位身穿杏黃袍的高大道士,此這個道士大概五六十來歲年紀,五官端正面如冠玉,胡須及胸修剪得十分整齊,神色平和中帶著淡淡的威嚴。
夏到達之后,偷偷摸摸地將商玲的骨灰盒偷了出來,然后又找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設下了一個紅玉祭壇。
“這不是個平常的人物。”子衿的直覺是這么告訴自己的,于是她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殷勤地端茶倒水。
子衿看著這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洞徹世間滄桑的從容。
“嗯”昊天子一愣:“我上次沒有告訴你我的道號啊。”
“我行太清境,回觀三界中。指顧臨萬天,飲忽轡飛龍。人身如廬,寸田百妄攻。不知神氣盡,五道如樊籠。當思絕學觀,道氣常沖融。神凝形自分,玄影相朦朧。陰盡滅魔穢,清虛合太空。躡景步寥廓,萬劫年何窮。自非高真才,安我希鴻蒙天人同我游,勝樂靡不崇。若非因律言,奚所振玄風”
青華子微笑著問:“嗯什么忙”
這祭臺仞列四面,以應四時;有三層,每層高一尺二寸,以應年有十二月,日有十二時;最下一層寬三丈六,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中間一層寬二丈四,按政歷二十四氣;最上一層寬丈六,按二八一斤之數,以歸混元一氣。
夏將袖子一抖,飛出了一個藍色光團和一塊息壤土塊,同時商玲的骨灰盒也一下打開
“昊天子說笑了,這事情是要謝的。”子衿很是感激地鞠了一躬:“師尊說過,不管是仙是凡,讓我只看他如何行事。”
“師尊教導過我,他說不管是仙是凡,讓我只看他如何行事。”子衿不卑不亢:“師兄,您沒帶錢,可以留下刷三天碗。”
這樣神奇的東西就算是青華子也沒有,但是青華子還是得到了一顆蓮子,自己種植也算是成功了,雖然功效靈氣都差了許多,但在現在來講,也是一等一的天材地寶。
“當然了,他本來是不干的,可是我倆暗中斗法,他的錢被我用法術偷了,他也只得如此。”夏一揚手中那個土黃色的錢包:“你今天晚上在邵悅悅那里待著,把這個還給他,這樣因果也就了了。”
“我是五代,你也是五代,我們是師兄妹。”昊天子客套了兩句,然后訕笑著說:“師兄我沒帶錢,你看是不是……”
“行了我走了”昊天子把錢包往天上一拋,然后又接在手里,接著一跺腳就沒入了地里,用土遁之術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夏踩著火云在天上慢慢地飛,天風緩緩地吹著他身上的火袍和頭上的火冠,平常收起來的長頭發也慢慢地飄,也有點衣袂飄飛的仙家氣象。
說著,夏就將子衿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夏坐在了水果攤上一伸手:“少來了,給我十三片你那雜交蓮花的蓮葉,我有急用。”
“沒有那么多,我只有五片,遠遠不夠的。”青華子說了實話:“你要十三片這么多,就算我一片不用全部給你也至少要再等三百多年,你等得起嗎”
“什么”子衿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情,一碗餛飩換了一塊息壤,這好事上哪里找去
“好了好了。”青華子拍了拍夏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我們先替你打聽著,有眉目的話一定通知你。”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