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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想不到虞則慶的書房內還會有密室,當年虞則慶是被他內弟所告發,因而被楊堅處斬,別宅這間密室,他的內弟也了如指掌,里面珍藏的名貴兵器也一并被抄出,成為虞則慶謀反的證據。()
楊元慶以前就聽祖父楊素說過,虞則慶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各種名貴兵器,僅他收集的馬槊便有時十根之多,因愛好而被殺,也是他氣數使然。
虞則慶死后,這座宅子賞給了晉王楊廣,楊廣又給了長子楊昭,最后楊昭把它送給楊元慶,已經空關了八年。
楊元慶和妞妞跟著老管家走進了外書房,外書房內很明亮,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正前方是一只一丈余高的書櫥。
“我也有三年沒有來了,上次工匠翻修宅子,我把門窗關閉,不準他們進來,就怕他們發現這間密室。”
“密室就在書櫥后面嗎?”楊元慶指了指書櫥問道。
老管家點點頭:“這書櫥其實就是密室門,我雖做了幾十年管家,也知道抄家時,我才知道后面還有密室。”
一般人家書房都會有一間內室,存放一些名貴物品,有的人家修得隱秘一點,就用書櫥之類的家具擋住,大戶人家都有這樣的結構,但楊元慶卻發現了這間密室的特點,書櫥后面應該就緊靠后面的假山,那所謂的密室其實就是修在假山內,并不是把假山挖空,而是先修一間石屋,然后用假山覆蓋,這其實也是很常見的辦法。
“我來!”
妞妞心中好奇,上前一步奮力推動書櫥,不料書櫥竟紋絲不動,她大丟面子,不由恨得一跺腳道:“這是什么破櫥柜,我這一推至少也有二三百斤力量,它居然紋絲不動,欺負我嗎?”
老管家呵呵笑道:“這只書櫥是鐵木做成,重愈千斤,以前老主人也推不動。”
妞妞撓撓頭,看了一眼楊元慶,“元慶哥哥,要不你來試試看!”
老管家捋須笑了起來,“還是公子聰明,居然想到了,”
妞妞的臉驀地紅了,她恨得直咬牙,伸手在元慶的手臂上掐了一下,這個家伙應該比自己笨才對,他怎么會想到?
讓空氣流通片刻,明亮的光線灑進密室,楊元慶見房間內還算干凈,便拉著妞妞的手,走了密室內。
密室不大,方圓約一丈,墻壁刷得雪白,沒有窗戶,空氣十分干燥,里面也一樣地空空蕩蕩,只有靠墻處放著一口大木箱子,上面貼著大理寺的封條,封條上蓋著紅紅的官印,看箱子的長度,楊元慶便知道,里面應該沒有什么長兵器。
“我估計是抄家人故意留下來,想悄悄占為己有,但不知什么緣故,抄家的人最后卻沒有來,就一直丟在這里了。”
老管家拍了拍箱子,“如果公子喜歡,可以打開它,已經過去八年了,應該不會有事。”
楊元慶瞥他一眼笑道:“里面是什么,老管家看過嗎?”
老管家搖搖頭,“主人的東西,我從來不會碰。”
“元慶哥哥,我們打開看看吧!”妞妞有些迫不及待了,目光明亮,臉上充滿期盼之色,如果是上好兵器,她有沒有一份?
楊元慶點點頭,從靴筒里拔出匕首,輕輕挑開封條,時間過去八年,封條已干透,輕輕一挑就掉了。
吱吱嘎嘎聲中,楊元慶打開了箱蓋,他首先便看到十幾把橫刀,都用上好的毛紙包裹,毛紙已經發黃,他將橫刀一把把取出,一共是十二把,楊元慶隨手拔刀出鞘,只覺寒氣森森,刀刃鋒利異常,和他平時看到的刀不一樣,刀呈暗黑色,刀面上竟然有細細的明亮的條紋,十分瑰麗,楊元慶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他聽康巴斯說過,這是用天竺烏茲鋼打造的橫刀,和大馬士革刀一樣的材質。()
楊元慶拔出自己刀,他的刀也是用鑌鐵打制,也很鋒利,他對比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刀還是略略遜了一籌。
楊元慶大概有點明白了,自己刀應該是普通的坩堝鋼,而些刀才是真正的大馬士革鋼打制,和天竺出的烏茲鋼又略有不同。
“元慶哥哥,這里面還有一把劍。”
妞妞從木箱內取出一把劍,她抽出劍,劍身細長,同樣是大馬士革鋼打制,寒光閃閃,鋒利無比,妞妞歡喜無限,挽出兩個劍花,滿屋劍光閃耀,她頓時喜笑顏開,將劍入鞘,抱在懷中,“這把劍歸我了。”
“喜歡就拿著吧!
楊元慶笑了笑,這時他發現里面竟然還有一把大弓,他慢慢取出這把長約六尺的大弓,憑他的直覺,這也是一把三石弓,弓身沉重,造型古樸,弓背上鑲嵌著細細的暗金色金屬絲,手握的部位略略有些磨損,顯示著這把弓曾被人用過。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一眼認出了這把弓,“公子,這就是老主人用的弓,我記得叫做風雷,老主人說過,射之有風雷之聲。”
楊元慶在空中滿拉一弦,‘綳!’一聲悶響,房間內隨即回蕩著嗡嗡的震耳聲,果然有一種風雷之響,勁力十分強大,比他原來那把弓威力更大,而且十分順手,楊元慶一下子便愛上了這把弓。
他見弓背內壁上刻著一個‘虞’字,他笑了起來,“明天,我要再刻一個‘楊’字。”
“元慶哥哥,這十二把刀送給秦大哥他們吧!”妞妞是用劍,不用刀,這十二把刀她用不著,便想拿去做人情。
楊元慶搖了搖頭,“這十二把刀,我會刻上我的名字,將來賞給有功之將。”
三天武舉考試已經結束了,按照流程,兵部將匯總成績,初步確定錄取名單,然后報給皇帝楊廣批準,次日正式發榜,錄取者便可以直接到兵部報道。
這只是公開的流程,而私下的流程,卻是各個主要考官各抄一份,先給各處的人情打好招呼,然后進行一些協調和調整,最后才報給皇帝批準,后面還要附上錄取者的成績。
作為皇帝,他只能看到一個個成績高分,而究竟真才實學怎么樣,他卻不知道,也無從調查,這就是和文考最大的區別,文考有卷子,可以調閱審核,很難瞞過,可這種武考,完全是由考官的一支筆來決定,皇帝也不可能一個個重驗一遍,所以里面有很大的漏洞,這些考官和幕后操縱者才會這么肆無忌憚。
宇文述的書房內,賀慬將一份錄取名單恭恭敬敬遞給了宇文述。
“大將軍,這是最后的錄取名單!”
宇文述打開折好的冊子,將它放在桌上展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五百個錄取者,前面是考號,后面是姓名,他不關心甲榜,甲榜他沒有參與,每家兩個子弟,基本都被錄取,他關心的是乙榜,一共錄取了兩百人,他一路望了下來,不由點了點頭,他所安排的人基本上都被錄取了。
“做得不錯!”他贊許地對賀慬笑了笑。
“大將軍,這次人情太多,最后只剩下九個名額給外地考生,會不會有什么不妥?”
賀慬也有一點擔憂地問道,他也沒有料到這次人情會這么多,不僅是宇文述,元家、獨孤家、張瑾都有人情,還有考官也有各自的親朋關系,最后只剩下九個名額讓一千六七百去爭,他自己都覺得過份。
宇文述臉一沉,有些不悅道:“賀郎中,你要弄清楚一件事,這不是什么科舉選官,這是在選禁軍侍衛,你去各個朝房問問,有幾人關注這件事?這不過是兵部的小選,去年怎么選的,不都是各家推薦嗎?又有什么區別。”
“可是今年是對天下州縣公開招考。”
“那只是圣上擺出的一個姿態罷了,你還當真嗎?什么時候會讓寒門子弟進入禁中做侍衛,招收這么多來歷不明的人,圣上的安全怎么保證?這件事我會勸圣上,再挑選一些武藝不錯的,放到地方州縣軍中去,武舉就算結束了。”
宇文述有些不耐煩了,擺擺手,“就這樣吧!直接報給圣上。”
這時站在旁邊的宇文智及低聲問:“父親,那個秦瓊錄取了嗎?”
宇文述一下子被提醒,那個秦瓊居然不肯做他假子,讓他丟了面子,絕不能便宜了此人,他在錄取名單上找到了秦瓊,居然排在第一位,他立刻提筆將秦瓊劃去,遞給賀慬,“此人不準錄取!”
賀慬有些為難,“可是此人武功確實高強,楊太仆很贊賞他。”
“光武功高不行,還要有德,此人德行太差,將來對圣上安全不利,你在他考牒后再補一句話,醉酒調戲民女。”
賀慬無奈,只得答應,“那好吧!我另換一人,那卑職告辭。”
宇文述忽然又想起一事,問道:“那個叫什么,對了,叫隋光陽,此人錄取了嗎?”
賀慬點點頭,“錄取了,按照大將軍的吩咐,排在第八名,前十名可以授軍中官職。”
宇文述一愣,他怒容滿面地向兒子一瞪眼,“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宇文智及心虛地低下頭,一聲不敢吭,賀慬對此人極為頭大,還從來沒有見過此人,居然錄取當官,最好把他也劃去,他連忙問宇文述,“大將軍,此人是不是不需要錄取?”
宇文述狠狠又瞪了兒子一眼,雖然兒子擅自做主,不過既然已經錄取為官,看在三百兩黃金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沒什么,我就是擔心你不錄取,就這樣吧!把那個秦瓊去掉,換一個人就可以報給圣上了。”
這張老高寫得有點走題了,給大家說聲抱歉,因為以前看到一份資料上說,虞慶則有一把寶弓,有風雷之聲,威力強大,老高一直念念不忘,今天就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