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鑄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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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俊澤在酒樓包房中與那金喜戎喝完酒之后,命手下把喝得有了醉意的金喜戎送了回去,但他自己本人卻沒有返回城主府邸,而是匆匆離開了玄天城,趕到北城門外萬里處的深山上空,施術探視了一遍下方深山之中的情況,然后飛落下去,在一座高達萬丈的山峰腳下的山洞跟前,定住身形。
殷俊澤視線中的山洞,看上去并沒有任何力量波動的痕跡存在,但實際上這個山洞入口,有一層無影無痕的封鎖禁制力量存在。
殷俊澤在山洞入口處定住身形之后,就此施術打出了一道火系力量,凝聚出了一個符文,攻擊在山洞入口處的那一層無影無痕的封鎖禁制力量之上。
符文的力量,并沒有能夠擊潰封鎖禁制之力,但卻制造出了一絲非常微弱的聲響。
然后,那站在了山洞入口處的殷俊澤便是見到從山洞里面,射出一縷血色光束,投射到了無影無痕的封鎖禁制力量之上,緊接著便是一男子的聲音,從山洞里面傳了過來:“入口處的封鎖禁制力量已解,你可以進來了。”
“謝主人。”殷俊澤恭敬的回應一聲之后,沒有再多猶豫,迅速邁步走進山洞,順著那山洞的甬道,向山洞深處走出二十多個呼吸的時間,就到達了山洞的洞廳之中。
洞廳中,有一個身穿金色鎧甲,批紅色披風的老者,盤膝坐在了一塊青石板上。
如果葉天翔在場,一定能夠認出這老者。
這是因為,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那與葉天翔交過一次手,但因力量并沒有恢復,戰力還較弱,險些被葉天翔殺死的血魔神。
如今血魔神的戰力,較之與當初葉天翔交手之時,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
要是葉天翔當時遇上的是擁有如今這般戰力的血魔神,那么葉天翔絕無生還的可能。
殷俊澤進入洞廳之后,看著血魔神恭敬的說道:“主人,我已經探聽到了與暗神力量的傳承之人有關的確切消息。”
“很好,趕緊告訴本座,那獲得了暗神力量傳承的是玄冥族什么人。”
“獲得傳承的人,本來是玄冥族族長的孫子哲錦奕,后來他在星域深處歷練之時,發生了意外,被他人所殺,獲得的力量全部被掠奪。”
“那你有探聽清楚那殺死了哲錦奕的是什么人?”
“具體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只要跟著玄冥族族長的嫡系子孫趕往秤黃星,就能夠如愿見到那殺死了哲錦奕的家伙。”
“你的意思是說,玄冥族人已經掌握了那殺死了哲錦奕的家伙的行蹤?”
“聽說哲錦奕在被殺的剎那,施秘術把那殺人兇手的影像傳送了回來。而今,見過那影像的人,只有玄冥族核心高層中的那么幾個人。”
“嗯,具體的情況,本座已經知道了,你的功勞,本座已經記在心里了,他日本座一統天地宇宙之時,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到那時,本座一定給予你豐厚的獎勵。”
“多謝主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吩咐,那么我就告辭了。”
“嗯,去吧。”血魔神揮揮手,示意殷俊澤可以離開了。
而血魔神看著殷俊澤離開了山洞,他這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身形山所之間,就化作一道血色光芒,飛射而出,瞬息之間出了山洞,直奔秤黃星而去。
秤黃星是翼人族盤踞之地,而翼人族人在他們把一雙翅膀收起來時,從外表上看,與人類沒有任何差別。
因此,在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高手,很難從翼人族的外表上,認出他們并非人類,而是長著了一雙肉翅的另一種族群體。
在血魔神,以及玄冥族兩大高手率領手下精英,護送玄冥族族長的四個嫡系子孫趕往秤黃星的這會,秤黃星翼人族盤踞之地風影城中的一個客人較多的酒館中,坐著了一個身穿白色袍衫的年輕人。
這個白袍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天翔。
葉天翔心里非常清楚,翼人族人是風神的后裔,他們搜集到的有關風神的情報信息,肯定會非常多,覺得要是能夠從翼人族人手中獲得了與風神有關的情報信息之后,一定能夠從中找到蛛絲馬跡,如愿尋找到風神力量的傳承之地。
葉天翔來酒館喝酒,并不是為喝酒而來,只是隨便選了這酒館作為臨時的歇腳之處,看看能否好運的從那喝酒之人的口中探聽到有價值的情報信息。
一壺酒下肚,有價值的信息沒有收集到,卻從這幫喝酒的翼人族人口中得知了他們的生活習性,與人類沒有什么差別,女人愛美,喜歡英俊瀟灑,高大威猛的男人,而多數男人好色,且爭強好勝,……
葉天翔見酒館中喝酒的家伙們,所說的都是家常瑣事,一時感到有些失望,正要收了術法,結帳離開酒館之時,一眾身穿銀甲的翼人族士兵,匆匆進了酒館,堵住了離開的大門之后,那為首的一個腰間掛著了一把劍的中年人,便扯起喉嚨,沖著酒館那在酒館中喝酒的眾人大聲喊叫道:“中年人、老年人、女人、小孩統統給本將軍滾出去,所有年輕男子一律坐在原位置,不準隨意亂動,否則,殺無赦。”
士兵隊長的話音一落,在酒館中喝酒吃飯的中年人、老年人、女人和小孩,沒有敢多逗留,迅速起身,展開翅膀,急速撲扇著,在一眾翼人族士兵的注視下,一個接一個飛出了酒館。
人走得差不多之后,一個年輕翼人因為感到害怕,趁著翼人士兵不注意,就此起身,展開翅膀,急速撲扇著,向那酒館大門口飛去。
“都跟你打過招呼了,不準隨意亂動,你竟然把本將軍的話當了耳邊風,這是找死。”眼見那年輕翼人快要到達酒館大門口,那率領翼人士兵趕來了酒館的士兵隊長,沖著那意欲逃離的年輕翼人大喝一聲,然后迅速拔劍,迅猛揮動,劈出一道劍芒,斬向那逃離的年輕翼人。
翼人士兵隊長的戰力,達到了規則神級顛峰之境。
而那意欲趁亂逃走的年輕翼人,戰力較之將領,弱了不少,只有規則神級初期的樣子,連翼人隊長的手下士兵都打不過,更何況此刻向他出手的是翼人隊長。
下一刻,酒館中的眾人,只聽得一陣破空聲響傳出,然后便是見到一道烈焰劍芒,劃破虛空,瞬息之間斬殺在了年輕翼人的身上,直接把他斬成兩半。
被一劍分尸之后,并沒有立即死去的年輕翼人意欲施術重組身體,飛沖出酒館,但那向他出手了的翼人隊長,沒有給他逃離的機會。
就在那戰力與防御較之前一刻那是被削弱了不少的年輕翼人剛剛重組身形的剎那,他便是見到一蓬烈焰光芒,從翼人隊長的掌心之中噴出,迅速擴張覆散開來,直接把他的身體淹沒吞噬。
落入火焰包圍圈中的年輕翼人,意識到情況緊急,知道繼續反抗的話,等待他的那將只有死路一條,連忙施術扛著烈火焚身的痛苦,就此當著翼人隊長的面,跪了下來,向他磕頭求饒道:“將軍大人,饒命,饒命啊,小的只是因為害怕,這才一時頭腦發熱,想要趁你們不備而逃走,請你大發慈悲,放過小的這一回吧。”
“你拿本將軍的話當耳邊風,這就是死罪,磕頭求饒也沒有用。”翼人隊長根本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家伙,見到年輕翼人求饒,心下只覺一陣好笑,在向年輕翼人說話的同時,身形閃掠而出,瞬息之間到達年輕翼人跟前,毫不猶豫,就此照著年輕翼人的腦袋就是一掌拍了下去。
年輕翼人那并不結實的腦袋,挨了一掌,頓時如西瓜遭到了重擊一般,直接爆開,而那被鮮血染紅了的腦漿,則如血箭一般迸射而開,濺向四周。
酒館中的那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年輕翼人,見到一個與他們一樣,根本什么事都沒有犯的年輕酒客,被那士兵隊長一巴掌活生生拍死,心下頓時只覺一陣膽寒,臉上在眨眼的瞬間,宛如府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似的,顯現出了驚恐的表情,心下驚呼道:“這是怎么回事?這幫殺人不眨眼的瘋子,為什么要把我們強留下呢?”
士兵隊長拍死年輕翼人之后,揮手間施術噴出一蓬火系力量,把那沾在了手掌上的鮮血清除掉,然后不慌不忙的轉過身來,看著酒館中剩下的十來個年輕人,冷笑著說道:“本將軍剛剛接到城守大人的命令,讓本將軍全力緝拿一個從外域來的年輕人,你們有翼人族身份令牌的人,趕緊把手中的令牌取出,拿在手上,排著對,挨個接受檢查,待確認你們不是本將軍要找的人之后,就會放了你們。”
聽罷士兵隊長的話,酒館中除葉天翔之外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然后沒有敢猶豫,就此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拿在手中,疾步向封鎖住了酒館大門的翼人族士兵趕來,接受他們檢查。
“我來自域外,他們所做的一切,是針對我的嗎?他們又是因為什么事情而要針對我呢?莫非是我出手對付玄冥族族長的孫子哲錦奕這件事,已經被哲錦奕在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情況下,以神秘手段傳送回了玄冥族而今玄冥族人沒有了哲錦奕的消息,但卻發現了我的行蹤,這才向翼人族人發出了求助信息,讓他們出手幫忙,抓捕我歸案,然后從我的口中問出哲錦奕的下落么?”察覺到翼人族士兵所做的一切,似乎是針對他而來,心中沒有感到半點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疑惑,一時想不明白翼人族人為什么要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