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幫陳揚按摩了一會兒肩膀后,李秋禾就被陳揚抱進了懷里。坐在陳揚大腿上,手勾著陳揚的脖子,她不覺就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把微微泛紅的俏臉埋進了陳揚懷里。
陳揚腦子里一直在考慮招商的事情,但手上卻半點也不閑著,右手很無恥的穿過李秋禾的襯衫領口,輕車熟路的從xiong罩上塞了進去,握住那處誘人之極的飽滿,愜意的揉捏起來。
“嗯”李秋禾的鼻子發出了一聲,臉蛋變得更紅了,心里暗暗嗔怪這個大色狼一點沒正行,也不看看時間地點就胡摸亂搞的,可卻又不敢阻止這個大色狼,只能生生的受了這記魔爪的羞辱,勾在陳揚后頸的手有些發緊,耳朵也豎了起來,密切關注著辦公室外的動靜。
雖說這幾天下來,兩人間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但這畢竟還是在她的辦公室里頭,這才十點多鐘,隔墻有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陳揚對此卻混不在意,反復思考了許久,他才做出了一個決定:“秋禾,這樣,我計劃后天就回西州,爭取在這兩天在香格里拉最后再搞一次招商業協會,人員名單就由你來幫我篩選好了,爭取能再拉到幾家大公司的投資。回頭我再跟我母親商量一下,看看她能不能抽空從寧北回來一趟。”
陳揚邊吩咐著,手上卻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也是反復考慮后,才決定把母親搬出來撐場面的,畢竟現在在整個嶺南商界,李端玉還是很有一定影響力的,這種關系不用白不用。相信到時如果母親能來走個過場,堅定一下深市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圈子里的大小老板們的信心,想必俇也能幫西州俇到兩三億的投資。
而李秋禾此刻卻已經是被他折騰得快變成一灘軟泥了,只是“嗯嗯”的輕哼了兩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交代給她的事情。
好一會兒之后,李秋禾似乎才猛的回過神來,身子忽然一緊,飛快的松開了勾在陳揚脖頸上的雙手,縮回來,用力壓住了陳揚在她胸口上使壞的右手,在陳揚腿上艱難的支起身,詫異的問道:“怎么,你后天就要走了嗎?不是說還要再待一周的么?”
“嗯,沒辦法,前面市委來電話說,新城區擴建工程的招標工作馬上就要落實了,要我最好能盡快趕回去。”
陳揚說著,總算是把手從那團讓人的豐盈處抽了出來。
李秋禾怔怔的松開了手,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剛剛還興高采烈的,可轉眼間臉色立刻就黯淡了下來。
雖說她心里也想著要跟陳揚一塊回西州,可理智告訴她,這不可能。不是陳揚同不同意的問題,即便陳揚真讓她跟過去,她這里也是萬萬走不開的。光是這幾天為了伺候好陳揚和幫陳揚跑那些棘手的事情,她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就已經耽擱了不少,再跟過去,除非她跟李端玉打報告請辭了。
陳揚知道她心中不舍,事實上他也不想這么快就走,但他的工作總還是要放在首位的,兒女情長不是他陳某人的風格。
就柔聲寬慰她道:“秋禾,別不高興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好好的工作,但也別再像以前那么拼命了,等我一有時間就會過來看你的,知道不?”邊說邊緊了緊雙臂,把李秋禾抱近了些,低下頭,輕輕吻了下李秋禾的臉蛋。
“嗯。”
李秋禾點了點頭,反手摟住了陳揚,默默的享受著愛郎難得一見的溫存。
又過得一會兒,她才覺得好受了些,正色說道:“對了,陳揚,我想求你件事兒。”
“哦,什么事?”
陳揚頓時一奇。自從讓李秋禾過來幫母親的忙之后,他好像還從來沒聽李秋禾有什么困難需要自己幫忙的。
“嗯,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衛東調個工作”
李秋禾說著就有點不好意思,停了下來,兩只手握住陳揚的右手,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陳揚聽了后卻更加奇怪了,問她道:“衛東在江南省公安廳里不是干得挺好的嗎?還調什么工作?再說如果衛東真想換份工作,你自己出面還搞不定嗎?”
的確,南揚集團在江南省投資有好幾個大項目,要調動李衛東這么一個小公務員的工作,甚至都用不著李秋禾自己出面,讓那邊的分公司去跑一下就OK了。
李秋禾見陳揚不解的盯著自己,忙解釋道:“不是的,我,我是想讓你幫忙,把衛東調到西州去工作。”
“調到西州?”
陳揚愕然不已的看向了李秋禾。
李秋禾被陳揚瞧得一陣心虛,忙垂下頭,躲開陳揚的目光,吞吐道:“我,我是想著衛東的性子太直了,平常容易得罪人,還是跟在你身邊比較好點。再說了,我現在跟了你,你你就是衛東的姐夫了嘛,衛東他跟著你,我也能放心些”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幾乎都快聽不見了,而她整個人也軟軟的偎進了陳揚懷里,再不好意思看向陳揚了。
陳揚聞言簡直是哭笑不得,不過卻也有點明白李秋禾的意思了,想不到秋禾現在還敢跟自己玩點小花招。想想反正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笑道:“這沒什么問題,等我回去就叫人把手續辦好就成。”
李秋禾頓時就是一喜,忙從陳揚懷里把頭抬起來,欣喜不已的說道:“你真同意了?”
“嗯。”
陳揚點點頭,
看到陳揚點頭,李秋禾就是一陣雀躍,跳到地上,摟住陳揚使勁的親了一口:“呵呵,你對我真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同意的。”
“不過嘛”
陳揚話鋒突然一轉,李秋禾一下就愣住:“不過什么?”
“要想我幫你把衛東調來西州也行,”陳揚臉上洋溢著詭異的笑容,然后小聲道,“但你得先”
他沒點透,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了一下。
李秋禾吃驚的瞥了一眼那地方,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憤然道:“你”說著就轉過了背,恨恨的咬牙說道,“那個我不會”
“不會么?但這可是前提條件哦不會的話,衛東的事你可就別想了。”
陳揚笑瞇瞇的繼續調戲她。
李秋禾聽到陳揚這話時,心里頭莫名就是一酸,心說我現在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卻還要來跟我做交易,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就這么瞧不起人的么?
想到這,她眼圈騰地就是一紅,瞪著陳揚,輕斥道:“你你無恥”
扔下話,她一跺腳,轉身就跑上了樓。
陳揚愕然不已的呆立原地,自己不就的開開個玩笑嗎?秋禾這么聰明的一個人,連這都看不出來?還有,她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他哪里知道,李秋禾生氣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他開的什么玩笑。
其實他剛才直接就要求,或者說直接命令秋禾幫自己那啥都行,李秋禾縱使心里面有陰影,縱使她再怎么覺得不好意思,但也總還是心甘情愿的去服侍他的,最多也就在心里悄悄罵他是個大色狼罷了,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現在他偏偏擺出了一副威逼利誘良家婦女的貪官嘴臉,還把這事惡心的當成了交易籌碼,李秋禾又是一個很容易敏感的女人,能不往歪處想嘛?
當然了,這些女人心里頭那些細微敏感的心思,他粗心大意慣了的,能察覺到才真是怪事了。
不過,現在把人氣跑了,他心里一急,立刻就要上去解釋一下。
可他還沒來得及從老板椅上起身,就聽到樓梯方向又傳來一陣高跟鞋聲,一看,竟然是李秋禾去而復返了。
他忙起身道:“秋禾,你別誤會,我剛才在跟你開玩笑的。”
誰知李秋禾冷著臉快步走過來,猛的一下就把他推回到了老板椅上,冷著臉嬌哼道:“我才不跟你開玩笑呢”
陳揚措手不及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緊接著,李秋禾就已經氣呼呼的蹲在了陳揚,兩只纖纖素手一伸,刷的拉開了陳揚的褲鏈。
陳揚猛的抽了口涼氣,現在哪還有那門子心思啊,背心冷汗都快飆出來了,忙不迭伸手摁住李秋禾要扒下他褲頭的小手,苦笑道:“秋禾,你聽我說,我剛剛真是在跟你開玩笑的。”說著就要從椅子上起身。
誰知道這時候李秋禾也不知哪來的倔強勁兒,用力的把手抽出來,再次推倒了他,恨恨的說道:“你坐好來了,你不是想讓我幫你那個嗎?哼”她說著臉蛋就又紅了,但這次明顯是被陳揚給氣的,當然了,她還是沒好意思把“咬”這兩個字說出口來。
陳揚只能苦笑:“秋禾,我剛才”
李秋禾仰起俏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恨聲道:“你坐好了我才不跟你開玩笑呢”
說完,她頭一低,扒拉一下拉開,委委屈屈的把那因為受到驚嚇而軟下來的壞家伙含進了香噴噴的小嘴里頭。
而與此同時,一串恍若冰冷的眼淚從她眼眶里涌了出來,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啪嗒一聲,最終全都滴落在了她手中握住的那漸漸硬起來的壞家伙上。
嘶,涼涼的
在冷熱兩種萎靡的環境交替下,倍受煎熬的陳揚不得不再次倒抽了一大口冷氣,他的手一下子僵住,低頭一看,李秋禾那副認真倔強的模樣讓他心里一疼:“秋禾,我剛才真是跟你開玩笑的”
他哀嘆一聲,頹然躺倒在了舒適無比的靠椅
周六晚上,西州招商團舉辦的招商酒會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五樓的多功能廳里隆重舉行。
陳揚做為酒會的組織者,首先在主席臺上對百忙之中來參加酒會的貴賓們表示了熱烈的歡迎,并且在隨后發表了一系列關于西州市政府官方的未來五年的總的發展綱要,雖然跟招商團工作人員去跟商人們談判時講的內容差不多,但從他這個市長口中說出來,分量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陳揚的講話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個多鐘頭,剛開始時,到會的各家企業的老總或CEO們都沒怎么太在意,該喝的喝,該聊的聊,畢竟今天他們應邀而來完全是給業界朋友面子,西州那地方他們也有人去實地考察過,太落后了,除非政府方面下大力氣把基礎設施搞上去,否則十年內別想發展起來。
可是,隨著陳揚講話的深入,眾人紛紛收起了小覷之心,認真琢磨起了陳揚的計劃是否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有搞頭。
當然,陳揚也不全是玩虛的,他拋出來的最大一個誘餌就是關于建設一個能輻射整個東南亞地區的超級大港口計劃。
在多次被臺下貴賓的提問打斷之后,陳揚做了總結發言:
“二十一世紀的前五年,是全球經濟高速發展的重要時間節點,現在,將由我們西州市政府來幫各位搭建一個面向全東南亞,覆蓋海陸空的立體式銷貨渠道,這個機會,嶺南的朋友能不能夠把握,就看大家的考量了。”
陳揚的話音一落,臺底下掌聲雷動。顯然,他這不怎么冠冕堂皇的話贏得了眾商家們的一致認可,在商言商,只會打官腔的官員是不會有,而他的過往履歷也無疑增強了商家們的信心。
咔嚓咔嚓
臺下,《南方晚報》的特約記者不停的摁下手中相機的快門,把陳市長帥氣堅毅的風姿如實的記錄了下來,而文字記者則刷刷的在本子里快速記錄著陳市長的講話。沒辦法,頭兒已經說了,回頭就要對陳市長做一個獨家專訪,沒資料可不行啊。
副市長王兆國率領一幫招商團的工作人員們在臺底下忙得腳不沾地,屁顛屁顛的不停跟客商們親切溝通著,回答他們所提出來的疑問,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興奮和喜悅,市長親自出馬,果然不同凡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