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第十七章 怪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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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怪事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香煙盒子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香煙盒子 | 重生之官場風流 
重生之官場風流·第三卷稽查風云

干剛才兩人親熱時間討長“眾時候車午早在半小時前就引口帛下來了,那些保鏢也都不見了蹤影,而且即便還在旁邊守著,也絕對不會來敲車窗的。

既然不會是小蔣等一干保鏢,那么很顯然是另有其人了。而且”小蔣等人是職業軍人出身,身上和偵察工夫了得,斷沒有讓閑雜人等接近賓利的可能。

陳揚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的下一秒鐘,兩人同時松開對方,各自手忙腳亂的找起衣服來了。

陳揚不敢拖延,飛快的把煙頭掐滅,邊穿衣服,邊皺眉問項謹道:“項謹,你讓小蔣他們把車開到哪兒了?。

“開回咱家了啊!還能去哪?”

項謹頭也不抬的忙回了一句,臉色卻是急得都快哭了。

也難怪,她現在就只剩下前面等陳揚時脫下來放到一旁的那件短款休閑風衣,而原先里面穿的一條絲質水薄裙早被陳揚撕壞了,下面的裙邊也破了幾條大縫,腰間的拉鏈也壞掉了,至于里面貼身的蕾絲內衣內褲,胸罩絲襪什么的,更是根本就不能再穿了。

咱家?

陳揚聞言卻是一怔,跟著就馬上想起來,看來這賓利應該是開到后海小街巷里了。他記得項謹在這里置辦了幾處老式四合院的,當時她盤下來,一處租給了交州駐京辦。另外一處院落則是為了將來兩人共同生活準備的。

而這時,外面那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敲車窗的聲音也顯得更急了起來。

陳揚當下也不及細想,穿上衣服,就要打開車門,看看是何方神圣,膽子這么肥?同時卻又企盼著自己的預感最好別靈驗。

倒不是他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而是如果被那人瞧見了多少會覺得尷尬得很。

“咔”。一聲,他已經扭開了車門鎖。

“先等一下”。項謹失聲低呼起來,下意識的就把手護住胸前春光,另只手則從后頭扯住了陳揚的腰帶。她平時在陳揚面前倒不怎么避忌,可一旦到了外頭,別說讓其他男人瞧見了,便是連女人她都很忌諱的。

可貌似她這一聲喊得晚了些,車耳網一松動,外面人立刻就拉了一下。

陳揚這才驚覺,項謹的衣服估計是不能穿的了,先不管外面是男是女,怎么也得護住

項謹再說。

當即想把門關回來,可還是晚了,一只白嫩的纖手已經從門縫里伸了進來。

只掃了一眼這只沒有任何瑕疵的玉手,他已經認出來對方是誰了。

沒錯,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門外那人正是他老婆陳若男。

陳揚心里咯噔一下,叫苦不迭。

他當然不可能狠下心,猛的關上門把陳若男的手給夾壞掉。但也萬萬不能讓陳若男瞧見車廂里衣衫不整滿面潮紅的項謹,不然白的也得被陳若男說黑了不可。

當然,他也沒什么清白可言了。

陳揚活了這兩輩子,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緊急情況,被老婆當場捉奸,而且還是在豪車里,真是說出去都沒臉見人了。

情急之下,他急中生智小硬著頭皮推開條門縫,然后手豐使力。就開那么大點,才夠他擠出去。

腳網一著地,他立刻就把堵在車門外的陳若男給攔腰抱住了。

緊接著,嘭!的一聲悶響。他手倒是挺麻利,反手就把車門重新關上了。不過由于動作太急,雖然沒卡住自己。但卻把他西裝后襟給夾住了。

這賓利豪車可不比普通車型。哪怕只有一根頭絲的東西卡住估計都關不上門,更別說他這大件衣服了。

很顯然,門沒關好。

“你快點走開!”

陳若男冷著臉推了一下陳揚,被陳揚緊抱住的身子也不停的扭了起來。

陳揚哪敢真的松開手,死死的抱住她,皺眉輕喝道:“你想干什么啊!”

陳若男靠在車邊,連喘了兩口氣,才瞪了一眼陳揚,冷哼了一聲:“我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啊?”

說著卻是停止了掙扎。她很聰明,知道自己是敵不過陳揚的,省得白費力氣。

她其實也知道陳揚私底下跟前女友一直保持密切聯系,不過她怎么說也是豪門大族里的大小姐,對這種事多少比尋常人家看得開些,也就眼不見為凈了。再說,她潛意識里也還不算真的跟陳揚結婚,自是覺得沒必要去管這些破事。

可沒想到等她真見著了。心里頭卻是莫名的滋起一股怒意。

女人,天生都是容易嫉妒的,不會嫉妒的那就不是女人了。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愛那個男人,那就談不上嫉不嫉妒了。

陳揚被噎了一下,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口來。

“你說話啊,里面藏著誰,遮遮掩掩的怕被我瞧見了?”陳若男盯著陳揚問道。

“我怕什么?”陳揚硬著頭皮回了一句,他倒是真不怕,就是覺得有點尷尬,跟著就又不耐煩道,“若男,你說話別這么難聽行不行?這大庭廣眾的,跟個無知婦女似的。”

陳若男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態,但就是忍不住。皺眉輕哼了一聲,“你把里面人給我叫出來,我有話要問你們。”說完就撥開陳揚的手,徑直走到了一旁,冷眼看著車子。

陳揚這才得以把衣服從門邊抽出來,然后就輕敲了下車窗:“項謹,先出來吧。”

他真不習慣一掩的,都說清楚了倒炮省事,不然以后懷得惹麻四以一么多精力放在家里這些破事上面。

另側車門響了一聲,項謹裹著她那件短款風衣,氣乎乎的從車廂里頭鉆了出來,然后也不見她挪腳,就靠著站在車門旁邊,同樣也冷眼看著不遠處的陳若男。

在她心里,說到底還是覺得是陳若男搶了她男人的。她都不計較名分了,憑什么還得受這窩囊氣。

而她這一下車,場面更是顯得有些劍拔弩張,半天也不見有誰先開口說話。

這時,一陣涼風迎面舌來,陳揚打了個冷顫,才驚覺天色早已經全黑了,也不知道剛才在車廂里待了多久?

而項謹更加。她就裹著一件單衣,里面完全真空,忍不住掩嘴打了個噴嚏。

陳揚見狀,才皺眉道:“好了,都別在外頭站著了。項謹,你趕緊去開門,咱們回屋里頭再說

說實話,項謹在外叉站了這么久,也沒看到陳揚站她這邊來,她心里頭對陳揚是有點意見的。這時又聽他習慣性的吩咐自己做事,心中更覺委屈,臉色一冷,全然不見了剛才親熱時候的柔情蜜意,把目光瞪向陳揚,哼了一聲,卻不肯答應。而她這不說話,陳若男心里頭雖覺不爽,但表面上卻毫不在意,徑直走回到了陳揚身邊,大方的挽住了陳揚的手道:“陳揚,既然這樣,咱們就先回家吧

她的語氣從容不迫,跟前面簡直變了個人。

陳揚胳膊動了動,卻被陳若男挽得死死的。

網要開口說話,另一邊的項謹就已經看不下去了,急忙轉過身。眼淚奪眶而出,捂著臉,抽泣著跑到了旁邊的四合院門前,哆哆嗦嗦的開門進了屋。

一聲巨響傳來。她使勁的把門摔了一下。

陳揚心里一驚,項謹可是有前科的,趕緊用力拔開了陳若男的手,追了過去,嘭嘭的敲起了門。

陳若男皺了皺眉頭,然后快步走到院門前,輕扯了一下陳揚道:“你走開點,我有話跟她說

陳揚把手抽回來,轉頭不耐煩道:“若男,我跟項謹的關系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到爸媽他們告狀就盡管去告好了,現在你就別在這兒瞎攪和了行不?”

陳若男嘴角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但還是忍住了。有些不悅的松開了陳揚。

而恰在這時,門口吱呀一聲開了,項謹兩手扶著門邊,眼睛紅紅的瞥了屋外兩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陳若男臉上,顫聲問道:“你,你想跟我說什么?”

陳若男卻沒直接回答她,而是好奇的往屋里打量了一眼,才轉頭跟陳揚道:“陳揚,我跟項小姐聊幾句,你就別跟進來了。”

項謹和陳揚都是一奇。

陳揚猜不出陳若男想干什么,當然不肯答應,直接回絕道:“不行,若早,你這。

“沒什么不行的陳若男截斷了陳揚的話,然后轉頭看了一眼項謹,“項小姐,你說呢?,小

說實話,項謹看到陳若男時,心里雖然不忿,但總還是有點慌張的。沒辦法,當年陳若男的母親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那種不用復意營造的壓迫感不是誰身上都有的。而陳若男一旦認真起來,簡直就是她母親的翻版。

不過此刻她再怎么慌亂也不能示人以弱,加上今非昔比,現在的她早不是當年那個被李端玉說兩句,就哭得一塌糊涂的傻女人了。

她根本用不著想,低頭用指尖彈掉了眼角的淚珠,然后才輕點下頭:“好吧,我跟你進去

說完,兩個女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屋。

陳揚滿腹狐疑,卻也沒攔著。想想兩人都是一等一的文明美女總不能打起來吧?而且反正自己也在這屋里,打起來也不怕。

點起顆煙,皺眉又仔細想了一下,他還是猜不出陳若男的用意,干脆也懶得再想了,扔掉煙頭就想要進屋。

誰知這時身后突然冒出一個古板的聲音:“陳先生,請問車您還用嗎?”

陳揚嚇了一大跳,的過頭一看,才現保鏢頭目小蔣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他身后。

看到這小蔣,他頓時就沒來由的冒了一通火上來。這也難怪,這些保鏢哪還有點保鏢的樣子,居然讓陳若男大大方方的闖進來,連聲都不吭半點。

“陳先生,對不起,您也知道,您愛人是李隊長的”

“行了行了,你們也別說了,我知道的。”

一提到李隊長,陳揚就有種有氣沒地方撒的感覺,趕緊擺擺手,止住了小蔣的話。

跟著就從包里掏出一疊小兩千塊錢,也沒數,直接塞到小蔣手里:“好了,大家忙了一整天,吃個宵夜就都回去洗洗睡吧,別回頭跟你們李隊長說我虧待你們。”

“陳先生,我們有工資領的,您這錢我們不能要。”

小蔣忙拒絕道。

兩人推讓了一下小蔣卻是堅持不肯收下這錢,陳揚也就由著他。讓他先行開車離開了。

看著車子漸行漸遠,他想到特勤隊李隊長跟養父養母的關系,心里面就有點狐疑起來,難不成我親自找來的這些人還靠不住嗎?李哥該不會連我都瞞著吧?

搖搖頭,揮去那些不大可能的想法,他徑直回了屋。

這套別院他也是第一次住進來,別說,這屋里已經“讓人裝修得似模似樣然大多東西都是新的,仁卻不顯得奢華,反倒是給人一種淡淡的家的溫馨感覺,而且好些家什物件他瞧著都很眼熟。

在客廳里轉了半天,他才猛然想起。這不是當年自己跟項謹同居時候的擺設嗎?

想到這,他心中不由一暖,拿起那只多年未見的茶杯,到了杯熱茶,緩緩坐到了沙上”

一杯茶喝光,二樓臥房里的燈還亮著,很明顯,兩個女人還在房間里談話。陳揚有點等得不耐煩了,就從沙上起身,徑直上到樓上,“咚咚。的敲了兩下門:“若男。項謹,你們說半天說完了沒有?”

“沒有!”

房間里傳出了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話。

從聲音上判斷,兩個女人的心情都十分糟糕,對陳揚的插話都顯得很不耐煩。

陳揚心里一驚,生怕出什么意外,當即想闖進去,可使勁扭了幾下門鎖,卻紋絲不動,貌似被反鎖住了。

“開門!”

陳揚沉聲往里喊道,跟著又拍了好幾下門。

“陳揚,你別再拍門了,我跟她聊完了自然便會出去的,你若是餓了就自己做點東西吃吧,我今天可沒工夫伺候你了。”

說話的是項謹。

緊接著,就又傳出來一個輕微的冷哼聲。不用說,這次肯定是陳若男了。

陳揚心中稍定,他倒不怎么擔心找上門來的陳若男,只是又囑咐了項謹幾句,然后才回身下了樓。

回到客廳里打開了電視,也不知是不是前面在車里的運動太過激烈,他連面條都懶得煮,看了一小會兒電視,迷迷糊糊的竟靠在沙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時,陳揚緩緩才醒了過來。

揉了揉眼睛,網支起半邊身子,嘩啦一下,身上不知何時蓋上去的羊毛毯便慢慢滑了下去。

他一怔,趕緊伸手抓住,回頭看去,樓上那盞燈已經滅了。網想開口喊兩人名字,耳邊卻傳來了項謹略帶欣喜的聲音。

“陳揚,你醒了啊?”

再轉回頭,才看到項謹穿著一件淡粉色的居家短裙,手里端著一鍋熱騰騰的小米粥從廚房里款款走了出來。

“若男呢?”

陳揚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

“你老婆她早就走了。”

“走了?”陳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嗯。”項謹邊輕聲應著,邊盛了一碗粥擱在了茶幾上,然后才蹲到陳揚身邊,眉開眼笑的伸手扯了一下仍在愣的陳揚“你快點起來吧,我去幫你放水洗澡,一會出來就能喝粥了。”

陳揚卻是不肯起身,反拉住項謹的手問道:“項謹,昨晚上你們都說了些什么,若男她怎么可能會先走的?。

“都說了她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著么,你還不信我是不?”

項謹雖然說的是氣話,但眼睛里藏著的笑意卻是掩飾不了的。說著便又伸手勾住了陳揚脖頸,膩到了他身上。

陳揚太了解項謹了,在男女關系方面,論境界,項謹可比大家族出身的陳若男差得太遠了。

能讓項謹這么高興的,對陳若男來說。肯定不是什么頂好的事兒。

這中間肯定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難不成陳若男真被項謹說服了,決定效仿娥皇女英要共侍一夫嗎?

這倒不是不可能,但好像還是不大靠譜。

陳揚有點鬧不明白,可項謹不說,他也沒辦法從她嘴里頭撬出來。

想來一下,就又問道:“那她走之前還說了什么?。

項謹偎在陳揚懷里,眨巴著眼睛說道:“她也沒說什么,就是讓我告訴你,她要趕著去什么徐州,還有,她說什么你那個姓張的表弟已經知道錯了,讓你別往心里去。”

陳揚這才恍然,本來他還奇怪昨天陳若男怎么會突然不打招呼就回來呢,想來一定是張子宇這貨打電話找她哭訴,讓她幫忙說點好話去了。

“項謹,你們昨晚上到底說了什么?”

陳揚忍不住又問了一次。手里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伸到項謹衣服里摸了起來。

“你別問我了,你真要想知道,去問你老婆好了

項謹咯咯嬌笑起來,不停扭動著身子。躲閃著陳揚的魔手。

隨后幾天,陳揚除了上班時間,幾乎都跟項謹泡在一起。而項糙也極盡溫柔的伺候陳揚,每天都笑逐顏開的,讓陳揚享受到了許久未曾享受到的家庭溫暖,最起碼,用不著天天吃食堂了。

不過,陳揚心里卻始終有個疙瘩在,他倒也給陳若男去了好幾通電話,可陳若男卻也跟項謹一樣,一旦問起那晚的事,就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出個究竟來,讓他好一陣納悶。

如果陳揚不是重生過了一回,他甚至都要開始懷疑陳若男是不是患了什么狗血的不治之癥了。不然。她再怎么大方,也不可能會把老公拱手讓出去的吧?再說,這婚期也就還差一個多月,她搞什么名堂呢?

但他的好日子也沒過太長,才過了一周的溫馨家庭生活,項謹接到助理的好幾通遠洋電話”必須得收假回去工作了。

項謹倒是一住下就不想走了,可做為陳揚的代理人,很多文件都得由她親筆簽署才能生效。不過現在陳揚靠著金融風暴的圈錢活動已經接近尾聲,她的工作也沒以前那么繁重了,只要把那筆龐…。金分批逐步的轉移出束,就能功成身退

當然,由于數額巨大,也許得花個幾年時間才能完成這項工作都說不定。

不過,陳揚也已經答應了她,按原計劃,她再辛苦半年就行了。后續的事,陳揚會安排李秋禾大律師去接手搞定。

好在項謹走后,陳揚也沒時間兒女情長,團委的工作也沒他想象的那般清閑。尤其是他所處的位置又是,下面管著,每天光是看文件都是件讓人安瘋的活兒,更別說還有那一個接一個的會議等著他了。

陳揚以前在開區也很忙,可那時候忙起來也不覺得累,而且看著開區一條路一棟樓這樣不斷建設起來,他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而在團委這深水衙門里正好相反,忙是忙得暈頭轉向了,可卻好像看不出有什么成績,倒是整天還得提防小人暗算,這點著實讓他有種壯志難酬的愕悵感覺。

當然,這也許就是老爺子想要的效果吧。本來按老爺子的設想這幾年是想讓他完全脫產,到中央黨校里好好深造一下的。十一月末,按照工作計劃,批獲得中國青年創業就業基金會資助的名單出爐了。

這是他到辦公廳上任以來的第一件要辦的大事,馬虎不得。

名單網一出爐,他立刻就從財務處為數不多的經費里批出了大約兩萬塊錢左右,在燕京飯店隆重舉行了一個記者招待會暨各贊助商的答謝酒會。

本來,按燕京飯店的規格,他這兩萬塊錢連塞牙縫都不夠,不過他搞這類活動太多了,都搞出經驗來了,隨便跟那些投錢到基金會里要名聲的贊助商們知會一聲,立馬應者如云,輕松把戲臺搭建了起來。

記者會在下午召開,陳揚硬著頭皮在會議室里坐了整整一個下午,不厭其煩的回答著記者們的提問。只是,這回他的答案都是例行公事般的簡捷,倒是讓不少對他感興趣的媒體掃興不已。

會后,陳揚在休息室網點起顆煙,想解解乏好應付待會晚上的酒會,不料這時門口敲響,他應了一聲后,就看到門口被人推開,進來的是他手底下秘書處的田處長和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人。

“陳主任,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提到過的燕京衛視的記者張敏同志。”

“小張,這位是我們團委辦公廳的陳主任。”

田旭臉帶微笑的給兩人分別做了介紹。

“您好,陳主任。”

“你好,張記者。”

張敏熱情的跟陳揚打了聲招呼,而陳揚也禮貌的跟她握了下手,然后示意再人坐下。

幾人先后坐下后,很快就有服務員奉上熱茶。

張敏倒似子是采訪過不少領導干部,也不怎么生怯,笑吟吟的主動恭維了陳揚一句:“陳主任,早就聽說您年輕有為了,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瞧著。”

陳揚心里微微奇怪對方給自己戴了頂高帽子,顯得有點不夠嚴謹,不過想想也就釋然,這不是什么黨報黨臺的記者,平日里采訪娛樂八卦慣了,說話不怎么注意也不足為奇。

就笑著輕點下頭,捧起茶杯緩緩喝了口茶。

“陳書記,張敏同志是燕京衛視知名欄目《第一線的記者。相信經他們臺里一宣傳,應該能對我們基金會的活動會有很大幫助的。”

田處長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這老校友有一腿,網一坐下就忙不迭的幫張敏說起好話來。否則他怎么說也是在秘書處混久的老油條了。斷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

當然,陳揚也不怎么介意,反正花花轎子眾人抬,而且他也沒打算在團委里培養什么嫡系。說實在話,他到團委工作也快兩個月時間了,這里雖然都是些年輕干部,但他還真沒瞧見有誰合他眼緣的。都是些削尖了腦袋一門心思鉆營的官場油子。

“陳書記,從您剛才在記者會上公布的資助名單上,絕大多數都是國內知名學府的應屆畢業生,甚至還有不少在校讀碩讀博的學生,而我聽到一些被刷下來的人議論,說這里面有黑幕。那么我想請問您一下,這次的名單出爐的背后,大致的標準是什么?”

陳揚笑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呵呵,我只看重項目的潛力,至于是誰的項目,這個不是我們考量的標準。畢竟,我們搞的這個創業基金會也不是純粹的慈善機構,申請人熱情再高,賺不了錢的項目還是批不了的。”

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后,陳揚雖然一直表現得很親和,但回答的時候卻很官方。張敏就有些掃興,但還是禮貌的結束了這次采訪,畢竟手頭上的資料也夠了,關鍵是要陳揚的名頭壓陣罷了。

臨走前,張敏微笑著主動跟陳揚握手:“陳書記,謝謝您接手我的采訪。”

“呵呵,沒什么。”

陳揚也笑著點頭。

松開手后,張敏卻又莞爾補充了一句:“呵呵,我來之前,聽一些同行們說,您可不大好打交道的呢,看來,這也是以訛傳訛了,回去我可得好好幫您宣傳一下。”

陳揚微微怔了一下,笑問道:“你們同行真這么說的嗎?”

“嗯。”張敏微笑點頭,“以前交州臺的方大記者,您聽說過吧?她可是采訪過您好多次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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