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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錢嬤嬤也卟嗵跪下了大喊著奴才該死。
離開南三所,走在回乾清宮的路上。皇上把我叫到身側問我剛才處理手段為什么那么狠。
我不知道皇上什么時候到的門外,但一定是在那個耳朵聾了的人后面。
她絕望的看我一眼說:“昨兒夜里,公主說餓吃點心,是奴才掐的。”說完已經哭的說不成整句了,后面說的啥我一句沒聽清。
這些被換下的嬤嬤的命運我是不知道,但是想著應該會非常非常的慘,不死也得掉層皮,如果有哪個要怨,就怨這幾個老鼠屎吧。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錢嬤嬤,你昨天輸給我的五兩銀子什么時候還我啊?你不是說靖琳公主這兒有嗎?我還。。”她話沒說完,進了屋看到了我,一肚子的話都堵在了嘴邊。
他呵呵的笑著說:“知道你四哥剛才跟朕說什么?皇阿瑪,快跟我去南三所,承羽要殺人了。”我哈哈的笑起來說有這么夸張嗎?
我看著很解氣,把腳放下來,還跺了兩下,想告訴她,我嫌她很臟。
常遠剛伸過手去,那錢嬤嬤自己打著自己的嘴巴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沒有照顧好公主。”
進來南三所,我直沖著慧琳和靖琳住的攬云齋去,各宮都是有名字的。
我無力的低下頭說:“皇阿瑪,我在他們的眼里就這么沖動野蠻加暴力啊?”
我看她吃的很開心,笑了起來。
我把手機里的視頻給皇上看了看,皇上越看火越大,他明顯發現了這一角的黑暗。
好狡猾啊,我冷笑著說:“你怎么當保母的啊?主子受了傷你不知道?常遠,也掌她的嘴,原因就是失職。”
那姓錢的保母一看我和兩個公主一起回來的,忙迎了出來,沒迎出來前,在屋子里嗑瓜子呢,我可是親眼看到了,當然我也錄下來了,屬非正常拍攝,從一進南三所我的手機一直開著。
我冷冷的說:“你們有沒有奴才的本份?從我進來后你們有沒有一點兒能過得了眼的事兒讓我聽聽?那藥呢?我找你要多半天了?”
那嬤嬤忙過去把垃圾都收了,我也沒往圓桌那兒坐,直接坐在了八仙桌邊上的太師椅上,屋子里我最大,我有這個資本了,混出來了。
每個宮里都會有些這種常用藥,可是這邊卻沒有,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上別開頭看了看我說:“嗯,別說還真有點兒了,慢慢的你就會適應這些了。承羽,朕覺得你真的可以幫到朕很多的。明天是不是就去你三哥那兒幫忙了?”
皇上聽我說完笑的更大聲的說:“是啊,就是這樣子沖動野蠻加暴力的小丫頭,把我們這一群人溜的團團轉的。”
我看這老太婆不動,對常遠說:“常遠,幫幫她,她不會掌嘴。”常遠過去就對那后進門的女人一個大嘴巴子,立馬見血,不指是嘴巴,還有耳朵,我想那那左耳朵以后不太容易聽到聲音了。
錢嬤嬤忙說:“去拿了,奴才已經讓人去拿了,馬上就來。”我回她句:“回你們家拿了啊?這么久,剛才那個進來的不是能喊嗎?過去,掌她的嘴,不見血不許停。”
皇上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吼到:“反了你們這群奴才了,朕現在才知道,你們背地里居然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全是朕的女兒,朕都舍不得打罵,你們卻輕則動口,重則動手。朕是讓你們幫著管教她們,不是讓你們去虐待她們。”
我皺皺鼻子說:“那你們可以不跟我的嘛,呵呵,不過我今天挺氣派的吧?有沒有一點兒你們皇家的氣勢了?”
皇上知道這些事情嗎?康熙盛世,家家有飯吃,在這后宮中,公主吃不飽飯,還被這些下人管教,他如果知道是種什么反映?真是朝政很忙?還是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女兒。
那女人慘叫一聲就不敢有音了,跪在哪兒一直的發抖。這時那藥膏也拿來了。
皇上看我跑起來,也明白我要做的事情,向后面喊了一嗓子什么我也沒聽清。
慧琳接過藥放好,點了點頭。
皇上也笑起來說:“怎么沒有啊?出門碰到老十和老十三,他們好像在找你,一聽是靖琳她們的事兒,又一聽你四哥的語氣。老十一拍腿大叫不好,撒腿就往所里跑。朕還能騙你?”
我對坐在我對面太師椅上的慧琳說:“平時她們就這么大呼小叫的?”慧琳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我其實太沖動了,可是我不能忍受我的兄弟或者是姐妹被這些外人欺負。”我語氣倔強的說著我的觀點。
十三弟看到那視頻上去一腳就踹在那錢嬤嬤的臉上,然后立馬走到靖琳身邊看了下傷,還不時的責怪為什么這些事情早不對他說,靖琳看到自己哥哥這么關心自己哇的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我看著他們說:“放心,我很好,這次我發現我比上次的失望又小了一點,可能是剛才的勝利讓我很興奮的過吧。”然后給他們一個讓他們放心的笑容。
那嬤嬤也不出聲,就是低著頭站在一邊,我輕聲說:“想吃就吃,你看別人干嗎?你想讓她吃嗎?”靖琳忙搖了搖頭接過來吃了起來。
只是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她們還沒出門,皇上就已經進門了,后面還跟著四哥,老十和十三弟。
我白她一眼說:“我來這兒得跟你打招呼啊?我來我倆妹妹這兒串串門子你也管啊?”我根本不想掩飾我對她有多討厭。
我剛在太師椅上坐定,外面李公公宣說皇上駕到,我想皇上從來沒有來過這邊吧,因為這兩個老太婆都想見了鬼一樣的往外爬。
我拍拍皇上的胳膊,他看看我,我順手就挽起他的胳膊說:“皇阿瑪,咱們這樣子邊走邊聊著天,你會不會覺得有種享受天倫的感覺?”我說著把頭就kao在他的肩上,他抬手拍拍我的頭,我想他也是同意我的話。
靖琳站在我邊上,我讓嬤嬤去找些去血化淤的藥來,那嬤嬤一愣,又看了看靖琳。
突然抬頭看到乾清宮上方有一片很紅的晚霞,血一樣的紅,我撥腿就往乾清宮跑去。
我一屁股坐在樓梯上,托著下巴說:“唉,你們失望了吧,沒看著我走成吧?我還要煩你們不知道多少時候了啊,無奈啊。”說著我都感覺自己快哭出來了,可是還是倔強的一揚頭把眼淚吸了回去。
我看她不停的跟我求饒說自己該死,我冷冷的說:“告訴我,那傷是怎么回事?最后的機會,不說你就真的該死了。”當然說了她也沒好,但是最其碼比不說強。
我站起身,走到那錢嬤嬤跟前,一腳踹在她肩上說:“我告訴你,你別跟我在這兒裝,在這屋子里有主有仆,你就是一下人。主子對你好那是命好,主子對你爛那是你命里該著了。你敢爬到主子的頭上來了?”語氣很冷,氣勢很足,因為我看她現在抖的很厲害了。
我平時在景仁宮,這些下人都喜歡跟我亂侃胡鬧,因為我沒有架子,但是他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鬧歸鬧,從來不會爬到我頭上來,可是今天,我得拿拿架子了。
我點了點頭,他點點我頭說:“好好的跟你三哥學,他肚子里的東西可多了,有你學的。如果六部你不喜歡的話,你就去藏書閣也可以的。”
老十應該是聽明白什么事情了,好奇的看著我。
還好只碰到十五弟從外面回來,他給我見了禮,我讓他回屋去看書,他還撓著頭不明白的回了屋,平時我準叫他一起去玩了。
我靜靜的說:“在我們那邊也有重男輕女那一說,女孩子有的出生甚至就被人丟棄了。我覺得這對她們非常的不公平,她們應該有一個公平的待遇,至少該生活的不應該這么苦。你如果忙于朝政不知道這些,我只能說您是勤政愛民,可是你卻連你的女兒都沒有關心到。她們同樣也是你的子民。”
皇上看到這一幕,手都有點發抖,他很清楚自己沒有照顧好這幾個沒娘的孩子,他做父親的失職了。
可是我還沒有上樓梯,那片晚霞就沒有了,好失望啊。
老十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拍拍我后背,他們都站在我對面。
我進來的時候其實有顧忌,我怕十三弟他們都在,左右看著往前走。
我呆呆的站在那兒,撅著嘴,聽到后面一片腳步聲,他們跑的還挺快,離那么遠都追上我了。
那錢嬤嬤忙說:“老奴不知啊,公主啊,你什么時候傷到了?”靖琳怒視著她,咬著下嘴唇一聲不出。
我們給皇上行了禮,皇上一直皺著眉向我們揮揮手坐在了正坐上,我立在了一旁,老十把我往邊上拉了拉,眼神像在問我出了什么事情,畢竟一屋子的血。
皇上抬起頭來,重重的出了口氣說:“是朕的疏忽啊,朕也希望她們可以平平安安的出嫁,很幸福的生活。可是今天卻讓你看到這不應該有的一幕。”
我說完抬頭看著他,這是譴責,從心底發出的。我不是個十足的女權主義者,但是我也希望女孩子有最基本的權利,其中就包括健康的成長。
點心上來了,我拿起一塊送到靖琳嘴邊,她想吃又不敢吃的看了嬤嬤一眼,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嬤嬤。
他后面所做的要比還珠格格里那位張皇上來的有魄力的多,直接就把這幾個小公主的嬤嬤全換了人,換上些平時在宮里口碑不錯的嬤嬤,不少是蘇茉兒推薦的,當然這是后來所做的。
那嬤嬤一愣,我在宮里的位置決定了我可能說話的語氣,她忙點頭哈腰的讓小宮女去給我們準備茶水點心。
那錢嬤嬤給我見了禮說:“輝阿哥,您可是稀客啊,這是打哪兒來為何事兒啊?”
我把靖琳的衣服放下,又輕輕的揉了揉,溫柔的問她:“還疼嗎?到晚上這青就沒有了,慧琳,沒事兒給她上上藥,揉揉,女孩子家,身上青塊,就算看不到,也不好。”
他陷入了沉思,遠遠跟在后面的四哥他們,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說的這些話。
不過看到他們的作法,我也知道這宮中阿哥和公主的差距真的很大啊。
我接了過來親自給靖琳摸著,然后對錢嬤嬤說:“老太婆,認識這傷不?”
我進屋看那一桌子的瓜子皮眉頭一皺,平時皇上他們是不是根本來這南三所的啊?這邊就是皇宮中的大死角啊。
回頭看著那高高的乾清宮,那晚霞來的快去的也快,不知道下次再出現是什么時候了。
卟嗵一聲跪下:“奴才給輝阿哥請安,輝阿哥吉祥。奴才不知道輝阿哥在,驚擾了您,輝阿哥饒命。”我白她一眼理都沒理她揮了揮手。
我伸個懶腰說:“看看吧,反正也是給咱自己家做活,出不去這個圈的。呵呵,找個我喜歡的工作,比什么都好。”說著也不再管皇上,自顧自的往前走了些。
常遠看了眼靖琳,看了看這老太婆,上去拿劍鞘就給她頭上來了一下子,她啊的一聲慘叫,額角已經出了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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