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從頭頂掠過,林齊重斧劈向了贏勝。大文學
贏勝獰笑一聲,他雙手一抬,一柄沉重的狼牙棒狠狠的迎了上來口兩件重兵器相互碰撞前的一瞬間,贏勝厲聲喝道:“逆黨胡馨竹,謀害陛下,罪該萬死。同案犯林齊,罪不可赦,凡我血泰……啊呀!”
贏勝正在這里忙不迭的給胡馨竹和林齊定罪名呢,屠軍斧已經重重的劈下。贏勝手上的狼牙棒凈重一千零八十斤,粗大的把柄足足有普通人胳膊粗細,而且也是一件難得的圣器。
但是碰到林齊的屠軍斧,重達十萬八千斤的屠軍斧宛如一座小山當頭壓下,贏勝只覺渾身一沉,他胯下黑虎慘嚎一聲,脊推骨已經被壓得粉碎。狼牙棒發出一聲悲鳴,粗大的手柄被林齊一斧頭劈斷,大斧頭順勢向贏勝當頭落下。
林破贈送的這柄屠軍斧,果然是威猛霸道到了極點,只是隨手一擊,力量只比林齊弱了一籌的贏勝當場潰敗。眼看閃爍著黑色寒光的斧刃沉甸甸的落下,贏勝怪叫了一聲,身體一翻就滾落地面口林齊一斧頭劈下,那頭脊推骨被壓斷的黑虎慘嚎著被捌成了兩片。
“定國王贏勝謀逆造反,定國王反啦!”胡馨竹已經放聲大吼起來:“定國王,你有種,你敢造反,你的膽子真的是狗膽包天!你居然還敢給我扣黑鍋、潑污水我胡馨竹對陛下忠心耿耿,你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林齊抓著胡馨竹向前狂沖,胡馨竹無事可做,當即運足了中氣大聲喝罵起來。畢竟是讀書人,胡馨竹一條舌頭靈活得很,各種各樣的咒罵之詞宛如潮水一樣噴出,氣得贏勝亂吼亂罵。
一條黑漆漆的小驢子‘撻撻撻,的狂奔而出,沙心月斜坐在驢子的背上,冷眼向贏勝比劃了一個粗魯的手勢:“定國王你回去封你親娘做皇后吧,姑奶奶我可懶得詞候你這廢物!”白天、黑天等人簇擁著驢子向前狂奔,耿著林齊向外沖去。大文學
林齊就宛如一頭突然出現在人間的暴龍,沉重的屠軍斧發出低沉的呼嘯聲,空氣中不斷閃過一道道弧形的黑色強光口無論前面站著多少鐵甲戰士,屠軍斧所過之處,鐵甲斷裂,粉碎,各色兵器都宛如豆腐一樣被平平的削過,斷口處光滑如鏡,一點毛刺都沒有。
頂級的圣器對付這些最多加特了幾個魔法符文的兵器甲胄,真個就好像利刀切豆腐,沒有絲毫的難度。
贏勝看到自己的親兵被林齊宛如害草一樣斬殺,他氣得眼角亂跳,當即放聲怒吼起來:“胡馨竹勾結異族行刺父皇,罪大惡極罪不可赦,怒潮弩陣,給本王殺!”
其他幾個方向的鐵甲戰士紛紛舉起重新裝填的重弩,對準了林齊等人就待激發。
猛不丁的一條黑影從贏勝屁股后面的黑影中竄了出來,嘩哩嘩哩無比陰邪的劈出了兩刀。就聽得一聲慘嚎,贏勝龐大的身體驟然向前一竄,他的左邊臀部上鮮血狂噴,起碼有兩三斤肌肉被嘩哩嘩哩一刀砍了下來。
嘩哩嘩哩的另外一刀無比邪惡的從贏勝的雙腿之間探了過去,想要將他的要害一刀害下。但是贏勝屁股受創,他吃痛驟然向前一蹦,嘩哩嘩哩的刀鋒只是略微沾到了贏勝的要害,鋒利的刀尖豎起,贏勝的腹股溝被刀尖插進去了半寸,他向前一蹦,他的腹股溝整個被嘩哩嘩哩的短刀害開。
一道涼颼颼的冷氣從胯下直沖腦門,隨后贏勝只覺胯下一道熱氣噴出,他的胯下宛如下雨一樣噴出了無數鮮血口腹股溝內匯聚著眾多血脈,堪稱一個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之一,嘩哩嘩哩給贏勝在這里來了一個大開膛,贏勝痛得眼前一黑,狂吼一聲差點痛死過去。
“哎喲,捅偏了!”嘩哩嘩哩咒罵了一聲,身體一晃化為一道黑煙遁入了暗影中。
一道道肉眼不可見的寒光閃過,近百名鐵甲戰士突然丟下了手上強弩,哭天喊地的抱著下身翻滾在地。大文學更有數十名戰士胯下要害被砍了一刀,劇痛讓他們扣動了強弩,數百箭矢呼嘯著向自己對面的同僚射了過去,當即射侄了一大片的鐵甲戰士。
林齊等人借著這一陣混亂已經沖了出去,這個秘密據點附近的地勢復雜,到處都是大街小巷,林齊等人七繞八拐的溜進了幾條小巷,瞬間就丟下了身后贏勝的親兵。
一邊狂奔,胡馨竹一邊不解的叫嚷著:“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我的計戈,里面可沒有這一步!定山王他是瘋了還是傻了,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不可能,完全沒道理啊!”
沙心月則是跳下了驢子的背,陰沉著向前急速掠行。
一邊疾走,沙心月一邊咬著牙冷笑道:“蠢貨,我怎么有你這么一個蠢
大哥祖父和父親把我們都給算計進去了!你還沒弄懂么你在這里打小算盤,他們還不知道在做什么大的謀劃。”
狠狠的瞪了胡馨竹一眼,沙心月冷聲道:“這種事情,從小到大你還沒吃夠苦頭么反正只要有什么計劃,之外的事情突然發生,而我們被坑進里面吃了苦頭,那肯定是幾個老狐貍在動手腳,大哥你,還有姑奶奶我,我們都被當做棋子算進去了!”
林齊憤怒的叫嚷了起來:“你們是他們的孫兒孫女也就算了,我,我,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沙心月和胡馨竹異口同聲的冷笑起來:“廢話,不算計你們虎族的人,算計誰”
胡馨竹更是哭天喊地的叫嚷起來:“難怪這兩天老爹讓我多陪陪林齊,說是你在這里悶氣,會心情不好,讓我陪你聊天談心。感情他早就動了這個心思,讓林齊你做我的保鏢啊”
一把握住了林齊的手,胡馨竹感激的笑道:“還好還好,今晚上要不是林齊你在場,哥哥我可真被那幾個老狐貍給坑進去了!不說別人,就定國王一個人,哥哥我非被他打死不可!”
林齊茫然的看著胡馨竹和沙心月,過來許久,他才惱羞成怒的咆哮起來:“我只是來送幾封信而已!為什么,我要卷進這些事情”
一旁的驢子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哼哼起來:“現在明白了林齊,和狐貍一家子打交道就是這樣!你本來好好的過日子,本來大太平平的,本來安安靜靜的,本來你安居樂業,但是只要和他們一打交道,你不知道哪天就突然天崩地裂!”驢子大聲咒罵道:“這還算好的,我曾經知道你的曾祖父,老老實實的按照家里的安排在外行走歷練,結果某天突然被數萬大軍圍攻,他老老實實什么都沒干,就被數萬大軍圍攻啊!”
林齊駭然看著驢子:“那又是怎么回事”
驢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狐貍家想要顛覆一個小國,但是他們手上的軍力不夠,為了調走效忠那個國王的五萬禁軍,他們……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做到的,反正那五萬禁軍就好像親娘被你曾祖父給輪了一樣,發了狂的圍攻了他三天三夜!”
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驢子長嘆道:“三天三夜啊,等狐貍一家扶植的人登上了王位,下了命令撤回那五萬禁軍的時候。我的個親娘咧,我咧,你曾祖父都變成刺猬了!從他身上挖出來的鐵箭頭足足有十二斤呀!”
林齊表情呆滯的看向了胡馨竹和沙心月兄妹倆,他突然發現,和沙家的人打交道,真的是一件拿性命開玩笑的事情。
胡馨竹則是尷尬的一笑,他低聲咕噥道:“這件事情,啊,哈哈哈,似乎已經被列為我沙家百年來經典戰役的第一位了,哈哈哈,林齊,你要知道,虎族的戰力極強,生命力更是強得離譜,曾祖他老人家,不是平安無事嘛!”
驢子在一旁陰惻惻的說道:“那是,平安無事,就是身上多了兩千多個疤!狐貍家的人總說疤痕是男人的勛章,問題是林齊你的曾祖父身上的勛章也太多了點,兩千多個疤痕,他奶奶的差點找不到女人愿意嫁給他!那條小兄弟上都有兩個貫通傷留下的傷疤,嘿!我挺佩服你曾祖母的!”
在那個地方,有兩處貫通傷
除了驢子,在場的男性生物都下意識的捂住了下身。
林齊用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胡馨竹和沙心月,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他再也不摻和雙陽赤龍城的事情,他得趕緊離開這鬼地方,他盡快去海城東面的那個小島完成成年的歷練,然后帶著人回去西方大陸!
和沙家的人在一起廝混,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那真的會活活被嚇死的!
林齊眼珠子亂轉,翻騰著各色各樣的念頭,然后一行人闖出了小巷子,來到了外面一條寬有百丈的大街上。剛剛走出大街,當面就是九支魔法床弩射出的巨型箭矢撲面而來,嚇得林齊急忙揮動屠軍斧劈了出去。
‘當當,幾聲,純鋼鍛造的巨型箭矢被屠軍斧劈開,一行人被眼前大街上的景象給驚呆了。
潮水一樣的鐵甲戰士正瘋狂的向官城的方向猛攻,而同樣潮水一樣的金甲禁衛正瘋狂的向外反攻。
這條大街上,數萬金甲、鐵甲戰士殺成了一團,各色大威力的攻城器械亂砸,所過之處人肉橫飛,鮮血已經在大道兩旁的溝渠中化為兩條血河。
‘殺、殺、殺”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凝成一片淡淡的血霧,逐漸的向高空匯聚了過去。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