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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七 生產,回家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31日  作者:雙面星紫  分類: 古代言情 | 雙面星紫 | 花間瑾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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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瑾瑜的生產之路沒有上次那么倒霉,而是順順利利的懷胎十月,然后瓜熟蒂落的生下了孩子,連生產的時候都沒受什么最,沒兩個時辰孩子就出來了,穩婆一連串的冒著吉祥話,說什么孩子身子好啦,出生不受罪,說明命好啊等等。

說,為什么這穩婆為何這般賣力的夸贊孩子?很簡單,因為這嬰兒是個女孩,女孩哪有人喜歡啊,除非是家里兒子多了,十分稀罕的那種人家除外。

可林浩白哪里在乎兒子還是女兒,一聽說這么快就生出來,瑾兒沒受多少罪,心里首先就覺得這個女兒乖巧,十分喜歡,當下大手一揮,很高興的喊出一個字:“賞”。

這聲賞就如天籟之音一般,喜得媒婆連連道謝,滿臉的皺紋褶子笑得更深了,不光媒婆這樣,就連家里的下人們也很高興,看來今年能過個好年了,因為少奶奶生了小小姐有賞,過年一般也有賞,可不是個好年嘛。

這次瑾瑜生產過后并沒有像上次那般力竭的昏睡過去,而是誰在干凈的被子上,等著林浩白看過孩子后把孩子抱來,她剛剛就看了一眼媒婆就把孩子抱走了,她還沒看夠呢!

不過沒多久媒婆就還孩子抱了回來,放在瑾瑜身邊,瑾瑜看著襁褓里的孩子,粉紅的小臉,皺巴巴的皮膚,雖然很丑,但是因為是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覺得好看,怎么都看不夠。

不過沒看多久瑾瑜就抱著孩子睡過去了,因為即使沒受什么罪,生產過后她也很累了,睡在暖和的被子里,沒一下意識就不清,慢慢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吵醒的,她睜眼一看,林浩白睡在床的外側,哭聲是從兩人的中間傳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瑾瑜剛出生沒多久的女兒,林浩白在一邊手忙腳亂的哄著,怕吵醒了瑾瑜,但是瑾瑜見女兒哭了很是心疼,猜想她一定是餓了,連忙朝外叫春芽。

春芽早就等在外面了,聽見叫聲連忙回答道:“少奶奶,您要什么?”

瑾瑜說:“去打點熱水然后燙一塊帕子來,我要給……”說到這里語塞了一下,她還不知道自家女兒的名字呢,不由的望向林浩白,林浩白趕緊補充道:“叫君宛”,瑾瑜哦了一下,然后讓春芽快點去。

春芽行禮下去了,沒多久就打了熱水來,然后等帕子稍稍涼了一些后才遞給瑾瑜,瑾瑜接過后擦拭了一下自己的ru房,這才給君宛喂奶。

林浩白在一邊看著,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瑾瑜給孩子喂食了,但還是覺得十分好奇,一直盯著看,春芽臉紅了紅,然后退下了,瑾瑜見君月砸了兩口已經吃到了奶水后這才抬起頭想和林浩白說話,沒想到一抬頭見他盯著自己的那里看,有些尷尬,怒道:“你看什么呢,把臉轉過去。”

林浩白愣了一下抬起頭,無辜的說:“瑾兒,有什么好害羞的,都已經老夫老妻的了。”本來還想說他只是單純的看看,心里覺沒有多想,但是在瑾瑜足可殺人的目光中,還是自覺的轉過了身子,背對著身子和她說話。

瑾瑜見他轉了過去,這才覺得自在些,雖然兩人是關系親密的夫妻,但是這個樣子對著自己的老公,讓瑾瑜覺得這個畫面很沒有美感,自在多了瑾瑜才開口對林浩白說:“浩白,你在這里已經第二年了,明年任期就滿了,你可有什么打算?”

林浩白笑了笑,然后帶著戲謔的口氣說:“怎么了,娘子可是想回家了?不如明年我們就找找關系,看能不能補個京城的缺,然后帶著孩子回去?”

他說話的時候是帶著戲謔的笑容的,但是瑾瑜沒有看到,聽林浩白如此說后,居然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也可以,雖然你還年輕,在外面任職對我們來說也十分自有自在,但是涵兒如今也慢慢大了,我不能時時陪在他身邊,心里十分放心不下,還有哥哥也在京城,我也想和哥哥團聚。”

說完發現自己居然對寧熙瑞起了家人才有的那種想念,看來自己也不是自私到了嘛。

瑾瑜在那里想著自己的心事,林浩白聽了她的話卻有些驚訝,原本他知道瑾瑜對于京城是有些抵觸的,因為那里有她抵觸的回憶,還有不想見到的寧家,可能還有對自己父母的畏懼,但是如今說起回京居然卻是有些向往。

“若是你想回京城,那我們就回去,反正我在哪里都一樣,回京也好,爹娘都十分想念遠兒,已經催過我好幾次了,不過若是我們回去了以后你可能就不能這般逍遙了,不光有家里的事要操勞,還有各家的一些事都要跟著應付,以前都是我和爹出面,以后就要你出面了。”

瑾瑜奇怪的問道:“怎么,以前不是娘打理各家的關系的嗎?”這官場上的事就是這樣,官員們有些不能說的秘密就讓女眷們傳遞,而且往往這些夫人們都會起到很大的作用,不會林浩白的娘這些年都沒做。

林浩白苦笑了一下,說:“娘的性子有些急,比較容易得罪人,再加上我們家在朝為官的就爹一人,其余的族人都沒什么作為,太醫院又十分復雜,所以我們家和別人家相交不深,不過以后就不一樣了,我不會去補太醫院的缺,所以以前沒有的關系就勢必要建立起來。”

瑾瑜剛想說什么,懷里的孩子就哭了起來,瑾瑜趕緊換另一邊,然后接著說道:“可是我也只是在蘇州這里接觸過,以前沒人教我,我還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若是我回京后坐得不好怎么辦?”

林浩白轉過身來,對瑾瑜笑道:“不怕,瑾兒你一定做得好,可是若是回京的話你就不怕見寧府的人嗎?”

瑾瑜不在乎的說:“我才不怕呢,我早就想通了,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孤女,對抗不了家族的勢力,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是林夫人,還有我的身份早就做好了戶籍,就是他們查我也不怕,當年基本沒幾個人見過我,再加上我出來已經這么些年了,我若是死不承認,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林浩白聽了瑾瑜的理由,搖搖頭,只能無奈的笑道:“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整天就知道耍賴。”

先不說瑾瑜這里商量得怎么樣,趙光禮被瑾瑜大吼了一回后,心情十分低落的在客棧里住了兩天,然后就收拾收拾,準備回京,不光如此,他原本不沾女色的性子也忽然大變,買了四人貌美的女子,收在身邊做侍妾。

不光如此,他在路上還收了一名自稱云兒的女子,也一同帶回京去,若是瑾瑜看到這女子的話一定驚訝的跳起來,這人不是蘇琦云還是誰……

話說那日蘇琦云被林浩白當面揭穿了流言一事,雖然極力推給身邊的丫鬟,但是林浩白還是十分不留情面的將她趕出了林府,不光如此,林浩白還通知了蘇老爺,說是蘇琦云已經被他趕出了家門,不許他收留。

蘇老爺本就是十分勢力的人,見蘇琦云做錯了事,心里本就十分生氣,如今林浩白居然沒有遷怒自己,他已經是在心里暗喜了,哪里還會去管一個庶出了丫頭,所以蘇琦云就這樣身無分文的被趕了出去。

本來若是她安分的找家農戶嫁了,安安分分的過日子的話,也不會落得露宿大街的下場,但是蘇琦云心高氣傲,又怎么會看的上平民人家,所以當了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雇了輛馬車就想去京城,想看看會不會有好的機遇。

馬車是雇到了,不過趕車的人見這么漂亮的女人孤身上路,心里就起了歹意,才上路一天而已就開始不安分的騷擾蘇琦云,說來蘇琦云也是有急智的人,先裝害羞的拖了兩日,后來實在躲不過去了,就假裝妥協,然后趁著車夫屁顛屁顛的去洗澡的時候,自己趁著夜色跑了。

躲在一棵樹下,蘇琦云看著周圍不見五指的黑夜,聽著類似野獸的寒風,還有周圍足以凍得她生病的溫度,第一次心里有了悔意,若是不去陷害瑾瑜的話,自己必定還是林府呼風喚雨,一人當家的蘇姨娘,不想現在,估計半夜就會被野獸吃了。

不得不說蘇琦云的命還是十分大的,在大樹后躲了一夜,人都暈暈乎乎的時候,忽然見不遠處走來一輛馬車,后面還跟著兩個起碼的隨從,光從那馬車的規模她就知道里面坐著的不是一般人,于是拖著生病的身子奮力朝外面走去,還一遍喊著救命。

沒喊兩人她就支持不住倒下了,不過她能放心的暈過去卻是在確定了馬車上走下一個人,雖然聽不出這人是男是女,是好是壞,但是總不會比被野獸吃了差,所以知道自己得救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趙光禮的隨從看見自家主子把這臟兮兮,但是明顯面容姣好的女子抱進馬車的時候,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主子現在可真是性情大變,以前從不近女色,如今卻是一下就納了四個,不對!是五個侍妾,哎,都怪那個女人,居然連主子這么好的男人都不要。

趙光禮看著對面臟兮兮的女子,挑了挑眉,然后什么都不說,倒在身后侍女的懷里,任由她給自己喂水果,一副奢華的樣子,然后手還不閑著的在另一名女子的身上游走,惹得那女子一個勁的低呼,另外兩名女子一個幫蘇琦云換衣服,一個則幫趙光禮捶腿,做按摩。

而在睿王府的孫思,剛剛接到消息說趙光禮回來了,葉瑾瑜剛剛生下一名女孩,她嘴角露出譏笑,心想這趙光禮定是又被那女人打擊了,不光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還生下了長女,哼,一定就是這樣他才會這般快才回來的,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她才下手不是。

瑾瑜生下君月后沒有找奶娘,而是親自喂養的君月,因為趁著自己還自有的時候,她想自己母乳喂養,不然若是在京城話,自己是不會被允許這樣做的,所以這次就讓她親自喂養一回。

君遠每次都要來看君月,因為他對這個妹妹十分好奇,但是沒到兩個月他就沒興趣了,還占據了娘大多數的時間,不滿的說:“娘,妹妹什么時候能走路啊,還沒有媛媛妹妹好,能陪我一起去玩秋千和小馬車,天天都在睡覺。”

瑾瑜抱著君月,笑著對君遠說:“遠兒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天天睡覺的啊,等妹妹長大以后就能跟遠兒玩了,到時候遠兒要讓著妹妹哦,知道嗎?”

君遠不知道什么叫讓著,不過他也沒多問,只是也想鉆進娘的懷抱,但是似乎娘的懷里已經放不下人了呢,只好退而求其次,說:“娘,是不是又要過年了?”

瑾瑜點點頭,然后說:“是啊,遠兒是不是有什么像要的?”想想她家的兒子還是很好養的,什么都不要,也不喜歡,到現在唯一敢興趣的就是小時候抓周的時候抓到的小算盤,瑾瑜有些忍不住的想難道自己懷孕的時候接觸算盤的時間太多了?

君遠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娘你最近天天都抱著妹妹,都不給我做點心盒子吃了,遠兒好可憐,所以想要娘送一件禮物。”

瑾瑜感興趣的問他想要什么禮物,居然還特意轉了個小彎來跟瑾瑜討要,先指控瑾瑜最近對他關心不夠,所以他才想要這件禮物的,沒想到君遠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后遭到了瑾瑜堅決的否決。

若是些玩具瑾瑜才不會計較,但是沒想到林君遠想要的居然是一只小馬駒,這事還要從瑾瑜的小紅馬,紅棗說起,如今的紅棗再也不是以前那只快樂的小馬駒了,它已經過了成年,成為一匹威風凌凌的大馬了。

因為瑾瑜常年住在內宅,基本沒什么機會策馬奔馳,所以對于擁有紅棗的她來說這簡直是在浪費,林浩白雖然自己這馬的來歷,但是半點也不介意,他若是外出需要用馬的時候就跟瑾瑜說一聲,然后起紅棗出去辦事,讓瑾瑜很是羨慕。

紅棗長大了,自然是需要成家的,所以今年年初瑾瑜就找了一匹好馬做紅棗做相公,這樣一來,紅棗沒多久就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因為紅棗的相公是匹黑色的大馬,所以生下來的小馬駒似紅似黑的,比紅棗威風多了。

這下不得了了,君遠自從小馬駒出生后就成了馬棚的常客,對那匹小馬更是愛得不行,瑾瑜也不去拘著他,就算是養的寵物,只不過這寵物大了些,林浩白給這小馬取了個名字,叫赤焰,威風得不行,沒想到君遠這次居然是要跟瑾瑜要這匹小馬的。

瑾瑜看過亂世佳人,對于兒童騎馬心里有陰影,所以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也不思考一下,就算是給了君遠他能騎嗎?

瑾遠沒有得到心里的答案,小嘴一撇就想哭,但是瑾瑜眼光一掃后他就止住了想要發出的聲音,不要看瑾瑜平日很和藹的樣子,但是對于林君遠一點都不寵著,俗話說窮養兒,富養女,她不希望以后自己的孩子嬌慣得惹人憎,所以從小教起,大了就不好改了。

晚上林浩白回來后還說了瑾瑜一頓,說瑾瑜太嚴厲了,根本沒多大的事,瑾瑜聽了也反省了一下自己,這兩個月她因為女兒小,所以心思都放在了女兒身上,對君遠難免有疏忽,所以君遠往馬廄跑得勤了些,有這個念頭也不稀奇。

加上小馬駒沒出生多久,在林君遠面前就是個大玩具,天天看著怎么會不心動呢,瑾瑜暗自責怪了一回自己,千萬不能做一個偏心的家長,不然君遠心里一定很受傷,這樣一想瑾瑜就后悔了。

但是朝令夕改是個很好的榜樣,瑾瑜仔細的想了想,次日對林君遠換了一個禮物,承諾說等他長到馬被這么高的時候就把馬送給他,林君遠這才又開心起來。

解決完了君遠的事情后京里的回信也來了,葉涵的那封說了他考試的成績,結果沒想到過了童生試,雖然成績不是拔尖的,只是在中間而已,不過好在他年紀小,有這個成績寧熙瑞和先生都十分滿意,還喜滋滋的對瑾瑜說自己如今也是有功名的人了,連魏大爺都哭了好幾回,說回想當年做乞丐的時候,哪里敢想有這一天啊。

還抱怨說魏大爺如今是越來越愛念叨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葉涵才五歲,很多都記不得了,大部分的記憶都是跟了瑾瑜以后的,所以并沒有覺察出這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瑾瑜雖然覺得葉涵有沒有這功名都不重要,但是知道他過了還是很高興,這不光是功名還是葉涵努力的肯定,然后她想回去的心思更重了。

看完了葉涵的信,瑾瑜又拿出寧熙瑞的信,寧熙瑞的信感情要平緩一些,沒有葉涵那般強烈,但是也透著喜氣,對瑾瑜說見到了寧熙成也不用覺得害怕,如今的寧家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本來寧家的爵位到這一代就沒有了。

加上寧家當年是傾太子一派的,所以新皇登基以后基本就是被打入冷宮了,寧熙瑞如今能在禮部當官也只林浩白當初給皇帝推薦,說他是信得過的人,加之自身人也比較機靈的,所以是寧家的例外,如今他在家里可不是一個庶子那樣的尷尬身份了。

只是也正是他前途比較光明,所以寧侯爺一直不讓分家,自己的兒子不能承爵,如今倒好,也不能做官,寧家比較有出息的就他了,所以寧老爺是怎么都不會放了他的,還有寧家主子多,下人也多,都指著寧熙瑞幫村一二。

畢竟若是他家太難看的話,他在朝中就成了人人取笑的笑柄了,然后又說杜氏生的長子已經一歲多了,會叫人了,期間兩個小妾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姑娘。

寧熙瑞怎么說也是男子,微微跟瑾瑜說了兩句家常就打住了,讓瑾瑜心里癢癢的,忽然想到林浩白的妹妹林浩清,也不知道那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怎么樣了。

晚上林浩白聽見瑾瑜問自家的妹妹,苦笑一聲,“還能怎么樣,不就是過日子嗎,不過清兒也不知道怎么了,這成親都一年多了,肚子半點動靜都沒有,娘為這事還催我回京呢,說是給清兒撐腰,你說這女人生孩子,我能撐什么腰啊!”

瑾瑜點點頭,哎,若是當年嫁給那農家的小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好一些,不過這話也只能想想而已。

瑾瑜在蘇州的日子飛快的就過去了,等她剛從君月邁出第一步的驚喜中緩過神來的時候,林浩白已經口頭通知她,說過完年后他們就要啟程回京城去了,說是回去等派官的消息,但是林浩白早已經得了旨意,先去戶部任職。

這一年不光瑾瑜家過得十分平靜,整個大魏朝都十分平靜,除了年初那會甘肅又鬧饑荒了,西南又有笑笑的暴亂了,不過這些都只是稍稍鬧了一下就過去了,其他大體上還是很平穩的,百姓們都說皇帝祭天起了很大的作用,看來上天接受這個皇帝了。

若是說變化的話,要輸京城睿親王府家的變化最大了,睿王爺的次日,鎮國將軍自從從北方回京以后,一改不近女色的作風,廣納美女,院子里收羅各色的女子,當然,子嗣也多了許多,據說最得寵是一位叫云姨娘的侍妾。

其他女子都沒有名分,只有這個云姨娘得了名分,大家都查這云姨娘是什么身份,沒想到居然是將軍半路救的一個女子,叫大家都有些失望的同時又十分好奇這女子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

有的人則不是去關心趙將軍的后院,而是猜測趙將軍因為過了近五年的和尚生活,如今是要補償自己呢,這樣才能解釋他的反常行為。

不管怎么說,瑾瑜一家是要回京城了,不過因為林浩白在蘇州還有些收尾工作要做,東西又多,還有一些產業,所以決定瑾瑜帶著還在先回京,自己隨后就到,瑾瑜雖然不愿意,但也知道這是沒法子的事,所以也就答應了。快速查找本站請:三聯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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