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等著她呢,難怪林母那么好心情,和她說話都帶著笑呢,瑾瑜心里就想是有一口氣在那里堵著,越來越大,好像立刻要爆開了一樣。
手也不自覺的握得緊緊的,幸好她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不然手心一定要戳出個洞來,饒是這樣,她的手心也被手指頂著,生疼生疼的。
手心越疼,瑾瑜的腦子卻是越加清醒,臉上笑得明媚,像是發自內心的笑出來一般,對林母說:“多謝母親提醒,不然兒媳就疏忽了,兒媳回去問過相公后就選日子,給那個叫藍萍的丫鬟升了姨娘。”
林母疑惑的看著瑾瑜臉上的笑,心里嘀咕,她就一點不生氣?難道真這么大方?
“嗯,既然你知道記在心上就好,我也乏了,你去吧”看不到預想中的表情,真是沒勁,所以就打發了瑾瑜回去。
瑾瑜依舊恭敬溫順的行了禮退下,但是一走出門口,瑾瑜臉上淡淡的微笑就無影無蹤了,代替的是滿臉冷漠和憤怒,春芽跟在后面,擔心的看著瑾瑜,剛才的話她也都聽到了。
回到房里,瑾瑜先去沐浴,然后換了衣服就上床去了,還拿了一本小說話本,只是這床上只有一個枕頭,春芽見狀就知道小姐今晚生氣了,要跟姑爺算賬了,等會還是跟夏云換班吧,免得嚇到那個小丫鬟。
沒多久林浩白也回來了,走在門外沒聽見瑾兒和丫鬟的說話聲,一般他回來都會聽到瑾瑜和丫鬟的說笑聲,怎么今天怎么安靜,難道瑾兒已經睡下了?但是燈還亮著呢
走進屋子看見春芽正坐在外面的繡墩上繡花,春芽看見林浩白趕緊站起來行了一禮,看了看里間,然后退下了,嘴里說著:“奴婢給少爺準備熱水去。”
瑾瑜的聲音從里間傳來:“春芽,你下去休息吧,少爺的洗澡水叫藍萍去準備。”
春芽心里暗嘆一聲,應了聲是,然后走了,林浩白看著春芽下去后才進去里間,看見瑾瑜在看書,走到床邊拿掉瑾瑜的書說:“這么晚了,明日再看吧,仔細傷了眼睛。”
瑾瑜順從的讓他拿走了話本,笑看著林浩白說:“少爺還真是個溫柔體貼的人啊”
林浩白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瑾瑜的鼻尖說:“壞丫頭,你才知道本少爺的好?”瑾瑜笑笑,不在乎的說:“是啊,我知道的自然是晚了些,不及某些人早啊”
某些人?還有誰?林浩白有些疑惑的看著床上笑得奇怪的瑾瑜,摸了摸鼻子,問道:“瑾兒,你說什么呢,哪里還有什么某些人?”
瑾瑜正想說什么,外面就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說:“少爺,熱水燒好了。”不用說就知道是誰了,瑾瑜笑得更歡暢了,用手撐著頭看林浩白,輕巧的說:“去吧。”
林浩白被瑾瑜笑得莫名其妙的,心想等他沐浴回來再來審問這個小東西,然后想到瑾瑜情動時無助抓著他的樣子,刮了一下瑾瑜的鼻子,貼著瑾瑜的耳朵小聲的說了句:‘等我回來’,就快步往凈室去了。
瑾瑜躺在床上,心里一陣惆悵,要是換做她以前的做法,一定當場就問林浩白了,但是這次她卻有些怕林浩白會說出她不想聽到的答案,她沒有一開始就挑明,就是想看看林浩白對著這個當日的舊人,會不會有什么動作,若是的話,她就搬回她自己的地方去,和林浩白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她在這里胡思亂想了一會,林浩白已經出來了,穿著貼身的睡衣,這是瑾瑜給他做的,用的是又軟又清的上好蠶絲布料,白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勾人極了。
瑾瑜設計的時候還特意把領子設計成v領的,就是為了她好飽眼福,可是這會一定讓別人看去了她的眼福
林浩白掀開瑾瑜的被子,縮進被子里,要躺下,發現沒有他的枕頭,疑惑的問瑾瑜:“瑾兒,我的枕頭呢?你放哪里去了?”
瑾瑜動也沒有動的說:“放你書房去了,因為今晚你要是沒回答出來我的問題的話,你就要去睡書房了。”說得十分理所當然。
林浩白以為瑾瑜在跟他鬧著玩,笑說:“是嗎?你要問我什么問題?盡管問來,讓我看看你的小腦袋瓜里裝了什么。”說罷還把瑾瑜拉了起來。
瑾瑜坐在他對面沒有笑,嚴肅的看著林浩白,手不自覺的摸上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說:“你實話告訴我,你和我成親前是不是有一個教導你人事的丫鬟?”
這個問題和剛才的氣氛差距有點大,林浩白愣了愣,疑惑的看著瑾瑜說:“瑾兒,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瑾瑜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那個丫鬟是不是你的大丫鬟藍萍?”林浩白有些吃驚,怎么瑾兒連這些都知道啊對了,娘,一定是娘說的。
一想到根本原因,林浩白頭痛的直想撫額,他娘到底是想干什么,為什么要跟瑾兒這般過不去,難道瑾兒就這么不能入她的眼嗎?
他拿下臉上的小握在手里,用力一拉,把瑾瑜拉到懷里,另一只手拍了拍瑾瑜的翹臀,被拍的人委屈的的眼神控訴他,委屈的說:“你干嘛打我,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你要是想納妾你直說好了。”
林浩白簡直是苦笑不得,又打了一下,說:“有什么話你不來問我,聽別人說了就胡亂來冤枉我,你說你該不該打?還想我去睡書房……”
瑾瑜摸著被打的地方,嘀咕著:“那又不是別人,是你母親說的。”兩人挨得近,林浩白自然聽到了,大手也幫忙揉著瑾瑜被打的地方。
“不管是誰,你都要先問我,不能問都沒問就直接給我定罪了,你說,你錯了沒有?”
“我哪里錯了,”瑾瑜趕緊反駁,“我這不是在問你嗎?再說了,你自己不先給我交待清楚,還要我從其他人那里聽來,這種原則性錯誤你都犯了,你還說我錯?”
這叫輸人不輸陣,錯了她也不認。果然,林浩白聽了無奈的搖搖頭說:“你都是哪里來的歪理,算了,我來跟你說清楚。”
然后拉著瑾瑜躺下,他睡在枕頭上,瑾瑜靠在他臂彎,聽他慢慢交待:“以前娘是給我安排了一個教導人事的丫鬟,但是那時候我才十五歲,教我功夫的師傅說過,不要過早的接觸女子,不然功夫難成氣候,還傷身子。
我跟娘說過了,但是娘不聽,還是送了個丫鬟到我屋子里來,但是我半分都沒有動那丫鬟,為了不聽娘的嘮叨,我就瞞下了這件事,讓娘以為我已經用了那丫鬟,就是藍萍。
怎么樣,這下你放心了?”說完了事情,用手在瑾瑜的鼻子上刮了刮。
瑾瑜拍掉他的說,嘟囔著說:“別掛了,鼻子都被你刮癟了,這么說那個藍萍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咯?可是娘叫我幫你收了她做姨娘哦,你說怎么辦?”
“還有這回事?”林浩白皺皺眉,然后看著瑾瑜說:“這事你別管了,我會跟娘說的,不過娘子,你冤枉了為夫,你要這么補償為夫啊?”
沒有了煩心的事,瑾瑜心情好了,看林浩白也順眼了,手捏著他腰間的肉說:“那相公說這么補償,我就怎么補償好不好啊?”
林浩白欣喜的翻身起來,看著瑾瑜說:“真的?娘子不騙我?”見瑾瑜點點頭,他又伸出三根手指頭說:“三種,你可不能推脫”
瑾瑜羞惱的著推著他說:“你哪里來的那么些姿勢啊,你還說沒碰過別的女人?”這里又不是現代,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都快趕上她了。
林浩白一邊解著瑾瑜的睡衣,一邊解釋道:“這有何難,成親前,媒婆可是給了我好幾本**呢,怕我洞房的時候被新娘笑,瑾兒你沒看嗎?”
說完就覆上了瑾瑜的紅唇,哪里還能聽到瑾瑜說的,沒人給她看,這幾個字,更沒聽見‘我也要看**’那幾個字。
至于后來他們是怎么協商后續問題,這里就不一一描述了,老規矩,大家自己發揮無限的相信吧
第二天林浩白全身清爽的走了,留瑾瑜全身酸疼的去給林母請安,不過今天她都是沒被支使去做什么,林母只是問她,昨日的事和林浩白說了沒有,選了什么日子。
瑾瑜覺得她簡直就是沒事做了,閑得慌,所以一天竟是來操心她和林浩白的事,而且還是房里事,大有你不讓我高興,我也不讓你好過的架勢。
“兒媳已經跟相公說了,至于這日子的事,相公說他會親自和母親說的,就不讓兒媳管了。“
林母點點頭,心想看來兒子對那丫鬟還是高看幾分的,這樣也好,滅滅這兒媳婦的氣焰,讓她以后還敢不敢對她這個婆婆不好
有了滿意的答案,林母也沒興趣為難瑾瑜了,揮了揮手就讓瑾瑜回去了,瑾瑜心里樂壞了,這她回去還能睡個回籠覺呢,那個討厭的壞蛋,幾乎折騰了她一晚沒睡,好在年輕,不然熬一晚夜,還不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