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九品芝麻官第574章 居心叵測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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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居心叵測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0日  作者:大秦騎兵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大秦騎兵 | 仙之九品芝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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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龍在威脅完秦之初之后,就開始環繞著金丹宮游逛起來,期間,他不時地停下來,沖著道錄司的人,做出種種羞辱性和挑釁性的動作。

金丹宮里里外外匯聚了不少道錄司的道長,那些年輕輕點的、脾氣比較暴躁的,都是羞憤難當地仰著頭,盯著應如龍。那些年紀大點的、性情穩重的,則對應如龍的種種挑釁,完全無視,就好像應如龍根本不存在一樣,完全把他當空氣。

在以前,不管是道錄司,還是僧錄司、蓬萊派,都沒有少上應如龍的當,每次只要有人受不了應如龍的挑釁,沖動地沖出去和他爭斗,都免不了身死的下場,最慘的幾次,還讓應如龍賺開了幾個海島的防護,應如龍手段血腥地將那幾個海島屠戮一空,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

有過如此慘痛的經歷,如今,誰要是還受不了這些最粗淺的挑釁,那就真的是一點腦子都不長了。

此時,金丹宮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個人的身上,這兩個人一個是姬煜川,一個是秦之初。

姬煜川剛剛經歷了喪徒之痛,他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大力培養的徒弟姬佑君死了。如果僅僅是如此,姬煜川的悲傷還值得人同情,但偏偏姬佑君是叛逃之后被殺的,這樣一來,就太有戲劇性了。

即便是那些跟姬煜川交好的修真者,也只能跟姬煜川說些節哀順變的話,更深一層的安慰,就很少很少了。不是他們薄情,實在是姬佑君所作所為把他師傅推到了一個極其尷尬的地步。

秦之初那邊,沒有因為姬佑君的死而幸災樂禍,當然。也沒有什么悲痛,戚戚焉的感覺,姬佑君的死對他來講,就像是一個完全陌生人的死一樣。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秦之初剛剛穿過防護罩上的通道,落在地面上,霄云道長、馬躍進、慧能等人就圍了過來,“國師,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秦之初笑了笑,“本國師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霄云道長明顯松了口氣。說道:“你沒事就好。誰能想到姬佑君此寮竟然會做出如此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不但阻止你及時返回,還明火執仗地投敵,幸好讓應如龍殺了他,要不然,貧道遇到他,也要替道錄司清理門戶。”

秦之初淡淡地說道:“姬佑君已死。死者為大,就不要再說他的是非了。”

“還是國師寬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馬躍進輕輕地拍了秦之初一記馬屁。然后話鋒一轉,臉帶急切地問道,“國師,剛才我們都沒有看清楚。那只小狼,你抓住了沒有”

秦之初呵呵一笑,“本國師總算是不辱使命,在應如龍趕來之前,成功地將那只狼崽子抓了回來。”

“國師,你真的把那只狼崽子抓回來了”慧能有意識地把說話的聲音提高,好讓盡可能多地人聽到。“國師,你要是真的把那只狼崽子抓回來了,可就是為蓬萊島逾萬道友、僧友除了一大害呀。別的人不敢說,至少貧僧是要衷心表示感謝的。你可是救了貧僧,貧僧回頭就跟你豎個長生牌位,早晚三炷香。祈求天地護佑。”

慧能說完。他帶來的幾個和尚也紛紛附和,他們都是慧能發展出來的信徒,不但早就給秦之初樹立了長生牌位,而且對秦之初的信仰都是比較虔誠的。

這次秦之初過來蓬萊島,做了很多在他們看來是大公無私,不計個人得失的事情,這讓他們對秦之初的信仰越發的堅定,越發的虔誠。

他們不覺得和慧能相互配合,為秦之初爭取更多的信徒,是件不好的事情。相反,他們還以此為榮,將其作為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來做。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對秦之初的信仰,還要超過對佛祖的信仰,畢竟佛祖,他們沒有親眼見過,有些太過虛無飄渺了。秦之初卻是實實在在的,人實在,做出來的事情實在,賜予他們的好處,更加的實在。

慧能和他的僧友一唱一和,相互呼應,很快就吸引來大量的目光。慧能還想趁熱打鐵,借著這次機會,多宣傳一下秦之初。

秦之初卻暗中傳音,讓慧能適可而止。今天不是特別適合宣傳他的場合,等會兒道錄司、僧錄司兩司很多金丹期就要過來了,這時候,大肆宣揚他,很有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一旦引起兩司高層的抵觸心理,慧能再想在蓬萊島展開宣傳,可就難了。

慧能對秦之初的命令,是完全服從的。他馬上就停了下來,不再多說一句話。不過他剛才和幾個僧友的對話,還是在金丹宮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霄云道長就對秦之初的收獲極感興趣,“秦國師,你真的把那只小狼抓住了快點牽出來,讓貧道開開眼界。你要是真的做到了,貧道就跟慧能學學,也給你樹立一塊長生牌位,早晚三炷香。”

霄云道長的話,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也有三分誠意在里面。他現在對秦之初敬佩是有的,但還上升不到信仰的程度。畢竟,秦之初無論是修為境界,還是丹道的水平,都還比不上霄云道長。讓一個人去崇拜、信仰方方面面都不如自己的人,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目標。

秦之初還沒有開口表示是否愿意把狼崽子牽出來,就見傳送陣那里光華閃動,接二連三有人從里面走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道錄司的正印大天師、副印大天師,緊隨其后的是僧錄司的正副印師,在之后,就是兩司的金丹期高層了。

金丹宮周圍馬上變得鴉雀無聲,眾人都屏氣凝神地等候著所有的金丹期從傳送陣中走出來。這次,道錄司、僧錄司為了給秦之初慶祝晉升玉品煉丹師,幾乎是傾巢而出,除了閉關的、外出游歷的,其他的金丹期全都來了。

一共有不到五十個人。其中,道錄司有二十八個,剩下的就都是僧錄司的了。他們簇擁在一起,也不用刻意發出自身的氣勢。單憑隨意外露出來的氣勢,就足以讓一些膽子小的人,嚇得肝膽欲裂了。

“本座剛剛得到消息,咱們的秦國師似乎又創造了一項紀錄。只身一人,就把肆虐蓬萊島良久的那個小狼給抓起來了秦國師,不知道是不是有此事呀”

說話的是道錄司的正印大天師景行道長,乍看起來。他就像是一陣風就能夠吹倒的糟老頭子,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令人能夠眼前一亮的亮點,身上的道袍臟兮兮的,好像三五年沒有洗過一樣。

但是沒有誰敢輕視景行道長,在蓬萊島,他幾乎是最資深的金丹期了,功力深厚。道法精湛,手段過人,在道錄司。他根本就是個沒人能夠約束的土皇帝,就連僧錄司和蓬萊派,很多時候,都要給他面子。

秦之初跟道錄司、僧錄司兩司的四位正副印打交道的次數,并不多,但他對景行道長的印象很深刻。他曾經不止一次聽說景行道長的綽號——最接近元嬰真人的金丹。

雖然說憑借他掌握的手段,根本就不用怵景行道長,但是秦之初還是決定給予景行道長最多的尊敬。他的利益跟景行道長的利益,沒有根本的沖突,沒有任何必要。非要去樹這個強敵。

秦之初從人群中走出來,朝著景行道長等人施了一禮,“在下秦之初,見過各位前輩。”

景行道長呵呵一笑,“秦國師不必多禮。你這次奉命從大周廄趕回來,協防蓬萊島。你以一己之力做了不少的事情,為咱們道錄司捐獻煉丹爐,捐建煉丹室,捐獻九轉金丹,這樁樁件件,都已經超過了你的本分,也遠遠的多于道錄司給你的。對你這種高尚的品格,本座代表道錄司的諸多道友,向你表示最衷心的感謝。”

秦之初連忙說道:“正印大天師可別這么說,本國師是道錄司、僧錄司的一份子,像當年,兩司破格,史無前例的同時擢本國師為司中一員,從那時候起,本國師就將兩司當成了自己的家。如今,強敵壓境,家中有難,本國師無論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觀,誓要為保家護院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漂亮話,誰都會說。秦之初好歹也是狀元出身,做的一手花團錦簇的文章,說出一番這樣為自己臉上貼金,還讓別人覺不出來的話來,對他來講,實在是小菜一碟。

景行道長率先擊節叫好,“秦國師說的好呀,保家護院這個詞尤其用得好。咱們每一個人,道也罷,僧也好,都在蓬萊島上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都已經把根深深地扎在了這里。

這里就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應如龍恃強凌弱,非要毀滅我們的家園,我們就應該跟他斗爭到底。

各位道友,各位僧友,都應該有秦國師這樣的覺悟,傾均有,跟應如龍斗,直到把他攆跑,讓他永遠都不再敢侵犯我家園為止。”

景行道長的話說完,周圍一片叫好聲,還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秦之初,有羨慕,有嫉妒,也有不屑,只有極少的一部分人流露出崇拜的目光。然而即便是這些流露出崇拜目光的人,秦之初也沒有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多少香火之力。

秦之初在蓬萊島的事業,任重而道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秦之初也跟著周圍的人,一起為景行道長的話叫好,但是他暗中卻是連連搖頭,景行道長的話明顯是底氣不足,追求的是把應如龍趕跑,卻不是擊傷乃至擊殺應如龍。

嚴格說起來,景行道長的話沒有說錯,應如龍有堪比元嬰真人的實力,即便是集合僧錄司、道錄司兩司的實力,都未必能夠傷的了應如龍。景行道長對此有著非常清醒的認識,而恰恰有這種認識,他制定的計劃就會傾向于保守。

這種保守的心態很有可能貫穿了景行道長的生活和修煉之中。憑借著這樣的心態,只怕景行道長就算是得到了凝嬰丹,也不會有任何機會破丹凝嬰的。

如果沒有特別大的意外發生,景行道長一輩子也就這樣了。金丹期就是他生命的終點。

“老衲非常贊同景行道兄的話,也號召大家能夠向秦國師學習,盡本人最大的能力,保衛我們共同的家園。呵呵。這個,景行道兄,咱們今天過來可是為了給秦國師慶祝其晉升玉品煉丹師的,咱們可不能空著手來呀”僧錄司的正印師云空大師笑道。

景行道長擺了擺手。“賀禮的事情,不急。秦國師,本座剛才問你是不是真的把那只小狼抓住了你還沒有給本座一個確切的答復呢。”

秦之初點了點頭,“各位前輩不要著急。本國師這就讓你們親眼看看淪為本國師階下囚的狼崽子。”

秦之初一揮袍袖,佛光普照爐滴溜溜轉著,從他的袖口中飛了出來。佛光普照爐剛剛脫了她的袍袖,就放射出了萬千金光。佛光普照爐外壁上鏤刻的各種圖案都像是活過來一樣,栩栩如生,隱約之間,更似有梵音繚繞,令人頓生莊嚴肅穆之感。

佛光普照爐乃是一件上等佛寶,這次,秦之初沒有刻意壓制佛光普照爐的各種景象,而是將其全力施展了出來。如此佛寶。對僧錄司的大和尚、小尼姑的沖擊是最大的。

僧錄司自正印師云空大師、副印師仁念大師以下,全都雙手合十,口宣佛號。甚至有那虔誠的,早就跪在了地上,朝著佛光普照爐叩首不已。

景行道長、維賢道長等道錄司的金丹高手們,則是雙目異彩連連,他們生平頭一次見到這么好的煉丹爐。就連還陷在喪徒之痛的姬煜川也是兩眼發直,直勾勾地看著佛光普照爐。

秦之初沒有急著打開佛光普照爐,他還要給出時間,讓景行道長他們醒醒神。他現在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他的佛光普照爐,倒也不怕景行道長他們動手硬搶。哪怕僧錄司、道錄司所有的金丹期聯手,他也有足夠的底氣。

良久。景行道長才稍稍壓下去了震驚之色,“這是國師從圣域帶回來的佛寶嗎”

“正是,此乃圣域中的佛域九龍寺贈予本國師的上等佛寶。”秦之初淡淡地說明了佛光普照爐的來歷。

景行道長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上等佛寶,那豈不是說佛光普照爐就是一件上等法寶嗎整個蓬萊島,別說是上等法寶了。就連中等法寶都是極其罕見的。那九龍寺是何方神圣,怎么一出手就是一件上等佛寶,還是贈送給秦之初的。

“秦之初,你居心叵測。你剛從圣域回來的時候,為什么不說你得到如此佛寶還有,你不是說你傾均有也要保家護院嗎為什么不把佛光普照爐捐出來還要私自截留在自己手中”姬煜川突然開口質問道。

秦之初早有應對之詞,“此乃友人相贈,本國師不敢將其轉贈他人。何況,本國師所言傾其所有,去保家護院,并不是說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捐獻出來。難道留在本國師手中,就不能發揮保家護院的作用了嗎”

姬煜川冷哼一聲,“這是煉丹爐,自然是放在丹道水平最高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出來它應有的作用。你的丹道水平有我高嗎如果佛光普照爐在貧道手中,貧道自信有四成以上的把握,煉制出來凝嬰丹。你有這個本事嗎”

凝嬰丹最能撩撥景行道長、維賢道長還有云空大師、仁念大師等人的神經,姬煜川把這話撂出來,他們馬上不吭聲了,個個都喘著粗氣,虎視眈眈地盯著佛光普照爐。

秦之初仰起頭,突然豪爽地放聲大笑,“哈哈哈,姬大師所言,乃是本國師所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姬大師,不是本國師嘲笑你。就算是本國師把佛光普照爐給你,你打得開佛光普照爐嗎

本國師再問你,就算是你僥幸把佛光普照爐打開了,你有本事困住囚禁在佛光普照爐中的狼崽子嗎

你自問要有這本事,本國師就讓你證明一下自己,本國師這就把佛光普照爐的蓋子打開,讓你跟它斗斗,如何”

“秦之初,不要動這些歪心思。你沒有把佛光普照爐的祭煉、操縱的法門給貧道,貧道怎么可能困得住那只狼崽子呢”姬煜川陰沉著臉說道。

秦之初懶得再跟姬煜川啰嗦,轉過頭來,朝著景行道長等人施了一禮,“還請諸位前輩往后退一退,本國師這就要把困在佛光普照爐中的狼崽子放出來了。”

景行道長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遵從秦之初之言,往后推了推。有他們帶頭,金丹宮的人也都紛紛后撤。

工夫不大,金丹宮前就清理出來一塊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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