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泥瑪啊坑爹啊的打賞,求訂閱。這些人只是為了謀慮未來的利益而來的,除非必要,他們不會做出對不起燕云寨的事。而這些出身世家的人,哪怕只是分支旁系的子弟,每個人也都有著不俗的能力,這樣的人對于燕云寨來說沒有什么危害,充任低級官員甚至還有不少好處。
嘉兒抱著一摞檔案走進小院子,剛要說話卻看到李閑正全神貫注的盯著棋盤。從來沒有見過李閑對這縱橫十九道的玩意感興趣,這還是嘉兒第一次看到李閑下棋,而且還是自己和自己博弈,所以她很好奇。
緩步走到李閑身邊,嘉兒低著頭仔細看了看棋盤隨即微微皺眉。棋盤上的布棋顯得凌亂無章,怎么看怎么別扭。她一直跟在葉懷袖身邊,葉懷袖是個極喜歡對弈的人,沒有人的時候還會自己擺一盤殘局,而嘉兒跟著她耳濡目染,雖然算不得什么大家,可最起碼已經入了門。
也正是因為嘉兒對自己信心的不足,所以她沒敢直接說出李閑下的亂七八糟。
“看不懂?”
李閑側頭笑著問嘉兒道。
“將軍這布的是什么局?黑子白子交替,怎么看都沒有章法,也不成局面,就好像隨意亂擺的一樣。可是偏偏似乎還能找到些規律,看得我頭疼。”
“哪里有那么復雜!”
李閑笑了笑道:“你知道我這個人極懶,能不動手的時候絕對不動手,能不懂動腦子的時候也絕不會動腦子。圍棋這樣博大精深而且耗神費力的東西我看著就頭疼,讓我動腦子去想該如何布局如何取勝,還不如讓我去劈柴擔水。所以你千萬別想的那么復雜,我在玩的也絕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
“不復雜?可我還是看不懂。”
嘉兒嘆了口氣道:“我是不是太笨了?”
“不是你笨,是這種簡單之極的東西你沒接觸過罷了,這叫……嗯……五子棋!”
李閑懊惱道:“你咬我嘴唇干嘛?”
嘉兒紅著臉,不敢看李閑的臉:“將軍的手……將軍的手放的不是地方……”
李閑將所有的檔案大概瀏覽了一下,抬頭看嘉兒卻見少女的臉依然還酡紅酡紅的。垂著頭,擺弄著衣角還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不久之前,那雙魔爪最終還是無賴無恥的攀上了青春飽滿的高峰,這對于嘉兒來說無異于經歷了一場兇險。
幸好,李閑并沒有抓著她不放,不然今天還不得羞死。抓著不放,這個詞真不錯。
“這些人都不必在意,無非就是各世家大戶安插過來的眼線罷了。讓軍稽處的人多盯著點,之所以能被軍稽處這么快查出來,是因為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怕暴露了身份,不光是咱們燕云寨,只怕各路義軍像他們這樣的人都不會少。最近崔家,王家,盧家都派了人去竇建德那里,還不是因為那些世家的人覺得竇建德有希望成大事?”
“來咱們燕云寨的人還不算太多,原因我也知道。”
李閑將手中的檔案放下,笑了笑說道:“竇建德之所以受到那些世家子弟的青睞,是因為這兩年他一直在不間斷的擴充地盤,他自號長樂王,也已經暴露出了野心。那些世家的人知道竇建德就是要做皇帝的,所以立刻就會派人粘過去。不管將來竇建德能不能做皇帝,賭注必須先壓上。”
“而來咱們燕云寨的人不多,是因為這兩年咱們燕云寨沒什么大舉動。雖然打了幾次勝仗,但皆是被動而打。自從占了齊魯兩郡之后,燕云寨也沒再往外大肆的擴充,便是去年入冬前戰勝了瓦崗寨奪來了那么多地盤,咱們也只是將百姓遷入三郡,根本就沒有派兵駐守。漸漸的又被瓦崗寨的人占了回去,又或是成了別的小股義軍棲身之地。竇建德假意推辭了幾次也就應了下來,大將王伏寶卻認為時機還不到,建議竇建德再等些時日,最起碼將北方都占據之后再說稱帝的事,竇建德便以為他生了異心,一口氣將王伏寶所有的職務都剝了,囚禁在石室中。因為這件事,洺州軍中不少人都受到了牽連。
密諜暫時蟄伏,保存實力。
想到這件事,李閑忽然說了兩個字:“錯了”
嘉兒不解道:“什么錯了?”
“密諜這個時候不應該停止所有的活動,嘉兒,去將葉大檔頭請來,我有事要跟她商議,正是洺州軍內亂的時候,怎么能錯過這個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面有人高聲說道:“屬下秦瓊,裴行儼,侯君集,杜如晦……求見主公!”
李閑有些詫異,心說怎么一股腦全來了?
他讓眾人進來,不多時,二十幾個燕云寨中李閑的親信將領魚貫而入,眾人按照官職大小站好,表情肅穆,和平時很不一樣。
李閑詫異的看著他們問道:“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文官之首杜如晦上前一步說道:“正是有一件大事請示主公,我們眾人商議了幾日,覺得到了現在,這件大事是必須提上日程的時候了。”
“什么事?”
“請主公晉位稱王!”
杜如晦大聲說道。
他身后一眾文武同時躬身道:“請主公晉位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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