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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閑和徐世績等人在歷城的城門口說了一會兒話,問了幾句張須陀戰死當日的情形,李閑聽了之后也是一陣唏噓,歷史上張須陀是如何死的他知道,李閑只是沒有想到,在這段歷史已經改變的情況下,張須陀還是死在了瓦崗寨手里。
此時的瓦崗寨已經面目全非,可依然還是讓張須陀飲恨東郡。雖然張須陀不是戰死在大海寺,只是這些許的偏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人死了就是死了,不管和歷史上的偏差有多大,終究該發生的事好像一件都沒避免,而且他的人頭枯骨至今還掛在瓦崗寨的城墻上。也不知道半年過去,那人頭飽受風吹雨淋如今是一副怎么樣的凄涼摸樣。
或許,只剩下了一顆骷髏頭。
徐世績問了李閑在草原上的經過,李閑簡單的說了些,徐世績忽然想起一件事,歉然的對身后那人笑了笑道:“你看我,將軍歸來只顧著說張老將軍的事,倒是忘了給郡守介紹,抱歉。”
他連忙將身后之人讓出來,對李閑說道:“將軍,這位便是齊郡郡守裴操之。裴大人與張老將軍是至交,也是齊郡百姓們人人敬仰的清廉官員。正是因為有裴大人和張老將軍在,齊郡才能在亂世得安寧。”
“倒是失禮了!”
李閑抱了抱拳道:“只顧著跟懋功他們問張老將軍的事,慢待了裴大人,恕罪。以前我也與張老將軍有過兩次長談,張老將軍每每說起裴大人都是贊不絕口。張老將軍與裴大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方能保得齊郡幾十萬父老平安。”
“將軍過獎了,本來應該出城遠迎將軍您的,只是軍師說將軍最不喜的便是客套俗禮,越是繁復客氣越是顯得虛套,將軍喜歡手下人做事簡單直接,所以下官倒是不敢召集本城鄉紳父老,只是……”
裴操之回頭看了一眼說道:“歷城百姓都敬仰將軍威儀,所以自發來城門口迎接。”
“哪里有什么威儀,山野粗人罷了。”
李閑擺了擺手笑道:“勞得裴大人久候,抱歉。”
“將軍哪里話,張老將軍走后,若不是將軍派了精兵強將坐鎮齊郡,也不知道有多少強人會來騷擾。是我應該代齊郡百姓謝將軍的才對。”
李閑微笑道:“裴大人客氣了,我與張老將軍乃是忘年之交。雖然立場不同,但也有很多看法相同。裴大人與張老將軍也是至交,你我以后說話也不必如此客氣。走吧,咱們先進城,我且先去張老將軍墳上拜祭。”
“請”
裴操之閃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閑點了點頭,也不上馬,步行著走進歷城城門。
他一身白色長袍,順直的黑發就隨意的束在腦后,面容俊美,身材筆挺修長,步伐從容,看起來俊逸飄灑。在他身后,裴操之,徐世績等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再后面是飛虎五部的三百青衫刀客,皆是伸手不俗的高手。最后入城的是三千衣甲鮮明的燕云寨輕甲精騎,一個個挺胸抬頭,看起來精神奕奕。人也雄健,馬如蛟龍,隊列嚴整的騎兵長龍一樣進了城,帶著一股滔天的氣勢。
李閑入城之后,站在街邊的百姓立刻就發出一聲驚呼。
“呼!”
有人驚訝的嘆道:“有人說燕云寨李將軍是個英俊瀟灑的少年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他身邊人驚嘆道:“我看倒是比傳說中還要瀟灑從容,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燕云寨李將軍,竟然是如此一個翩翩佳公子。還有人說他是青面獠牙的壯漢,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啊。你看看,李將軍那面容,簡直比尋常女子還要美些。”
“偏是這樣一個俊美公子,怎么就有了人屠的兇名?”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更有不少街邊木樓上偷偷開了窗縫窺視的少女,情不自禁的張大了櫻桃小口。看向李閑的目光中透著一股異樣,一顆心竟然禁不住砰砰砰的跳了起來。有豆蔻少女捂著嘴巴,眼睛睜得溜圓,說什么也不肯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更有一座半仙樓上的青樓女子,膽子大的竟然站在二樓跳著腳的發出一陣陣歡呼。
李閑第一次在歷城的亮相太驚艷了,三百青衫刀客前。那少年郎也太俊逸了些,太誘人了些,也不知道今日之后,有多少女子犯了花癡,夜晚想著那少年郎的英俊摸樣難以入睡。
尤其是那半仙樓上的女子,一個個興奮的兩眼冒光。
“想不到這李將軍竟然是個如此標志的公子哥,都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屠,自出道至今也不知道殺了幾百幾千人,說他是青面獠牙的丑八怪,我看說這話的人八成是瞎了眼了。這樣俊的人兒,如此年紀便已經掌控三郡之地,手下雄兵十萬,若是能和他一夜相親相愛,死了也值了。”
“騷蹄子,又犯花癡。”
旁邊一個女子笑道:“人家是天上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你我這般的殘花敗柳?”
“若是能和這樣的人物春風一度,我寧愿不收他錢。”
“你想倒是美,你便是倒貼了全部家當,人家也不一定理你。”
聽到那二樓的上的青樓女子激動難耐有些放肆的話,李閑即便臉皮再厚也微微發紅。他略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身邊的裴操之訕訕道:“齊郡百姓……真熱情啊。”
裴操之比他還要尷尬,連連賠笑道:“是啊是啊……我齊郡百姓確實很熱情啊……”
少年郎驚艷入城,也不知道此事會被歷城百姓記憶多久。也不知道那些青樓女子,會做幾夜春夢。
歷城衙門前的那條大街已經被戒嚴,三班捕快全部出動,大街上一個百姓都沒有,只有按刀戒備的衙役。雖然是陽春時節,這大街上的垂柳也吐出了新綠,有幾只在府衙屋檐上筑巢的燕子來回飛著,只是依然難掩街面上肅殺之氣。
三千精騎去了校場休息,李閑和徐世績等人騎馬到了衙門外。早有人將粗香和紙錢等物準備好,李閑未作停留就又直奔城北張須陀的墓地。祭拜過張須陀之后,李閑等人又去馬場看了看,那兩萬匹良馬已經驅趕到了此處,只等分派給燕云寨士兵。
“馬軍的事,秦大哥就多操心一些。”
李閑看著那些戰馬說道:“帶回來這許多馬匹也不容易,這便是你我兄弟日后立足之根本。若是能有一支強大的騎兵,大隋北方咱們便可來去自如。”
“將軍放心!”
秦瓊看了那許多戰馬也是難掩激動,感嘆道:“當初張老將軍便想建立一支騎兵,只是朝廷撥給的錢糧有限,連年征戰,齊郡鄉紳也損失巨大,而且從塞北購馬又太繁瑣,籌備了幾年也沒能將騎兵組建起來。”
“張老將軍是齊郡的守護神。”
李閑贊嘆道:“不到齊郡,不知道百姓們對張老將軍的尊重愛戴有多深多強。如今已經過了半年,依然還能見到百姓戴孝,令人感慨。”
“將軍真的打算親征瓦崗寨?”
秦瓊猶豫了一下問道。
“總不能讓張老將軍的頭顱一直不能回家。”
秦瓊想了想說道:“如今齊魯兩地還沒有穩固,若是將軍急著出兵的話,我怕有人趁機來攻齊魯。給張老將軍報仇也不急于一時,不如等騎兵組建完畢,可堪大戰之用再兵發東郡。”
徐世績道:“將軍,秦大哥說的在理。若是咱們大軍傾力西進,到時候有人趁虛來襲,齊郡百姓必將遭受災難,只怕張老將軍在天之靈也會不安。瓦崗寨早晚要打,不如稍等些時日,待將齊魯兩地徹底穩固下來再興兵西進。”
李閑想了想說道:“仇可以以后再報,但張老將軍的頭顱必須要回來。”
他微微皺眉道:“我來歷城之前,已經令雄闊海,程知節,領兵三萬至雷澤,令陳雀兒領水師一萬,戰船五百沿河西進,翟讓若是不還了張老將軍的頭顱來,打就是了,哪里有那么多顧忌?”
李閑之所以如此強硬,為張須陀報仇倒是其次。其根本原因在于,他若是不為張須陀報仇,便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真正取得齊魯兩地百姓的民心。齊魯富庶,實為最佳之根基之地。有齊魯在,北可攻竇建德,難可直下江都,得齊魯之民心,亂世立足足以。
在幽州羅藝的書房里,羅藝眉頭緊鎖。
“父親,陸十三的仇咱們不能不報,他是你的得力助手,在我小的時候還教過我武藝,他死在塞北,分明便是李淵那兒子下的手。”
羅士信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知道。”
羅藝微微頷首道:“不然我為什么要派一萬精騎幫李閑將那數萬匹良馬送回去?”
“這和李閑有什么關系?”
羅士信不解道。
“就在你去塞北之前,李淵派了他手下得力的幫手長孫無忌去了東平郡巨野澤。我已經和你說過,李淵和李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如今李淵得勢,自幽州往河西又是道路難行,咱們沒有必勝的把握。再者,若是我率軍出征,幽州空虛,竇建德若是傾力北上,咱們便丟了根基之地!所以我才要拉攏李閑,沒有他在竇建德背后制約,咱們幽州兵馬根本就無法輕動。”
“那便這樣忍了?”
“我需要看李閑的態度。”
羅藝嘆道:“李老嫗落魄的時候,我對他多有幫助,如今他重新得勢,卻欺負到了我幽州頭上,我又如何忍得?但李閑若是不肯牽制竇建德的話,這一戰咱們沒法打。”
“即便不打,我也要逼得李淵給我一個交代。”
羅藝眼神一凜道:“我已經派人去了河西,若是李老嫗裝糊涂,我自然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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