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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母親會受這么重的傷?”郭寒盈咬著牙,急忙上前握住了雙眼緊閉的女人,哽咽的吐出幾個字。(成都:)只見女人渾身是傷,幾乎被纏成了一個木乃伊一般,只有五官露在外面,能看清樣貌。
“啊,姐姐,媽媽是我先發現的喲”勿忘似乎無法理解她為何會有這樣波動的情緒,沒心沒肺的說著。
郭寒盈知道與他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硬是將眼淚給憋了回去,然后將眼神投到了勿忘身后的姚烈。只見姚烈的黑色骨刺似乎有一遍受損嚴重,竟然裂掉了半邊,她不禁微微蹙眉,低聲道,“怎么回事?”
姚烈本有些猶豫,但見她如此堅定的眼神,嘆了口氣道,“的確是勿忘首先發現你的母親,不過,她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才看上去如此嚴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郭寒盈那緊揪著的心,不禁稍稍疏解。但一想到爸爸,外婆他們或許還在哪里受著苦難,也不敢放松,便示意讓他繼續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而且,照理來說,他們提前走了太多,為什么現在才到。
“我們本來是在勿忘的記憶路線里向C市出發,不過,卻繞了個大圈子。”
當時從軍營之中離開之后,車內便再一次發生過內訌。有人不滿,想要將手上的湯姆以及陳俊帆等人拋棄,因為他們既費糧食,又費人力。
但在柳葉等女人的說服下,讓這幾個受傷的人留了下來,也是因為這樣,一行人才在路上耽擱了許久。但是奇怪的是,他們一路往這個C區的方向走,卻沒有碰到任何阻礙。
聽到此,郭寒盈不禁皺了皺眉,“什么怪物都沒有碰到?”
“對,連喪尸都沒有碰到。不過,到底有沒有,只有小忘他最清楚。”說著,姚烈富有深意的往勿忘看了一眼。
這個勿忘,表面上雖然癡癡愣愣的,但是卻絕對沒有這么簡單,想及此,嘴角不禁揚了個弧度。而就在他看向勿忘的同時,勿忘的嘴角也同樣勾起一抹相似的笑意。本來癡傻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清明,而那本來呆呆的臉上也突然出現往日的一番風采。一副只有高官子弟才擁有的氣質。兩人的視線幾乎碰撞出了火花。
“不過,你的母親卻是在回來的途中,突然出現在路中間的。是吧,小忘?”“而且她的傷還不是人為造成的,像是從高處摔下來的。”姚烈慵懶的看向勿忘,嘴上的那一抹笑仿佛一般。
“咯咯咯咯。”勿忘卻是又一副傻呆呆的模樣笑著,好像什么都沒聽到。
郭寒盈因為陷入了沉思,所以并未察覺這眼神的交戰。想了想說道,“你們沒有受到攻擊,或許和剛才那抹黑影有關。”她的直覺告訴她,事實似乎是這樣的,“不過,我母親的事卻是要等她醒來了才能明白了。”“小忘,你先幫我照顧我媽。”
“好的,姐姐!”勿忘屁顛屁顛的跳走過來,硬是認認真真的拿起一個白色的帕子替郭母仔細的擦起了臉上的微微細汗。
陰冷的小區之中,聚集滿了各色各樣的喪尸與怪物,它們本是被剛才的那一抹鮮肉的氣味以及嘈雜的嘶吼聲吸引而來,然而,現在卻失去了目標,擠來擠去不知方向。
此時,郭寒盈已經將這些人所需要的吃食以及衣服全部分發了下去,水也讓柳葉等人去準備著,苗青則由燕兒幾人照顧。而昏迷的湯姆與陳俊帆幾人也由這幾個士兵重新包扎了傷口,正好好休息著。
一切都井井有條的進行著,然而郭寒盈卻憂心忡忡,徹夜未眠而導致她雙眼通紅。靜靜的靠著窗邊,望向外面。她本打算在昨晚便帶著家人離開,哪想卻發生了如此怪異的事,弟弟無故記憶混亂,而母親確是渾身皮外傷的倒在了路中。父親,外婆,舅舅等人生死未卜,這叫她如何能放得下心。
“郭。。。隊長。”當久了上位者,實在不習慣這樣稱呼別人,何軍長有些口吃的吐出這三個字來。
郭寒盈收起有些傷感的眼神,淡淡的問道,“什么事?”
“我想我們是否應該另尋地方,待在這里始終不是長久之計。”何軍長望著窗外的那些喪尸,沉重的道,“這樣只會坐吃山空”
“我自有計較。”郭寒盈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便不再說話。她給這些人說過,只提供這些人過上一個月的糧食,而之后的,必須通過他們相同的勞動力來獲取,而所有的都不會白給,只會從今后的事跡來扣除。現在,這一個月之內的糧食已經交由何軍長保管,而今后的分配制度都將由何軍長來擬定,不過,這制度卻是要先通過她這一關。
何軍長也是明白人,此時脫離了這個女孩的庇佑,只有死路一條。聽郭寒盈并無興致說下去,便轉身去做其他事。所有的一切,他都按照軍隊之中的制度執行。現在雖然人不多,但也形成了一個小的規模,炊事班,由趙輝負責,醫療班燕兒負責,偵查般,由小鮑負責,后勤便由柳葉等負責,而剩余的人就全部作為正規士兵。不過,說是正規,卻還不是個半吊子軍隊。人手的不足,他也心想著以后或許能多救些人慢慢填充起來,在有生之年,說不定還能建一支軍隊。
他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只是本分的想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所以曾經在軍隊里也從未爭過將軍的位子,但現在,他希望能夠建一支救世之軍,盡管最終的權利不會在自己手上,但他想及此依然熱血澎湃。
郭寒盈卻是不知這個何軍長有如此大的野心,她不是個好高騖遠的人,而且現在的她也并未想過這些,只是和家人過好眼前她便心滿意足,不過老天似乎不隨她愿,偏偏要和自己做對一般。
但是,止步不前更不是她現在的作風。
“姚烈,你現在還能不能飛?”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復,能夠短暫飛行一個小時左右。”姚烈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雖然這樣負傷飛行會他更加痛苦,但他卻并沒有打算說謊的意圖,這個女孩總是會帶給他一些奇特的感受,他并不想錯過。
“好,那等下,你和我出去一趟。”說完,郭寒盈便走進房間里,此時她的弟弟已經醒來,正照顧著兩人的母親。
姚烈看著她那嬌小的背影,忽的笑意直達眼底。
“姐姐要和你一起出去?”勿忘此時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不過,他的臉上卻早已脫去了身上那層偽裝的稚氣。
“嗯。”對于這個男子,姚烈也覺得不甚神奇,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打算在她面前一直裝下去?”好像從他感受到殺氣的時候,這個人其實就已經恢復正常了吧。
勿忘甩他一個關你屁事的眼神,便屁顛屁顛的往郭寒盈離開的方向走去。
姚烈擺了擺頭,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擺頭,但自從碰上郭寒盈之后,心里好像就多了一些說不清的情愫了……
“媽,你終于醒了……”郭寒盈的聲音帶著哽咽,但她控制著自己,盡量不流出眼淚來。
“盈盈”郭母剛一睜開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還會再見到自己的女兒。“真的是你啊,孩子……”說著,就要起身。郭寒盈順勢將母親扶了起來。說是扶,其實就跟拎差不多。現在她的力氣較普通人來說,完全就是怪力女。稍微一不小心,碰碎個桌子椅子的就跟吃家常便飯一般,而隊伍中的人本來一開始都驚得跟什么似的,而到最后卻見怪不怪了。
兩人敘了一下母女情之后,郭寒盈也不再拖延,便立馬切入正題,“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按理來說,唐義派人暗中保護一家人這么久,都沒見出什么事,怎么就在這四五天里面,家里就支離破碎了,而整個C市的幸存者都到了哪去。郭寒盈總覺得這一切仿佛有預謀一般。
像是回憶起了什么,郭母伸過手摸了摸福生的頭,“你還沒見過你外公吧,外婆沒有說謊,他確實很英俊,我們小福生就長得像外公……”說道這里,郭母的臉上浮起一絲苦笑。
“我也只見過他一次,就是你小舅舅兩歲來的時候。那個時候,你也才三歲,他還抱過你呢。”郭寒盈有些奇怪,為何母親會扯到小時候的事情上去,難道這件事與那個死了的外公有關?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失蹤了,就想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去報失蹤案,但警察卻說沒有這個人的存在,而以前曾經和他見過的人都說不記得有這個人。當時把我們嚇壞了,你外婆也嚇得不輕,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但就在我們奔波的這幾天里,你的舅舅出了事,等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渾身是血,最后也越來越沉默寡言。后來,我就和你爸商量,絕口不提你外公的事,而你外婆似乎也不想說這些,就不說了。
前幾天,有幾家人說讓組隊一起走,我們見外面又是喪尸又是怪物,又怕你回來找不著我們就決定留下來……我記得,那天你的外婆很高興,像是做了一個好夢還是怎么的,一個勁的說是你外公回來啦。為了不讓你外婆傷心,一家人還是高高興興的煮了一大桌子菜。
我們吃飯的時候,突然門鈴響了,而且我還聽到了你的聲音。當時,我和你爸就覺著不對勁,因為那聲音太奇怪了,它不是從外面傳來的,而是像直接在耳邊喊一樣。我見你弟弟在一邊耍,就趕緊讓他躲起來。但接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門自己打開了,然后我看見了你的外公
當時我和你爸都嚇傻了,自己的父親居然像畫里走出來的人一樣,而且他看上去比十八年前我見他那會兒還要年輕。雖然樣子只有二十多歲,但那長相,我敢打包票,長他那樣的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除非那個什么克隆,對,除非克隆才有這樣像的兩人”
郭寒盈越聽越心驚,怎么跟演鬼片似的,難道鬼來鎖魂,又想起弟弟說的那些話,奇怪呀,這對不上呀?而且她心里也擔心爸和外婆他們,便趕緊問,“那后來呢?爸他們去哪了?”
一聽到這里,郭母的臉色當即鐵青,眼淚又開始往下落了起來,“我對你外公本就沒什么感情,可他這一回來……”說著,郭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往下繼續說著。
“你舅一看見他就發了瘋,沖上去和他廝打了起來,但是,他簡直就不是人吶,根本連動都沒有動,你舅舅就頭破血流了,都說虎毒不食子啊”
二十年來如一日,這不是打了肉毒桿菌就是整了容,怎么可能一點都不老,郭寒盈趕緊勸道,“或許他不是我外公呢”
“不,他是,他親口承認了”“跟他來的后面還有幾個妖艷的年輕人,沖進來就把我們全都抓了,之后聞到一股香味就啥都不曉得了。”郭母說道這里眼淚就決堤了一樣,“孩子他爸啊……劍英哪。。。。娘呢。。。。。”
“放心吧媽,我一定會把他們救出來的”郭寒盈幾乎是用咬著牙齒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而那眼神之中也透露著兇光。
但是,眼前,卻該如何下手呢?只是聽母親講了這么多,卻一點線索都沒有,他們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該如何查起走呢?
突然,勿忘從背后嘣出了一個字,“姐姐,姐姐,我也要救,我也要救。”說著,還沖著郭母做了個鬼臉。
“噗”郭母當即被口水給嗆到。郭寒盈也抽了抽嘴角。但等她再次轉過臉時,勿忘的表情卻異常的鄭重了起來。
此時姚烈正用一把剃須刀剔著他本就不多的金黃色胡子。郭寒盈從不知道姚烈竟然還有這么臭美的一面,不過就是要出去一趟,而且還是翻山涉水的,哪里用得著這般打扮。喊他半天,卻得一句軟軟的話,“別心急。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郭寒盈當即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這怎么聽,怎么奇怪。此時正站在窗邊,兩手敲打著窗戶邊沿,等人的滋味還真難受。
突然,一聲輕飄飄的聲音傳來,“久等了。”
只見他此時金黃色的頭發柔軟清爽趁得他的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而深邃的藍色眼睛更是如寶石般流光溢彩,一張臉精致得猶如陶瓷一般。上身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而下身則是一條修身長褲,整個人就一模特架子。
郭寒盈微微愣神,反應過來之后,便輕道一聲,“走吧。”
“嗯。”姚烈淡淡點頭。
此時,他們要去的便是曾經郭寒盈殺戮無數的西郊城外。或許,這里能找到一絲她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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